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樱永恒吧 关注:22贴子:519

【转帖】苍雪(未完前禁水)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强烈推荐啊,务必捧场


1楼2011-08-15 19:08回复

    【第一章】
    那是个漆黑的夜晚,冷白的勾月阴森森地挂在夜空。 深夜中的木叶街道空无一人,几片乾枯的落叶静静地躺在冰冷的石子路上,偶尔的一阵夜风袭来,乾叶摩擦地面的嗤嗤声如骷髅哀号般地令人毛骨悚然。 那是栋雄伟肃穆的建筑物,一长排坚固的石墙包围住灰黑色的大宅院。没有精致的雕栏花刻,没有华丽的金箔镶贴,放眼望去,屋顶、栏柱、墙壁只有黑、灰、白三色,却是有一股庄严不可侵犯的气势。 一抹黑影倏地从大宅的庭院中飞过,静止的池水轻轻摇起了涟漪。 黑影东弯西拐,彷佛在寻找什麼似的,绕了宅院的石子路几圈,最终在一座黑木造的屋子前止住了脚步。 那黑影是个蒙面人,他端详了眼前这栋黑屋,上前伸手就要将木门打开。猛地一阵厉风,从他背后袭来,蒙面人急忙往旁边一闪,只见银亮的光芒一闪,一枝苦无已插入他刚才所站的地面。 「你是什麼人?胆敢到日向大宅的宗庙前撒野!」一名留著乌黑长发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站在蒙面人身后,怒意挟带著寒意冷冷地喝道。 那蒙面人不答话,两手开始迅速结印,那少年冷哼一声,冲上前去劈手就是一掌,那蒙面人却不闪不躲,眼看那一掌就要落在他胸口上,那少年迟疑一下,瞬间收了掌,往后方跳了开来。 —难道他想引诱我打他?— 「说话!」 少年苍白的眼眸透出一股寒意,冷冷瞪著蒙面人。 那蒙面人忽然冷笑一声,一挥手,数十枝苦无向少年迅速飞来,他右手握一把匕首,俯身朝少年身上刺去。「八卦掌——回天!」一阵狂风如陀螺般在少年身旁卷起,数十枝苦无叮叮当当地落了满地,少年正将停下脚步时,却没料到一把匕首即从眼前刺来,他吃了一惊,急忙发掌往拿著匕首的手腕打去,说时迟那时快,那蒙面人忽然缩手,把自己的身体往少年的掌推去,那一掌便落落实实地打在蒙面人的胸口上。 「你……!」 银白的月光轻轻洒在蒙面人脸上,蒙面人突然哈哈大笑,一双眼睛看著错愕的少年。 「记住,我是你杀的……」他嘴巴一动,像是咬碎什麼似的,忽然吐了口鲜血就倒了下去。少年急急忙忙跑上前,却见那蒙面人脸色发黑,颈侧都是黑血。 「毒药?!」 「记住……我是你杀的……你日向宁次杀的……」蒙面人话一说完,倒头断了气。 宁次撕下他的面罩,苍白的眼眸睁大,脸色大变。 「你是……!!!」 漆黑的夜,黑发的少年愣在屋前,久久无法移动。
    


    2楼2011-08-15 19:09
    回复

      【第二章】
      早晨的木叶街道,洒满了澄黄柔和的晨曦之光。苍翠的绿树在金光下微微摇曳,不时闪动著耀眼的艳阳。孩子们在石子路上嘻笑奔跑著,大人们扬起笑脸准备工作开张,那一张张真纯的笑靥,那一幅幅飘逸的旗帜,带给了村子无限的精神和生命力。 木叶的晨曦,又是充满朝气的一天。 「大叔,我要一碗拉面!」金发少年大步地踏入木叶最有名的面摊,朝著椅子一屁股坐下来。 「又是你,鸣人。」留著黑胡子的老板从店里探出头来看看来者何人,皱了皱眉头。「哪有人一大早就吃拉面的啊?」 「哎呀,大叔你不要每次都说同一句话嘛,我快饿死了,先给我一碗面吃啦!」鸣人顺手就拿起了筷子,一副就要开动的模样。 「真是的……」老板心不甘情不愿地煮起拉面,斜眼看著他。「不是我说,这已经是你这星期第五天把拉面当早餐了唉,每天都这样薪水不会透支吗?」 「大叔你不用担心啦!」鸣人露出他一贯的傻笑,「我昨天已经拿到上忍的合格证书了,我现在已经是神气的上忍罗!薪水比以前多很多呢!」 正说著,忽然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鸣人好奇地向外看去,只见一头樱色短发的少女匆匆忙忙地往遥远的一方跑去。 「小樱……!」鸣人睁大了眼睛,高兴地向少女喊著。 自他从好色仙人那里回到木叶,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了。在他回到木叶的当天,从前的伙伴鹿丸、牙、丁次、志乃全都非常热情地欢迎他的归来,却独独缺了樱。纲手告诉他,已为中忍的樱正在出任务,所以没能来为他接风。两年过后,樱成为上忍了。然而这五年当中,他始终很少在村里见到樱,听鹿丸说樱从纲手那里接了不少任务,一年到头其实没几天住在木叶,偶然有幸见到她,大概也只有她完成任务后再回来纲手那里接新任务的时候,她会笑著和他聊上几句,然后又消失在木叶的大门。村里的人都说,春野樱不再是以前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了,如今的她已是一个美丽的少女,一个美丽却带著悲伤的少女。 樱发少女听到呼唤自己的声音,回过头来找寻音源,碧绿的眸子停留在面店门口金发少年身上。 「是你啊,鸣人。」樱笑著,停下脚步。 「小樱,你要去哪里啊?怎麼这麼急?」 「去纲手师傅那儿,她说有急事找我。」碧绿的眸子眨了眨,樱拨了拨微乱的樱发。「急事?什麼急事啊?」鸣人好奇地问著。「其实我也不知道…」樱笑了笑,转过身去。「不和你说了,我得赶快过去啦,下次再聊吧,鸣人。」说完,少女再次迈开脚步离去,留下有著一双湛蓝眼睛的金发少年怅然站在原地。 她还是忘不了吗……? 还是忘不了失去的那个人吗……—— 为什麼在她美丽的笑容里看到悲伤……—— 「鸣人,你的面要烂掉罗!」 「知道了……」 * * * * * 大厅里弥漫著沉重严肃的气氛,日向家族中所有的辈分极高的长老们齐聚一堂,坐在一张张冰冷的木椅上,没有人说一句话。大厅的中央,站著一名乌黑长发的英挺少年。 坐於首领之位的日向日足紧皱著眉头,一双冷冷的白眼狠狠盯向远方,使他原本就冷峻严肃的面孔显得更加不可侵犯。 「日足大人,您不需顾虑什麼。」一个清朗明亮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僵局,少年面无表情地开了口。「让我一个人去吧,唯有如此才能让日向一族和木叶忍者村免於危难。」 「绝对不可以!」 日足大吼著,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宁次…你…不可以去。」日足咬著牙,眉头皱著更深了。 当年,他无法保护自己的亲弟弟,多年来一直是他心中的痛,在和宁次和解后,他用尽心力照顾他并教他所有日向的秘术,只为了弥补当年。今日,难道老天爷仍不能让他好好保护弟弟唯一的儿子,日向家最有天份的天才吗? 「日足大人,我知道您仍对父亲的死耿耿於怀,但是,」宁次抬著头,眼睛里藏著恭敬和勇敢望向日足。「您是日向的大家长,应该为整个家族著想,而不是为了我区区一个小辈。」 「别说了…我已经决定好了,」日足挥挥手,阻止宁次继续说下去。 「所有宗家和分家的人都听好,**向日足在此宣布,日向一族拼死也要保护宁次,就算战到只剩一兵一卒也绝对不会把宁次交到雷之国手上!」 「日足大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长老们纷纷从椅上站起,错愕地看著日足。这个决定,分明是完全违**向家百年来的宗家和分家的祖规啊! 「你在说什麼傻话!」 一声女子的怒吼从门外传来,金发女子和她身后的绿眸少女踏进了日向大厅。 「火影大人……」日足作了揖,「这是日向的家务事,请您不要干涉。」 「怎麼会是家务事?」纲手挑挑眉毛,指著大厅里象徵日向的八卦图腾。「日向家从以前就是木叶最强大的武力财产,是木叶的护卫者,永永远远保护著木叶所有村民。日向家的事怎麼会是家务事?」 日足沉默不语,看了看八卦图腾,再看了看宁次一眼。 「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纲手笑了笑,「我有个还不错的提议,想不想听?」
      


      3楼2011-08-15 19:11
      回复

        【第六章】
        那是一片广阔无垠的大湖,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看似平静的湖面,其实仍悄悄沉静地呼吸著。微小的水波在湖面上缓缓起伏,阳光穿过透明晶莹的水波,照耀在如水银般的湖面,有一种神圣的美。湖水在柔和的金粉洒落下,波光粼粼,像极了一颗璀灿的宝石。 大湖遥远的那一头,屹立著一座青绿的苍山。衬著蓝天,映著碧湖,簇拥著薄薄的白色云海,这座山彷佛沉睡在这片祥和寂静中,令人感到无比的安宁。 这是木叶边境的湖畔,周围满是茂盛的树丛森林,一般而言,这个地方几乎是没有人烟的。 只有他,倒是时常来到这里。 就像现在一样,盘膝坐在一棵大树的树荫下,灰白的眼眸静静地凝望著湖的远方。微风轻轻吹过他的耳畔、发丝,空气里混杂著绿叶的味道,湖水的味道,阳光的味道。没有人言,没有人语,只有宁静的绿水青山,让他的身心感到格外沉静平和。 这里,是他沉淀心灵的地方。 轻柔的白云慵懒地在淡蓝天空中缓缓飘移,他乌黑的长发静静地躺在颈后。 一片枯黄的落叶,像是降落伞般,摇摇晃晃地从枝桠上落到了地面。 「春野樱小姐。」他没有回头,淡淡的开口。 很轻的脚步声渐渐走近他,樱发少女脸上挂著略带歉疚的笑容。 「还是被发现了啊…」樱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宁次,有种无奈的表情。「真的很抱歉,我原本没有打扰你的意思。」 宁次没有回话,只是静静闭上双眼。 樱轻轻将身体倚靠在离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她绿色眼眸在终年常绿的树荫之下,显得更为苍翠。湖畔的绿林前,两人一坐一站,构成了一幅很微妙的画面。 已经是深秋了,午后的阳光不再那样炙热、刺眼,反而有种柔和、温暖的感觉。 「你…怎麼会来这里?」忘了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多久,她听到身旁的他,那清朗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这个嘛,因为我很好奇…」樱看著湖水的柔波,在金黄的阳光下愉快地笑著。「这种时候你会去哪里避难了呢…?所以就去问了日足大人和纲手师父…」 ………… 灰白的眼眸轻轻睁了开,他的头稍稍从湖的方向朝向她偏了过来。 樱微微一笑,带著无奈的神情。 「我开玩笑的,抱歉…」 在心中叹了口气,樱暗自苦笑著。 除了鸣人难以割舍的眼神,以及佐助充满恨意冰冷的眼神之外,其实,她也很怕他那样的眼神。灰白的眼里没有情感,没有波光,却像一只栖在悬崖顶的鹰,找到猎物时所露出来的眼神。好锐利、好透彻,好像所有一切都被他看透似的。 又是一双,让她不能说谎的眼睛。 「其实,」她淡淡地笑了笑,绿色的眼眸褪去了方才闪动的光芒。「很久以前……我曾经来过这里……」不知道为什麼,他听的出,她的声音里藏著一点,一点点悲伤的影子。 樱静静地望著眼前波光起伏的湖水,若有所思的沉默起来。 八年前,佐助离开村子后,她曾经来到这里,木叶最安静的地方。 这里不会有人,不怕有人看到,不怕有人听到,她在这宁静的湖畔,放声哭了起来。她滴落的泪水,曾经浸湿了这片泥地,曾经像珍珠般沉落到湖底,一滴滴,一颗颗,都是她对佐助的思念,都是她心中无法抹灭的伤痛,都是她无法原谅自己无能无助的愤怒。 最后,她在大湖前下定了决心。她要变强,她要成为一个强者,无论在忍术或是心志。然后,她要为她所爱、她所要保护的人们,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今天,她想起了这个曾经陪伴她的地方,而来到湖畔…… 只不过,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宁次呢?」她恢复愉快的笑脸,向他问了起来。「常常来这里吗?」 「算是吧,」他灰白的眼眸望向湖面,「心烦的时候。」 心烦的时候……像现在吗……? 不知道为什麼,他的心里一直有种异样的感觉。 结婚,虽然只是任务,但是他从未想过的事。说来也很可笑,一般人总是视结婚成家为人生规划中重要的一份,独独他,这个木讷严谨的日向分家,从未想过结婚。自从和鸣人的那场战斗,以及日向宗家和解以后,日足大人为了教导他日向一族密传的忍术,便把他从分家接过来一起住,也因此他比从前更勤奋修行,比以前努力履行他和父亲的约定,努力找寻那片属於自己飞翔的天空。也正是如此,他无暇顾及,也不愿顾及一般人在生活中那份特别的情感,爱情。 然而,听到火影大人提出的任务内容,以及昨日和樱在长廊上的对话后,他的心里一直有个莫名的东西暗暗地在浮动,这让一向沉著冷静的他,觉得有些心烦。 到底是什麼……? 所以他来到这里,来到这个让他能够安静冥想的地方。 只不过,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宁次也有心烦的时候?」樱睁大了碧绿的眸子,好奇地笑问。 「每个人都有吧,我并不是异类,春野樱小姐。」宁次淡淡的回答。 自觉自己问了无聊的问题,樱有些脸红的转过头去,看向湖水遥远的那头,迷蒙的苍山。 「宁次,有句话我想问你…」她的语调不知不觉又变了,却带著一抹微笑看著他。「你……找到那片能让你自由飞翔的天空了吗?」 他不明白,但他看得见。 她的笑容里,有一抹淡淡的忧伤。 一群小鸟从林中振翅飞出,转瞬间就飞上了蓝天,飞向遥远无知的彼方。 他静静地望著远方的苍山,没有答话。 彷佛能理解似的,樱没有再开口,只是静静地和他一样,看著远方,看著苍山。 午后的金光渐渐转成橘红,转成日暮的夕阳。迷幻的团团云彩拥著正要下山休息的金黄火轮,倒映在如镜子般的湖面,别是一种美丽的景致。 「很晚了,走吧。」 一改往常,他站了起来,没有独自一人离开。 「嗯。」
        


        7楼2011-08-15 19:24
        回复

          【第七章】
          几天后,这场备受瞩目的婚礼,隆重地在木叶忍村的大礼堂举行。观礼的人数多到空前绝后,几乎所有木叶的忍者都参加了这场日向家的婚礼,只为一睹这对新人的风采。 因为,相对於熟识宁次和樱的好友、师长抱持惊讶的态度,村里的人们反而对两人的婚事有著完完全全不同的看法。 「这对新人真的是郎才女貌啊!」一名中年妇人一面走进人满为患的礼堂,一面和身旁的丈夫用钦羡的语气赞叹著。 「是啊,这真是咱们木叶忍者村最令人期待的婚礼呢…」 在两人身后,几名暗部的上忍们有说有笑地一起踏入礼堂大门。「唉,你最近不是重感冒吗?怎麼不在家里好好休息?」站在最右边的男人指著身旁的同事,疑惑地问著。 「别提了…咳咳…」中间略显驼背的男人一边咳嗽,一边笑著。「谁叫我不想错过这场婚礼呢…就算拖著病也要来啊…咳…」 「你说的对极了,」另一名高个子的男人大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木叶的人有谁会想错过宁次队长和春野小姐这场天作之合的婚礼呢?当然要来啦!…」 这就是村里的人对这场婚礼的想法,完完全全符合纲手所预料的反应。 素有天才之称的日向宁次,是木叶声名响亮的日向一族最耀眼的新一代,是暗部最年轻优秀的分队队长,更是被女孩子们喻为村里最英俊的少年。而春野樱,第五代火影大人最得意的弟子,是最年轻取得上忍资格的女性,也是木叶忍著村最美丽的少女。 一个是名门之后,一个是名师之下;一个是英挺翩翩,一个是亭亭玉立。两人的家世背景,才能外貌,完完全全符合了人们心中对於『郎才女貌』的想像,因此两人的联姻,在木叶村民的眼中,简直是天作之合。 当然,只是在村民的眼中。 对亲近的老师和朋友们而言,惊讶多於祝福。 「阿凯,你有听宁次说过吗?」卡卡西看著堂上的新人,手上不同往昔,少了本红色的小书。 「没有……」阿凯颤颤地喝了口茶,仍掩盖不住他的目瞪口呆。「那你呢…卡卡西?」 摇摇头,他半闭的眼睛深沈得很平静。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樱了。」 他其实很想怀疑,对佐助那样痴情的樱,怎麼会选择和宁次步向红毯。 又或者,是有什麼特别的理由… 但……他真的很久很久没有见到那孩子了。他不知道,这麼多年在国外出任务的她,是否还是当年那样纯真可爱的樱……所以,他无法对她的选择做出任何判断。 「宁次真的和她结婚了啊…」摸摸已有一个成年人半身高的赤丸,牙看著堂上身穿黑色礼服的宁次喃喃说著。 「真不可思议……」志乃推推墨镜,冷冷看著婚礼。 谁都知道,日向宁次可不是那麼好亲近的人。虽然他自己也是。 正因为如此,他和「美丽却悲伤的少女」的婚姻才那麼令人疑惑。 雏田静静地看著著堂上互相行礼的两人,默默不发一语。她已从父亲那里得知所有的事,了解两人结婚的理由,但她必须保密。她苍白的眼眸悄悄看向身旁正瞪著一双蓝色眼睛,却一句话也没说的鸣人。 她真的很想告诉他,她真的不忍心看他为了樱的事这麼痛苦…… 但,紧紧咬牙,她没忘,她必须保密。 「鸣人,原来你在这儿。」不远处走来了一对年轻的男女,亲切地朝他们打了招呼。 「是你们啊…小李,天天。」鸣人看了看两人,勉强挤了一个笑容。 「真是没想到,最后得到樱小姐芳心的人,不是你我,也不是宇智波佐助…」小李回想起往日,那段儿时岁月。「…竟然是什麼话也不说的宁次啊。」虽然有些讶异,但心地单纯善良的他,仍然是真心祝福著宁次和樱。 也许,还有另一个理由让他愿意真心祝福他们。 天天牵起他的手,小李的脸红了起来,两人相视而笑。他和她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靠近门口的那一方,另外两人静静看著礼堂里的人们。 「只有你一个…风影大人和勘九郎没来吗?」少年双手抱胸,纳闷地问著。 「临时有急事,我能代表风之国赶来已经很不错了。」金发少女单手插腰,冷冷看了少年一眼,把目光转向堂上的樱。 很有默契的,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会儿。 「……你也怀疑吗?」鹿丸看著望向堂上的手鞠,彷佛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嗯……」手鞠点点头。第一,她很清楚樱绝对不是会抛下佐助的人,凭她们八年来的交情……第二,在帮我爱罗处理政务时,她多多少少了解各国间内部的行事运作……很有可能…… 「果然有问题。」他记得,那天在火影办公室外遇见日向大人时,日向大人脸上隐藏的并不是喜悦,而是严肃和沉重。 「别瞎猜了,」手鞠忽然一笑,反倒吓了鹿丸一跳。「知道国家机密越多,对国家越不利。」 「呿…」鹿丸斜眼看著她,有点无奈。 「比我多一点内政经验,就跩起来了…」 盛大的婚礼在村民们满心的的祝福,以及各怀心事的友人见证之下,圆满地落幕。 虽然,他和她并不需要那些祝福。 虽然,他和她没有听见他们的内心所想的事。 也许,他和她,连自己心中的声音也没有听见……
          


          8楼2011-08-15 19:26
          回复
            百度抽风,说我发广告贴


            10楼2011-08-15 19:30
            回复
              穿上衣服


              11楼2011-08-15 19:31
              回复
                一点点发吧


                12楼2011-08-15 19:33
                回复
                  一连几天,暗部里没有宁次的身影,让整天在会客室等待的鸣人颇不耐烦。 「咦?鸣人?」鹿丸拿著一叠文件,从会客室门口探了进来。「你怎麼在这里?啊,难道你决定要加入暗部了?」很明显,鹿丸的语气听起来非常高兴,因为如果鸣人加入暗部,他的工作量相对会减轻不少,这对超怕麻烦的他而言,哪有不高兴的道理呢。 「不是啦,你想太美了,鹿丸。」鸣人皱著眉头,没好气的看著他。这家伙,找到机会就想偷懒啊。「我是来找宁次的。真奇怪,他怎麼这几天都不在暗部?」 「唔,你不知道?」鹿丸把文件暂时放在会客室的茶桌上,一脸疑惑地看著他。「因为新婚的关系,所以暗部放了他几天假……你怎麼消息这麼不灵通啊?」


                  13楼2011-08-15 19:34
                  回复
                    接上文
                    唉,他又叹了口气。 看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灯,鹿丸不禁怀疑当年自己是不是昏头了,竟然答应宁次加入暗部的邀请…… 「这样啊……」鸣人的表情有些黯淡,自言自语的说著。这麼说,他一定得到日向家找他了?可是他…不知道为什麼,有点怕在那个地方见到那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模样。也许,那会再一次带给他冲击吧。 「…你知道他放到什麼时候吗?」 鹿丸耸耸肩,摇了摇头。「通知单上没说,我想不会太久吧。」 * * * * * 事实上,暗部的休假不是宁次申请的,而宁次和樱这时也不在日向家。 由於接下来的日子才是任务的重头戏,两人必须能在这次的任务中做最佳搭配,以达到最重要相互协助的目的,纲手希望两人能在雷之国回函木叶之前,在最短的时间内,充分了解彼此,培养良好默契。


                    15楼2011-08-15 19:36
                    回复
                      所以,她指令暗部让宁次休假,并要两人从日向大宅暂时搬出,到木叶后山一处隐密的小木屋住个几天,让原本陌生的两人有更多相处的机会,熟悉一下彼此。 木叶的后山,满山蓊郁翠林,鸟鸣幽静,其实是历代退休火影隐居的地方。自古以来,这片山林被誉为一处圣地,因为在这里生长著许多珍贵稀有花草树木,许多救命的良药都是从这些花草提炼出来的,因此,木叶的村民对它长久存著无限敬仰。 小木屋坐落於一条溪流的岩岸上,屋后有一座大瀑布倾泻而下,这便是溪流的源头。 耳边充斥著淙淙流水奔腾汹涌的波涛声,白花花的巨大瀑布如一条白色飞练自崖壁雷驰窜出,在溪流中激起猛兽似的水花,或者拍打在巨石壁上,散成一地细碎的水珠。偶尔,几滴细碎的水珠会洒在他的衣上、脸上,细细的,却很清凉。 水声嘈杂的瀑布下,他静静地盘坐在溪边一块大石上,闭目冥想。 山林很寂静,几只乌雀长啸而过。 她踏著轻轻的步伐,手挽了一只满是药花药草的竹篮,从绿林中走出。难得可以来到这片圣地,身为医疗忍者的她,本命和职责的吸引,当然迫不及待的到处寻访药材去了。


                      16楼2011-08-15 19:37
                      回复
                        接近秋末冬初了,街道上几株枫树,伸著红似火的掌叶,随著轻轻吹起的秋风摇曳。前些天下了几丝小雨,一滴滴水珠,静静地躺在枫树细瘦的枝桠上,结成了一颗颗晶莹的白霜。 秋风飒飒,吹乱了少年的金发。 他站在日向大宅的黑色大门前有一段时间了。 迟迟,他不敢伸手敲门。 就这样,静静地立在微寒的秋风中,他望著眼前进在咫尺的黑漆大门,却连脚步也没有移动。 伊呀———— 沉重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露出了一道缝隙。一名黑发白眼的女孩,从大宅里走了出来。 「鸣人哥哥?」女孩抬眼见到站在门口的他,有些惊讶。 「唔…你好啊,花火。」鸣人看著被他吓到的日向宗家二小姐,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你好,你…是来找姊姊的吧?」花火看著他的表情,锐利的眼眸明明知道他心里所想,却故意说了假造的话。「请等一等,我去叫姊姊。」 「那个…花火……」来不及叫住她,只见她幼小的身影一溜烟地跑进宅内。 鸣人沉默地伫立在门口,不发一语。 其实,他并不是来找雏田,而是找宁次。 距离他们的婚礼,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没有见到樱,没有见到宁次,甚至,连关於他们最近的消息也没有。 没有他们的消息,也许,是因为他始终无法鼓起勇气问的缘故吧。 几天来的辗转难眠,他终於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还是想亲自见宁次一面,所以他来到了日向家。然而,就隔著的薄薄一道门,他却依然迟迟不敢走进。 「鸣、鸣人?」雏田细弱的声音,迟疑的从门内响起。 「是我,雏田。」他应声,淡淡的一笑。「我们…去桥上走走吧。」 「嗯……」 清澈的水流,缓缓在木桥下流动著。 波光映照出桥上殷红的枫叶,随著水流一闪一闪,很是诗情画意。 他将身体倚靠在桥上的栏杆上,向下俯看潺潺的流水。雏田陪伴在他身旁,白眸静静看著不说话的他。 他们之间,很少这样沉默。 她并不怪他,只是担心。 「嗯…雏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打破了沉默。「什麼事?」 「宁次他……对樱很好吧?」 她知道,他是想了很久,忍了很久,才终於,在过了婚礼那麼久之后的今天,第一次向她问起他们的事。 「是…」她微微笑著,有些如释重负。「宁次哥哥…对樱…很好…」她不认为自己在撒谎,至少她拼命地说服著自己,在他们看不见的木叶后山,宁次哥哥会好好和樱相处的,虽然,她没有十足的把握。 「真的?」雏田的话,有如一剂强心针似的,注入了他心上的伤疤。 他对她…很好…… 「那太好了,」鸣人抬起头来,不再是那抹黯淡神情,他朝她豪气的一笑。 「既然宁次对樱很好,那麼,樱…一定是幸福的,对吧?」 「嗯…」 不管樱的选择是谁,只要可以确定,她是幸福的就好了… 真的,只要她能幸福就好了…… 那一年的忏悔,那一年的懊悔, 只要她幸福,一切的悲伤遗憾,都可以结束的……对吧? ——只要她幸福…… 「好啦!终於解决一件心事啦!」鸣人手扠著腰,对著天空痛快的大笑。「雏田,我们去吃拉面好好庆祝一下吧!」他拉起她的手,大步的往面摊的方向走去。 「嗯、好…好!」 脸一红,她不禁又开始结巴。有点,害羞的结巴。
                        


                        17楼2011-08-15 19:44
                        回复
                          巨大的瀑布,像一张巨幅水帘,高高从崖壁上直泻至地。岩壁喷起水柱,汹涌的水花在溪流中狂舞,冷冽空灵的水声,在幽静的山林间,奏起大自然最美的乐音。 他轻闭双目,盘膝坐在瀑布旁一块大岩石上。 以耳代目,他静静地聆听著身旁淙淙的水声,偶尔飞过附近的鸟鸣,穿梭在树叶间的风声。 还有,她的声音。 已经是初冬了,他和她住在这里已有一个多月之久。 一个多月,好像很短,却又很长。 他忘了,从什麼时候开始,当他坐在瀑布下冥想时,习惯她在他身旁,习惯像这样静静地,聆听她的声音。 一个多月,多少个夜晚,多少个白昼。他在亿亿万万个分秒中,一点一滴的,慢慢了解她。他知道她很早起,每天清晨,天空只有蒙蒙灰白的时候,隔著一道墙,他总可以听见她开门外出的声音。他知道她喜欢在清晨的时侯,独自一个人散步到崖顶,遥望天空,呼吸山林的清新空气,直到朝阳缓缓从地平线升起才回到木屋,所以他从来也没跟著她。他知道她喜欢在山里起雾时采药草,常常因为找不到药材而懊恼,常常因为发现珍奇的药材而露出喜悦的笑。他也知道,她喜欢在制作新药时,有人在旁边听她解释各种药草的功用,她会因此笑的很灿烂。还有,他知道她喜欢在清朗无云、星光斑斓的夜晚,抱膝坐在溪边,仰望天空上的星星,静静的想著心事出神。 不知不觉,他知道她,好多。 他忘了,从什麼时候开始,他不再排斥身旁有人陪伴。 「嗯……」她站在溪边,手中拿了一只削成苦无形状的木刺,上头还系了用麻草抽成丝做成的鱼线。眯著眼,她试图瞄准溪流中游来游去的鱼儿。 一个多月过去了,已经是初冬。 她忘了,从什麼时候开始,她习惯在他身旁,习惯在他冥想时,让他听见她的声音。 多少个晴天,多少个雨天,像沙漏般一粒粒流逝的时光里,她慢慢从他变化不大的表情中,一点一丝的了解他。她知道他比自己还早起,每天天未亮,当她开门外出时,隔著一道墙,她总会听见他很轻很轻的呼吸声。她知道他习惯在清晨时,坐在房间内调匀气息,澄清自己的思绪,所以她从来也没打扰他。她知道他喜欢坐在瀑布下那块大岩石上,静静的冥想,听著水声鸟鸣,是他最舒服平静的时候。她知道他喜欢看著蓝天里飞翔的鸟儿,阳光白云下,他的嘴角会很轻微的上扬,那是他不为人知的微笑。她也知道,当他闭目坐在岩石上冥想时,喜欢微风吹起他长长的黑发,喜欢几滴水珠洒在他脸上的清凉。还有,她知道他喜欢在雨天的时候,站在屋檐下,看著地上一摊摊的积水中,滴滴答答的涟漪。 不知不觉,她知道他,好多。 原本她以为,同样冷漠,同样寡言的他,就和那个人一模一样。 咻———— 手上的木刺迅速的射出,噗通沉进水里,冲向游鱼。 可惜的是,木刺只射穿了鱼儿的背鳍,直直插入了砾石堆中。鱼儿惊吓地一溜烟游走了。 「又没射中啊…」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泄气,樱像孩子般嘟著嘴,双手撑著下巴,纳闷的思考著她老是射不中原因。 多久以前了呢……? 她好像,曾经也在溪边射鱼…那时…是和第七班一起出任务露宿野外的时候吧…… 平时瞄靶功夫很好的她,却很奇怪的老是射不到鱼,她蹲在溪边苦恼著。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阳光射到水里的时候会产生折射,眼睛所看到光反射鱼的影像因此会偏移,再加上水波不断起伏,几乎无法精准算出折射的角度,所以就算你再怎麼瞄准也是射不到的……〃 「阳光射到水里的时候会产生折射,眼睛所看到光反射鱼的影像因此会偏移,再加上水波不断起伏,几乎无法精准算出折射的角度,所以就算你再怎麼瞄准也是射不到的……」 他真的,跟他很像。 ”不过,如果站在溪流中央的岩石上,在鱼的正上方垂直瞄准,因为是直角,阳光折射的方向相同,就可以射到鱼了。〃 「不过,如果站在溪流中央的岩石上,在鱼的正上方垂直瞄准,因为是直角,阳光折射的方向相同,就可以射到鱼了。」 连说的话,都一样啊…… 她苦笑。 不过——…… 好像…有那麼一点……一点…… 「但是,由於很少人会走溪流中央的石头,所以上面会布满青苔,小心别滑倒了。」大概是觉得她有时会很迷糊,瀑布旁的他淡淡的补了一句。 他和他,就是有那麼一点点不一样。 那个人,冷漠的近乎冰冻;而他,冷漠里却有著淡淡的温柔。 她忘了,从什麼时候开始,她不再以为他是他。 初冬的正午,溪边的岩上升起了一小堆红火。烤鱼的香味,随著枯枝袅袅的燃烟,轻轻飘浮在冬日冰冷的空气中。 「怎麼样?好吃吗?」她睁著一双绿眸,满脸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模样看著他的表情。 呃。 灰白的眼眸看著手中的烤鱼,他很认真的思考,该怎麼回答才不会伤害她又不算说谎。 虽然不是人间美味,嗯,也许比一般的水平低了一点,但也不至於食不下咽……这样回答真的好吗? 白眸飘向她的脸,他犹豫了一下。 「小心——」 没有一丝预警,八支铁镖一声不响的迅速朝两人飞来。樱闻声赶紧往一旁跳开,宁次两脚一个转步,卷起一阵旋风,在身旁环起陀螺状的查克拉流,将朝他飞来的铁镖一一弹落。霎时,铁镖之后,竟又有一支苦无急急往宁次颈后射去。 纤手一挥,两支苦无分别从她手中飞出。一支击落射向宁次的苦无,另一支射向不远处的一排灌木丛。 「真厉害,」一个女声轻轻从灌木丛中传来,语带赞赏。「你们的默契真是完美无缺呢,看来火影大人让你们在这里居住的决定是正确的。」 「静音姐?」 「抱歉了,刚刚是在试验你们,」静音带著歉意的微笑,看著眼前采防卫阵型一前一后的两人。看来,依照两人站的互补位置,他们已经很清楚彼此的长处和弱点了。 「雷之国回函了,火影大人要你们回去见她。」


                          18楼2011-08-15 19:45
                          回复
                            从木叶到雷之国的日程约需四天,而越过火之国的边境就需花上一天,因此宁次和樱两人一大早就匆匆拜别纲手和日足,离开了木叶大门。 冬日的天空不再像夏日那样湛蓝,灰蒙中带点白,偶尔才难得见到一点淡淡的蓝色。火之国的边境满布茂密的丛林,层层绿叶的叠蔽下,微弱的阳光只能从细小的叶缝中照进来,极度缺乏阳光暖照,丛林里因而阴冷晦暗。 一路上,她像平时一样,始终是自顾自的笑言琐事,为寂静的森林减去一点阴郁。而他,虽然素来话就不多,今天却又出奇的少,几乎只是静静地在一旁听她说话。 馀光瞄了他的身影一眼,她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也许是昨晚的谈话,让他有点不太高兴吧,她想。 不过…… 为什麼会不高兴……?是因为自己没有照他希望的留在木叶?…应该不是吧,同样身为忍者,他应该能懂得她必须完成任务的责任和使命。还是… 她说了那句话冒犯到他了…? …应该不会吧,她只是像以前一样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而已,况且他也应该很清楚她所指的是什麼意思啊…… 她所指的意思……唔……好像…… 轻按了按胸口,她微皱了皱眉,为什麼…有一种剧烈心跳的感觉?她…伤到他了? 他昨晚想了很久,为什麼,听了那句话他心中隐约有种不悦的感觉?为什麼,那个时候他会感到一丝丝的心痛?那股,在心中不断浮动的脉动,到底是什麼? 他昨晚想了很久,很久,很清楚,很明白。 黑夜逐渐踩著轻柔的脚步,无声无息的来到天空,悄悄把淡淡的蓝天换上一袭黑绒绒的夜幕。又是一个没有星,没有月的夜晚,孤单的黑绒夜幕高挂在天上,显得特别单调。 他们驻足在丛林里一栋小木屋前,那是木叶边境最外围的一座哨岗,平时有侍卫队的人员轮班留守,偶尔也用来给出特别任务的上忍当作休息站。 「日向先生,日向夫人。」木屋里迎出两名侍卫队上忍,笑著向两人行了礼。「你们好,抱歉打扰了。」樱也笑著向他们回礼,宁次则是微微点了点头,毕竟就某种阶级层面来算,他的职位比他们高了一些。 「我们已经收到火影到人的指令了,听说两位要一起出特级任务,今晚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一名上忍指著木屋,微笑著说。「因为,正好我们今晚要出去夜巡,」另一名上忍补充著,「刚好可以空出木屋来,也不怕打扰两位。」 「真是麻烦你们了,谢谢。」原本只是想草草借宿,却没想到他们把一整栋木屋都让给两人,樱不禁觉得对两名侍卫队员有些不好意思。 夜深了,木屋里一盏昏黄的吊灯,微光恍恍。两名侍卫队员晚饭后便出门夜巡,木屋里只剩下他和她。 阴郁的丛林,暗沉地格外的寂静。没有潺潺的水声,只有呼呼的夜风;没有啁啾的虫鸣,只有偶尔几声喑哑凄怆的夜枭长啸。 他独自坐在屋前的木梯上,双目轻闭。 夜风从窗子吹进屋内,她樱色发丝轻轻飘了起来。「你今天…话很少。」朝门口的方向轻移了几步,她望望天空轻声说著。 「是吗?」他没有回头,没有睁眼。时间彷佛悄悄静止了一般,慢慢随著冰冷的空气凝结。她绿色的眼眸滑向他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你…生气吗?」 「没有。」语气很平稳,他缓缓睁开了白眸。 她静静看著他,那独自坐在木梯上的背影。为什麼…又有了像那个人一样的孤独?「我…没有要伤你的意思…」 彷佛触动了什麼似的,他觉得的心弦被人轻轻拨了一下。 「我不知道…为什麼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按著胸口,安抚著心的跳动。「我以为…我只是像以前一样…说出我心里的话……」 「别说了。」第一次,他打断了她的话。 他从木梯上站起,转过身来面对她。乍起的微风轻轻吹著他长长的黑发,吹动他眼眸里的波光。 「过了这片丛林,就等於出了火之国的边界,各种危险将会不断袭来,未来会是如何我们完全无法预料,雷影很有可能在通往雷之国的路上派人暗杀你,」他的声音像夜风,很清朗,也很冰冷。 「这是最后一次了,」他灰白的眼眸直直看著她,「别去,留下来。天亮后就回木叶,这才是你该做的选择。」 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他还是和他一样,只会选择让自己一个人孤独。难道又要再来一次吗?要再看著一个孤独的背影离她远去吗?……她才不要…… 「我说过了,这是我接下的任务,我不会让它结束。」绿眸对上他的白眼,她没有闪避,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什麼是我该做的选择?这个世界没有该或不该,宁次,」她眼眸闪动著,任由湿热的水气蒙上碧绿的眸子。 「只有想或不想……!」 她怎麼能…怎麼能让他像他一样…从她眼前离去…… 「无论想或不想,跟著我,你只会不断遭遇危险…」他看著她,心中彷佛有千丝万缕紧紧纠结。 「这才是不变的事实。」 好冰冷…… 为什麼,连说的话也要和他一样? 「为什麼,你们总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绿眸里盈满泪水,她看著他激动地喊著。眼前的人影一闪,从她的视线内倏地消失。 「宁次…你……」一阵晕眩,全身酥麻无力,她的身子软软地倒了下来。在意识消失的前几秒,她恍惚听见,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抱歉了……樱……」 第一次,他直接喊了她的名字。 〈待续〉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9楼2011-08-15 19:47
                            回复
                              为什麼,连说的话也要和他一样? 「为什麼,你们总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绿眸里盈满泪水,她看著他激动地喊著。 眼前的人影一闪,从她的视线内倏地消失。 「宁次…你……」一阵晕眩,全身酥麻无力,她的身子软软地倒了下来。在意识消失的前几秒,她恍惚听见,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抱歉了……樱……」 第一次,他直接喊了她的名字。 他从后面接住了晕过去的她,轻轻将她抱进屋内,放上床榻。 看著她的脸庞,他凄然苦笑。 昨晚他已经想了很久,真的很久,很清楚,很明白。 那样的感觉是什麼?那样的心情是什麼?那样浮动的东西是什麼? 他很清楚,很明白。 因为很清楚,很明白,所以他不愿,不愿她和他一起冒这个险,不愿让她深陷重重危机,不愿看见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虽然,他更不愿看见她流泪。 他伸出手来,轻轻拭去她脸颊上未乾的泪水。 就这样吧…这样最好… 趁她还不知道,趁她还没发现,他应该从她身边离开,一个没有未来的他…… 过去的一个多月,他真的,很感谢她所给他的一切。 第一次,他在别人面前他仍能感受到平静。第一次,他了解有人陪伴的温暖。第一次,他的心有了自以为消失的感情。 ——樱,还记得在湖畔前你问我的那句话吗……? 你问我,是否找到那片能让我自由飞翔的天空…… 那时我只是凝望著远方的苍山,沉默。而你,朝著我微微地笑了笑,带著一抹淡淡的忧伤,陪我望向那永远看不清的苍山…… 现在,我想告诉你,我已经找到它了。 那片能让我自由飞翔的天空,就是你。 所以,我想好好地保护那片美丽的天空,所以,我要独自离开。 只要在心中回忆里存有你的天空,让我能在回忆里自由飞翔,这样就够了。 他看了看外面的夜色,轻步走向门口。算算,他们也该到了,也是他该离开的时候。 回首再次望了床上的她,他微微一笑。 ——再见了,樱。 * * * * * 子夜的阴暗丛林里,两个人影迅速穿过一片片巨树藤蔓,急急往火之国的边境赶去。 「雏田,你说的是真的吗!?」金发少年瞪大了的双眼,吃惊地望向著身旁的少女。 「是……」白眼少女语带歉意,脚步却没有停歇。「对、对不起…我……现在才告诉你……鸣人……」 这麼做…真的好吗?…宁次哥哥…… 她回想著凌晨,宁次前来找她时的神情…—— 凌晨,天空仍旧是一片灰黑时,她房门轻轻被人敲了几下。 『请问是谁…?』因为担忧宁次的事,她几乎一整夜没睡,所以听见了敲门声。 『是我,雏田小姐。』他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怕惊吓到她。『抱歉,我吵醒你了。』 『宁次哥哥…?』她有些讶异,上前打开房门。他直直立在门口,苍白的眼眸里透著一抹黯淡神情。『请…请进。』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雏田小姐。』正坐在桌前,宁次缓缓向她躬下身。他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今天却更显得格外严肃。 『是…请说…』她觉得有些不寻常,宁次哥哥从来不曾这麼严肃,不曾这麼正式的口吻向她拜托过什麼事。 『今天,我和樱小姐将出发到雷之国。雏田小姐应该很清楚,这趟路程非常危险……』他正色说著,苍白的眼眸很沉静。 『老实说,我并不希望樱小姐和我一起去。』 『……!?』 『今晚我们会在火之国边境的哨岗借宿,我会想办法让樱小姐留在那里,』他的声音很明澈,苍白的眼眸却彷佛露出一丝丝黯淡的忧伤。 『请雏田小姐把所有事情的始末告诉鸣人,然后,请你们一起去把樱小姐带回来……』 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樱…不就是要来帮助宁次哥哥的吗… 『为…为什麼…这麼做…?』她的白眸闪动著波光,流露出急虑和担忧。 『这个任务太危险了,』他很平静,淡淡的说著。『从头到尾,该负责任的其实只有我一个人而已,不应该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这个请求就拜托你了,雏田小姐。』很严肃的,他再次向她行了礼。


                              20楼2011-08-15 19:4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