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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于未来的某处(拜吧/中篇完结,CP:黑赤)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献给百度兄☆
把拙作搬过来献丑。
最喜欢队长了!一直没有吧主的话阿赤赤好可怜,所以想要申请试试【划掉】虽然被百度嫌弃基本上没有成功过【/划掉】
大家也一起来加油吧XD!
能快点有管理层就好了呢……队长。


IP属地:北京1楼2012-04-29 21:04回复
    【NOTICE】
    *请注意看CP,这篇是黑赤ONLY。不可逆。
    *请以黑赤为前提来看待这篇文章,否则我会感到困扰。
    *同时请以小黑子一开始就喜欢着队长这种设定为前提,不然整篇都不会成立。
    *关于小黑子的退部脑补,因为正篇出来后大概bug会多到可怕,所以就当它是平行世界好了233
    *嫌弃它太正剧的可以直接跳过看中间回忆段落……那是甜文儿(喂


    IP属地:北京2楼2012-04-29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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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认知中,甚至不存在对方会禁止他对方退部的可能性。赤司的命令是绝对的,赤司被私底下称为暴君亦是不可辨驳的事实——然而他却觉得那些印象都太过流于表面。对方所下达过的所有“命令”都并非空穴来风和无理取闹,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不断证明着那个人的正确性。“命令”是顺应现实状况进行考量并作出的最佳判断——也正因如此,那个人才会是队长,才令人心甘情愿地追随。
      而对方的反应正如他想象得那样不愠不火:“这就是你的答案么,黑子。”
      被阳光直射的申请书看上去有些刺眼,而其上正是再明显不过的白纸黑字:
      “我并不喜欢现在帝光的篮球。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打败你们,来证明我自己的篮球。”
      “我要说的都在这里了,赤司君。”他淡淡地回应道,虽说是仅有两人的对话,蓝发少年的存在感却依旧显得格外稀薄。
      “是么。”对方用手撑着脸颊,维持着抬眼看他的姿势。此时难得地从窗外刮进一阵风,气流的鼓吹令书页“哗啦啦”地翻动起来。“我不喜欢有人对我说谎,在我看来你想说的远比这多得多,而你似乎更情愿一走了之。”
      “我……”
      他突然间沉默下来。并非是因为内向还是如何,只是单纯的为用言语表达情感而感到困惑。他试图从对方眼中辨识出某些隐秘的暗示,然而最终却一无所获——若人与人真的能够通过这种方式了解到他人内心的想法,那么与多出的麻烦相比,省去的麻烦或许并不会在数量上占有多少优势。
      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低下头、轻轻咬住嘴唇,视线垂落在有些泛黄的书页上。
      (修伞的,修伞的,你为什么不时从围墙的缝隙间向农庄里偷望?)
      (修伞的,修伞的,你是想站在那里观赏一下花开吗?)
      


      IP属地:北京4楼2012-04-29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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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他戛然而止的话语,对方也不显急躁。指节缓慢地滑过书中的文字,恰好挡住他刚刚看到的地方。由于视线被阻隔才得以重新集中了意识,接着他张合唇瓣,最终下定决心般开口说道:
        “大家……帝光的大家,都很强。不仅仅是作为一个团队,而是每一个人都强到足矣令对手胆颤。无论是传球技术亦或是得分能力都远超过任何一个人,所以即使——”即使不依赖近乎于投机取巧的Misdirection,即使没有了自己的存在,胜利对于帝光仍然是易如反掌,那么这样的我是因何留在一队中——他想要说出口的话语,在磕磕绊绊艰难的表述中,终究还是梗在了喉间。
        可事到如今再去确认大家是否曾经信任过自己、以及自己在队伍中可曾有过一席之地,未免太过患得患失。
        他清楚的,尽管从未好好用语言表达过,他也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答案。
        之前经历过的比赛与练习中每一次传球的触感都分外清晰地刻印在双手之间,以及在接到来自他传球时所露出的感激的笑脸也仍旧鲜明。每一场胜利后的拥抱与击掌,每一次完美配合后的拳头相抵,每一滴挥洒在场上的汗水,每一个精彩表现后的欢呼与呐喊——他迫使自己闭阖双目,让那些画面完完整整的闪回又迅速地消失不见。待他在短暂的调整后重新睁开眼,一切喧嚣与曾经的热烈都随着他眼波中那一抹微小的波澜一样消隐而去。
        于是依然是那个安静得过了头的、只有两人的教室。
        “赤司君,”最终他选择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没有了我,帝光也会赢下去吧。”
        对方也没有对他之前所省略的部分刨根问底,只是用他惯有的轻飘飘的口吻回应着——就如谈论“人需要不断汲取水分才得以存活”一般稀松平常:
        “这是当然的。”
        


        IP属地:北京5楼2012-04-29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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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赤司征十郎话锋一转,顿了顿、继续说道,“胜利与胜利是不同的。比如在那场胜利中敦是否参与过进攻,又比如凉太是否获得了定额的分数——我们谈论的仅限于胜利,但我们也将胜利区分。无论是否定帝光的篮球也好、认为不再或从未受到过信赖也罢,——黑子,我将你放入一队时从一开始就是以胜利为前提做出的考量。因此,希望你务必搞清楚一件事——有黑子哲也在队伍中的胜利与没有黑子哲也在队伍中的胜利,是绝不可能相同的。”
          “再怎么说,你也是、”对方放轻了声音,使用着如同在诵读一首隐晦的情诗那样的语调,维持着坐姿抬起右手向他的脸颊边伸去,嘴角是地显得比平日柔和些许的弧度,“我得意的作品啊。”
          他的双眸随着对方手指的接近而微微睁大,直到那只手在距离自己脸颊不过一厘米的地方顿住——他甚至能够感受到从其上传来的温度。
          赤司征十郎从很久以前就喜欢用对他使用这个称呼,并且每每说起时都会作势将手抬起,正如艺术家爱抚他的作品一般。
          然而,那只手却从未真正触碰到过他。
          ——停顿在近在咫尺的距离,片刻后又像失去了兴趣了兴趣那样将手移开。他想,若对方真的就那样抚上自己的脸颊,自己也一定会十分困扰。但是比起那种,现在这样更加令他在意。
          他在意那始终不曾消失的距离,正如他不解于为何对方对于自己从未像对其他四人那样直呼名字。本身称呼这种事并不足以让他耿耿于怀,然而在当所有人都享受同等待遇、而唯独自己是被区别出去的,不管心胸如何开阔都会感到有些无法释怀。


          IP属地:北京6楼2012-04-29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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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事到如今——他在这份沉默中与对方对峙着,然后也回应似地微笑起来,尽管那笑容浅到不易察觉——在刚刚的对话中,他像以前为数不多的二人交流时那样,已经得到了对他而言所能得到的最珍贵的答案。也许相较起逼迫他剖析自己的情感,不如说是那个人只是在借此解答他的困惑——而对方也从不会为没有必要多费口舌的、拖泥带水的情感做出进一步的解释。
            懂则是懂,不懂则是一辈子的谜。赤司征十郎正是这样的人。
            时至今日,已经没有必要和可能去确认队长的想法。而选择不同道路的人,也正是他自己。
            “赤司君,我并不喜欢现在帝光所打的篮球。但是,”他也抬起手来,在对方出现撤回右手的念头前用不大的力道握住对方的手腕,“唯独对于赤司君将篮球‘送给我’这件事,我从未感到过后悔。”
            ——还有,能与你相遇这件事。
            如果那天不是刚好引起了那个人的主意,篮球便早就不再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不会对其感到迷茫,不会因为它的变质感到挣扎,不会因为同伴理念的向左感到痛苦。但是,他也更不会是如今的黑子哲也。
            指腹间传来肌肤相抵的触感。明明对方的体温并不算高,他却觉得自己几近灼伤。
            他忽然想起从前——那仅有的一次,明明不过是一年多前的事情,回忆起来却像是已经过了太久的时间。
            


            IP属地:北京7楼2012-04-29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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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同样是一个夏日,伴随着黄昏时突如其来的豪雨。本以为是半个钟头左右便会停下的阵雨,却不眠不休地持续着。从天色还残留着日落时分的微明,直到沉黯的夜幕完全降临。
              室内篮球场中最终只剩下他与赤司两个人。篮球击打地面发出空阔的回音,显得格外冷清。
              从那时开始的接传球练习,还在队长的监督下继续着。他停下运球动作,用同样布满汗液的手臂擦拭掉即将流入眼中的汗水,视线却无意瞥到正站在场外的赤司征十郎——对方此时正若有所思地透过篮球场的天窗凝视外面不断敲击在玻璃上的雨滴。——这不像他,平日里都格外专注地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的队长,很少有这样看雨看到出神的时候。
              “我不记得我有让你停下来,黑子。”维持着仰望天窗的姿势,对方忽然开口说道。或许是太久的静默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他看着对方的侧脸,不知对方在观看雨水打落时在思考的是怎样的问题。虽然每天都持续着一对一的练习,可他仍旧对身为队长的那个人一无所知——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爱吃的食物,未来的梦想,这些在同朋友相处时即使不想知道也会毫不客气地闯入脑中的信息,却从未有过关于队长的分毫。
              的确,他从未问起——而且尽管问起了对方大概也不屑于回答,——但这并不等同于漠不关心。
              他只是单纯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知道更多更多关于“那个人”的事。
              


              IP属地:北京8楼2012-04-29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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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这次没有立时恢复训练,反倒是脱口而出:“赤司君,每天都留到这么晚,没问题么?”
                对方这次终于将视线投回到他的身上,挑起眉毛:“这种事轮不到你来关心,你要做的只有达到今天的训练指标。”过了一阵子,又不知是想要强调什么似的,补充说明道,“还有,我的一切行为都是正确的,即使是我的父母也无权对此说三道四。”
                ——可是,并非所有事情都可以用正确与否去衡量,就如并非所有事情都有输赢之分一样。有一瞬间他想要这样反驳,但与人针锋相对并非他的作风——换句话说,他感到与人争论也是相当耗费精力的事情,因此他最终只选择了沉默,并重新将球拿回手中。
                但不知为何,站在一旁的赤司忽然“嘿”地一声笑出来,这让他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
                “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黑子。你先去换衣服。”对方边说边头也不回地走向篮球馆大门,末了还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话,“看来今天需要你送我一程了。”
                他抱着球,待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时,才忍不住“咦”了一声。
                等他冲洗完身上的汗水并换上平日上课所穿的制服并走到体育馆出口时,发现对方早已等在了那里。
                “久等了,赤司君。”
                “嗯。”对方抱臂倚着门框,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
                “……”
                “……”
                “撑伞。”冷场良久后,对方忽然用祈使句命令道。
                他怔了怔,这才领悟到“送我一程”的含义,于是干脆利落地回答道:“我没有伞。”
                “……”对方再度沉默下来,异色的双眸在黑暗中微微眯起——他不太清楚对方究竟是在对他没有满足自己的期待感到恼火、还是单纯地在考虑下一步的对策。但只有一件事他可以肯定,对方此时的心情绝不能算好。
                他走向门口,迎着不断飘入的雨丝也不禁半合双目。外面风很大,恐怕撑着伞也不能形成什么有效保护——更不用提两人挤进同一把伞中。就在他望着眼前的滂论大雨发怔时,倚在门框上的赤司忽然动了动身子,接着就毫不犹豫地扭头向雨中走去。雨水很快地就浸透了对方的制服,濡湿的红发也软趴趴的贴服在对方的额头与脸颊上。
                “赤司君……?”
                对方闻声微微偏过头,隔着一层雨雾只能模模糊糊地捕捉到属于对方左眸中的那抹亮色。
                “那么,”对方抬起手向后摆了摆,“明天也记得按时来练习。”说罢便再度走过头,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放佛不是置身于雨中、而只是面对着一个寻常的夜晚那样。
                他看着属于那个人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雨中——那个并不算高,却成为肩负起整个帝光的力量的背影。握着背包肩带的手不由得攥紧,实际上他也不知那时的自己是出于哪种考虑,只是单纯地觉得不能就让对方那样走掉罢了——然后毫不犹豫地迈开步子,一并冲进那片黑暗之中。


                IP属地:北京9楼2012-04-29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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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过短短十几步的路程——雨水敲打枝叶的声音、脚步踏进坑洼中水花四溅的声音以及自己喘息的声音同时充斥在耳中,占据了他所有的思考空间。
                  ——直到那个身影再度清晰地映在他眼帘中的瞬间,他向着那个方向,伸出了自己的手。
                  “还有什么事?”
                  ——对方总是能够看到自己的,仿佛自己那存在感稀薄的体质在这个人面前从未奏效,然而这一次却是个例外。或许是大雨作祟的缘故让人的感知能力也随之钝化起来,也或许是对方在专注于思考着什么使得他无法觉察,——总之在他握住对方右手手腕时,自那里传来了一阵细微的颤抖,尽管声音听上去还是如往日那样轻和中带着不由抗拒的味道。不知为何,他觉得这样的队长十分有趣——尽管这或许是危机的前兆。
                  “因为,”他摆出无辜的表情,小声说反问道,“赤司君不是说需要我送一程么?”
                  他定定地看着眼前与自己差不多同高的、那个从不曾失败过的少年,看着那有些过长的刘海半遮住对方的双眼,随之用恰好不会被雨声盖过的音量说道:
                  ——“赤司君,我们跑吧。”
                  然后他就这样拉着对方,在雨中奔跑起来。
                  


                  IP属地:北京10楼2012-04-29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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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最后会选择去快餐厅的理由已经不得而知,不过当两人一人手持一杯香草奶昔的时候,赤司还是毫不留情地表达了自己对于西式快餐的厌恶。
                    “奶昔?”
                    “啊,因为赤司君刚才说不想吃东西嘛。”
                    本以为对方会进一步表达自己的不满,不过却见对方只是沉默地将吸管放入口中——不知是在专注地啜饮着奶昔还是单纯的在咬吸管。
                    他看了对方半晌,也低下头喝起来,同时用有些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我喜欢这里的香草奶昔。”
                    “我恨甜食,凉的东西也讨厌。”
                    “……”他再度愣愣地看了对方片刻,然后慢悠悠地说道,“那么,赤司君请把你的那份奶昔也给我,浪费食物是坏习惯。”说着便起身去取对方摆在面前的奶昔。——却不料下一秒对方反倒率先用双手将杯身紧紧护住,让他们二人的手指碰到了一起。
                    “我虽然讨厌甜食和凉的东西,”赤司又用护着奶昔的手将其向自己的方向拉近几分,一字一顿地说道,“但想要拿走我的东西的家伙都得死。”
                    于是他露出有些失落的表情,并刻意装作没有看到对方在喝下一大口奶昔后说着“好甜”时嘴角泛起的笑意、别脸看向窗外,并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淡淡说道:
                    “啊,雨停了呢。”
                    ——当然,待他回到家中接到桃井打来的电话,并听她毫不间断地、飞快地说着那一串“阿哲听赤司君说你淋雨了呢要赶快洗热水澡哦还有喝点姜汤也好赤司君让我转达如果你明天因为感冒而无法参加训练的话就会狠狠惩罚你呢请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哦”,就已经是后话了。
                    


                    IP属地:北京11楼2012-04-29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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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那一天的回忆戛然而止。在之后,两人的关系恢复往常,就像是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他总隐隐感觉到像是有什么改变了,又放佛什么也不曾改变过。就像是,赤司从不是吝惜自己笑容的人,但他却知道那天的那个笑容与那时两人间勉强能被称作暧昧不明的关系一般,不会再回来了。
                      而最终让这层关系彻彻底底结束的——他就这样轻轻牵着对方的手腕,将其带到一边,接着俯下身去,让一个吻无声地落在了对方额前的碎发上——也同样是他自己。
                      因为观念上的诧异,“强”或者“弱”这种事都已无关紧要。但正因为是无比珍惜着这样的关系,才会对本质上无法调和的矛盾和完全相悖的想法感到痛苦,才会痛苦得不得不选择离开,才会想要和那个人同样用“胜利”去证明自己的正确性。
                      胜者的一切会被肯定,反之败者的一切皆是空谈。——自己选择的道路或许正是无形间对这种言论的认可。他们是如此相同,却又截然相反。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依然无法割舍掉热爱着的篮球,也依然有着自己所珍视的、无可替代的宝贵的记忆。
                      如果,赤司君你想要知道,那么我便说给你听:
                      “一直以来谢谢你,赤司君。”他的唇瓣与那红发轻轻摩挲,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想我大概是……喜欢你吧。”
                      


                      IP属地:北京12楼2012-04-29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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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吻终了。他抬起身子,没有再更多的去确认对方的表情,而是打算就这样转身走掉。——这是他所想说的一切,亦是他所能做的一切。但是就在他刚刚转过身去时,对方却忽然出声道:
                        “你错了。”
                        他背对着那个人,身体驻留在原地,等待着对方话语的后续。
                        “天赋和篮球都并非是我给予你的,我也无法给予你。我为你做的事情远比你想象中还要少得多。发现你隐藏着的实力的人的确是我,但从一开始,那便是你的篮球——是真正独属于你自己的篮球,是你的‘光’,你的‘黑暗’。所以、”他听到椅子腿摩擦地板以及对方起身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因为距离的缩短而不断被放大的脚步声,直到身后一双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并将下巴抵在他的颈窝里,温热的鼻息磨蹭着他的耳廓和肌肤。对方就维持着这样的姿态,在他耳际近乎呢喃般地说道:
                        “所以,变强吧,在我下定决心彻底将你破坏掉之前,不断、不断地变强吧。”
                        他想要握住对方的手,可是他的手却沉重得无法抬起。
                        他想要抱住对方紧贴在自己背后的身体,可是他的身体却动弹不得。
                        在这种状况下,他知道,他所能做的事就只有一件——
                        变强吧、不断的变强吧。
                        那个不断鼓催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在他的脑海中近乎执拗地隆隆作响。然后,他听到了那个自己曾经偷偷企盼过的称呼,却成为了属于他的帝光时代的尾音:
                        ——“我在顶峰等你,哲也。”
                        他感到自己此前从未像那时一样,如此想要放声大哭过。
                        


                        IP属地:北京13楼2012-04-29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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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关于那个故事的结局呢?他想,那是个挺典型的宫泽贤治式的结局:不适合孩子读的童话,以及不像故事的故事。白色郁金香消失在火中,说到底所谓引人酣醉的蜜酒也不过是因燃烧而腾升起的令人呼吸困难的白烟,那糖瓜似的、红白相间的小阳伞也最终随着修伞人一起失去了踪影。
                          至于园丁有没有再碰到修伞人,似乎没有人在乎。
                          


                          IP属地:北京14楼2012-04-29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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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他再度听到那个称呼时,已经是在时隔一年后的冬季杯上。
                            在昔日的伙伴重新集结的那一天,他眼看着对方自逆光的高处缓缓走来,直到所有人的视线都在那个人身上凝聚:
                            ——“让大家久等了呢。”
                            于是就这样,用一成不变的语调开口了。
                            -FIN-


                            IP属地:北京15楼2012-04-29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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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跑来祝阿酸早日申请吧主成功的![喂


                              IP属地:湖南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2-04-29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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