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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以为念】>>>【°塔罗牌°】<修小笙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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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牌]
“下辈子还要签契约么?”
“我想下辈子没那么倒霉了!”
最后他离去,她拥抱他。
她说:祝你好运。我们这个世界的彩虹一直出现,直到你死亡。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然后他的命运之轮从新被她打开,一切又重新开始。他要守护的是无限延伸的正义,她相信他的命运会被阳光照亮,一直,永远。
【命运の细雨相连】
左手拿着便当盒,右手丢下一枚硬币。每天,他都会坐公交车去学校。
他望着手腕上的表,还有一刻钟就要上课了。
这个世界被命运之轮分为了恶鬼、倒吊人和魔术师三个种族的人,女祭司调节了命运之轮,分配了每个人恋人、力量和死亡。塔罗牌由大阿卡纳牌和小阿卡那牌组成,大阿卡纳牌是用来解释命运的大致运势,小阿卡那牌是用来补充大阿卡纳牌的不足之处。大阿卡纳牌共二十二张,恶鬼、倒吊人、魔术师、女祭司、命运之轮、恋人、力量和死亡都是大阿卡纳牌里的名称,其余的有些已经是这个世界必定出现的,而有些不会出现这个世界。
银色的头发,很少的微笑,想起从前,不安的情绪便会冒出头。这样的形容词,应该是属于卡卡西的。然后,有一个人说,其实你很温暖。
老是做噩梦的卡卡西,基本上半夜都会醒。每次噩梦的前一秒都会听见自己对他说,要一起去东京看雪景,然后就看见大雾,挥之不去的大雾,渐渐的就看不见他了。卡卡西知道,他已经死掉了,无法履行说过的话语,所以在梦里,后来有那么多的雾。
“昨晚上没睡好吧?!”
“啊,可能昨天咖啡喝多了!”
“你作业交了么?”
“没——”
卡卡西从课桌的抽屉里拿出作业,递给宁寂。一直以来,两个人都是坐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一个吃早餐,一个拼命的快速抄作业。
当你知道了那真爱的人和黑暗苟同一致的时候,你是选择正义的良知,还是将真爱延续?在我的心房那里,永远都分裂着另外一个想法,但那两个想法都是属于你的。——卿敷宁寂
第一节课正在上课。宁寂抄完作业,和卡卡西的作业一起交了。
苍白的发色,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卡卡西头发上,摇晃的笔,写着黑板上印下来的笔记。而宁寂吃着棒棒糖抄卡卡西的笔记。
“宁寂,唔,你去配一副眼镜吧!”
“嘛嘛嘛,这样不是很好么。你就照顾一下同桌嘛。你知道我这个近视眼是很可怜的。”
“那你每次看我笔记的时候不要把脸贴太近了,你打扰到我的学习了。”
每次宁寂看卡卡西的笔记的时候,卡卡西都会停一、两秒,觉得他的手掌很厚重,就像曾经答应自己去东京看夜景的那个人一样。这一瞬间的时间,一下让卡卡西更悲伤。
“那就下节课抄,现在我先吃早餐。”
“宁寂——”
“嗯?”
“明天陪我去学校另外一栋大楼的音乐教室好不好?”
“不好!我很忙。”
“那你以后的作业和笔记,我是不会借你的。”
“OK,明天我推掉所有事情,你感谢我对你这么好吧。”
这是年少的对白。纵使宁谧,脑海也滋长着繁花。纵使嚣张,身后有笼络着孤寂。
少年因年少无知,更因同病相怜而做着喜欢的破灭。他们把破灭的事件称之为——感情。
大雨洗刷着这个世界,希望明天是个晴天。打心底喜欢上学的这段时间,越来越像贝壳,畏惧家里那种安静不得了的环境。


1楼2011-07-21 16:02回复
    【齿轮の春暖花落】
    春暖花开。何为春暖花开?就是突然成为一个明媚的人并连微笑都不再彷徨的时候。
    这是卡卡西在宁寂的草稿本上看见第一句,其他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草稿本上有怪兽,有妖怪,有狗,有猫,有数学、化学和物理的演算,还有一团不知什么的东西。
    转身便花落。你们都到哪儿去了?我觉得他们走死亡这条路,很美。
    第二天卡卡西把宁寂的草稿本还给他,结果得到了一个口罩的嘉奖。
    说这是谢谢卡卡西帮忙收拾的结果。卡卡西额头上开了一个井字。白色的口罩上面有个红色的嘴唇,卡卡西看的一阵恶心。
    “收下嘛收下嘛,我昨晚画的,手艺还不错吧。”
    剩下唯一一个这样的词汇,所以,就不得不用力呼吸。这样,对么?
    从头翻到尾的草稿本,这个草稿本应该叫春暖花落。
    “我不要,你把口罩收起来吧。草稿本是算题的,不是乱涂鸦的。”
    “你看我东西?”
    “没…没有。”
    再也不能在躲在你们身后哭了。我没有死和哭的权利,是你们最好赋予我的最好礼物。
    每一句,卡卡西都觉得宁寂写的就像自己现在一样。
    回答宁寂的那句话,卡卡西有点慌。但是宁寂脸上还是挂着微笑。那样的感觉就像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其实你可以很温暖的。
    宁寂收起口罩和草稿本,又借卡卡西的作业和笔记。
    昨天两人都没睡觉。两点钟都未能入睡,各自在凌晨冲了一杯卡布奇诺。而卡卡西是在看宁寂的草稿本,宁寂是一遍又一遍的听音乐。
    “今天中午去音乐教室?”
    “嗯,吃完午饭打电话给你吧。”
    “不用了,中午一起吃饭。你请我!”
    カプチーノの必要性を7回半杯を饮む。三分の二の时间三九秒に必要な时间の歌を闻いた后。寿命がかかる欠场。数人が获得して死亡しているものですか。——旗木卡卡西
    老师在黑板上点到:“卿敷,上来做一下这道题吧。”
    面对黑板,背对众人。其实很多时候,宁寂都很想和卡卡西一样,百事都被一个冷淡的“哦”带过。即便现在笑的和春暖花开般,自己都觉得像一个笑柄,不停的被自己笑话。
    拿着粉笔,写完最后一黑板上题的最后一字,然后就听见粉笔断了的声音。
    卡卡西听见了,不是听觉很好,而是心脏咯噔了一下,抬头看讲台上的宁寂时,断的粉笔正好掉地上。
    “卡卡西……”
    “嗯?”
    “没事的哟,只想叫一下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衬衣扣子掉了,你会不会弄?”
    “……”
    中午在卡卡西家,两杯泡面,两杯奶茶。
    宁寂喜欢躲在卡卡西家的那间光线有点暗的卧室,正好,那间房就是卡卡西的卧室。那间光线很好的卧室,是卡卡西父母的。
    这样,很像春暖花开,不像春暖花落。


    2楼2011-07-21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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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の仅有后裔】
      “原来是卿敷家仅有的后裔啊!唔,还有一个情况类似但是某一方面又对立的新人啊。现在这个情形很有创意,对不对,卿敷?”
      “你应该回去煮咖啡了。”
      那种感觉,不安分的情绪,压在心脏。
      音乐教室的光线不是很强,里面有一架钢琴,还有一些个人习惯用的东西。可以说是一间小型的音乐教室。
      “这里是你一个人在用?”
      “你在问我么?”
      “嗯。”
      “下次问我的时候带上我的名字,我叫安回呈念。这个教室确实是我一个人在用。”说完问道宁寂:“是不是啊卿敷?”
      卡卡西转头看到宁寂的背影,就像今天上午上黑板写的背影一样。呈念说情况和自己类似。到底类似在哪里?类似在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么?
      宁寂一个人在看这个教室里的东西,没有听呈念说了一些什么,自然也没有回答呈念的问题。呈念告诉卡卡西,他很早就认识宁寂了。卡卡西恍然,因为很早就认识,所以知道呈念喜欢自己煮咖啡,所以宁寂第一句话就说呈念可以去煮咖啡了。
      如若人生像一首钢琴曲,那么,什么事都愿意去做,什么话都愿意去相信。
      他们总说,你在身边,我觉得去哪里都好。这样,我会认真的活下去,直至百年。
      可是有些人,活了很久很久,一个人,活了很久。以至于委屈而憋红了眼,还是在咬牙切齿的忍着。带着寂寞的倔强,耐心的去过每一天。
      这就是剩下的的唯一后裔。各自守着那些失效的话语。幸福模糊,疼痛清晰。
      回家后,卡卡西坐在台灯下。常常会为了一些事情而逃脱不了被束缚,真想闭上眼睛不像看见一些事情,也想关上耳朵,不想听那些偏激的词。
      而宁寂也躺在床上,他了解卡卡西,和自己一样,都是顺着孤寂而长大。卿敷宁寂,自己给予自己的名字,意思是宁谧而孤寂。
      他们的世界属于雷同,同时他们都清楚他们自己内心世界到底想要什么。都是被大雾盖着而生存的,每一天都重复着悲伤。
      マジックが奇迹を作ることができます、しかしそれは新しい生命を作ることができません。悲しみが幸福の中に注がれないために、取り除かれることができませんでした。——安回呈念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编辑了短息。
      【明天帮我请假哟,谢谢。】
      背弃朝阳的花朵,依然能绽放的很艳丽。不是它的坚强,是它答应死去的花朵,发誓要将生命一定要延续下去,并且要开的很艳丽。
      “可不可以带我回家?”在去宁寂家的路上,遇见宇智波鼬,年仅9岁。“我叫宇智波鼬,弟弟和妈妈走了哟,我爸爸,死掉了。我能不能和你回家?”
      就仅仅想和眼前这个不认识的人回家,反正都是一个人了,已经什么都不怕,可以做到百分之百不畏惧任何东西。
      什么事都发生在这个叫连绘晴町的城市里,并且有一大把一个人生活的人。
      “你…不找你弟弟么?
      “要,不过他现在跟着妈妈住回比较幸福。不是么?”
      在这样的情况下能扯出一抹笑容,面向请求的这个人,是不是很虚伪呢?
      卡卡西面对比自己小8岁的人,看着那样宛柔的笑,就像曾经自己小时候看见父母死亡的那一刻露出的表情。原来不畏惧将来,就此时此刻就可以绽放微笑。
      


      3楼2011-07-21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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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齿轮の梦里之白】
        “卡卡西,我前天晚上梦见我已经死了。”
        “你昨天请假,是因为发神经了吧?!”
        卡卡西埋头抄笔记,没空理宁寂。而宁寂时常上课都很闲。
        时常,宁寂都会说一些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东西讲给卡卡西听,卡卡西见怪莫怪了。而这次说的,是卡卡西难以预料的。
        中午放学,卡卡西很急的收拾了书本。
        “我回家了,有事。下午见。”
        “下午…见。啊,等…等等。”
        “什么?”
        “后天,爷爷会帮我办理退学手续,明天晚上能到你家一起吃煮饭吃么?我觉得一起煮饭吃很温馨,尤其是两个无父无母的人。”
        这样的对白,就像夏日午后的错觉般,更像昨夜的梦境。
        卡卡西楞在那里,一秒,两秒,然后回过神来。绽放的笑容就像昨天鼬对他的那种笑一样。
        “嘛,怎么这么快?”
        “一点也不快,做了你一年多的同桌,这种时间奔跑的才快。忽然想回老家了,所以就托爷爷办理退学手续。”
        “好啊,明天你来我家吧。”
        宁寂看到卡卡西脸上,还是那副笑容,没有半点难过的神色。原来如此。
        这样的场景,就想曾经是一段空白。宁寂学着把微笑绽放,只是觉得现在这样肯定很难看。拿起书包比卡卡西先离开教室。
        今わたしは、予想以上に得るように、あまりにもうるさい。あなた自身をする场合、その日はSeiitsuポイントになるようにします。——卿敷宁寂
        一直,卡卡西一直都没有告诉一个叫宇智波鼬的人住进他家。而宁寂一直装不晓得。
        第二天下午,宁寂一个人去学校的天台坐了很久,很久。当然,安回呈念像幽灵一样的躺在宁寂旁边。这样的场景,就像灰白而空洞的素描。
        “安回呈念,谢谢你。”
        “你错了么?!回家是对的,这里不适合你。”
        “嗯,我知道。我们都背负不同名义的人,所以,现在我越来越讨厌这里了。”
        望着头顶这片天空,两年来发生的事情,像是一场简简单单的梦,很透白,很安静,只有少年之间的低头攀谈,但没有更多的微笑。
        微微起风,把宁寂和呈念的头发吹的一阵糟。然后两人挥手。
        “回家了。”


        4楼2011-07-21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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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の十年冷暖】
          十年冷暖,唯有自知。
          “管家……我想去看看旗木先生呢。”管家没有回答卿敷夏寒的话。如果说十年前的事,还是无用。默认也是一种解决事情的方法。拿了夏寒穿的黑色衬衣,还帮忙打了一个细小的装饰领带。“我的糖呢?”
          管家从衣服兜里把糖给到了夏寒的手上,待夏寒把糖包在口里,就把白色的手套戴在夏寒手上。华丽的外表下,就是不爱笑,只对恶鬼族的人才说得上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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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念曾经,是不安分的情绪。
          “卡卡西,快开始教师交流大会了。你该不会又忘了路线吧?”
          拼命的想忘了曾经的东西,但发现,没有忘记曾经的东西,反而经常忘记身边的事。
          鼬在电话这头给卡卡西打电话说到,卡卡西答了一声嗯,表示确实忘了去教师交流大会是怎么走的了。
          卡卡西现在已经二十六岁了,离宁寂死的时候有十年了,整整十年。
          “我打计程车过来。”
          在卡卡西的家里,永远都宁谧的,即便多了一个鼬。
          很多时候,卡卡西都喜欢半夜起来喝杯咖啡,还是没有勇气把宁寂从心底删除掉,还是一场噩梦而醒来。
          想永远守护这么一个人。即便被憎恨缠身,也想用双手去温暖他。——卿敷夏寒
          “旗木先生,你说为什么人类就那么讨厌恶鬼族的人呢?是不是他们做过什么很坏很坏的事?”卡卡西突然有点畏惧眼前这个人,不是她问的问题,而是眼睛。空洞的眼神,深红不见底。“怎么了旗木先生?是不是我哪里说错了?”
          “……”
          “对不起旗木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卡卡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其实大脑里还没转过来要怎样回答她的话,却被一个男子接住了那些尴尬。卡卡西笑了笑,然后那个男子就和她走了。
          有一种觉得,觉得她的背影像是站在天桥上,等不到任何人来与她讲话,孤零零的不知所措,即便她脸上挂了笑。
          “管家,旗木先生过的很好哦……”
          “那我们是不是…”笺绘想了想问题,还是接着问道:“可以回家了?”
          “不要哟,我想留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我想和旗木先生好好聊聊呢。管家,你先回去吧。”
          其实夏寒这十年里过的并不好。没有好好的吃饭,全靠输液来维持营养。
          “我还是留下来吧。十年前的事,和这十年的时间里,关于冷暖,外人不知,可照顾你的管家我知道哟。”
          夏寒绽放微笑,然后面向玻璃外的阳光,深红的眼睛更加阴沉。
          终于明白,虽然还是喜欢一个寂寞的生活,但喜欢他还是不能更改的事。
          “你喜欢就留下吧,不过别再多余了。”突然夏寒又把脸上的微笑拉了下来。
          夏寒和笺绘离开了教师交流大会。不说谎话,夏寒真的不知道应该拿怎样的勇气去面对卡卡西。
          而卡卡西楞在原地,在想这样的身影仿佛有种熟悉感,突然有种疼痛感在心脏那个地方捣鬼。微起的眼睛成月牙状,懒散的、温暖的,但实质的眼神却很寂寞。
          


          7楼2011-07-21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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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齿轮の局之外人】
            “这个点心…嗯…真好吃。”
            教师交流大会上,小保安找不到主办方,所以长乐在这里蹭吃蹭喝。
            主办方是夏寒,夏寒想见卡卡西,但是找不到很好的借口去见卡卡西,所以就举办了一次教师交流大会。
            卡卡西被长乐吓一跳的时候,长乐用手指在卡卡西头上戳了两、三下。
            “卡卡西老师,唔,我是过几天转来你们班的新生,叫长乐。”
            “没有全名么?”
            “我就叫长乐,没姓氏。”
            “是不是我太多管闲事呢?!怎么老遇见熟人啊?!”呈念抱着茶杯四处走动的时候,又遇见卡卡西身边有一个熟人。
            “缺德鬼。看什么看,说你呢。你还当老师啊?!小心误人子弟”长乐向呈念凶道。
            “当钢琴老师也能误人子弟的话,第一个就误你。反正你们人材辈出嘛。”
            卡卡西转身走掉了。
            或者,我还期待他能出现,但是我明白他不会再出现了。今年初夏我看见了一个人能把孤寂浓度带得很厚很厚的人,厚的让人害怕。——旗木卡卡西
            你听过蝴蝶灵族的传闻么?他们是唯一一个族不受命运之轮管理的家族。他们每人手指上都会戴一枚相同的戒指,上面有一朵花,在花中心有一只蝴蝶,而这枚戒指是全紫色,故称——紫色蝴蝶花。
            “你说的,你觉得我该相信你么?”
            “应该…不信吧。”
            上课有四十分钟的时间,长乐和她同桌聊了有三十分钟,全都是在讲蝴蝶灵族的事。
            呈念不再弹手下的钢琴,这节课是他的课。他走到长乐和奈良鹿丸的面前,弯腰。
            “你们那么喜欢说,出去说吧。我,体罚你们。”
            “安回老师,你下节课,我还要说。”
            “那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蝴蝶灵族是局外人就可以嚣张,总有一天,你们也会牵扯到命运之中。因为你现在已经走进来了。”
            “你不要乱说。姥姥说我们不可能受女祭司的命运之轮掌管的,你以为我会信你哦。”
            “那你忘了,我手里拿的是小阿卡纳牌,虽然我掌管不了命运,但是我手中的小阿卡纳牌是辅助大阿卡纳牌之用之外,还有详细说明命运。你可以不信我说的话。好了,你现在可以和奈良鹿丸肩并肩出去罚站了。”
            鹿丸已经出去了,长乐瞪了一眼呈念就跟着出去了。
            在教室门外站了两节课,终于可以不用上呈念的课,长乐喜出望外。而鹿丸始终是把天空望着的,又不说话。
            最后一节课是卡卡西的,卡卡西说长乐和鹿丸还是站在外面,直至放学。
            夏寒和笺绘去课堂上找卡卡西的时候遇见了长乐。
            “你怎么会在这里?”
            “管家,我们不是问她话的。”
            “喂,卿敷夏寒,你高傲什么。你再高傲,现在还不是一个人。”
            “那又怎么样?我是高傲,我是一个人,我全家是死的只剩我一个人,那是我的事。麻烦你不要对着我喊叫,那样是没用的。你是个局外人,我不想对你说些什么,只是觉得人不要太嚣张了,我们没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我们也没有做过坏事。”
            论年龄,夏寒比长乐大很多。论温静,夏寒被抵触到不是滋味,回答别人的话也是温婉而平静的。可是夏寒唯一不足长乐的是,夏寒没用长乐那么幸运,没有长乐那么快乐。


            8楼2011-07-21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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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の颠覆繁华】
              “管家,我们现在回家。”
              在长乐叫夏寒的名字时,最响亮的是“卿敷夏寒”中的姓氏。
              夏寒转身就走了,笺绘跟在夏寒的身后。卡卡西听见有人叫卿敷夏寒,马上就从教室里出来了。终于有一个是和宁寂姓一样的了。
              “是你啊……”
              “旗木先生很失望么?”
              卡卡西失落的微笑,向夏寒摇头。终于明白,期待是一件很白痴的事情。
              “我叫卿敷夏寒哟旗木先生,我身后那个是我的管家,叫笺绘。”
              “哦。那我进去继续去上课了。”
              “旗木先生,能回答上次我问你的那个问题么?”在卡卡西的心里,夏寒真是一个固执的人,确实,夏寒的确是一个固执的人。因为夏寒深信,不固执一点,一旦松懈那些想要的就会溜走。父母和两位兄长就在松懈之下就不在了。“看来旗木先生也不是很晓得原因吧,那下次有机会再和旗木先生说吧。”
              许多年后,你都还是那样的寂静和温和,我知道你即便翻遍千山万水,也想和卡卡西呆在一起。我站在你身后,看你把寂寞开成海,你却“喜欢”生活在里面,所以,我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笺绘
              繁花正茂时,是谁颠覆了谁的繁华。
              刚走出学校,夏寒就站不稳了。笺绘将她横抱,然后拦车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面,夏寒不喜欢白色。她说白色太耀眼了。
              “管家……我想回家,不想住院。”
              “那你喝完这碗粥,我们就回家。”笺绘把碗和汤勺放在夏寒手里。“你不可以抛弃自己哟,你不仅要守护旗木先生,你还有恶鬼族的人要守护。我知道你当领头人很辛苦很辛苦,可是你曾经给我说过,你活下去就是带好恶鬼族,把你双亲和两位兄长没有活出来的时间延续下去。我相信有一天,旗木先生会留在你身边,即便面对憎恨恶鬼族的人类,他也会让你靠在他肩上,我知道他是个好人。”
              “管家,人类太过分了啊。我带着被憎恨的感情一直活到今天,真是太可悲了。”
              “可能旗木先生不憎恨你呢。先把粥喝了,下午我们就回家。”
              在卡卡西那里,长乐一直问他为什么会认识卿敷夏寒。而当卡卡西反问她为什么会认识夏寒,长乐因为背景关系又不好解释,吞吞吐吐的半天支不出个所以然来。
              长乐对卡卡西突然吼到,就像原来宁寂生气时的语态相似。不过宁寂吼完就没事了,不停的抱怨卡卡西是笨蛋。
              “卡卡西老师,反正卿敷夏寒是坏人。”
              “你哪只眼睛看见她做坏事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总之我不喜欢她,你们也不要喜欢她。”
              “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呢?你有没有被憎恨过?你觉得你做的不过分,你就继续做,我没意见。如果你没有被憎恨过,那我告诉你,你不知道被憎恨的感觉,对不起,我没有空帮你憎恨她,也没有空帮你去不喜欢她。她很安静,不让人讨厌。”
              长乐的脸两边挂一个小包子,鹿丸一戳就泄气了。长乐把书扔向讲台的卡卡西,但是被卡卡西接住了。卡开稍稍低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班长,你是长乐的同桌,帮老师看管一下。”
              “老师——”长乐叫到。
              “喂,你吵死了,而且也麻烦够了,可以了吧?”虽然鹿丸觉得像夏寒那种冷到死人的女生很恐怖,但是吵死了的女生也很恐怖。
              “鹿丸,是不是我这样就很讨厌呢?可是,我真的不喜欢夏寒。”长乐忽然就安静的说道,眉毛也皱起来了。
              “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夏寒之所以不被卡卡西老师讨厌,就是她不无理取闹的做事,安静的听别人说的每一句话。”
              “是吗?原来如此啊。”
              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发生意外,不停的重复着悲哀。
              夏寒被笺绘背在背上。夏寒说,从两个兄长死后,就再也没有人背过她了,而她就再也没有笑过了,也再也没有哭了,除了那次车祸能靠在卡卡西怀里的时候哭过以外。
              {那我背你回家吧。下次就等旗木先生背你了哟。}
              {嗯。}
              那样的对白,就像尘埃落定。悲伤的人,始终悲伤着。一点点的温暖,就可以让整个心窝都是暖暖的。
              “夏寒……”
              “旗木先生……”夏寒没想到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卡卡西。“管家,放我下来。”
              夏寒站在卡卡西面前,微笑,眼睛弯成半月牙。卡卡西把手放在夏寒的额头上,拨动夏寒的刘海。
              如若这就是幸福,原来幸福如此细小,如同尘埃。就如此细小,都没那么容易抓在手心里。
              “吃午饭了么?”
              “还没有哟。早上吃了一点粥,但是管家早上连一点东西都没吃呐。旗木先生,能一起去吃午饭么?”夏寒总想比卡卡西说更多的话。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捷径可以走,但也没有任何路径可以走进你那黑暗的世界里。我想,用外界的光明暂时先温暖你一时也是比较好的。——旗木卡卡西
              这都是尘埃落定的事,是谁也更改不了的。
              夏寒和卡卡西、笺绘吃饭的时候,忽然想到安筝柒颜的话。卡卡西把温水送到夏寒的旁边,也把餐巾纸放在她一侧。
              “谢谢。”
              想起安筝柒颜,原来有那么久没去“Under taker”了。
              那三个人,现在应该过的很好吧。不用背负什么骂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正式职业。


              9楼2011-07-21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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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齿轮の依附三人】
                吃饭要钱,每天上班下班坐公交车要钱,女人每月生理期买卫生巾要钱,宽带要钱,买衣服要钱,房租要钱,水电费要钱……总之什么都要钱。所以,有时间就和我谈钱,我没时间谈兴趣。
                这是安筝柒颜的话。室井效和逅绳宣都能倒背如流。
                安筝柒颜,室井效,逅绳宣三个人开了一家“Under taker”。安筝柒颜的喜好是钱,室井效是被安筝柒颜吐槽的对象,逅绳宣是抱着咖啡杯看着安筝柒颜吐槽室井效的。
                “室井效,棺材做好了没?”
                “做你妹。我一个人,做不过来。”
                “我没看出来你是个男人。你以后花钱去买卫生巾吧,我不想看到你这么弱小的男人。”
                宣递给柒颜一杯咖啡。
                “效,没有你的咖啡哟。上个月的水电费你没给我,所以,咖啡什么的自己负责。”
                “你们两个,总有一天我会给你们做棺材的。”
                “我们等着的哟。”柒颜和宣捧着咖啡一起说道,因为这话效基本上是每天都说。
                --------------------------------------------------------分割线--------------------------------------------------------
                “旗木先生。”吃过饭,夏寒抬头把卡卡西看着。“你……有勇气放弃自己的决心么?”
                “……嗯?”卡卡西有点惶恐夏寒问出来的每一个问题。
                “很让人错愕的问题么?旗木先生,我就有哟。不过幸好有管家在。”夏寒低头微笑,濒临死亡般的微笑。
                “吃饱了么?还要不要一点甜汤?”
                “不要了,等一会儿我想和管家去见一个朋友呢。不过现在,我还想和旗木先生在聊一会儿,可以吗旗木先生?”
                “嗯。”
                “就知道旗木先生会答应的。”
                夏寒靠在座椅上,头斜在一边,正好可以看到卡卡西。
                如果我们不是这样的身份,是不是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我们到底是以什么关系出现的?是朋友么?不论什么时候,我都选择继续喜欢你。——卿敷夏寒
                在夏寒小时候,不知道被谁放在行李箱里,然后丢在一个废弃的屋子里。蔓延的大火,那一刻,终于有了放弃自己的决心。
                在笺绘找到她的时候,她说,我想留下来,我想去找母亲大人和两位兄长,我不喜欢父亲大人,他老是喜欢叫我回书房。
                笺绘拉起她的手,将她背在背上。我背你回家,会一直照顾你很久。
                “我如何能像旗木先生一样面对悲伤的时候也不会高傲呢?”
                “夏寒……其实最过分的是,没有目的的活着。”
                “旗木先生向说明什么?”夏寒又是深红的眼睛,看不见里面充满了什么神情。雪白的手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大红的指甲油显而易见。
                “流失了那么多人,活着的人越来越懒惰。”
                “是啊,太过分了。原来是我们太过分了,漫无目的的活着。可是,他们究竟去了哪儿了呢?旗木先生,你感受过他们的过分了么?流失那些人的过分哟。”
                究竟是人类憎恨而过分,还是那些丢弃自己而死亡的人过分?逐渐分不清了。
                而宁寂的死亡,对卡卡西来说,的确太过分了。
                “他们的过分……有很多…很多。可是最过分的还是,他。”
                门被“咚、咚、咚”叩响,木质招牌可刻着“Under taker”。
                无论经历多久,这里的环境始终不变。
                夏寒有点摇晃的站不稳,笺绘拿出纸巾。卡卡西一把抓住笺绘。
                “她怎么了?”
                “血压过低,现在可能会流鼻血。没什么大问题,旗木先生。”
                三人站在门口。千年不变的是宣一直喜欢抱着咖啡杯。
                进门后,笺绘把夏寒扶到椅子上坐着。
                “哟,十年不见,成这样了。”宣给每人端了一杯咖啡,柒颜接着说:“喝咖啡吧。”
                “你们是……?”
                “给死人工作的。你有兴趣加入?”效问卡卡西。
                “没…没兴趣。只想问,十年前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卿敷宁寂的男子?”
                “你应该问她。我们不为普通死者工作的。”柒颜指着夏寒,回答着卡卡西的问题。
                车祸以后,卡卡西就没有过问宁寂死后的事。
                “还是上次的事——”
                “大小姐,你说的那个事,不可能。讲钱也做不到。”


                10楼2011-07-21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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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の颠沛流离】
                  当呈念找到笺绘的时候,抓着笺绘的手腕。
                  “你给卡卡西说了什么?”
                  “能说什么。而说些什么又有与你何干?你是没试过夏寒的那种生活模式,所以就可以在这里质问我。”笺绘笑着而平静的对呈念说着这些。“你知道女祭司调节命运的转向,所以你明白卡卡西和夏寒他们一直都颠沛流离。度过这一秒,活过这一秒,你知道有多艰难么?我是看着夏寒长大的,我知道她是选择怎么活下去的,是你一直都不理解的方式。”
                  笺绘后面的话,一字一字尖刻的说着。
                  “我是不懂,但是你又有什么权利去和卡卡西说些什么……”呈念的话还没说就被笺绘打断。
                  “什么是过分?过分的是你们这些人握着力量而没有去眷顾那些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夏寒的双亲和两位兄长死了一百余年,你可知道她一个就这样生活了一百多年,个子还是那样瘦小。你们可有把阳光分进到她的世界里?没有的话就别说那些大话,就是你们这些说大话的人才那么过分。而卡卡西,也是从小失去双亲,仅仅和他做两年同桌的‘宁寂’的死,也带来了那么多的波动。人是讲感情的,不是那么蛮横不讲理。自以为清高而伟大的魔术师,你应该去理解一下悲伤的人。”
                  笺绘甩开呈念的手,然后就走了。
                  如若放夏寒一个人在家里,那么,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一个人在黑暗的世界里,永远都有停止不了的害怕。
                  “管家,你…刚才去哪里了?”
                  “买点心了。明天遇见旗木先生的时候也给他一点,好不好?”
                  “嗯。那管家买的点心,除了给旗木先生的,剩下的现在够不够我们两个人吃呢?”
                  “不够哟。如果你吃多一点的话,就不够。我去给你冲杯奶茶,配合点心吃。”
                  “嗯。”
                  夏寒抱着尔多靠在沙发上。
                  尔多是夏寒最喜欢的一只黑色的猫,尽管在人类的口中,黑色的猫是不吉祥的生物。夏寒觉得人类过分的不得了,说恶鬼族的人可恶,连一只猫都要说不吉祥,实在太过分了。
                  原来都是颠沛流离后儿孤寂的生物,都因为彼此可怜对方而喜欢。
                  “旗木先生,这是昨天晚上管家买回来的点心。现在我拿了一些给你。”
                  “夏寒……”
                  “嗯?”
                  “有没有为你唱一首属于你的歌呢?”
                  “有的哟、有的哟。小时候两个哥哥给我唱过。”
                  在卡卡西心中,这样的答案算不算满意的呢?什么时候你不再做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呢?
                  突然尴尬的对着夏寒笑,然后接过点心。夏寒用手的掌心揉着卡卡西的额头。
                  “嗯?”夏寒突然的动作,卡卡西有点错愕。
                  “旗木先生额头一点都不好看了。”夏寒突然的微笑,很多很多的难过挤在里面。“我和管家回家了哟。旗木先生,当老师注意身体。”
                  有笺绘照顾我。卡卡西,到底有谁在你难过的时候陪你呢?在你难过的时候,你第一个想起的人会不会是我呢?我害怕失去照顾我那么多年的管家,而想这个难过的时候,我觉得想起你能在我身边就好了。——卿敷夏寒
                  在角落里躲着的呈念,握着笔杆。然后放下笔,把那小阿卡那牌放进口袋里。
                  属于自己的歌,居然是一百多年前发生的事了。
                  笺绘告诉卡卡西的事是,夏寒很多年的生日都没有人为她唱属于她的生日歌了。
                  一百多年都没有给自己唱过属于自己那一天幸福的歌,是太悲哀了。终于明白了,原来如此,自己的确太过分了。


                  12楼2011-07-21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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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齿轮の呼啸而过】
                    卡卡西站在玻璃外面看见夏寒又眼泪掉下来,里面还有红色的物体。
                    谁给她偷换身份?谁许她一生温暖?谁陪她背叛世界?谁准她一世安稳?
                    ——旗木先生……
                    仅仅一声而已,很多时候都那么无力,连狡辩都顺从。
                    “我什么都不懂呐……”
                    后面长乐一个人来到医院,不知道是应该继续憎恨夏寒,还是来看望。
                    “卡卡西老师……夏寒她还好吧?”
                    “不知道呐。”
                    长乐站在卡卡西旁边,而卡卡西没有正面的和长乐说话。说话时只是将眼睛上弯,想显得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连微笑都那么难过。
                    “对不起……卡卡西老师……”长乐闭上眼睛,低着头。
                    “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师没骗你,真的什么……”
                    ——即便被憎恨,我也要背水一战。即便是周庄梦蝶,我也会将梦境实现。
                    ——干嘛那么执拗?
                    ——不执拗,我就等于失去全世界。一个简简单单的你,就低过我生命力所有的落寞。
                    当笺绘办完住院手续,去夏寒的病房就看到长乐。
                    为什么你不恨我?为什么就这么淡然的走开?——长乐
                    “旗木先生……”
                    “嗯?”
                    “管家说,我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夏寒的眼睛还缠着纱布,呈念帮卡卡西向学校请了一个礼拜的假,让卡卡西留下来照顾夏寒。
                    笺绘知道,夏寒不喜欢医院,这里一片白色,太耀眼了。已经习惯家里的光线,去了别的地方,真的不习惯。笺绘明白那种感觉。
                    “眼睛还没好呢,就留下多住几天吧。”
                    “眼睛?眼睛只是个累赘罢了,它害我看错了人,选错了目标,导致我心脏信错了人。”
                    住了两天院的夏寒,终于可以在第三天出院。
                    夏寒一只手摸着眼睛,眼泪比任何事物都来的快,只是没有人能看得到。心里的疼痛,一阵呼啸而过,没过多久,疼痛又将心脏碾压一遍。
                    笺绘在门外站了很久,然后听见里面没有了说话声才进去。
                    “我买了吃提拉米苏哟,你和旗木先生一起吃,好不好?”
                    “可是,我一直都看不到旗木先生在哪里呢。管家——”
                    眼睛一直被纱布遮住了,心,被眼睛蒙蔽了。
                    笺绘笑着看着夏寒,然后将提拉米苏拿出来,放在夏寒的手上。将另外一份递给卡卡西。
                    等他们把提拉米苏吃完了,就让夏寒睡觉了。
                    “你为什么会一直留在夏寒身边呢?你和她一起生活在黑暗的深渊里,又能获得什么呢?”
                    “她这样都能活着,我觉得是一种美丽,在她旁边做了很多事情就因为我觉得很美。她叫你旗木先生,我觉得身为你,是一个很幸福很幸福的人呐。以前夏寒并不知道提拉米苏的含义和意思,但是她很喜欢很喜欢吃。”
                    笺绘说完就留下了卡卡西一个人站在病房外面,夏寒病床边的金盏花开放的很艳丽。
                    呈念为了夏寒的事,不知道应该警惕,还是放松,一直都呆在“Under taker”。他么三个人好像没有多大反应。
                    “喂,你们三个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夏寒的管家——笺绘。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吧。”宣抱着咖啡杯,慢条斯理的说。
                    “有钱挣,就是我该想的。但是,夏寒的死魂另算。”柒颜转身,喊道:“室井效,你的外卖来了。”
                    “那个半吊子还没吃饭?”呈念笑道,又说:“嘛嘛嘛,夏寒那天对长乐动手,小阿卡那牌可是有指示。还是叫长乐的姥姥把长乐叫回去,万一被你们用封印瓶装了可是不好玩儿。”
                    “她的身体也能动手?”柒颜疑惑的问呈念,还吃着泡面。
                    “说不定动手后身体才不好的,可能是她和卡卡西之间的问题影响到了身体吧。人不可貌相嘛。”
                    “她不是人,她是恶鬼族的领头人,我谢谢你了。我们这帮子,不能与人类这样的词汇并挂一起说事。”
                    “你的嘴巴真的很毒,幸好有半吊子那个笨蛋能忍受啊!”
                    “他?他忍受还不是因为这里比家里好,这里热闹。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块疤,形状不一样,所以表现和要表达的不一样。”
                    呈念觉得柒颜说的这个话一点都不错。
                    魔术师又怎么样,握着小阿卡那牌又怎么样。还不是上一代的魔术师死了才能拿到这小阿卡那牌。


                    16楼2011-07-21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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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の黑暗乐园】
                      笺绘把夏寒接回了家,她的眼睛基本上没事了。走时,没有多看卡卡西一眼,大家也没有说什么话。
                      “管家,我一定要把父母和两位兄长的死魂从‘Under taker’那三个人手里抢回来。”
                      “那旗木先生那边怎么办呢?”
                      “这不是你应该问的,后天我们就去‘Under taker’。”
                      --------------------------------------------------------分割线--------------------------------------------------------
                      “卡卡西,怎么样了?”
                      “嗯?”
                      “就是夏寒,她怎么样了?”
                      “笺绘把她接回家了,我想她应该好了吧。”
                      效递给卡卡西和呈念一人一杯咖啡,然后就去做事了。
                      柒颜眼睛一闪,就走到卡卡西和呈念面前。
                      “喂,这里是‘Under taker’,我们上班的地方。有事就说正事,不然我们就坐下谈钱。”
                      卡卡西尴尬的把眼睛弯成月牙状,而呈念则是低着头玩儿手里的小阿卡那牌。
                      “我想说,柒颜,别老想着钱,小心你们的店。夏寒以前找过你们吧,可能她还会来。”
                      “我不想钱,还等钱自动想着我么?”柒颜没有好话的对呈念说。
                      “呈念——?”卡卡西问道呈念
                      “嗯?”呈念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卡卡西。
                      “夏寒她还会再来干什么?”
                      “要她父母和她两位兄长的死魂。”柒颜停下手里的事情,比呈念先说完,而且表情严肃。
                      知道黑色的乐园么?那里是无边无尽的黑暗,在最深处只有微薄的光芒,但怎么走也不到了那稀微光芒处。
                      夏寒在里面度过了一整个童年。她最常念道的是:说谎人,吞千针。
                      他们说,他们会回来陪自己去照相,为什么他们都没回来了?他们说,会一起向天空许愿,为什么就一直没能实现呢?他们,一定会吞千针的。
                      小时候,夏寒经常这样想。但是笺绘对她说实话,说他们死了。
                      死了就是死了,没有什么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没有什么很远的地方会过的美好。
                      知道灰暗的、不带任何声色的空间么?那里是灰色的,没有一丝的声响和眼色,怎么走都走不到头,怎么喊叫都没有声音。
                      卡卡西就在那里走了一生。他看见最好的朋友死了,他把自由弄丢了。
                      可是,她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死了,为什么还要导演一场车祸死亡?为什么她总是含着深不见底的哀伤眼睛看着自己?自己,握着捧着温暖送给她吧。
                      现在,卡卡西是这么考虑的。只要自己还没有死,就会努力去实现。
                      致死想握紧她的手,赋予她温暖。能拉着她靠在自己的胸膛,那么,即便是面临死亡,可能也会微笑。
                      兴许有一个一片光明的空间,里面是一片纯白色。但是里面和他们生存的地方一样,没有声响,没有其他的颜色,也没有一个人。
                      呈念在里面倒数流光,握着他们觉得羡慕的小阿卡那牌。寂静的只有一个人,低着头,然后习惯了喝着红茶,喜欢上了钢琴的声音。
                      为什么如此安排呢?为什么非要直到父亲死亡才可以拥有他手里的小阿卡那牌呢?为什么父亲一直沉默的远离我呢?我想,应该是生存在了一个错的环境吧。
                      如果可以相信谁,呈念想,他不再会翻转手里的小阿卡那牌,可能他会对那个人说,我想借你肩膀。
                      他愿意相信一个人,很简单的去相信一个人。笑的时候低着头转着小阿卡那牌,其实是沉默的一种方式,因为还没有找到一个信赖的人。
                      柒颜说的对,每个人都有一块伤疤形状不一样,生活的环境不一样,内容就不一样。
                      宣一直喝着咖啡,她希望自己一直都是清醒的,不喜欢以睡觉就做噩梦。
                      效一直在这个地方当着半吊子,因为他喜欢被叫着半吊子,一辈子忍让柒颜也会觉得没什么,最重要的是他能和喜欢的人呼吸着天空下同样的空气就是很好的事了。
                      而柒颜,就觉得钱是最重要的,用三寸不烂之舌去保护自己,不踏进那个是家的地方,就觉得哪里都是灿烂的。


                      17楼2011-07-21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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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齿轮の好久不见】
                        “真的是,好久不见,旗木先生……”夏寒微笑的看着卡卡西,好像以前没有悲伤的事发生过。“今天没时间和你一起吃提拉米苏呢!”
                        夏寒一直喜欢说着直白的话,不绕弯不猜谜。
                        有些人很难接受夏寒的说话方式,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何必绕弯。有话直说,至少落个心里明白。
                        “是吗……”
                        “嗯,我找‘Under taker’里的三个人有很重要的事呢!”
                        “呈念说的,果然没错啊。”
                        “我最讨厌,那些四处摆道的人。最讨厌了。”
                        夏寒眼神变得不再那么温和了,两只手也握的很紧。笺绘跟着夏寒走过卡卡西的身边,向“Under taker”走去。
                        “能不能不去问柒颜他们要死魂了?”
                        “不能。我绝对的绝对,要去拿到。”
                        卡卡西很为难,而夏寒答得那样干脆和绝对,没有一丝的考虑。
                        但是夏寒终于受够了,她一直一直都是一个人的过着,不想被外人憎恨了,不想一个人承担那些憎恨了。那样的坚定的回答,全来自她一直都是一个人,过了那么久的孤寂。
                        “夏寒……”卡卡西叫道,没有转身看夏寒和笺绘。“即便想去呵护你,但是在这样的条件下,我想,可能我会选择和你对立。”
                        “是么……我就是喜欢这样的旗木先生呢,没有那么多废话。两、三句就讲清了要心里想的和实际要做的。”夏寒笑着而淡淡的回答卡卡西。“可是旗木先生,一个人是承载不起那么多憎恨的。”
                        夏寒说完,就向前走掉了。
                        卡卡西转身快速的追上夏寒,然后拉起夏寒的手腕。
                        夏寒不动声色的用指甲划开卡卡西的手,然后迅速的转身在卡卡西身上划过,衣服烂了一条口子。
                        “即便被喜欢的人憎恨,我也想要回他们的死魂。”夏寒不再笑着和卡卡西说话了,眼睛里不再充满希望,连哀伤都没有了。
                        “周正梦蝶,你不知道这个典故么?”
                        “你是说我做这样的事实做梦么?可是,我很有信心去做呢。在黑暗没有破晓之前,不再被人类憎恨之前,我一直都不会做梦呢。”夏寒说完就对笺绘说道:“管家,如若旗木先生再要阻拦,那就不要手下留情。”
                        一直很深很深的喜欢卡卡西,其他的一无所有。但是,在很久的时候,更想要回双亲和两位兄长的死魂,为此,宁愿当掉一直喜欢的卡卡西。
                        没往前走几步就遇见了呈念。
                        “我用你对卡卡西的那句话来回你,哟,好久不见呐。”
                        “死魔术师,是应该解决一下私人恩怨了。”夏寒说完,笺绘就出手了,夏寒就自己一个人走掉。“如若旗木先生追上来,那你顺便再负责一下旗木先生。”
                        笺绘什么也没说,但是夏寒知道笺绘会去做的。
                        当夏寒来到“Under taker”,推开门,然后嘴角上扬。
                        “好久不见,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了。呵。”
                        “夏寒,知道你最讨厌的地方时哪里么?就是你那嚣张的高傲。”
                        “我不仅讨厌别人摆道,还讨厌别人废话。比如你。”
                        一群蝴蝶从们外飞进来扑向夏寒,然后聚集在一起,逐渐从头到脚成长乐。
                        里面的三个人头上开了一个井字路口,夏寒人不在了。里面就听见瓶子摔坏的声音。
                        “不好——封印瓶——”
                        幸好,呈念之前有在“Under taker”布置过。呈念一撕,四周就是蓝白的天空。
                        魔术师就是能幻构虚假的事物,来迷惑双眼。
                        “原来如此啊,笺绘怎么没把你看住呢?长乐你也来了啊,带着憎恨我的力量来的吧?”
                        夏寒的笑,如此冷漠,连陌生人的笑都没有这么冷。
                        说完就和他们动手了,没有多余的一丝对话。
                        绝对、绝对要拿回他们的死魂,在自己的心里说过。
                        


                        18楼2011-07-21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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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の本该如此】
                          “如果你不死,那么,我就会浪费很多精力。”
                          “要我死,那就要看你能力了。”
                          有黑暗的地方,就是夏寒的力量。而呈念却是让人双眼看不清丅真假。
                          夏寒露出两侧尖尖的牙齿,红色深暗的眼睛,在迅速的冲到呈念面前,正当呈念要出手的时候就不见了,不论哪里,都看不见夏寒。
                          “呈念,你和效负责这里,我和宣走了。在不到十二分钟后,会死掉一个人,我和宣要去收。”
                          “嗯,你和宣注意安全。”
                          “你们两个也是。”
                          柒颜、宣和效三个人的手表上会转十二圈就会死掉一个人,而每圈六十秒。会死掉谁,谁都不知道,只有十二分钟之后,表上的针会指示在哪个方位。
                          平时他们的表都是个装饰,当倒计时十二分钟之前就会“哔哔哔”响三声。
                          夏寒一把抓到柒颜和宣的背上,一道大口,一层血丝冒出来。
                          走她们两个身后的影子里站出夏寒。看见夏寒的笑,那么冰霜覆盖漫天。
                          “不管你们收谁的,现在我要你们还我父母和两位兄长的死魂。”
                          我颠覆年华,只为将周庄梦蝶这个典故实现。这是你出现以后,我决心为自己做的一件事。然后在你出现之前,那些重大的事情也必须去完成,因为那些痛苦将我压的喘过气来。——卿敷夏寒
                          呈念和效去把柒颜、宣接住,背上的伤口并不算大。
                          “要谢谢你手下留情么?!”抬头看夏寒的时候,又不见夏寒的身影了。“效,你先带着柒颜和宣走。她们两个背上只是小伤口,没什么大碍的。”
                          “真想把封印瓶还给她。”效对呈念说道,但是,只是想而已。
                          “真的么?”夏寒出现在他们不远处。
                          对他们的那种微笑,就像放轻松般的微笑。
                          “效,你带着她们两个走。这里我负责。你们不走,我就不能拖住她让你们安全。”
                          “你们不能走,走了我到哪儿去拿封印瓶呢?”
                          夏寒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从影子里出现,弯着腰问他们。
                          呈念转身就抓着夏寒的脖子,效带着柒颜和宣就走了。
                          最后他们手表上还剩三分钟零八秒,效向呈念示意要走了,呈念轻轻点了点头。但是转头就看见夏寒在笑。
                          “安回呈念,你已经很久都没有去憎恨一个人了,很久也没有感受到被人憎恨了……”
                          夏寒伸手去抓呈念,但是够不着。
                          从后面和呈念背对背的靠了一个夏寒,正对着效笑,得意的笑。
                          “呈念,背后啊——”
                          {命运本该如此呐}
                          效看着夏寒的嘴唇在动,但是听不见她说了一句什么话。
                          她在说:命运本该如此呐。
                          呈念转过身,就看见夏寒抓着效的肩膀,但是效的腹部沁出了血。
                          “安回呈念,室井效还给你。”夏寒就松了手,呈念绕过夏寒接住了效。
                          “为什么呢?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做呢?是不是要我们死了你才罢休呢?”
                          “我只想要我父母和兄长的死魂。如果他们都回来了,我就可以好好照顾卡卡西了。我一直都希望能站在他身边的,就像你怀里那个人希望能靠在你怀里一样。可能你不会懂那种心情……因为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很长时间都是一个人……”
                          


                          19楼2011-07-21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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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の本该如此】
                            “如果你不死,那么,我就会浪费很多精力。”
                            “要我死,那就要看你能力了。”
                            有黑暗的地方,就是夏寒的力量。而呈念却是让人双眼看不清真假。
                            夏寒露出两侧尖尖的牙齿,红色深暗的眼睛,在迅速的冲到呈念面前,正当呈念要出手的时候就不见了,不论哪里,都看不见夏寒。
                            “呈念,你和效负责这里,我和宣走了。在不到十二分钟后,会死掉一个人,我和宣要去收。”
                            “嗯,你和宣注意安全。”
                            “你们两个也是。”
                            柒颜、宣和效三个人的手表上会转十二圈就会死掉一个人,而每圈六十秒。会死掉谁,谁都不知道,只有十二分钟之后,表上的针会指示在哪个方位。
                            平时他们的表都是个装饰,当倒计时十二分钟之前就会“哔哔哔”响三声。
                            夏寒一把抓到柒颜和宣的背上,一道大口,一层血丝冒出来。
                            走她们两个身后的影子里站出夏寒。看见夏寒的笑,那么冰霜覆盖漫天。
                            “不管你们收谁的,现在我要你们还我父母和两位兄长的死魂。”
                            我颠覆年华,只为将周庄梦蝶这个典故实现。这是你出现以后,我决心为自己做的一件事。然后在你出现之前,那些重大的事情也必须去完成,因为那些痛苦将我压的喘过气来。——卿敷夏寒
                            呈念和效去把柒颜、宣接住,背上的伤口并不算大。
                            “要谢谢你手下留情么?!”抬头看夏寒的时候,又不见夏寒的身影了。“效,你先带着柒颜和宣走。她们两个背上只是小伤口,没什么大碍的。”
                            “真想把封印瓶还给她。”效对呈念说道,但是,只是想而已。
                            “真的么?”夏寒出现在他们不远处。
                            对他们的那种微笑,就像放轻松般的微笑。
                            “效,你带着她们两个走。这里我负责。你们不走,我就不能拖住她让你们安全。”
                            “你们不能走,走了我到哪儿去拿封印瓶呢?”
                            夏寒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从影子里出现,弯着腰问他们。
                            呈念转身就抓着夏寒的脖子,效带着柒颜和宣就走了。
                            最后他们手表上还剩三分钟零八秒,效向呈念示意要走了,呈念轻轻点了点头。但是转头就看见夏寒在笑。
                            “安回呈念,你已经很久都没有去憎恨一个人了,很久也没有感受到被人憎恨了……”
                            夏寒伸手去抓呈念,但是够不着。
                            从后面和呈念背对背的靠了一个夏寒,正对着效笑,得意的笑。
                            “呈念,背后啊——”
                            {命运本该如此呐}
                            效看着夏寒的嘴唇在动,但是听不见她说了一句什么话。
                            她在说:命运本该如此呐。
                            呈念转过身,就看见夏寒抓着效的肩膀,但是效的腹部沁出了血。
                            “安回呈念,室井效还给你。”夏寒就松了手,呈念绕过夏寒接住了效。
                            “为什么呢?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做呢?是不是要我们死了你才罢休呢?”
                            “我只想要我父母和兄长的死魂。如果他们都回来了,我就可以好好照顾卡卡西了。我一直都希望能站在他身边的,就像你怀里那个人希望能靠在你怀里一样。可能你不会懂那种心情……因为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很长时间都是一个人……”


                            20楼2011-07-21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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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齿轮の如此残忍】
                              “……旗木先生……”
                              “笺绘死了!!!”
                              “是吗……哦……我知道了,就知道什么事都会这样发生的……我父母会死,两位兄长会……连笺绘也会死……我就知道……就知道会这样发生。”
                              看见卡卡西站在自己面前,眼泪纷飞,大颗大颗往下掉。
                              希望这个世界原谅自己,自己也想原谅这个世界。
                              原来,死的人是笺绘。从来就没有想过他会从自己身边逃离,一直认定他会站在自己身后,一直都觉得他会给自己莫大的勇气去面对卡卡西。
                              呈念抱着效到柒颜和宣的旁边,然后打医院的电话。
                              终于明白了,没有和自己说再见的人,是最让自己难过的。十年前的卡卡西,就莫过于此吧。
                              效一把抓住呈念的手:“你有空的话……就多抱一会儿我……”
                              I wanna be with you.
                              “夏寒……”卡卡西走上去牵夏寒的手,但是被夏寒打开了。
                              “你滚呐……我都不认识你……你究竟是谁!你凭什么让笺绘死?你有什么权利让笺绘死?我都没有权利叫他去死,你凭什么叫他死啊?”
                              夏寒一句一句的向卡卡西大吼,感觉这个世界很恶心很恶心。
                              前十年,不明白雨后的忧伤;十年后,晓得了那场樱花凋落的原因。
                              “笺绘对你很重要吧。我想,应该是很重要很重要……不过,我想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有和笺绘动手,呈念走后,笺绘只告诉我,你现在就像一只猫,只要有声音,你走到哪里都会被惊吓一跳。后面才和他动手,他就拉着我的手刺进了他的心脏……”
                              “一点都不重要,因为他都死了。你今天的废话有点多,我听你说的都有点烦了。是不是当老师的,多多少少都有点烦呢?”夏寒忽然很平静的看着卡卡西,说话也没有多大起伏。
                              一直都很想很想站在你身边,也一直很想和你在下雨天一起撑伞回家。这些都是奢望,谁都没有庇佑过我。我都还没有触及到你,我身边的人却死光了。——卿敷夏寒
                              夏寒身体向后仰,鼻血倾出来。
                              卡卡西跑上去抱住,抱着夏寒,窝在怀里。
                              “你知道笺绘为什么会这样做,你告诉我,好不好?”
                              “咳咳,我在你心中还是一个坏人……我讨厌你,讨厌笺绘……咳咳……讨厌恶鬼族这个身份……还讨厌这个世界的所有人……”
                              在那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效和笺绘都死掉了,夏寒住进了紧急病重房,柒颜和宣只是轻伤住院。是谁太残忍了,排演了这一场戏?
                              很久很久,夏寒都没有醒过来,一直都躲在沉睡里。
                              卡卡西一个人去了夏寒的家,那里,没有灯,只有蜡烛。昏暗的地方,小小的房间,一直都是夏寒居住的地方。在那里细数黑暗的悲哀,很方便,不被打扰。
                              而呈念没有陪卡卡西一起去,而是躺在学校教学楼上的天台,望着蓝天。
                              卡卡西将夏寒接回了家,把她家的窗帘换了,挡住窗户的书柜也移开了,把所有的蜡烛都扔掉,安了灯泡。那张小小的床旁边放了一个柜子,上面有十年前那个叫“卿敷宁寂“和自己的照片。
                              将窗帘拉开,背对着没醒的夏寒说道:“阳光真好呢。夏寒,早上好。”
                              然后将提拉米苏分了一半给夏寒,放在她的床头柜上,另一半是自己坐在床边看着她吃。
                              “我每天都这样陪着你,好不好?我不会怀疑你了,你就对我说一个‘好’字,好不好?”
                              那一刻,卡卡西知道,从眼睛里面跑出东西。透明的,凉凉的,从心脏的感官所发出来的。有失去,才有所领悟。
                              没有人能像现在卡卡西爱夏寒那版温暖了,一直想就这样陪着她,一直想买她爱吃的提拉米苏。
                              爱就是这样,让人幸福,但,又让人痛苦。
                              虽然,卡卡西将爱的表达能力不像他教书那样朗朗上口,但是他一直都希望做的很好,他不想再失去一此夏寒了。
                              将提拉米苏一口一口吃进嘴里,但是大脑很酸,泪光划过脸颊掉在裤子上。
                              “你吃提拉米苏的时候会不会哭啊?是不是就想起了我呢?我就想起十年前和现在的你了啊……你住的地方怎么能那么安静呢?那只叫尔多的黑猫在我住进来的第二天就不在了。呈念也会因为效那个笨蛋而不知所措呢。夏寒,我说了这么多,你究竟有没有听见?”
                              卡卡西手里的盘子从手上掉在地上,一大半的提拉米苏还没有吃完。
                              趴在夏寒的身上,阳光折射到卡卡西的背上。
                              { I wanna be with you}
                              


                              21楼2011-07-21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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