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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种族主义者现在是一个含混不清的字眼,实在有必要加以澄清。人不能因为属于这个或那个种族就有享有特殊的权利,因为只要说人,就等于说出了所有的权利。黑人并不因为黑就低人一等或高人一头:白人说“我的种族”是废话,黑人说“我的种族”也属多余。一切使人们分裂、归类、疏远和禁锢的行为都是人类的犯罪。有哪一个明智的白人会因为自己是白人而狂妄自大呢?倘若真有白人因为是白人而目空一切,以为自己拥有特权,黒人对他又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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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波斯人 有个忧郁的国王, 粗鲁的匈奴人 有个傲慢的国王, 伊比利亚人 有个风趣的国王, 人类 有个昏庸的国王, 在他的统治下 人民受尽煎熬! 但我臣服另一个国王, 一个赤身裸体、白白胖胖 聪敏活泼的小国王: 他的权杖──个亲吻! 他的奖赏──一次撒娇! 消亡的国家, 昔日的人民, 曾经有过, 辉煌卓绝的国王; 啊,儿子, 当你像他们那样离去时 也要把我带上! 用你专制的权杖 触摸我的前额, 给你恭顺的奴隶 施行涂油礼: 涂上千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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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擎着大卫的投石器──致梅尔卡多的信》 作于 多斯-里奥斯军营,1895年5月18日 这封信最后没有写完,据说当时巴托洛梅-马索将军来到马蒂的营帐,马蒂搁下笔打算以后再写,可是第二天就在战场上牺牲了,这封信是马蒂的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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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六 那是1870年的4月5日。几个月之前我满了17岁。 我的祖国曾把我从母亲的怀抱里拖了出米,并在她的宴会上为我指定了一个去处。我吻了她的手,将我骄做的泪水洒在那 双手 上。她走了,扔下我一个人。 5号那天,她神情严峻地回来,她用铁链铐住我的脚,给我穿上奇怪的衣服,剪去了我的头发,伸手递给找一颗心。我敲敲自己的胸口,觉得它很充实;我敲敲自己的大脑,觉得它很坚定,我睁开自己的眼睛,感觉到自己高傲的目光,于是我昂首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