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天花板。
“要进来了。”
我对着天花板点点头。
他把我的膝盖拉到自己腰两边,挺了进去。
我疼的一哆嗦,死死的拽住了被角,但是我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喊出声音来。虽然一部分是出于自尊心的习惯。我在所有的人眼里都是坚硬的像冰块的人,绝对不会像小女子一样一点磕磕碰碰就会大呼小叫,另一方面是出于羞涩。男女认识多久才能这样子?我以前认为,我信任一个人的时间是十年,而且是亲密的十年。除了家人,只有美里一个人到了。在他面前这样做出真实反应适合么。
“疼就喊出来吧,还有一半。”
我把头偏到一边不去看他。
就像被撕开了一样,从未因为他人而造成这样的疼痛,而且那样的深刻,从内而外。我觉得我眼眶蒸腾起了一阵水汽。多单纯的水汽啊,多少年没有因为单纯的肉体上的疼痛哭泣了。
我用力抓着牧的手臂,死死的抠住。
牧笑了一下“就这么大力气?”
“我没留指甲…”虽然这么说道,还是松开了。
“看着我。”牧把我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他试着动了一下。我赶紧掩住了自己的嘴,怕晚了一秒就要喊出来。
牧皱了一下眉。然后泄愤一样毫不留情。
我看着他觉得头很晕,索性闭上了眼睛。像是被炙伤,不仅仅是疼痛,还是在不断升温。抽出,又立刻顶进,被塞满,不断的塞满。如同钝刀割肉一样。以爱为名的凌迟?而我现在却觉得浑身别扭。
“牧…”我挡着嘴轻轻的说。
“恩?”
我又不知道自己现在要说些什么了。
他深深的插入,除了疼痛,一种奇异的感觉悄然无息的升起。如果身体里藏着一个盒子,那么现在这个盒子就被打开了。空气似乎变的稀薄,大脑也开始变的空白,我完全被盒子里出来的谜一样的雾气占据。
呼吸的声音变的越来越沉重。我攀住他的肩膀,虽然手臂一点力量都没有,只是挂着,使不上力。
这个动作似乎鼓励了他,他的气息乱了。我的也乱了。
雾气蒸腾着,最后直冲上我的头顶,似乎像乘上了一个失控的电梯,不听使唤的冲到了顶楼然后又突然下坠。
牧正准备抽身,我用力压住了他的脖子制止住,直视着他。牧立刻按住我的小腹,深深的埋进了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