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继续
主线跟我走,媳妇儿这一写就蹭蹭窜到几个月以后了,我抓紧赶赶。
话说什么尽快熟悉新环境呀,我一熟悉就熟悉了几个月,除了熟悉环境,基本就没别的事可干。每天准时上班,等吃午饭,吃了午饭就等下班。最最最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千万别让自己睡着,打瞌睡也得睁着眼睛。好不容易捱到下班的点儿,抬头一看,整个部门竟然没一个人走,手里忙活的都没停下的意思,再磨蹭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悄悄收拾细软,起身走人。蹑手蹑脚摸到淑芬儿的座位,轻声地问:“你走不走?”
“我还没做完,等会儿走。”
“哦,好,我先走了。”
日子就这么周而复始,如果运气好,能从其他同事那边蹭到点活帮着干,如果运气不好,那就这么干熬着。
不久以后,也就是淑芬儿说的,她开始放大假了。她这一放假,我就更没事情做了,连一起吃饭说话的人也没了,心里空落落的,发呆的时候偶尔会想:她在干什么呢?
有次参加培训,本人对于各类活动一直参与度不高,吊儿郎当地听课。
老师说,下面这个问题谁来回答,答的好可以有奖品。
什么奖品,我才没兴趣,继续神游。“叮!”我可以拿奖品送给她呀,突然想到了这主意。
我把手举得高高的,“老师,我来。”
好嘛,反正这类开放性问题都没标准答案,我就可着劲地胡诌,说了一大通。结果老师很满意我的回答,给了我一个小奖品。我一看是一个小徽章,这个我已经有了,于是我厚着脸皮说:“老师,我说了那么多,才这么小一个奖品,你让我挑个大的吧。”
“好吧,那你挑吧。”我蹭一步跨到讲台,挑了个最大的奖品,一个动物小玩偶。好了,最好的奖品我都拿到了,继续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再要我回答,不可能咯,休息休息。本想等她回来的时候亲手送给她,但在她休假的这几天,我接到了新的工作安排,被指派到分公司工作,也就是说,等她放完假回来就看不到我了。于是,我在离开的那刻,把礼物放在她的电脑桌上,等她一回来就能看到它,想到我。在她生日那天,发了消息告诉她会有小惊喜,却没说我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