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因为人生地不熟的关系,墨镜就像这腿就先这样吧,也懒得去找医院了。她就这样拖着伤腿走到了晚上。
“怎么连家旅馆都没有……”
好不容易看到一家酒馆还开着。
柜台姐看到这个打扮极其奇怪的顾客,心里多少有些发毛,毕恭毕敬地问了一句:
“先生,请问你要些什么?”
墨镜想了想:“两瓶啤酒吧。”
柜台姐这次真的被吓懵了,眼前这个“先生”竟然操着女生跟她说话。
“你很惊讶么,是吧我的确打扮的太中性了。”
她接过酒付了钱,走人。
“不过这人怎么看着如此眼熟……”柜台姐极其纳闷。
墨镜一直走到一座房屋地下瘫坐了下来,她再也没力气走下去了。
拉开一瓶酒就喝了起来,感到头昏昏沉沉的,身上一阵阵发热。
“果然酒精这东西能麻痹神经啊……”她摘下口罩跟墨镜慢慢塞回了包里,接着又拉开了第二瓶酒。不过却没有喝,而是将那条伤腿的裤管拉了起来,将就都倒在那条伤腿上。
刺杀的疼痛感立刻布满了全身,痛得她的头不停地往墙上撞,但手中倒酒的动作依旧没停。 “再糟糕也得保持清醒……”她这么提醒自己。
待到手中瓶子空的时候她再也忍受不了,向后一倒便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