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妹是客船上的售票员,在岸上设有售票点,船到码头后,有三、四个人在售票点上要补票上船,售票点的售票员未到,守门的老师傅(三个月前已去世)去找售票员,没有找到,转来对我说:“才三、四个人,只要把补票手续费收了,让他们到船上去补”。我没有说什么,就把老师傅给了三、四根象火柴棍样的圆木棒(每根二元,找售票员兑换),老师傅就让这三、四个人直接上船去了。
老师傅离开我后,姨妹就从船上来到售票点,急忙准备补票,开了窗口,没有人补票。我对姨妹讲:“有三、四个人到船上补票去了”,姨妹伸手向我要木棍,我说:“已给老师傅了”,我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右裤包,摸出了七、八根圆木棒递给了姨妹,姨妹一手拿着木棍,另一只手又向我伸着,我又摸,摸出了二根,也递了过去,她又将手伸过来,我也怕还有,再伸进包里仔细摸,结果还真摸出了一根约有两根连在一起长的圆木棒,也递给她。这时客轮发出信号催客准备离港,姨妹上船去了。
我也走了,到了姨妹的家,不知姨妹(前)夫在忙啥,手上沾满了乌黑的油迹,见我去了,顺手拿了一张(象搭麻将机桌用的)红绒布,擦起手来,他见我的手也脏,扔给我,让我也擦一下。这时,我儿子不知从哪里路过这里,也来了,坐在那里。接着,一个过路人(似乎是熟人),也从姨妹夫拿布擦手的地方扯了张同样的布擦手,擦完之后,将面上的一张取掉,剩下的一张扔给我(示意我拿回家去搭麻将棹用),我拿过来一看,还是两张,没有脏,我再看取布的地方,还剩有一大叠。于是,我就将这两张红绒布弄成捆,放在我的左裤包里。觉得两个裤包都撑着,不舒服,一摸右边裤包,原来里面有一大砣机器(白)线,我把线和布都拿出来,递给儿子,叫他拿回去。这时我堂弟来了,对我说:都不要走,(去)看一下电路(我心想:我也不懂啊),还有代价,(有)一百元钱。中午(好)吃饭。(我不知道是说的他去看还是叫我去看)他接着说:“只是去看(看)”。我不知道我看什么,怎么看(我想大概就是看护一下吧),便与堂弟一起来到街上,这些房子都是半成品房(好象还没有建好),人们忙着整理,准备经营。
我在街面上走着,从一幢房子的一楼(外楼梯)走到二楼,二楼有不少的人,里面有我妻子和她的许多同学,她们都欢笑着。我又来到另一间房,地下有一个纸箱(封条已破)开过,包装带较松,我想;里面可能是电线,我提来,扛在背上,准备送到安装工人的手里。
在街上走着,手有点麻了,想缓解一下,肩一耸,纸箱落在地下,仿佛从里面滚出来一个象两颗时针样(头上有轴心连接)重叠的石头(一头大,一头小,但小的一头不是尖的,两端都成弧型,长约一尺,宽、厚约五寸),待我转过身来看时,已不在了。我环顾了四周,除了右前方房屋的墙壁下有个磨子的上石墩外(我知道那不是我所要找的),地面上除了纸箱什么也没有,路面的坡度较大,我怕滚到路的外面去了,正准备到路外边去看看。这时一个人影背着背篓弓着腰匆忙从路边闪过,我急忙喊:站住!可是此人并不理睬,只顾跑。于是,我追了上去,原来是一个老太婆弓着腰背了一背东西在跑,她的前面也还有三、四个在走,由于耳朵聋,并没有听到我的喊声,于是我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