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言五
此事也就只能这样了。
再无回天之力。
我的能力是有限的，很多事情在我的力量之外。我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未来总是无法预测的，希望会有更好的转机。其实也正因为未来无法预测，所以我也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不得不错过。这是谁的命运？
常常做许多的、别人看来也许很无谓的努力。可是，自己都不努力，怎么行呢。
但是好像努力也没有什么很大用处。。。嗯，很悖论。好吧，努力最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不努力一分希望也没有。
我都老了。
我努力能得来回报，越来越少。越来越等不起。
张主任打电话来，说经研究后不行，市场不需要。
被拒绝了。
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
一笑置之。一百次失败，也还要加油。
什么时候心态变得这样的好？N年以前，我是那种唱歌唱得不好就怨音响不好的人。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成长。
七夕呢今天。
七夕又怎么样。
昨天下了大雨。看着昏黄的河水发呆。河水满满的。
河风吹过来，凉凉的。
发了很久的呆。
不知在想什么。
已服了两天药。服完这两盒再去看看医生。
突然就生病了。
生病是很讨厌的事情。
心里有些悲伤。
生活是经不起仔细思量的。
仔细思量就觉得这里也不对、那里也不对。
于是想啊想啊，于是老了。
和C说，我想像张曼玉的那样，年轻的时候圆圆脸儿，然后越长越不像自己了，然后长得韵致。
他大笑。我郁闷。
他说我长得有些像周渔，一个歌手。
吓我一跳，我以为是那个有火车的周渔。
你好吗？我还好。


散言七
夜色深深。
独个儿坐着。
翻自己的诗词看，不由得痴了。
偶尔会这样，有那么两三次，自己看着那些文字，然后发呆，心里不知想些什么。
竟写了有这么多。
不知是怎样积下来的。
就这样，写，想写的时候，然后就这么多了。
这些年，诗词从没有离开过身边。
吃了一个苹果，笑着对人说，我在吃苹果呢，你听到声音没有？新苹果。去年的旧果子，会还苦味。家里有一些，我都叫妈扔掉。
昨天对妈妈发了很大的火。
下车，回去，看到我的给她的衣服放在地上当作蹭土的垫子。那件明黄色的高领毛衣。
我说怎么可以这样，好好的衣服不爱惜，你不穿可以给大伯母穿，就这样扔在地上。去年才给你的新衣服。
这次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一件灰色的针织，也是我给她的。
我不喜欢自己穿过的衣服这样人人去踩，感觉很不好。我扔旧衣服总是要拿尼龙袋包装好再丢的。
妈不知为什么发更大的火，说是你爸扔的，不是我扔的。领子上已破了不能穿了。
我不再说话，转问，热水器里有没有水？我想洗个头。妈大声说我才回来我都很累。那语气就像骂小时候的我。
我突然就很生气，说您怎么老是发火，您老是这样我就不回来了。
妈不再说话，我也不再说话。一直到晚饭后。
我知道这句话说得过火了。可是，我不想在家里也这样不高兴。妈是更年期，但我真的累。
我和人说，心里有恨意，有些深的。
也有对未来的恐惧。
等我消除罢。
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
不要做个挖土机。
总是挖些发霉的东西出来，让自己不开心。
那么多的诗词，要怎么样呢。
谁会要呢。可是我自己爱。因了这些诗词，才终究觉得，自己和这尘世里的别人，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
有时翻翻谱，觉得不知要写什么了。
提笔，总是有可以写的。不是么。
听来听去，突然觉得维塔斯的星星唱得那么好，清透忧伤。
眼睛突然有些湿了。
你看，又秋天了，前几天这样凉。
我带了小西装，天又变热了。
这个尘世不是我能逃开的。老赵说，你当然没有XX之徒的手段。所以，这样结局或许一开始就是注定的。除非，改变自己。
他也说，你要改变。你的脾气不好，你要吃些KYY药。
我说我觉得还好。
可是，要改变，很难，不是么。


散言十一

散言十三
说什么呢。
来是不是为了走。
其实不是的。
希望妈他们明天不用回老家去玩，太冷了，我不想去，又不想自己做饭自己吃，不想出去吃，饺子或兰州拉面，都吃烦了。快餐也不好吃。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
穿行于市场时，有时会臆想如何如何的柴米油盐。其实不爱吃饭。有时会觉得吃东西是负担。也许是懒。
电台的朋友，看到我，说你瘦了很多呢。这是我最不爱听的话。忙说也许是头发长了的原因。结果她又说不是的你是瘦了，好烦人呢。
冬天衣服多，领子会把头发顶起来。真的长了很多。
于是，偷偷摸摸的去修了下。真是抱歉。我说要留长的。其实我也想要留长的。今天，我走在街上，走过桥上，风吹过来，我就想，如果是长头发，它会怎么飘？
头发掉得非常厉害，长起来，会不会显得更少。
亲爱的，你看，我都老了。老得连留长发都觉得沉重。
似乎布列瑟农比任何一首歌都能打动我的心。
柔情、动人、忧伤，无与伦比的。
忘不了，略带忧郁的眼神。
据说是藏在冷漠的背后。
是么。
第一眼见到你，就看出你眼中无物。
是么。
我蹦跳着下楼，剩三级楼梯时，一跃就直接跳到了地上。正在做饭的妈看了我一眼，不知她心里想什么。
她蒸了一个蛋，叫我吃，我说不要给爸爸吃，我不能吃腥膻的。妈劝了我很久，说你吃吧你吃吧没事的。我还是没有吃。
心里偷偷的酸。我知道她觉得我瘦，想我补一补。
吃了一碗饭，我放下碗，妈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后来，我拿着碗去倒水喝，妈不知道以为我去装饭，忙说还有很多饭很多呢。我说喝水。妈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很多东西，掉了，能不能找回来。
很多事，错了，能不能对回来。
今天下午的云，一层一层的，太阳从里面透出来。
司机开着车，我看着窗外。
世均，曼祯说再也回不去了。


十年心事寄玲珑

头疼得厉害。睡得不好。恶梦。
整个人瘦得看起来尖嘴猴腮，难看死了。这个天气怎么这样干燥。补水补水。其实没有什么用。
让我想想这个是什么角色。
嗯，一样的。无谓。
并不能动摇我什么。
物种具有多样性。
我和人说，人性的最高点和最低点不是谁能想象得出来的。可以很高尚，或者很卑劣。
我常愿把人想得好一些，这样就可以不用那么费脑子的活着。但是，有时，我终究得承认，我们终究得承认，总有一些，个体的差异性有时会显得很大。
今年以来，我几乎要颠覆自己的价值观。很多东西，不是你付出多少，就会得到同样的回报。可是，真的这样的话，就只能先纠正自己的出发点：付出，就付出，不要指望有回报，当然，能有就好，没有也不要紧。
叹息。
生活很简单，抑或很复杂。你希望简单，但环境也许会让你不得不复杂。于是就活得辛苦了。简单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可是，不得不为生活操心。人都是这样的吧。
我和T说，不知道以后会变得怎么样。
会不会疯掉？如果变成了疯婆子会怎么样？
转而大笑。
为什么总有人喜欢问自己的内心呢？喜欢问自己这个，问自己那个。喜欢灵魂在半空中，看着这个自己，那个自己。有人生来就是这样的分离。
不知道一头猪会不会有思想，应该有的。会担心吃不饱，或被人杀掉，为什么猪还是活得很快乐呢？没有见过吃不下睡不着的猪了。
十年心事寄玲珑。
尖酸刻薄。
偏执。
陈抟老祖说这种人没有福气。
不要做这种人。福气在哪里？应是积起来的。
我必须要有厚厚的盔甲，装福气在里头，还有，挡住外面的风刀霜剑。
二月河说，
人处于最低点的好处是，无论往哪一个方向努力，都是向上。
但愿如此。
希望上帝能够打开一扇窗。

十年心事寄玲珑之二
这十年，一片空白。
记忆里是一片空白。我忘记了我是怎么到了现在，我忘记了过去的华年。年少时候，是什么模样。我忘记了。
我说，我喜欢选择性遗忘。我喜欢它是一片空白，所以选择了。
从来没有像今年这样，对所谓的人生、人性思考这样多。
一直以来，似乎都是挺顺利的。在网上闲愁种种，无非是自娱自乐，生活中是别样的面孔。忧伤只是像阳光背后的一点点阴影，不仔细看，会难以发现。然后，突然有这样一个长长的低谷，然后，似乎人就突然醒过来。
人是需要打击的。
打击这样的相邀而来。我都快趴下了。好在还没有。
如果不能在这里唠唠叨叨的话，我会怎么样？我问ND，问T，在这里唠唠叨叨，算不算隐私，一个说算，一个说不算。
傻笑。再也没有去问其他人了。
也许该认认真真、心甘情愿的融入这凡尘俗世。好好的，用心。
T说，无所事事东想西想神飞天外的那是仙女，我等还是乖乖做凡人吧。
我想，仙女也要吃饭也有脚气也会挖鼻子的是不是。所以，我还是做凡人。
T说，你少年时已是与众不同，还是做凡人的好。
于是，就做回凡人吧。
终于发觉，人永远也不要和命运抠手指头。没有人能算得过命运。
你一步一步的，以为你的路就这样可以安排好，以为命运会按你的预定方向和路线不动不摇，结果，它眯一眯眼，你就一败涂地。
Y总劝我，这是好事。是好事。
我苦笑，说是。
好事还是坏事，怎么才能定。
不要想，什么也不要想。
又下雨了。
总有一些好天气是拿来辜负的。
我忘记了以前是什么模样了。
从小到大，留下的照片不超过三十张。
昨天，T问我，头发有多长了。我说很长了。留起来。我会留起来。
命运，其实就是你自己，你好好的待它，认真的待它，它就这样对你。否则，当它还以颜色，你是承受不起的，无论你怎么伤感痛恨，自己也罢，别的也罢，都只能照单全收。
十年心事寄玲珑。如何寄，何曾寄，无从寄。
这个玲珑，总有一天会消失在某个地方，当那天到来的时候，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十年心事寄玲珑之末
十年心事寄玲珑，写就三章。
其实是杂乱无章。
人生是这样的毫无章法。如果人生像词一样有谱，那可真好。
举头三尺有神明。
我是相信这一点的。每当我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就会想头上的神明会怎么想。我的神明一直是保护我的，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相对顺利的那个，现在不是了。神明终于给予了狠狠的惩罚。
该来的都来了。应觉得平安喜乐，还是觉得是报应？
每个人的人生都只有自己可以践踏。
有时又想，做错了什么呢？一直无上的诚恳、用心、无助，当然，还要承认自私冷漠虚荣功利等等，不是吗。
有时候又想，为什么有些坏人的头上没有神明。为什么他们不怕头上的神明不高兴？也许，头上的神明是一个人心底里最基本的良知、良心。
惯于打着心灵的旗号自私自利，这就是我。
上帝对我是苛刻的，自己会对自己更是苛刻。想想，真是无言。
尘归尘，土归土。
不需要痛苦，不需要怨恨，不需要叹息，不需要诅咒。
需要好好的歇歇。
人终其一生，需要一个自己想要的地方安放孤独的灵魂。
人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心不是。有时，情愿自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无知无识的人，而不是这个庸人自扰自以为是异想天开的糊涂的虫子。
灵魂是这样的纠结。我不是个大度的人，其实我狠狠的诅咒了。这一点也承认吧。
堕口舌之狱，不要紧，人在炼狱呆得久了。
嗯，深呼吸。
周末乡下，我看到稻田里的水稻都割得差不多了。一畦春韭熟，十里稻花香。我和T说，是不是我又老了。T说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
阿弥佗佛。
池中莲华。大如车轮。青色青光。黄色黄光。赤色赤光。白色白光。
微妙香洁。
我回来了。


散言——不知第多少
（编者按：应该是散言二十三）
听着冰河世纪，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
那时才学会上网，每天呆在办公室里都会听这个歌。还有马天宇的一首什么，那时很流行，忘记了名字。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五年。一晃，就十年。
早上对着镜子翻起头发，竟然发现了三根白头发。一一拔去。这两年头发白了这么多根。本来才一根的。
把头发放进青苹果形笔架里收起来了。
每日家睡昏昏。总是睡不醒似的。
风有些大，有几点雨滴在了脸上，真的下雨也好，好久没有下过雨了。
洗了个头，风很快就把头发吹干了。真好，
跑到体育馆打了会儿篮球，却心不在焉，投也投不中。当然要运动下下，要不都锈死了，成天坐着。左手没有什么力气投球，右手辛苦了。
没有去跑步，空气不太好。
嗯。
有同事打电话来说一起去吃饭，没有去，不想去。他们总是喝呀聊呀，超浪费时间。我自己扒几口饭吃完了得等他们好久，我没有耐心。
又不喜欢人家抽烟。又不喜欢太吵。
总之不想出去吃了。
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久，猜测镜子里的人在想些什么。
没有猜出来。
只静静的对望。
牛奶喝完了，没有再买。刚杀了一个柚子，花了好大功夫，现在满屋子柚子香。
还有好多花生，旺旺雪饼，杏仁千层塔，苹果。
多么多好吃的东西。妈就是这样，喂呀喂。给我吃蒸蛋都吃出怪味了现在。
真是抱歉。
没有胖起来。
和人说过，这个秋天应该得到祝福，我会胖起来，而他（她）顺心如意。
脸藏在膝盖上很久。
刚刚看到谁的签名来着：风能吹走一张纸，却吹不走一只蝴蝶，生命的力量在于不顺从。
说得真好。很久没有和这个人在Q上说过话，突然想和他说几句，想了想又算了。本来就不是很熟。
晚秋。

散言——就算二十四吧
坐在车上，看着前面的路，夕阳照在脸上，不知这样会不会漂亮点。
疲惫不堪。
听着手机里的音乐，错落有致的琵琶，音量比较大声。有种特别的触动。那一定是离心很近的声音。
想着什么，不由自主的微笑。
司机一定莫名其妙吧。
售票员和我熟了，看到我来，总会把前座让给我，我就毫不客气。
昨天有个大哥打电话，上周见了一回。他说，那天去你那办事，很久不见你是特意让你过来见见。
我说我知道。
他说你为什么那么瘦，我说嗯，我没胖过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可是你越来越瘦。我又说这两天你是第三个这样说的了。
他停了会儿，慢慢的说，你没事吧。我忙说没事没有病，就是胖不起来。他说，看到你这样瘦我都觉得心里不知怎么样。我说没事没事，我又没有病。他说你脖子上的骨头都出来了。
我恨不得从电话里钻进去打他。那是锁骨好不好。
不知为什么心里酸酸的。声音有些哽咽，怕他听出来，死命掐自己的小腿。过后他发信息来，说你要好好的才是，我说是，又问，大哥我是不是变得很难看了。他说不是，好看不好看是见仁见智的。我觉得你好看得很。
没有不高兴，没有生病，吃很多东西。不要那么瘦吧。
有时会觉得，这样瘦啊瘦啊就会死掉。
翻起头发来，会看到白头发了偶尔。
不知道要不要拔。
这样的流年。
妈说只会越拔越多。我看着妈头上的那片花白，我老了可能就是这样吧。
人总是会老的。偶尔想到不知以后会变成什么模样。看到有些人脸上很明显的法令纹，心想我以后才不要这个样子。
穿起牛仔和靴子，我总是觉得自己还小还很小，像很多年前一样。
从来也不曾辜负自己。
给那个人头猪脑和那个猪头猪脑的家伙各打了一个电话。各数落了一顿。
很陌生又很熟悉。
一个娇柔的声音， 一个沙哑的声音。
我心里悄悄的想，不知几时会离开你们，打个电话听听也是好的。
这么夜了。
莫名其妙的伤心。
刚刚想买点德芙，可是鼻子有些隐隐的疼。怕热气也不敢吃。还是没有买。是不是要生病。
天渐渐的冷了下来。我真想再冷一些。这样可以藏在好多的衣服里面。
我今天上天台晒被子的时候，阳光是多么的好。
我好想坐在天台上晒太阳。
其实晒太阳是多么简单的事，可是就是觉得好难。
那一定是一颗很累的心吧。
前几天下雨。撑着雨伞时，看到雨伞往下滴水。
想起龙猫。
那小女孩子说下雨真好，可是雨伞在流泪。

散言——发昏章第二十六
终于成了通判。
只要开心，玩物丧志有什么不可以。以前我一直对这玩意嗤之以鼻，现在觉得挺好玩的。有空就玩儿。
不知谁送了我那种有翅膀的猪会飞的猪，谢谢。我一直想要，要不我总是输。
同事昨天坐在我身边的时候，说，你竟然有白头发。
我面无表情的说，早就有了。
寒冷是深切的。
手上脚上，冻疮蓄势待发。感觉关节不灵活。冰冷冰冷。
手上的皮皱皱的。
难过是深切的。
人毕竟无法原谅，有些伤害无法原谅，如背信弃义。
人性如此吧。会向现实、金钱、权力作更多的妥协。
选择宽容，却无法真正的忘记刻意的伤害。
这个人会是多么纠结。
笑容后面的痛苦，犹如阳光后面的阴影如影随形。如果人是一头小兽多么好，如果伤感就像一只温顺的猎物多么好，可以狠狠的把它撕个粉碎。
无私真诚的心意最容易被辜负。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却只期待时间的流逝能给它安抚。
也许如此。
每天每餐总是吃很多的饭。为了能吃更多饭，从来不去装饭，妈给我装多少我就吃多少。不管菜好不好吃，都吃个精光。
这样，这个冬天，总能胖起来吧。
心灵是分两层的，一层理智而冷静澄澈，每天笑眯眯，该做什么是什么。一层是混沌不明，里面是乱七八糟的糊里糊涂的悲伤无奈彷徨。中间隔着一根弦那么细心的牵连。总有一天，这根弦会断掉。
深信总有一天。
举头三尺有神明。
人生若只如初见。
本来也是一个很恶很恶的人吧，如果伤痛能让一个人变得善良，变得宽容，变得实在，那也是好事。
我看到新闻里别人吃德芙吃出虫子来。
我突然不想吃了。
你一直觉得好的东西、美好的东西，也会有这样变质的存在。
人生就是这样子，有时候，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你，没有任何人可以安慰。这时候，除了坚持，别无选择。

散言二八
感冒好多天。
总不见好。
吃药三天，速效伤风胶囊。声音哑了，咳嗽，喉咙总是痒痒的。看着杏仁、德芙、蛋卷干瞪眼。这些都不大敢吃，热气。
又买了一盒抗病毒口服液，凑在一起吃吃试试。上次老中医开的药还有两剂没有煲，先扔下吧。
估计清明前感冒是好不了的了。
我种的树，长出了新叶子。这很好。活了就很好。
天天都下雨，怪烦人的。没有阳光的天气，衣服会有股子怪味。不下雨又说不下雨，老下雨又觉得好烦。总而言之，想它下时它不下，不想它下时就胡乱下。
无非自寻烦恼罢了。
想说什么的，又忘记了。
越狱，以前有人叫我看，我说不看。烦电视剧。现在终于看了。第一部紧张兮兮的，第二部闹兮兮的，第三部脏兮兮的，第四部神经兮兮的。
还是可以称得上精彩。
不管怎么说，我是真的喜欢温特沃什米勒。
很安静，很聪明的样子。绿色的眼睛，藏在很帅的额头下面。可惜打架不是很厉害。
不管怎么说，我就是一个大色狼。最早的时候，我喜欢皮尔斯布鲁斯南，后来喜欢奥兰多布鲁姆，后来喜欢约翰尼德普，后来又喜欢马特达蒙，再后来是里察基尔，现在是米帅了。
一个人最好的最好的生活，就是不知不觉的老了，某天回头看的时候，惊讶的说，呀，我们都老成这样了。然后脸微微笑成一朵菊花。
若人清醒的看着自己老了，是悲哀的事情。
有一种说法叫目标崩塌。
一直很用心的做一件的事情，到最后，发觉这件事情的结果不是你想要的。然后，整个人就像失去了方向的航船，孤独的留在茫茫的大海。
人大多时候没有选择的余地。
被自己所在的体系否定，是很无趣的。
你不期待别人会主动了解你，这一切，取决于你是怎么样展现你自己。所以，不要说你是善意的，没有人会这样去设身处地的理解。
不能得到主体的认同，也不能更好的适应规则，就说明不适合。
如此。如此而已。
做梦总是梦到米帅逃了没有。
其实我还是觉得相比之下，肖申克的救赎更好看。蒂姆罗宾斯，摩根弗里曼，真是经典。
种什么因，就结什么果。
人就会这样想。人有时会禁不住将不好的结果归之于因果。
会禁不住想是不是人人都会这样归之于因果。
如果是就最好了。如果是就心里安然多了。
人就是这样的。
布列瑟农，我又找出来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