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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他山之石(佐鸣,有虐,长短不定,字母文或许会有,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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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度娘吧……


1楼2011-10-31 12:46回复
    这是@苏牧遥 即阿牧的第二篇作品,由于原帖太水,而且阿牧最近有些忙,所以咱自告奋勇地来替他开了这个无水贴……
    打个广告先:
    这是他的第一篇文,已完结: http://tieba.baidu.com/p/1165232020
    【【此贴禁水!!!!!!!!!!!!!!!!!!!!!!!】】
    如果对此文感兴趣的亲,想留言什么的,请移步原楼
    地址是:http://tieba.baidu.com/p/1203082728
    最后,祝大家看文愉快!
    


    2楼2011-10-31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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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从不曾说过再见
      已是入秋的天气,早晚阴凉。每当风拂过肩时,总会因为冰冷而让肩头的旧伤疤隐隐作痛。
      真是少见的礼物,每次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不由的想起来那一刻的场景。
      贯穿了肩头的利剑划破血肉而过,他硬是没有挣扎只是看着那人的眼,到最后,终是他赢了。
      草稚剑虽然穿过了他的肩头,却最终也划破的宇智波斑的喉口。
      少年最后收了剑,固执的不愿再看他一眼,只是背对着自己曾经的爱人,冷冷的说“漩涡鸣人,我欠你的,用宇智波斑的命,还你了。日后,再无纠葛。”
      “我对木叶的仇,是谁也阻止不了的。我终究还是会回来报复。”
      “永远都会复仇下去。”
      永远?!那时重伤在身的少年望着宇智波佐助的远去,几乎迷蒙的视线里,还含笑着在重复这一句永远。
      是谁也曾在木叶的林里,挽着自己的手指,十只相扣的说着,我们永远在一起。
      永远这样的词语,原来也可以让人伤的这么彻底。
      “真是老了。”立在窗前的火影握着手里的文书,从刚才的走神里回来,发现手里的文书早就被自己握出摺印。却还是没从字里行间看出个什么内容,索性又回到座位上,拿起朱毫,批一些最容易的文件。
      梆梆梆。
      随着三声敲门声进来的人抱着厚厚的一叠大红色文件,满口抱怨,“真是的,真是片刻不能疏忽。”
      “怎么了?小樱。”放下笔,摊开最上面的一页。厚厚的一打,都是喜帖。
      “鹿丸的喜帖印错了。新郎和新娘不应该是鹿丸和手鞠么?”小樱翻开一本摊到鸣人面前,指着上面的名字叹气,“那个地方可能是印你的文件印太多了,竟然把名字印成了你和鹿丸的,变成了漩涡鸣人和奈良鹿丸。幸好我发现的早,要不然可能会被客人笑死的。”
      “可是”坐上的鸣人无奈的眨眨眼,“你上午不在的时候,请帖已经派人送出去一部分了。”
      “还是以我的名义,送去给各国的影的。”
      “啊~~~!”小樱长叹,“这可怎么办?”
      “我已经派人去追回来了。好像只有一份丢失了。”突然出现在悬梁上的人,背着短剑,雪白的脸上挂着十二分的笑。
      鸣人放下笔,看着眼前的两人,疑惑,“大半夜的,你们怎么还不去睡觉?”
      “有什么事情,也该留足了精神去处理啊。”说着就把暗部队长和医疗班的首席推出门外。
      自己仍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位置上,挑着灯,时而发呆又再看看文件。
      却总是,不敢睡去。
      


      4楼2011-10-31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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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卧在冷川之下,任由秋水冰蚀入骨,隔着漫漫水波,看河床之上,青草枯黄。剑在一侧,在水底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转眼已是四年之久。
        宇智波佐助,你得到了什么?
        难得从忙碌之余出来修炼,心绪却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
        一步一步,处心积虑的走到这一步,城内的建筑群不断增长,创建能与木叶并肩的力量。
        然后,摧毁那个沾满了宇智波一族鲜血的城。自己一直都是朝着那个目标,一点一点,踏上王座。
        但是,午夜梦回时,总是那头金色头发,刺得自己的梦境体无完肤。明明是美梦,却总让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际,黯然神伤。
        “佐助,好了没?”窝在河岸树枝上,懒洋洋的晒着日光的人,不耐烦的催促。
        躺在树枝上的人叼着枯草,金发蓝瞳,咧着嘴笑的灿烂。四年未见的模样。
        一眼看去,竟然让水底的人不可抑制的心跳加快了。
        从水底跃起一剑就划过树上那人的脸孔,吓得那人解了术连连求饶。
        “啊,啊,不过是变成他的样子开个玩笑嘛,以前也不见得你这么敏感。”
        “我也是开玩笑的。”拿起干布擦拭湿漉漉的头发,黑色的短发仍旧倔强的竖立,一如自己的主人,固执的不肯承认自己显然的想念。
        “不过佐助。”从树上跃下的水月扛起一旁插在泥土里的大刀,咧着牙齿笑,“我倒是在刚刚路过的信鸽身上发现一个有趣的东西。”
        从身侧拿出那张红笺,他刚刚看到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木叶的那个六代,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来的人。
        “请帖?”接过手看了一眼,擦拭头发的那只手就不由停下了。
        欢迎莅临漩涡鸣人和奈良鹿丸的婚礼。
        邀请人:漩涡鸣人。
        漩涡鸣人。鲜红的字体似乎在那张纸张里,张牙舞爪的显现在瞳孔中。
        几乎是瞬间爆发,查克拉暴涨,万花筒写轮眼瞬开下一秒手里的请柬就化为齑粉消失在佐助的手里。
        疾步离开林子往音忍村的方向而去。华白色的袍子被风鼓开,水月跟在身后,知道是触及了佐助的逆鳞,只是吃力的跟上他的速度,也不敢再言语。
        一路下去,惊起无数飞鸟折断万千树枝,只是挡了路的东西,无一例外被折杀在原地。
        只是一想到那两个名字,就愤怒的无法思考。
        漩涡鸣人,奈良鹿丸。
        你怎敢。
        一回到自己居住的高塔,就红着瞳孔让水月把香磷找来。
        “找香磷干什么?”
        不怕死地多嘴问了一句,却没有听到回答。再看那个的瞳,已然是红的暗紫似乎随时会有鲜血从眼角溢出。此刻的佐助,似乎从地狱里冒出的修罗。
        水月识相,万花筒写轮眼的滋味,可不是一般的恐怖。从内室退了出来,满世界的去找香磷救命。
        王座上的人并没有因为水月的离去而安静下来,漫身的查克拉溢满内室,张牙舞爪的戾气,握着草稚剑的指节划过剑锋,割破了手指鲜血从腕上流下而不知。
        无论怎样,我都该给你送分大礼啊。是吧,漩涡鸣人。


        5楼2011-10-31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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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已是入秋时节,却难得遇到个好天气。阳光从窗外一泄而下,照在火影金色头发上,煦出无限暖意。
          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那样安静且祥和的画面。
          伏在桌上浅眠的火影,后背的长袍任由微风扬起。金色的光下暖意融满室内。难得见到鸣人在办公室里睡着的画面。小樱放轻了脚步,慢慢的走到桌边拿起一旁的笔,试图让睡熟的人更加舒适些,却不想一动,就把他惊醒了。
          揉揉眼看清眼前的人,鸣人挠挠头,十分抱歉的模样。“啊,睡着了,真不好意思。”
          “天气这么好,不出去走走?”
          “还有几分外交文书没有批啊,等看完了再去。”提起一旁的笔动了动酸涩的筋骨。开始翻阅一旁的公文。厚厚一叠。
          “啊~啊~真是。”小樱抢过他手里的笔,放在旁边,不由分说就把他往室外拖。
          “明天可是鹿丸结婚的日子,大家都在忙着帮他布置婚礼,你也该去出一份力吧。”
          “婚礼就在明天?”
          “是啊,火影大人,你最近可是一直都忙得没日没夜的,也不知道身体怎么受得了的。”小樱一路拽着鸣人,直到拖到鹿丸家的大宅里。
          四处都是在走动的人群,有送来蔬菜水果的商贩,有进来看热闹的,还有脚边拍手唱歌的孩子。
          已经很久没有出门,感受这样喧嚣而平凡的木叶了,几乎是带着虔诚的心情,去聆听这样的纷杂。
          “小樱,谢谢你把我拉出来。”
          “先别谢啊,”女忍者拍了拍他的肩头,“可是有任务分配给你的。” 指着内室的方向,“你的任务在那里。”
          “任务?”抱着好奇的心理,一脚跨进后院,就被迎面而来的水花撒了满头。
          避之不及,擦了水花看去,雏田正在那里摆着八卦柔拳的架势,拍着水花洗碗。
          “啊~啊~,你真是辛苦啊,雏田。”满满两架子的碗摆在那里,雏田背着他们,一转头见到鸣人,脸就毫无预兆的红了。
          “你先别嘲笑人家吧,这里的碗,都交给你和雏田了。”小樱拍拍他的肩头,一笑,“拜托了哦,火影大人。”
          “其,其实,我一个人洗就可以了。”雏田立在一旁看了鸣人一眼,红着脸又把头别到一边。
          “那不行,鸣人可就交给你了,雏田。”小樱把鸣人按到一旁的凳子上,叮嘱,“别想偷懒。”
          “啊~”鸣人皱眉看着眼前的碗,无奈地点头,“其他人去那里了?不是说大家都在忙么?”
          “鹿丸的婚礼场地在北面的密林里,大家都在那里布置呢,听说宁次也回来了,我先过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啊。”
          摆摆手一瞬间消失在内堂。
          “真是狡猾啊,他们都去做有趣的事情,却让我们两个在这里洗碗。”似乎想到了什么,鸣人转头看着雏田,“你刚刚的招数是新术么?要不要再来试试打给我看看啊?雏田?”
          “鸣,鸣人君想看?”握着抹布坐在旁边的少女一瞬间红了脸对上少年雀跃的眼神,几乎下意识的点点头,“要注意挡水啊。”
          说完少女摆开架子,像模像样的开始一掌一章劈开一角大水缸里满满的水。每次飞出的水花都是朝着地上的碗去。虽然撒了不少,可是她仍旧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直到一缸水全部用完了,她才收了动作。
          “你真是很努力啊,雏田。”鸣人看着眼前的少女,从未见过的坚定模样。
          而此刻,在此交谈的两人并不知道,在北面的树林里。布置场地的一行人,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华衣白袍,放肆而张扬。
          负着长剑而来,凌厉的气势几乎逼退了林中寒风。
          即使是满身杀招,他却没有动,只是望着场地上架满的彩灯花束,失了神。
          “既然到了这里,怎么还不愿意出来说一声恭喜?” 带着结亲的队伍最早到底这里的我爱罗感受到风里的杀气。对着漫漫密林中沉思的人言语。
          “自然是要恭喜的,”拖着礼盒从林子里出来的人没有佩剑,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前张灯结彩的一切,微笑,“我是备着礼物来的,怎么可能,不说声恭喜。”
          “要是我把这里所有人都杀了,这算不算是份惊喜,风影大人。”
          “音影大人说笑了,你就不怕这里所有人都联合起来杀了你么?”
          我爱罗的身后,巨大化的丁次在搭建架子,小李正用体术劈开多余的木料,志乃控制着虫子在搭好的架子上咬出花纹。天天和井野正在插花,牙和赤犬一起在花架前挖出一个水池。
          对于昔日同伴的到来,所有的人都没有拉开警戒亦没有放下手上的事情,开心的迎接。
          只有鹿丸一个人懒洋洋的躺在地上,十分不情愿的堵到两人面前,“呐,你们在这里打起来把东西弄坏了,我回去会被骂的。”手鞠的脾气,爆发起来可是恐怖的很。
          “是你娶?”
          “啊,是我娶。”虽然是莫名奇妙的问题,可一向懒散惯了得人却没有回问他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眼前的人,在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以后,在联盟的会议上,亲眼见证了他的野心。
          虽然那场战役是五大国联盟,可最后签订合约的却是六个国家。火影、风影、土影、水影、雷影以及在战场上一击杀掉宇智波斑的男人,音影---宇智波佐助。
          几乎以威慑性的方式签订的七年停战条约。让这个收编了无数叛忍的国家在短短的时间内迅速崛起。
          即使现在五国里试图杀掉宇智波佐助的人有无数,他却仍旧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说着恭喜。
          “礼物我收下了。要留下来吃饭么?”抓着头有些纠结,“虽然我的婚礼是在明天。” “我很忙。”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我爱罗,那人回头转瞬消失在了风里。
          遗弃该遗弃的。放下该放下的。
          用我的草稚剑来葬掉我所有与你之间的羁绊,从此相见即是仇敌,再无纠葛。漩涡鸣人,我决心放下你,就像你决定丢弃我一样。
          刮往木叶的风换了方向,一路向着来人归去的方向疾驰。没有人听见密林里,影分身解除时发出的声音。
          也没有人看见,归去的来客捂着胸口,影在决绝之后悲伤欲死的眼神。
          即是是在四年以后的今天,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的结局也必定是错过。
          那么,我就装作不知道吧。装作不知道自己曾经用影分身躲在你身后偷偷的看见了你。装作不知道你来过木叶,于我,擦肩而过。
          


          6楼2011-10-31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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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山绕水,山脉间都是烟雾缭绕的海岸景色。仿佛错落间,误坠了海外仙境。
            一时间,匆忙赶路的人穿越了密林,一眼就望见那样的场景。与自己国家截然不同的异域美景。
            “休息一下吧。正好这里有天然的温泉。”一路上,相顾无言的风影回头对着身后的人。
            “啊。”难得在交界出能遇到这么天然的休息场所,撩开袍子,坐在一旁的岩石上,一路下来,虽未露出疲色,但自己也清楚,这么赶下去,自己也快到极限了。
            “路上摘得。”风影从口袋了拿出几个野果,伸到面前。
            秋天的野果,早就熟透了,褪去了青黄色,变成了好看讨喜的橘黄色。
            “啊,”从他手掌里挑出一个嚼了几口。皱着眉头吞了下去。
            “好酸。”摆摆手,不再接受风影那种再吃几个的眼神。抱歉的笑笑,“我吃不了太酸的东西。”
            “那算了。”可是果子吃到自己嘴里,却没有他表情上表现得那么酸涩难耐。明明很甘甜的口味,却不知到了这位火影嘴里,就变得那么难耐。
            “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再赶路。”风影也撩开袍子坐到一旁。
            “可是,现在才正午啊?!”
            “我累了。”就地躺在草丛里,看着天上云卷云舒,我爱罗闭上眼,叹了口气。不再看一旁的人。
            任微风过儿,聆听耳边虫鸣鸟叫。在这样烟雾缭绕的城,和,漩涡鸣人一起。偷得半下悠闲。
            私心也好,偷懒也好。
            总比明知他被木叶的老家伙们封了所有的查克拉只靠着体术出门,赶路撑到现在还逞强着不露出一丝疲倦容。却还陪着他装作毫不知情的拼命赶路强。
            “睡会吧。”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风影转向另一边,浅眠。
            鸣人靠在巨大的枝干上,静静的感受山脉的呼吸。看着旁边睡去的风影。笑了笑。
            呐,多谢了。我爱罗。
            


            11楼2011-10-31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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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地域上最高的地势,寒风拂耳而过,还能感受到此处略带着潮湿气息的冰冷。
              却是夜深时分,他却仍旧站在那里,看日出日落,眸子里,总带着十分冰冷而严峻的寒意。
              “主上真是,好心情。”撤去了周围的守备,到达那人身侧,微微的弓了弓身子,算是行过礼了。
              那人也依旧只是看着四处怪石耸立树木葱葱,黑色的眸子里混合了夜色的清冷,面容上,愈发的模糊。
              “主上自从云之国回来以后,就一直在这里看云和日出,不知。”
              “兜,你的事情办完了?”别过身,那人揽着自己新近寻到的佩剑,微微的摩挲手指。
              “已经准备好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那人恭恭敬敬的退到一侧,“就等着主上的鱼上钩了。”
              “可是主上,属下觉得你这几天的心情,是格外的好呢。”
              似乎没有听进他的话外音,佐助又折过身去,正是朝阳初升的时刻。
              开始只是细微的金黄色从地平线上缓缓冒出,然后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山间树叶上夜晚留下了露珠都在太阳的光芒下折射出柔和的光。直到太阳完全升起,立在那里的人,也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大地的脉搏,开始浅浅的呼吸。
              随着时间消逝的祭祀,昏迷在我爱罗怀里的鸣人。
              隔了几日,那天的记忆却还是那么深刻。
              还能深刻的记得,自己带着恶劣的笑容,对着迷蒙了意识的火影低叹,“五代火影恰巧在音忍做客,不知,她什么时候,才想回去。”
              那一刻,他能确定,那个几欲昏迷的火影是听进去了。只不过,没有力气再起来奋战而已。
              自己扎的那一剑,偏了心脏半寸,却实实在在的绞碎了他的血管,伤了他的身。
              那时的我爱罗,却意外的冷静了下来,没有再做无谓的争斗。只是带着他匆匆离去了。
              可是,你会来吧。鸣人。
              我可是在等着你呢。吊车尾。
              “兜,田之国大名刺杀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那人问到。
              “依照主上的吩咐,留了空隙给木叶的人,也没伤着他们,只是,有一个不小心被暗伤了,中了我的毒。”
              “算了,反正田之国的大名迟早要死,就让他多活几天。”
              “那,针对漩涡鸣人的计划?”声音淡了下来,触及到佐助逆鳞的事情,每次都得小心翼翼。
              “照常进行。”快了吧快了吧。你快要到了吧。我可是,开始迫不及待。
              “兜”一直都是冷着眸子,行事从不拖泥带水的上位者突然对着朝阳粲然一笑,“你听见花开的声音了么?”
              我久等的那一季花开时节。是不是快来了。
              


              14楼2011-10-31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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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你说的错过,是我们之间的过错。
                “你身上怎么还带着这种东西?”看着他鬼鬼祟祟的把囊中的东西拿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伺机从他手掌里夺了过来。
                “啊~啊~”被抢的人皱着眉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佐助真是。”
                “随身还带着兵粮丸?吊车尾你想干什么?”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捏着丸子看着那人湛蓝的瞳孔里郁着不满,他手一扬,手里漆黑的丸子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了。
                那人扑上来抢,却没抢到,撞了满怀,连平日里生机勃勃的面容都有些郁郁。
                “你太过分了,要知道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金色的发丝,耀过日光,连生气的表情都变得夺目。
                “笨蛋。”负者天才盛名的忍者看着眼前张牙舞爪,连生气都带着光的少年,叹了口气,“要是遇到强大的敌人,你只要在我背后就好。”
                “为什么要躲在你背后,我也是忍者,我也要战斗!”不理会他的劝阻,气鼓鼓的将头别往另一边。
                “不是让你不要战斗,而是在我背后,把我后背的空隙都交给了你。交给我最信任的人。”
                难得可以偷得半下休闲,索性也坐到他身侧,两个人后背靠着后背。
                听耳畔微风带过飞鸟展翅的声音,似乎就可以那样简简单单,互相依附着度过这样一世光阴。
                结果那一次的任务遇到了极为棘手的敌人,连卡卡西最后也无力招架。
                在所有人都奄奄一息之际,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原本被自己扬手作势扔掉的兵粮丸,凭着最后一股力气和敌人拼了个鱼死网破。险胜。
                早已昏迷已久的鸣人被激战的震荡声惊醒,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佐助,问了声,“为什么骗我?”
                “我哪有骗你啊,笨蛋。”花了很大的气力才走到他身边的忍者倒在他身侧微笑,“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
                “虽然只是个笨蛋吊车尾,可除了我,谁敢让你受伤。”
                你可是,住在我心尖上的。笨蛋。
                


                15楼2011-10-31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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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已不是漆黑潮湿的地底甬道。坐拥了大蛇丸和斑的势力,一步一步蚕食田之国的土地。坐在山巅顶端看日出日落,亦或是越境出行。都没有人能再出来反对。
                  只是不知为何,这几日,总是带着心绪不宁的情绪,焦躁不安的难以安眠。
                  只是突然觉得高塔外吹来的风力,带着十分平和的气息。某种令人安定的力量,混合在潮湿的空气里,一路奔到田之国境内最高的山顶上,抵在那位冷峻无情的音影胸口。
                  毫无道理可循的绮丽。
                  “兜,他来了。”从浅眠中醒来的人,揽过一侧的佩剑,从长椅上坐起,灰暗的瞳孔里,似乎布满了某种可以称之为惊喜与期待的东西。
                  “主上,”一侧,一直隐在暗处的人推了推镜片,“外围的人还没有发现有人入侵的迹象。”
                  “让玖辛奈去吧。”扬了扬手掌,拿起长绢开始擦拭自己的佩剑。
                  兜应了一声,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窗外,严冬已至。
                  ···············································································
                  “阿嚏。”抽了抽鼻子,裹着长衫的旅人从僻静的林中缓慢前行。
                  早已是严冬天气,一草一木间,都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原是极为畏寒的身体,又因为前段时间受得重伤,迈开的步伐,也越加显得吃力。
                  不得已靠着树干长长的舒了口气,僵着指节从身后的口袋里摸出一颗乌黑的丸子,慢慢的吞进了嘴里。等待着力气慢慢的恢复。
                  虽然用长巾裹住了一头金色短发,可映衬着四处的枯黄的暗绿,还是显得扎眼非常。
                  仰头看着天色逐渐阴沉,感受到体内的温度和气力正在逐渐恢复。舒展了身子,又开始赶路。
                  “你不会后悔么?”
                  在打晕我爱罗的时候,意识弥留之际我爱罗握着他的臂膀,字字掷地有声。
                  “我不后悔。”
                  我不后悔把你打晕了,不让你掺和进木叶和佐助的战争里。我不后悔一个人来田之国救纲手婆婆。我不后悔和佐助曾经发生过的一切,我也不畏惧将来所要面对的一切。
                  唯一能让我后悔的是,在我和佐助的纠葛里,伤害到了其他的人。
                  那些我关心着也关心我的人。比如纲手婆婆,比如你--我爱罗。
                  “此处禁止通行,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要杀人了。”
                  一道苦无钉在脚尖,虽是警告,也是硬生生的把赶路的人从出神中拉了回来。
                  拦在路前的少女,酒红色的头发如瀑而下,左边的刘海上,随意的别着一枚发卡。也不是倾国倾城的模样,却硬是让打算出手硬闯的忍者呆在面前。
                  “妈妈?”站在巨大的树枝上撩下箍住头发的长巾,今日一直赶路赶的浑浑噩噩的火影只看了眼前拦路的人一眼,就凝滞了。
                  即使从出生起就从未见过双亲的模样,但是,只望了一眼曾经的相片,父母的样子就胶琢在自己心里,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若是有生之年可以见到他们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那会是怎样一番场景,自己又该对着他们说些什么?他们又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只是这一眼望去,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是该微笑,还是不顾一切的冲上去?
                  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或许,只是巧合的跟自己故去的母亲长着同一张脸而已。可是下一秒,还是无力阻止自己的眼泪。
                  绕在这满山寒气中,一路下来,凭着自己一股气力,疯狂赶路至此的火影看着眼前和自己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突然失去里自己内心坚强的守备。一直咬着牙关试图让自己变得更强更强,从不敢在回头看过去的风景。
                  如果自己的母亲还活着,她会不会温柔的看着自己,说一句,你不用这么辛苦,因为妈妈在这里。
                  “我好想你啊。”好想也可以躲在你怀里,偷偷的哭一场。
                  “妈妈。”这一刻,却突然像被剥离了所有坚固的壁垒一般。
                  任凭自己这几天来积压的不适气势汹汹而来。吞噬了自己的意识和力气。
                  捂着自己眼眶里来势汹汹的泪,一路疾行的火影终于在此地,昏迷了过去。
                  


                  16楼2011-10-31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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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觉得满山都是炙热的火炎,灼热之感,连呼吸间的脉搏里叹出的气体,都是蒸腾的热气。火一样的查克拉,撩了遍体都是火气。
                    那是隔绝了人世的人间惨剧,他被围在火焰中间,冷眼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一个被巨大的火炎烧死,却一步也挪不开自己的脚步。
                    “这是?哪里?”捂着自己的耳,用无力的举止来阻隔耳边刺透心肺的哀号声,眼前的人间地狱之景,这是哪里?
                    “醒来啊,快醒来啊。”榻上,拧干浸在冷水里的湿布。换掉榻上人额上的布巾,那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啊。”迷迷糊糊的被冰冷的水侵入的大脑突然有了意识,模糊着双眼睁开了看。
                    那是?妈妈?
                    “妈妈?”恢复了意识的火影握住塌边那人的手,紧张的看着眼前似乎会随时消失的泡影,“妈妈,你是回来照顾我的么?”
                    “啊~啊~。”别开脸,换了一条毛巾,那人笑了笑,“是,我是回来照顾你的。”
                    “真的?”似乎是从漫长的等待里松了口气,那个尚在病中的人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只是抓着她手指的手掌并没有松开。滚烫的温度从他的手掌里传出,似乎他整个人的血液也在燃烧一般。
                    已经是第四次了。榻上的人转醒四次,每次都是问同样的问题。开始时,都是否定,她二八年华哪里来的什么孩子,只是那人听到否定的答案,也不会怎样,只是本就模糊的湛蓝眸子里,瞬间就会变得暗淡无光。
                    但若是听到肯定的答案,他就会默默的别开头去,安心的阖眼浅眠,只是无意中窥到,他别过头时,眼里会有细小的光泽闪过。似乎是一句肯定,就会换来极大的满足。
                    这是一个经历了怎样生活的人?即使是年幼独自生长在深山中得自己,也不禁对他产生极大的爱护。
                    只是,快些醒过来吧。少年。
                    


                    17楼2011-10-31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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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暖阳下,难得的好天气,无风,阳光透过云层照在那人的脸上,生出光彩夺目的感觉。一头金色的短发,发丝微微摇曳。
                      一直觉得金色都是飞扬跋扈的,只不过顶在那人的头上,却突然温和的不讲道理。似乎,这样淡淡的温暖衬着湛蓝的眸子,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你醒了?”卸下扛在肩上的猎物,看了看站在太阳下发呆的少年,似乎,今天有点不太一样。
                      三天前就转醒的少年,只是呆呆的坐在榻上不言不语,记得自己的姓名叫漩涡鸣人。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只是一味的跟在自己身后寸步不离,带着小心翼翼又讨好的微笑。出门带回来两个果子,也会让他开心上半天,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今天?
                      把猎物放到一边,抹了抹汗渍,看着还在那边呆立的少年。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这几天,真是打搅你了。”
                      回过身,带着克制而礼貌的疏离,披着长袍的人微微一笑。
                      “你?”放下手头的东西,望着眼前的少年,褪去了初见时疲乏狼狈的摸样,也不是生病时无害而无助的模样,竟然也会有中无端倾人的气势从中发出。
                      这就是木叶的影?难怪兜大人说自己大意了。
                      “我叫玖辛奈。”
                      “玖辛奈?”虽然已经能控制自己不再去对面前的人的面孔再做深想,可是,如果连名字也一样,那就太巧合了。
                      病时的自己,被无意中扯去了一支封印九尾的钉柱才会任由查克拉侵蚀了思维,但是转醒再见到这张脸,还是会,“你愿意跟我回木叶去么?”
                      似乎是脱口而出的询问,是冒昧,可是也花了极大的力气。
                      那位刚刚还立在原地,似乎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气息的火影,挠了挠头,笑的讪讪,“啊~是我冒昧了?”
                      “只要完成了这一次的任务,我就可以下山了。去木叶,也不是不可以。”少女眨眨眼,对着手足无措的少年笑了笑。
                      “那你的任务是什么?要我帮忙么?”
                      “任务?”几乎不用回想,那是自己膜拜已久的人,得到召见时,自己跪卧在地上,仰视着被称为主上的那个男人。他只是冷冷的看了看她,她就知道,这一辈子,自己的眼里也只能容得下那样一个男人了。似乎所有的高傲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却又冰冷的无法让别人再向前一步。他只是说了一句,你去为他指路,让他到我面前来。
                      为他指路?带着满头的雾水从内堂退出来的时候,似乎还听到主上的冷笑声。说着,鸣人,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该,怎么收?
                      于是自己就带着玖辛奈这个名字,在这里静静的等,杀退所有擅闯着,直到等到了眼前的人。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只能带着梨涡浅笑来掩埋自己的目的“我的任务就是守卫这里的山林和山下的一片草药啊。”撩了撩遮住眉眼的酒红色头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自然一些,少女别过头去,“只是前断时间来了一个女忍者摘草药的时候遭到了袭击,被绑走了。这件事我必须向大名报告才行。”
                      “女忍者?”似乎是嗅到了什么线索,急忙问道,“你有看到袭击她得那些人么?他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似乎在那里。”指着田之国境内最高的山巅,最险的地段,那里树立着的高塔上。那里,有她敬爱的主上,和最凛冽的风。
                      在我不知道你是谁的时候,我可以爱护你,但是,当你是漩涡鸣人时。我也必须亲手把你推向那里。
                      我曾以神明的意志起誓,此生,无悔。
                      “我要走了。”忍者看着高塔的方向,抱歉的笑笑。“等我完成了我的任务,我就来带你回木叶,约定哦。”
                      “恩。”冲着远去的少年挥了挥手,少女别过脸,从后背的袋子里拿出召唤卷轴。
                      主上,他来了。


                      18楼2011-10-31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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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裹着厚重的夜色,穿着简袍的人冲干了身上的汗水,筋疲力尽的卧倒榻上。最近几天,才研究出的新术用起来一直不太顺利。却不知为何总摸不到门路。但是身体实在是消耗到了极限,只觉得眼睛刚阖上,就进入了沉沉的梦里。
                        “佐助,佐助。”似乎听到耳边有谁在喊,可是身体的疲乏由不得自己再去思索。只是一味的睡了过去。
                        再醒时,已是傍晚十分,夕阳下,红霞漫天,院子里的树木映照下,连空气都似乎是凝滞的。
                        动了动僵掉的身体,却意外的发现,有人枕着自己的小腿,蜷缩的睡着了。
                        脸上还挂着委屈的表情,想来是等久了,最后连自己也熬不住睡过去了。
                        “笨蛋,醒醒。”推了推窝在自己脚边,恬然的像猫一样的人。
                        “啊~。”揉了揉眼睛坐起的人还带着睡前的委屈,表现得有些不甘不愿。
                        “晚上一起去吃拉面。”坐在榻上揉了揉那人凌乱的短发,抱歉的笑了笑。
                        “啊~啊~佐助你每次都这样,男子汉的约定都不遵守。说好陪我买浴衣过丰年祭的,结果,现在都快开始了你却才睡醒。”
                        “浴衣?”那人一贯清冷的面孔上扬起不着痕迹的微笑,“什么时候,笨蛋吊车尾也开始讲究这些了?”
                        “啊~啊~就是见不得佐助你自己穿的招摇过市引来一片一片尖叫声。”推开他揉着自己头发的手臂,别过头去,“每次都当我是隐形的。”
                        “那你是想穿着浴衣去让谁对你尖叫啊?”带着戏谑的笑意,看了看他仍旧气鼓鼓的脸,“莫不是,春野樱?”
                        “才不是。”看着那人笑的恶劣,索性不理他,金色的头发任由那人伸出的手掌蹂躏。
                        “既然没有丰年祭的衣服,那我们今晚就不出去了,我在家煮拉面给你吃。”
                        “拉面?”似乎有被食物收买的迹象,挣扎了几秒,那人别过脸一笑,“我要味增的。”
                        “对了,我不要在面里加西红柿啊。佐助。”
                        “那不行。”穿鞋下榻的人一口回绝,“你要习惯在所有的食物里加西红柿。”
                        “啊~啊~佐助真是暴君。都不管人家喜不喜欢吃。”翻着白眼,对着面前的人讪讪。伸手扯着他的衣襟,“能不能不吃西红柿啊。”
                        “佐助~,下次煮面再加西红柿好不好。”每次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湛蓝的眸子里透着无辜的眼神,让人下不了狠心拒绝。
                        “啊,知道了,不加西红柿。下不为例。”答应了要求,却发现衣襟还是被紧紧的扯着,那人带着无赖的笑,硬是不肯撒手。
                        “佐助,帮我穿鞋。”
                        “等会食材卖光了可别抱怨没拉面吃。”
                        “就这一次。”
                        “别闹了鸣人。”回身亲亲的揉了揉他的头发,软的不像话。似乎所有最温暖的东西,都隐藏在那样金灿灿的发梢里。所有的美好,都收纳在那样湛蓝的眸子里。
                        “主上?主上?”一旁的侍卫立在榻前,十分的无措。
                        那个一向都是无比警觉的人,从来是风吹草动就能被惊醒,可是今次,,他都近身甚至逾越的扯了扯他的袍子,他都没从梦中醒来。
                        只是浅浅的呓语一句,别闹了鸣人。
                        “主上?”不得已,他只能在向前一点,轻轻的推了推榻上卧着的人。
                        “什么事?”猛然间睁开眼,万花筒在光线黑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渗人。
                        那侍卫惊得往后退了几步,才结结巴巴的开口,“有,有人入侵了。兜大人让我来报告。”
                        “水月重吾和香磷是不是都去了。”
                        “属下看到三位大人都往哪里去了。”
                        “那你下去吧。”挥了挥手,那人利索的从榻上跃起,整理好自己的衣襟,突然又冷冷的开口,“你以后不要到我身边来服侍了。告诉兜,让他把你安排到别的地方去。”
                        那侍卫惊出一声冷汗,还未等他开口告罪,披上长袍的人先开口了,“不是你的原因。”
                        握着剑从内室出来的上位者,冷冷的看了一眼那退出去的内侍手足无措的挠了挠自己金黄色的头发。便向着那骚动不断的方向去了。
                        兜怀着怎样的心思将那些总有几分相似的人往自己身边安排,他早已不想去计较。
                        只是他心里的那抹明黄色,无论隔了多远,曲折了多少,那都是唯一的。
                        谁,也不能亵渎。谁,也不能取代。
                        


                        19楼2011-10-31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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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慢。窝在树梢上的人华白的长袍在月下泛着幽幽的冷光,他在等。
                          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空旷场地里,冰冷的山风都在这样的地方止住脚步。木叶的五代火影被悬挂在空旷的修炼场里,已经昏迷了许久。
                          再明显不过的陷阱,带着满满的耐心,等待着必将会上钩的人。
                          “兜,为什么会这么慢?”踏着一丝叶梢,迎着树顶上掠过的疾风,那样冷冽的气势,仿佛要将那人袒露的胸膛都撕裂一般。
                          “回主上。”树下的拖了拖眼镜,眸子里闪出意味不明的眼神,“入侵者似乎是纯体术派的忍者,完全没有用查克拉的迹象。”
                          “但是他和水月重吾和香磷对战,完全没有落败的迹象。估计,就快到这里了?”
                          “体术?”从树顶上一跃而下的人反身抽出长剑向着风吹来的方向划出一个弧度,几秒之后,一棵巨树轰然倒地。
                          “真是恭喜主上,已经完全适应了新剑了。”兜在身后福了福身子,浅浅一笑。
                          “别吵。”回身一剑架在兜的脖子上,那人冷冷的把剑回鞘,“他来了。”
                          即使的冷月如勾,迫使这篇原本就阴冷的大地看起来更加暗淡,但是还是能一眼,就在这样黯然的世界里,看到从阴影里疾驰而来的人。
                          不是因为风鼓开了他背后象征着影的长袍放肆而张扬,也不是因为那头金色的头发在这样的夜色里也能泛出温暖的光泽,而是他就那样出现了。风里也带着旧时的气味,那样的感觉,让隔绝了自己所有感情的音影突然在这样的夜里,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似乎不久前那样的梦境,其实离自己也是很近很近的。
                          有那样短短的几秒,那个一向出手雷厉风行不留一点缝隙的人就那样突然的凝滞了。只是望着那人从高地一跃而下,贴着地面向着自己的方向而来,越来越近,似乎下一秒,他就会像从前一样,扑进自己怀里。
                          “主上,再不攻击就要错过最好的时机了。”兜看着一旁毫无言语的人,再看了一眼已经到达纲手身边的那团金黄色。
                          只要一声令下,最起码有十种方式让校场中得两人马上死去。可是现在,精心的布置了这么久的局,却不知身旁的这位似乎含着冰的主人到底在想什么。
                          从秘杀田之国的大名,再到远去云之国找祭祀,后安排玖辛奈在后山守候,最后安置了近一个月的陷阱,就是在等着这一步。
                          但是现在?所有的埋伏着都眼看着侵入者解了五代火影的绳索,跃上了最近的山头。
                          “由他去吧。”似乎想通了什么,握着长剑的人背过身去,挥了挥手,“不准再加以阻拦。”
                          “由?由他去?”一贯沉静的兜也不由得对面前的人说出的话感到惊讶不已,原本以为,面前的人对那位木叶的影的感情,早就收起放下,即使是残存着几许念想,也不会影响左右他什么。
                          但此刻,这样的回答却硬生生的让人哑然。那是怎样的感情能让一个一向克制冷静的人任意妄为到这种地步?
                          “让他们都撤了。”应着山间的风,回头吩咐,却看见,一支利箭在更高的地方贯穿了树木,直指着那人离开的方向,爆出巨大的轰鸣声。将那跃在树梢上的人硬生生的折翼在原地。
                          “是谁?”万花筒写轮眼张开在漆黑的夜里,看着山头上更高的方向。几乎想要吞噬掉那里的一切。伤了他,竟敢伤了他。
                          “回主上,是玖辛奈,除了她,没人有这样的能力。”
                          “让她自己去领罚。”
                          “主上,那让她潜伏到木叶的任务?”
                          “这件事就由你安排,不要让她再出现在我面前。”若是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杀了她的。
                          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样的局面。并不是因为想杀他,而是因为,自己一时兴起的想法。那样嫉妒的无以复加的想法。
                          漩涡鸣人。
                          奈良鹿丸。
                          几乎是让人嫉妒的发狂,承认吧,承认自己一步一步算计着无非是一个想将他诱致此地囚禁在自己身边的一个梦。
                          在云之国扎的那一剑,是自己生生恨着却不能放手的最好证明。他怎么敢那么坦然的对着自己说好久不见。什么好久不见,怎样好久不见。你果然,舍弃的比我更干脆!
                          于是走到最后一步时,也只能是放弃了。
                          他的脸上,早已不是青稚少年时莽莽撞撞的摸样,那样坚定不移的目光带着无比坚韧的情感。那样的鸣人,或许早就是遨游九天的飞鸟。握不住,不如放。
                          他们之间唯一剩下的,也只有对峙沙场你死我亡的结局。
                          那是相互舍弃的昔日恋人,是站在不同立场却偏偏相爱了得两个人,剩下的唯一的,结局。
                          


                          20楼2011-10-31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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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叶的主管者是影,火影大人不是你们!”
                            “就是,又老又固执。木叶又不是他们的。”
                            “这次中忍选拔不是还有砂之国的人参加么?宇智波佐助的人敢来我们就敢应战。怕什么?!”
                            “啊~啊~都别吵了。”站在前台的鸣人压了压手掌,示意那些沸沸扬扬的声音静一静,“首先我想说的是,七年停战条约很明确的表达了我们五大国承认音忍存在的事实,宇智波佐助是我们木叶的叛忍,但也是现在的音忍,所以你们,千万要让自己的学生给我们木叶争一口气。其次,哪怕是沙砾成堆的地方,都会有初生的百草,即使是无烟瘴气的国度,也会有初生的孩提,哪怕全世界都是黑色的,孩子却永远会是白的。所以哪怕音忍是一个叛忍集结的国度,但那些想得到别人认可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所以,”握着文件的火影顿了顿,看着坐下的人,“为了木叶的荣耀,七天后的中忍考胤试,你们,行动吧。”
                            “是。”那群静胤坐着聆听火影言辞的忍者瞬间散去,唯有余下的几个,懒洋洋的直起身胤子。
                            “漩涡鸣人,难道这不是你对宇智波佐助的私心?你们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水门户炎驻着拐杖站起来,愤愤。
                            “佐井,帮我把这两个老东西囚胤禁起来。”按捺着自己的脾性,鸣人挥了挥手吩咐出现在门口的人,“别让我再看到他们,特别是中忍考胤试期间。严加看胤管,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们在哪里。也不准他们出门。”
                            “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们?!”转寝小春怒道。
                            “我忍你们很久了。三代爷爷对你们怎样我不管。现在我才是木叶的影。”
                            “漩涡鸣人,你,你会遭报应的。”被带下去的两个老人看着面前似乎无比狂胤妄的少年咬胤牙胤切胤齿。
                            “鸣人,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稀稀拉拉的往外走的几个忍者里,丁次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句。
                            却没有听到回答。
                            “真是麻烦。”走在最后的忍者抱着头,似乎没有走开的迹象,看着坐在位上发呆的鸣人,“干嘛老是费神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啊,又被你知道了。”
                            “虽然我不太清楚,但是佐助似乎对木叶老一辈的忍者比较耿耿于怀,中忍考胤试期间三影齐聚,你是怕佐助趁着木叶忙乱之际对他们不利?”
                            “啊,团藏已经被佐助杀了。”垂着眉毛,湛蓝的眸子里隐着黑色,“我只是不想再出什么事端。”也不想,佐助在这条路上越陷越深。
                            “啊啊,难得觉得自己演了场不错的戏,却还是被你看穿了。真没面子。”
                            “我才不是为了看你演戏才留下来的。”侧过头看了鸣人一眼,挠了挠头十分无奈的样子,“是宁次拜托我来的。”
                            “他和雏田都很希望你能从塔里出去,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还是不了吧。”随着照进高塔的光线,仰着头让阳光渗透在皮肤里。“我现在的状况,出了塔容易失控你又不是不知道。”
                            掩着眉低头看着自己手掌上清晰的纹理,连白胤皙的皮肤下头透着翻涌的红色查克拉。像被禁胤锢的尾兽,随时都会破土而出吞噬一切。
                            “报告。砂之国的风影一行人已经抵达木叶。”暗部的从侍出现在会胤议室。
                            “啊,抱歉失陪了。”漩涡鸣人从椅子上站起来。从鹿丸身边擦过。却突然被那懒洋洋的人握住了臂膀。
                            “鸣人,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古板沉稳的日向宗主会突然对你那么抵触而且废弃了宗家和分家历代族规,还强行逼胤迫雏田和宁次成婚。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你一定不止在人前,演了一场好戏。”
                            “啊。”回头冲着那人眨眨眼,“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就好。”
                            


                            22楼2011-10-31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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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清晨少见的景象,密云被风推散,赤红的阳光穿破云层,积郁着厚厚的霞彩,斑驳了晨起时淡淡的雾气。
                              原本光秃秃的树木也开始卯足了势头抽枝长叶,似乎所有关于复苏的一切都从这里开始生长起来。
                              难得好天气,对于刚刚起床看风景的人来说,却带着梦幻般的感觉。或许,世界就本该如此安宁。一直以来,都是向着面前的一缕光在追逐追逐,奔波劳累也不愿放下,那是不悔,也是无怨,但此刻,没有清晨挥汗淋漓的修炼,难得偷得空闲,却发现世界原来可以安宁的这样美丽。
                              “现在的天还没到完全暖和起来的时候,早起看日出,怎么也不加个外套?”从曲折的长廊上走出的人手里握着一件薄衫,递到面前,纯白透彻的眸子里,似乎什么也看不出。
                              却还是惊到了对着空中怔忪出神的姑娘,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的人先是怯懦的应了一声,“宁次哥,哥。”
                              “早上的空气不错,今天怎么没有去修炼?”那人似乎对她的惊异不太介怀,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背对着她站立,被阳光投射在地上的影子,拉出巨大的影印,显得强大又可靠。
                              “原本是要去修炼的,只是,突然被日出的光辉迷了眼,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啊~。”负手而立的人几乎微不可闻的笑了笑,“的确是很美。”
                              “偶尔偷一次懒也不是不可以的。”
                              “嗯?!”听到被称为天才的忍者这样的回答,显然让拘谨的少女显得有些惊异。原本以为宁次的世界里,除了严格也只有勤奋而已。但是,显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这位兄长,似乎和往日里,有些不太一样。
                              “昨天,我已经托鹿丸请鸣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了。但是他拒绝了。”显然对于这样的事情,两人摊开来说,总是有些尴尬。一个是一直严格恪守自己的兄长,一个确实一直怀着柔软感情的幼妹。
                              “其实,若是你不愿意,族长哪里我回去说服的。”日向一族极负盛名的少年忍者,第一次显现那样不安的局促,即使是背对着自己的幼妹,说出口的话语里也带着淡淡的不安。
                              “啊,不必了。能嫁给哥哥,我觉得很开心。”少女别过头看这少年站立的方向,赤白的瞳孔里,难得的坚毅。
                              “开心?”
                              “是?开心么?”少年几乎不能自己此刻的心情。
                              “啊,很开心。”
                              “可是,你不是一直都喜欢鸣人么?”那个笑的如同光一样的少年,连他自己都不能否认那样骄傲的存在着的少年,和单调的只剩下白色的自己。唯有这一次,他不敢自负的说自己什么都可以。他唯一的一次败,就败在他手里?那么会不会有第二次,败在他手里?
                              “啊,我一直都很喜欢鸣人君,拼了命的想追赶他。所以夜以继日,哪怕不眠不休。都是为了有一天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少女望着太阳瞬间刺透云层的光,抬着手,下意识的避开那样刺眼有浓烈的光芒。笑了笑。
                              那天在鸣人的办公室里,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对着推门而入的少女笑了笑,带着使人安心的力量。他放下了手里正在批阅的文案,和她一起跑到高塔的外墙上去看风景。
                              他只是淡淡的问了三个问题,他说,“雏田,上次去往田之国的任务,为什么只有宁次一个人中毒回来了?”
                              她闭上眼睛回想,那时,她站在他的身后,他若退开,中毒的就是自己。
                              他又问,“我从田之国回来深度昏迷,草药只够一个人用的时候,为什么宁次把所有的药草都留给了我?”
                              那时她坐立难安的在医院的长廊上,尚在医院疗伤的他只是偷偷的离开了医院,节俭下的药草全都留给了鸣人。也只是淡淡的对自己说了一句,没事了。
                              最后,他指着木叶的纹路上,日向一族的宅邸问她,“你修炼的时候,是谁在给你鼓励?又是谁?在对你说不用怕?”
                              那时的宁次,总是在不经意间路过修炼场时对着自己淡淡的看一眼,没有肯定也没有鼓励,但或许就是那样不经意间的动作,让自己挥汗如雨的日子过得更加有意义。
                              “鸣人君,你喜欢我么?”看着高塔上的风扬起少年的衣角,金色的发丝飞舞的放肆而张扬,这就是她爱过的少年的模样,这就是她一直拼命追逐着的人。原来对着这样的人开口说喜欢,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不用脸红也无需扭捏,喜欢是那样坦坦荡荡的事情。
                              “喜欢啊。”
                              “雏田一直都在坚韧的成长,像磐石一样让人觉得可靠又温柔。怎么可能不喜欢呢?”少年迎着风点头大笑,“雏田啊,我喜欢的姑娘,一直都是你这样的模样。”
                              似乎是默认了这样的温柔,少年揽过少女的肩膀,贴着她得额头轻轻一吻,笑的坦坦荡荡。
                              够了。这就够了。
                              “要是宁次欺负你,我会帮你揍他的。”
                              “恩。”少女点点头,却还是不能抑制的,脸红了。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追逐的是一缕光,觉得只要近一点,再近一点,或许就能把他握在手里了。可是到现在,她却突然发现,原来自己追逐的,是一座山。
                              你可以敲下他的岩石去做雕塑,可以砍下他的树木去做柴火,可以坐拥山巅看云卷云舒,可以伏卧草地听鸟语花香,但是你不可以说,他是你的。这样的世界,属于每一个人,却不能属于某一个人。他把所有的好斗分给了别人却什么也没留给自己。唯独任性的把自己的半生流离和一生痴狂送给了宇智波佐助,却把自己做柔软的心留在了木叶作为补偿。
                              可以说他爱着任何人,却也可以说他不爱任何人。
                              那是年少无果的爱恋,也是自己苦恋多年的结局。虽是无解,但也坦然。
                              她终于解了自己的局,坦坦荡荡的回头看着,一直透在自己身后的白。对着被光幕斑驳了表情的宁次笑的恬然,“可是我现在,在意的,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哥哥,你啊。”
                              


                              23楼2011-10-31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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