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当我逐渐被岁月推着走,原先的浪漫因素开始更快地像被洗净的水果渍,我从一片带着草莓冰激凌甜味的质地变成了寻常的灰白各自化纤。允许想象与梦幻的存在,只是它们已经势不可挡地与我无关了。
世界上的美妙传奇,坐着气球环游大海的人物,凌晨即将出现的流星雨,电影里的悲壮战争---都不再像过去那样动人了。它们失去了曾经年少时触动我的因素,仿佛摘下了可以看得见立体图像的眼镜,我迅速变成看着寻常街市,追随着庸俗快乐的人。
想要好好生活的念头,不论十年前的自己如何唯美的偏颇的理解,永远不会比十年后此刻的自己理解得更生动和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