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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我爱舒贝】 舒克和贝塔原版小说全集 偶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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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集
糕鱼氏想往利身上倒汽油;
皮皮鲁让舒克看《名人情书100篇》;
舒克充当色情间谍
糕鱼氏突然有不详的预感,他看看表,利怎么还不回来?
一阵旋风刮过,五角飞碟出现在糕鱼氏面前。他松了一口气。
利从五角飞碟里出来。
“没出什么事吧?”糕鱼氏问。他现在对利是毕恭毕敬,他清楚利可以易如反掌地杀死他。
“碰到两位开直升机的同胞。”利说。
“同胞?老鼠?开直升机?”糕鱼氏挺吃惊,他已经把利当同类了,听她说老鼠是同胞,糕鱼氏觉得不适应。
“我还和他俩聊了聊。”利余兴未尽。
“它们是干什么的?”糕鱼氏问。
“小打小闹抢点东西什么的。”利说。
“你应该击落它们。”糕鱼氏说。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觉得是威胁。”
“它们是我的同胞。”利瞪了糕鱼氏一眼。
“同胞最害同胞。”糕鱼氏说。
“你想击落你自己去。”利说。
糕鱼氏没词了。他恨不得一脚踩死利。他恨自己这辈子干吗不投个老鼠胎。如果他现在是一只老鼠,他就可以开着五角飞碟直接称霸世界。
糕鱼氏隐约感到利不会永远听他摆布,他必须想一个办法。他想掌握全世界的命运。
“明天你把全世界所有核武器的按钮给我弄来。”糕鱼氏忽发奇想。
“干什么?”利不傻。
“没什么目的,就是想要。”
“……”
“行吗?”
“我考虑考虑。”
糕鱼氏想浇上汽油把利点了。
舒克和贝塔回家后,把同五角飞碟的遭遇告诉皮皮鲁。
“利智商不低。”皮皮鲁说。
“我们争取明天能进入五角飞碟。”贝塔说。
“没戏。”皮皮鲁皱眉头, “利不会上当。”
“那就和它撞。”舒克咬牙。
“直升机就是粉身碎骨也伤不了五角飞碟一根汗毛。”皮皮鲁说。
“那怎么办?”贝塔躺在沙发上揉腿。坐了一天直升机,挺累。
“只有一个办法。”皮皮鲁说。
“快说。”舒克迫不及待。
“爱情。”皮皮鲁知道这招儿特损,可他想不出第二个办法。
“贝塔有当演员的才能,贝塔去吧。”舒克推荐贝塔。
“我不去。又不是我丢的五角飞碟。再说了,我又没见过她,谁知道她是不是两条尾巴的怪物。”贝塔坚决不干。
皮皮鲁看舒克。
“我去吧。”舒克无可奈何。
“你一定要让她喜欢你,只要她能同意让你进五角飞碟,她提的任何条件你都必须答应,包括你最不想答应的也要答应。”贝塔特兴台。
“明天就舒克自己去赴约吧,你一定要见机行事。”皮皮鲁说。
“为了全世界的安全,你要不惜一切代价。”贝塔手舞足蹈。
皮皮鲁从书柜里取出一本书,递给舒克。
“今天晚上好好看看,这是业务学习。”皮皮鲁说。
贝塔凑过去一看,书名是《名人情书100篇》。


IP属地:陕西193楼2012-07-13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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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9集
    舒克以满分成绩通过情书考试;
    糕鱼氏咬碎了自己一颗牙;
    探长林发现飞蝶;
    舒克上情场
    舒克几乎通宵未睡,看完了《名人情书100篇》。
    “你光看可不行,必须达到倒背如流的水平。你和利交谈时,要出口成章。女性一般都喜欢有文采的异性。”贝塔今晚一点儿也不困,像喝了lO杯咖啡。
    这难不倒舒克。舒克写过小说。
    “你考我吧。”舒克把书递给贝塔。
    “请背诵马克思写给燕妮的第三封情书。”贝塔随手翻开一页,给舒克出题。
    舒克一字不差地背出了马克思写给燕妮的第三封情书。
    “再背克林顿20世纪70年代在美国耶鲁大学法学院上学期间写给同班女生希拉里的第一封情书。”贝塔又出难题。
    舒克准确地背诵了这位名叫克林顿的美国总统当年写给他的女同学的情书。
    “100分。”贝塔台上书,对舒克过目成诵的才能表示心悦诚服,“不得不承认你是背诵情书的天才。”
    “是阅读天才,不管看什么书。”舒克纠正贝塔。
    “爱情光靠语言可不行,更重要的是靠身体语言。”贝塔好像是专家。
    “身体语言?”舒克没明白。
    “也就是行动。”贝塔冲舒克挤眼睛,“现在的女性,不喜欢文质彬彬的男性。她们喜欢粗暴无礼的男性。”
    “她们喜欢声带语言文质彬彬,身体语言粗暴无礼的男性。”舒克再次纠正贝塔的偏差。
    “你确实概括力强。”贝塔五体投地。
    舒克闭上眼睛,开始详细策划白天将要进行的这场爱情战役。
    “你最好写一份可行性报告,让皮皮鲁和我审查一下。”贝塔又出馊主意。
    舒克瞪了贝塔一眼。
    糕鱼氏也是一夜没合眼。他绞尽脑汁想办法让利今天给他弄来核武器的发射按钮。糕鱼氏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了利了,他对于利的智商不敢掉以轻心。
    糕鱼氏现在有的是钱,怎么花也花不完,可他并没感到幸福。他有了钱以后第一件想干的事就是当一个高档次的人。可当他知道了高档次的人并不高档以后,他深刻地意识到生命的无聊。
    他目前在活着的时候只有一件可干的事了:称霸地球。
    利睡在五角飞碟里,她不敢睡在外边,她得防着糕鱼氏。她这一生印象最深的事就是糕鱼氏让她去干掉忘拼命。利知道,判断一个人,不能看他对你怎样,得看他对别人怎么样,
    利也是通宵未眠。不知怎么搞的,自从和那两位同胞通话后,她心里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同胞就足同胞,感觉确实不一样。
    利觉得此夜过得特别长,她盼望白天再次和同胞相会。
    天刚蒙蒙亮,糕鱼氏就敲五角飞碟。
    利打开舱门。
    “这么早,干什么?”利问。
    “去拿核按钮吧。”糕鱼氏说。
    “我今天不舒服。”利的口气像皇后。
    “我给你拿点儿药?”糕鱼氏像仆人。
    “不用了,我一会儿出去散散心。”
    “去哪儿?”糕鱼氏警觉道。
    “瞎转转。”利做随意状。
    “你可要注意安全,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糕鱼氏差点儿说出“我爱你。”
    利忍住没吐出来。
    “能告诉我你去哪儿吧?”糕鱼氏不放心。
    利摇头。
    “飞碟是属于咱们俩的。”糕鱼氏谨慎地措词。
    “那你开吧。”利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糕鱼氏咬碎了一颗牙齿。
    “你别急,我现在就去再给你弄点儿钱来。”利看糕鱼氏有几分可怜。
    “我不需要钱。”糕鱼氏说。
    利没理他。她钻进五角飞碟。
    “你到底去什么地方,”糕鱼氏声嘶力竭地喊。
    利不理糕鱼氏,她驾驶五角飞碟走了。
    现在距离和同胞约会的时间还早点儿,利驾驶飞碟来到一座大银行上空,她想给糕鱼氏一点儿安慰。
    利使用飞碟上的超级设备将银行里的巨款“运”回糕鱼氏的住所。
    当银行职员发现各自桌上堆积如山的钞票突然不翼而飞时,个个惊呼报警。
    自从银行连续被劫后,警方在各个银行的屋里屋外都安置了摄像机。
    探长林赶到被劫的银行后,第一句话就是要录像带。他已经知道没有任何歹徒进入过银行,他早已断定最近世界上发生的这一系列怪事属于高科技作案。
    “倒带。重放这一段。”探长林对助手说。
    荧光屏上出现了一个黑点儿。
    “放大这个黑点儿。”探长林说。
    助手先操纵录像机使画面定格,然后递给探长放大镜。
    探长林使用放大镜观察屏幕E的黑点儿。
    一架小飞碟!
    “好像在哪儿见过?”探长林拍脑袋。
    他一时想不起来。但探长林已经能够断定,这架小飞碟是抢劫银行的罪犯的作案工具。
    利把银行的钱给糕鱼氏运了一些后,驾驶五角飞碟赴约。
    舒克的直升机已经等候在那棵大树旁了。
    利挺感动。
    “怎么就你自己来了?”利打开通讯设备的开关。
    舒克吓一跳,他没看见五角飞碟。
    “我的朋友有事去了。你在哪儿?”舒克四处张望。
    “在你头顶上。”利笑。
    舒克抬头看见了五角飞碟。
    “你的声音真好听。”舒克开始背《名人情书100篇》中的片断。
    “真的?”利心跳加快。
    “不骗你,能和你聊上一会儿,这辈子就算没白活。”舒克肚子里冒酸水,他强忍着没吐出来。
    “你的声音也好听。”利回敬舒克。每个生命都渴望被别的生命欣赏。
    “你活得好吗?”舒克问。
    “还行。你呢?”利反问。
    “不好。”
    “为什么?”
    “特寂寞。特孤独。找不到知音。活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有知己。”
    “其实……我也有同感。”
    “真的?”
    “真的。”
    “你觉得人类怎么样?”
    “穿衣服的老鼠。”
    “你觉得老鼠怎么样?”
    “不穿衣服的人类。”
    “我好喜欢听你说话。”舒克又甩出一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言情小说作家常用的情话。
    “我也是。”利的话里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羞涩成分。


    IP属地:陕西194楼2012-07-13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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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 =


      197楼2012-07-13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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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2集
        皮皮鲁同解剖主任通电话;
        五角飞碟成了救护飞碟;
        舒克当了爸爸;
        舒利到了上学的年龄
        一个月后,利怀孕了。
        舒克要当爸爸了。
        当舒克将这一信息传达给皮皮鲁和贝塔时,皮皮鲁和贝塔为舒克高兴。
        “你能给你的孩子幸福吗?”贝塔一本正经问舒克。
        “我想…我能……”舒克犹豫了一下,说。
        “你如果不敢保证能给自己的孩子幸福,那你干脆就别要这个孩子。何必让世界上多一个受罪的生命呢?”贝塔教育舒克。
        皮皮鲁认为贝塔的话有道理。他觉得地球上不合格的爸爸太多,他们本不具备当爸爸的资格,他们当了爸爸后惟一的乐事就是摧残孩子就是和孩子过不去。
        “人类中不合格的爸爸比动物中不合格的爸爸多。起码动物家族中的爸爸不会在精神上折磨孩子。”舒克看着皮皮鲁说。
        皮皮鲁点头同意舒克的话,心里挺为人类悲哀的。
        利自从同舒克、贝塔和皮皮鲁一起生活以来,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以前,她一直生活在偷窃、狡诈、贪婪和欺骗的世界里,现在她才知道,同一个地球上并存着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利喜欢皮皮鲁这个世界,她感到皮皮鲁、舒克和贝塔身上有着明显的贵族气质,这个贵族的含义不是奢华,而是高贵的一族。
        这是皮皮鲁生活得最祥和的一段时问,他和舒克、贝塔还有利每天聊天、看电视、读书,皮皮鲁还经常出去给利买一些营养品。有时,皮皮鲁去舒克贝塔公司出席董事会。
        一天下午,利突然肚子疼。
        舒克赶忙叫皮皮鲁。
        “大概是要生了。”皮皮鲁判断。
        “快让她躺好了。”贝塔忙前忙后。
        利疼得浑身痉挛,她的眼睛里充斥着绝望的目光。
        “这就是母亲。”贝塔头一次目击生命的诞生,他感慨地说。
        1个小时后,利仍然痛不欲生。舒克急得直揪自己的胡子。
        “难产。”皮皮鲁嘴里进出两个字。
        舒克清楚“难产”的含义:难产和死亡是同义语。
        皮皮鲁想起了曾经给舒克动过手术的解剖主任。他找出电话号码本,给解剖主任打电话。
        “喂,请问是解剖主任家吗?”电话通了,皮皮鲁问。
        “是。”解剖主任太太说。
        “请问解剖主任在吗?”
        “去外地开会了。”
        皮皮鲁傻眼了。
        “去什么地方?”皮皮鲁急中生智。
        解剖主任的太太将丈夫开会的地点和住址告诉皮皮鲁。
        皮皮鲁往解剖主任开会的城市打长途电话。
        解剖主任的声音出现在听筒里。
        “我是皮皮鲁。”
        “……噢,您好!”解剖主任挺吃惊。
        “有个急事需要您帮忙。”
        “请尽管说,只要我能办。”
        “我的一位老鼠朋友,对了,就是您上次为他动过手术的那位,他的太太现在难产,需要您救她。”
        “……可我现在在外地……”。
        “两分钟后她就到您住的饭店。”
        “如果只能留存一个,保母亲还是保孩子?”
        皮皮鲁问舒克。
        “保母亲。”舒克毫不犹豫地说。
        贝塔叹了口气,他这才知道,孩子在母亲体内反而不受保护,谁都可以处死他。只有离开妈妈的身体,才受法律保护。对于孩子来说,躲在妈妈的身体里似乎是最安全的,其实,是最不安全的。
        “贝塔,你驾驶五角飞碟送舒克和利去这座城市,不要让解剖主任看到飞碟。随时同我保持联系。”皮皮鲁将解剖主任的地址交给贝塔。
        “放心吧。”贝塔拍拍胸脯。
        舒克和贝塔将利抬进五角飞碟.把她安置在寝室里。
        贝塔坐在驾驶台前。
        “五角飞碟请求起飞。”贝塔说。
        “同意起飞。”皮皮鲁说。
        贝塔按下起飞按钮。
        五角飞碟闪电般地飞出皮皮鲁家,直奔解剖主任开会的城市。
        舒克单膝跪在利的身边,照料她。
        “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舒克发现利的呼吸越来越微弱。
        贝塔驾驶飞碟已经到达解剖主任下榻的饭店上空。
        “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这是一座很大的饭店。如果我们在楼顶着陆,抬着利去解剖主任的房间,起码需要半个小时,我怕来不及了,利的情况很危险。”贝塔向皮皮鲁请示。
        “通过遥感器观察,如果房问里就解剖主任自己,你们就破窗而入吧。”皮皮鲁也豁出去了。
        荧光屏上显示房间里只有解剖主任一人。
        五角飞碟撞碎玻璃闯进解剖主任的房间。降落在写字台上。
        解剖主任大吃一惊。
        舱门打开,舒克和贝塔抬出利。
        “请您快救她。”舒克对解剖主任说。
        解剖主任回过神来,他在写字台上铺了一块毛巾,将利放到上边。
        “她已经停止呼吸了,现在要做的事只有救孩子了。”解剖主任给利做完检查后,说。
        舒克呆若木鸡。失去亲人的痛苦像飓风一样袭击着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贝塔紧紧攥着舒克的手,他让自己身体里的能量输送到舒克身上,帮助舒克战胜打击。
        解剖主任通过手术保住了舒克的孩子。
        “雌鼠。不,是女婴。”解剖主任对舒克说。
        舒克有了一个女儿。
        “谢谢您。”贝塔替舒克谢解剖主任。舒克神情恍惚。
        贝塔和舒克将利的遗体搬回五角飞碟,舒克抱着女儿冲解剖主任鞠了一躬。
        五角飞碟当着解剖主任的面飞走了。解剖主任坐在屋里望着窗外的天空5个小时没眨一下眼皮。
        皮皮鲁、舒克和贝塔安葬了利,他们共同承担起哺育舒克的女儿的责任。
        皮皮鲁为舒克的女儿起名为舒利。
        舒利在舒克、贝塔和皮皮鲁的精心照料下,一天天长大了。
        舒克要送女儿上学,可哪个学校会收一只老鼠入学呢?
        “现在,只要给钱,哪个学校都会收!别说收老鼠,你要是给够了钱,他们会给苍蝇发大学本科文凭。”贝塔出主意。


        IP属地:陕西198楼2012-07-15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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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集
          徐老师升为副校长;
          舒利被校方拒绝;
          舒利上电大;
          解不开眉头的女教师
          舒克这几天一直为女儿舒利上学的事发愁。
          “正儿八经地去上学不大可能。”皮皮鲁不信哪家学校会收一只老鼠入学。
          “舒利必须上学。”舒克不能让女儿成为文盲。
          “要不你去找所学校试试?”贝塔对皮皮鲁说。
          “希望不大。”皮皮鲁说,“如果让新闻媒介知道了,又要铺天盖地拿我充版面了。”
          “去找你的小学老师!”舒克眼睛一亮,想出个好主意。
          “这倒可以试试。”皮皮鲁点点头。小学老师起码不会把这事张扬出去。
          皮皮鲁站起来穿外套:
          “用我们驾驶五角飞碟跟你去吗?”贝塔问。
          “不用,你们在家等消息吧。”皮皮鲁拉开大门。
          皮皮鲁驾驶汽车来到母校,看门的老头不让皮皮鲁的汽车进学校。皮皮鲁将汽车停在校门外。
          “你找谁?”老头摘下眼镜问皮皮鲁。
          “找徐老师。”皮皮鲁说。
          “徐老师现在是徐副校长了。”老头告诉皮皮鲁,“上楼第二层。”
          皮皮鲁敲挂有“副校长办公室”牌子的房门。
          “请进。”
          皮皮鲁推门,看见满头银发的徐老师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
          “徐老师,您好。”皮皮鲁问候启蒙老师。
          “哟,是皮皮鲁!请坐。”徐老师当年教皮皮鲁时,对他时不时歧视一回。后来皮皮鲁出息了,徐老师每当在报纸上看到皮皮鲁的消息,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从这件事上知道了学生的学习成绩好坏与他长大的成就无关。后来,徐老师再不歧视差生了。
          “祝贺您当副校长了。”皮皮鲁说。
          “惭愧。”徐老师总觉得当年对不住皮皮鲁。
          “有件事想求您。”皮皮鲁说。
          “只要我能办到。”徐老师说。
          “我有个朋友,他的孩子到了上学年龄,我想让她上咱们这所小学,不知……”
          “智力正常?”
          “正常。”
          “住处离这儿不远?”
          “挺近。”
          “可以。”徐副校长想拿这事还当年歧视皮皮鲁的债。
          “只是……她的情况……有点儿特殊……”皮皮鲁吞吞吐吐。
          “残疾?”徐副校长问。
          皮皮鲁摇头。
          “留级生?”
          皮皮鲁摆手。
          “品行不好?”
          皮皮鲁否认。
          “那她?”徐副校长想不出别的问题了。
          “她不是人。”皮皮鲁终于说出了舒利的问题所在。
          “你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徐副校长茫然地望着面前这个若干年前搞恶作剧的差生。
          “她是一只老鼠。”皮皮鲁一本正经地说。
          “老鼠?你的朋友的女儿是一只老鼠?”徐副校长盯着皮皮鲁的眼睛。
          “我的朋友也是老鼠,叫舒克。她的女儿叫舒利。”皮皮鲁告诉徐副校长。
          “你在和我开玩笑?”徐副校长又问了一遍。
          “不是玩笑,是真事。”皮皮鲁严肃地回答。
          “你是想让我接受一只老鼠做我的学校的学生?”徐副校长加重了老鼠和学生两个字的发音。
          “舒利不是一般的老鼠,她会说人话。”皮皮鲁告诉徐副校长。
          “会说什么话也不行。我怎么可能让一只老鼠入学?皮皮鲁,你都这么大了,毛病还没改,就喜欢恶作剧。你现在出名了,是不是专门来戏弄我?出出童年的气?”徐副校长眼圈红了。
          “您别这样,我说的是真事。既然您不同意,就算了,我再想别的办法。”皮皮鲁忙站起来告辞。
          徐副校长没有送皮皮鲁。
          舒克和贝塔一看皮皮鲁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没办成。
          “舒利上学的事难度挺大,你别着急。”舒克安慰皮皮鲁。
          


          IP属地:陕西199楼2012-07-15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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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为什么不收老鼠?”舒利问。
            “那是人类的学校。”贝塔告诉舒利。
            “人类不喜欢和别的生命在一起?”舒利问。
            “这要看怎么说了。人类喜欢养狗养猫养鸟,可如果让他们和动物在一起上学,他们就不干了。”贝塔说。
            “一块上班也不行。”舒克补充。
            “有办法了!”皮皮鲁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贝塔和舒克异口同声:
            “快说!”
            “咱们让舒利坐在五角飞碟里上学。”皮皮鲁说。
            “在五角飞碟里上学?”舒克纳闷。
            “咱们使用五角飞碟里的遥感装置遥感某所学校的教室,舒利一边看荧光屏一边上学就行了,不是有电视大学吗?一个道理。”皮皮鲁滔滔不绝。
            “太棒了!”贝塔情不自禁地爬到皮皮鲁肩膀上亲了皮皮鲁一下。
            “这么说,全世界的所有学校都属于舒利了,咱们可以挨个儿遥感,哪所学校好就上哪所学校。”舒克兴奋得手舞足蹈,看样子他不把女儿培养成博士后绝不罢休。
            贝塔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正是上课的时间,咱们给舒利挑个好学校。”
            “去吧。”皮皮鲁朝五角飞碟挥挥手。
            舒克、贝塔和舒利跑进五角飞碟。
            皮皮鲁拉开冰箱喝饮料。
            舒克让女儿坐在操纵台前的皮椅上,他打开遥感器。
            荧光屏上出现了一座明亮的教室。一个年轻的女教师正在讲课。
            舒利还从来没见过学校,荧光屏上的场面显然吸引了她。她目不转睛。
            突然,女教师大吼一声:“王川,站起来!”
            舒利被吓了一跳。
            一个瘦瘦的男孩子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你为什么皱眉头?”女教师质问。
            “我……皱……眉头……了?”王川胆怯地支支吾吾。
            “你到前边来!”女教师怒火中烧。
            王川战战兢兢地走到讲台上。
            “你对我讲的课不满?”女教师又问。
            “没有。”
            “你讨厌我上课?”女教师又问。
            “不是。”
            “那你干吗皱眉头?”女教师大喝。
            “我没皱……”
            “住嘴!你现在就站在这儿皱眉头,一直皱到下课!”女教师宣布。
            王川只好站在讲台上,面对着全班同学皱起了眉头。
            “太轻,皱得再重点儿!”女教师对王川眉心皱纹的起伏度不满意。
            王川的两道眉毛拧到了一起。
            开始有几个同学笑,女教师一瞪他们,没人敢笑了。
            教室里鸦雀无声。
            王川感到眉头发酸,他脸上的肌肉开始哆嗦,他支持不住了。
            “继续皱!”女教师喊叫。
            泪水顺着王川的鼻冀两侧流进了他嘴里,羞辱、愤懑、人的尊严被亵渎……
            舒利惊讶地看着荧光屏上的一切。
            “爸爸,这就是学校?”舒利抬起充满泪水的眼睛看舒克。
            “这不是学校!是监狱!!”贝塔大骂。
            “怎么了?”皮皮鲁在五角飞碟外边问。
            舒克告诉皮皮鲁。
            “帮帮王川!”皮皮鲁跺脚。他觉得那位女教师把一班学生当牲口对待了。
            “我来。”舒克从贝塔手中夺过操纵杆。
            荧光屏上出现了精彩的一幕:
            女教师突然也皱起了眉头,一看便知她是违心的。她想解放自己的眉头,可她做不到,五角飞碟的遥感设施牢牢地把她的两道眉毛拧存了一起。
            “怎么回事?!”女教师喊。
            全班同学包括王川都惊讶地看着班主任。
            “难受死啦——”女教师痛苦不堪。
            学生们一个个呆若木鸡。


            IP属地:陕西200楼2012-07-15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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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鲁西西同意。
              “鲁西西应该是副总经理兼服装部经理。”贝塔说。
              “就当服装部经理。如果干好了,你们再提拔我。”鲁西西说。
              “在国外呆过的人,回国经商准成功吧?”舒利问。
              “那可不一定。外国的笨蛋一点儿不比中国少。”贝塔说。
              “没错。”鲁西西证实贝塔的话。
              “鲁西西能干好。”皮皮鲁了解妹妹。
              鲁西西的确是服装设计大师,她设计的皮皮鲁牌和鲁西西牌服装大受欢迎,一上市就供不应求。孩子们以穿皮皮鲁牌和鲁西西牌服装为荣。鲁西西干脆将两个品牌合二为一,称为“皮皮鲁鲁西西牌”服装。
              鲁西西还组建了“皮皮鲁少年模特队”,定期向社会发布新服装信息。
              舒克贝塔公司在服装界掀起了一场强大的旋风.令所有同行膛目结舌。
              就像所有名牌都被不法之徒觊觎一样,一个专门从事生产假冒产品的黑公司盯上了皮皮鲁鲁西西牌的服装。
              这天,黑公司的张总经理正在为公司庞大的债务发愁,经理助理推门进来。
              “张总,您看这件衣服。”助理递给总经理一件款式新颖的上衣。
              “这衣服怎么了?”张总看不出名堂。
              “这个牌子的服装最近在市场上火极了。”
              “什么牌子?”
              “皮皮鲁鲁西西牌,据说1个月就销售了70万件。”
              “就吃它了!”张总脸上露出狞笑。
              说干就干,黑公司把积压在仓库里的衣服全部印上了皮皮鲁鲁西西商标。
              各大商场一听说黑公司有皮皮鲁鲁西西牌服装,就争先恐后地进货。
              这天下午鲁西西正在总经理办公室审查新服装款式,电话铃响了。
              鲁西西拿起话筒。
              “请问是鲁经理吗?”对方问。是鲁西西的秘书。
              “你好,我是鲁西西。”
              “今天市场上开始出现大量假冒咱们商标的伪劣产品!”
              “你说什么?!?”鲁西西脸色变了。
              对方重复了一遍。
              “你马上买几件给我送来。”鲁西两放下电话。
              20分钟后,秘书把假冒伪劣产品放在鲁西西的大办公桌上。
              “卑鄙。”鲁西西一边翻看一边说。
              “有的顾客买了后大喊上当。”秘书说。
              “派公司所有人员出动.把这些假货全买下来。”鲁西西毅然决定。
              “这……这得需要很多资金。”秘书为难。
              “快去!”鲁西西下令。她知道,让这些假货在市场上多呆一分钟,她的公司就多一份危险。
              舒克贝塔公司的全体职员出动,到街上的所有商店去买假冒的皮皮鲁鲁西西牌服装。公司为此耗资60万元。
              第二天,假冒产品又出现了。
              “怎么办?”秘书问鲁西西。
              鲁西西最恨假冒名牌的奸商。可她现在束手无策。派出去追查假冒厂家的人都空手而归,没找到半点儿蛛丝马迹。
              鲁西西在绝望中想到了五角飞碟。
              她给皮皮鲁拨电话。


              IP属地:陕西203楼2012-07-15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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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集
                全班考生交白卷还得100分;
                动物学家闯入考场;
                校长担心支票作废;
                舒利生死未卜
                校长在教学楼门口等皮皮鲁和鲁西西。
                汽车停稳后,鲁西西下车走到校长面前。
                “舒利来了?”校长问。
                鲁西西点点头。她对校长管舒利叫名字不叫老鼠感觉非常好。
                “咱们去考场吧。”校长引路。
                皮皮鲁和鲁西西跟着校长走进第5教室。教室里已经坐满了考生。考生们显然已事先被告知有特殊考生和他们同堂应考,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皮皮鲁和鲁西西。
                “舒利就在这张桌子上考试。”校长指着最后一排的一个空位子说。
                鲁西西从包里掏出舒利,放在课桌上。
                舒利环顾四周,感到新奇。
                学生们尽管已被校方打了预防针,可他们还是兴奋无比。
                “它真会写字?”
                “这只老鼠认识咱们人类的文字?”
                “是神鼠?”
                “我敢说,这是老师想出的新招儿,考验咱们精力集中不集中。”
                学生们议论纷纷。
                “你们可以离开教室了,听到打下课铃,来接舒利就行了。”校长客气地对鲁西西和皮皮鲁说。
                皮皮鲁对舒利说: “我们去车上等你。”
                舒利点点头。
                皮皮鲁和鲁西西离开教室,回到汽车里。
                校长答应皮皮鲁和鲁西西绝对保证舒利的安全。
                考试开始。
                老师发考卷。
                往常考试轮到发考卷时,考生们都埋头看考卷。今天几乎全体考生不约而同地看舒利。
                他们不信舒利能看懂考卷。
                舒利开始答题了。她用鲁西西送给她的考试专用笔飞快地写着。
                邻近座位的学生最先看到舒利的答案完全正确。
                “她答出来了!答对啦!!”那男孩儿不顾一切地喊道。
                全班同学呼啦一下围了过去。
                “回到座位上去!快回去!!太不像话了,这是考试!!!”监考老师气急败坏。
                学生们一步三回头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动物学家带着两个助手出现在教室门口。
                “你们找推?”监考老师问。
                “我们是动物研究所的,听说你们这儿有一只不同寻常的老鼠?”助手之一问。
                监考老师说:“现在正在考试,请你们先出去。”
                “在那儿,我看见了。”助手之二指给头儿看。
                动物学家一个箭步跨到舒利桌旁,他的小眼睛放大了两倍。
                舒利流利地答题,她全神贯注,没注意到身边发生的事。
                助手之一掏出微型摄像机拍摄舒利答题的镜头。
                “奇迹。”动物学家明白历史从现在起就要改写了——由他执笔。
                “带走。”动物学家小声对助手之二说。
                助手之二从皮包里掏出一个小铁笼子。
                “快跑!”坐在舒利旁边的男孩儿大喊。
                舒利听到喊声抬头一看,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抓住了她。
                “干什么?”舒利抗议。
                助手之二迅速将舒利塞进笼子里,他知道这只老鼠是无价之宝。
                “你们不能抓走它!”坐在舒利旁边的男生站起来说。
                “对,你们不能抓它!”学生们纷纷站起来。
                “你们这些小笨蛋!让老鼠和你们一起考试是对你们的侮辱!”助手之一对学生们说。
                “你才是笨蛋!”学生们听到助手之一骂人,集体回骂他。
                “这班学生算是完了。”动物学家摇头。
                “你才完了呢!”学生们集体回敬他。
                监考老师喊来校长。
                “你们干什么?”校长看着笼子里的舒利,质问动物学家。
                “你干什么?”动物学家反问。
                “什么我干什么?”校长发怒。
                “您身为校长,却让一只老鼠和学生同堂考试,这事如果张扬出去,您这位校长的宝座恐怕坐不成了吧?”动物学家振振有词。
                校长无言以对。
                “走。”动物学家一挥手。
                “你们不能带走它!”校长说。
                “我们从教室里抓走一只老鼠,你告到哪儿也没用。”助手之二推开校长,昂首走出教室。
                动物学家和另一个助手也趾高气扬地离开教室一
                校长发呆。
                “校长,您应该去通知带老鼠来的那两个人。”监考教师提醒校长。
                校长顿悟,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皮皮鲁的汽车旁。
                “出事了!”校长一脸的紧张,他怕鲁西西要回支票。
                皮皮鲁摇下车窗。
                “来了三个人,把舒利抓走了!”校长说。
                皮皮鲁和鲁西西对视了一秒钟。
                “谁。什么时候?”皮皮鲁问。
                “刚才,他们刚出去。”校长指校门。
                “就是刚过去的那三个人?”皮皮鲁对他们有点儿印象。
                “我去教室看看,你去追他们。”鲁西西下车往教室跑。
                皮皮鲁发动汽车去追劫持舒利的凶手。
                鲁西西在舒利的课桌上拿到了她的考卷。考卷基本上答完了。百分之百的正确。
                下课铃响了,第5教室的考生除了舒利全是白卷。
                校长说,全算100分。
                皮皮鲁驾车沿着学校附近的道路跑了几遍,没看到动物学家的影子。
                鲁两西上车后对皮皮鲁说:“学生告诉我,那人自称是动物研究所的。对了,舒利考试能得100分。”
                “去动物研究所!”皮皮鲁咬牙切齿。
                汽车风驰电掣。
                动物研究所是一座三层楼房。皮皮鲁找遍了所有房间,没有舒利和那三个人。
                传达室的工作人员告诉鲁西西,那三个人早晨出去的,现在还没回来。
                舒利在哪儿?
                动物学家没有将舒利带回研究所,他不愿意和同事们分享成果,他崇拜独吞。
                助手之一是单身汉,住一套一居室的单元房。动物学家和两位助手将舒利藏匿于该单元房中。
                动物学家明白解开这只老鼠的高智商之谜不用研究,只需审讯即可——因为它会说话。
                助手之二将笼子放在桌子上。
                三人面对笼子坐定,像是三位法官。
                审讯开始。
                动物学家想好了,如果它不开口,就用刑。动物学家从小就对动物感兴趣,他曾经有过给一只老鼠浇上汽油点着了的劣迹。


                IP属地:陕西207楼2012-07-15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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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集
                  拖把未发射即流产;
                  台灯成为导弹击中专家的关键部位;
                  贝塔当法官;
                  动物学家剖析灵魂深处
                  动物学家和两位助手被破窗而人的五角飞碟惊呆了。他们一时手足无措。他们都是有科学头脑的人类成员,他们清楚这种造型的飞行器(不管体积如何)意味着什么。
                  片刻,动物学家先回过神儿来。他暗示助手们对这架飞行器发动攻击。
                  助手之一突然从门后抄起一个拖把,他试图用木棍击打五角飞碟。
                  他的速度非常快,用闪电形容不过分。
                  然而,当他手中的木棍就要击中五角飞碟时,他扔掉了拖把,并且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喊叫。
                  他的手像被电击了一样,麻木不仁。在一瞬间,他感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双手。
                  另一位助手抄起桌上的台灯,他想用台灯砸五角飞碟。
                  他倒没有遇到反击,台灯顺利地从他的手中飞出。
                  只是台灯没有按他的意愿飞向五角飞碟,而是像导弹那样拐了一个潇洒的弯,击中了动物学家的下身。
                  动物学家捂着小腹蹲下了。
                  贝塔的杰作。
                  五角飞碟降落在笼子旁。
                  动物学家和两位助手忐忑不安地注视着飞碟。
                  五角飞碟的舱门开启了,舒克走出飞碟,跑到铁笼子的小门旁。
                  一只老鼠从飞碟里出来,来救另一只老鼠。
                  动物学家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地球上有一部分老鼠已经进化,掌握了先进的科学技术和人类的语言。他明白这个发现的价值,他不放过这个成名的机会。
                  动物学家不顾下身的不适,他像猛虎一样扑向五角飞碟和舒克。
                  他不知道飞碟里还有值班的。
                  贝塔用五角飞碟的武器将动物学家击倒在地。
                  两位助手扶起老师,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舒克打开铁笼子的门。
                  舒利从笼子里跑出来和爸爸拥抱。
                  “我知道你们会来。”舒利对爸爸说。
                  “他们没伤害你吧?”舒克问。
                  “这三个人够损的,一直在审我,还用刑。”舒利挺委屈。
                  贝塔从飞碟里探出头:“舒克,你和舒利进飞碟,我来审审他们!”
                  舒克同意了。他和舒利钻进五角飞碟里。贝塔根本不把这三个大男人放在眼里。
                  动物学家和助手们像看科幻片一样。
                  “你们三个听好,并排坐在地上。接受我的审讯。”贝塔说。
                  三个人不动。
                  舒克在五角飞碟里强迫他们并排坐在地上。
                  “把录音机关了。”贝塔对五角飞碟说。
                  桌上的录音机先是冒烟,继而爆炸。
                  动物学家感到生命危在旦夕。
                  “你叫什么名字?”贝塔指着动物学家问。
                  动物学家感到奇耻大辱。堂堂人类怎么能接受动物而且是老鼠的审问呢?特别是他居高临下和动物打了一辈子交道,最终栽在了动物手里。
                  “不回答?”贝塔问。
                  动物学家不吭声,他想维护人类的尊严,想当英雄。
                  “给他通电。”贝塔说。
                  不大不小的电流进人了动物学家的躯体。动物学家挂白旗:
                  “我说!我说!”
                  “你叫什么名字?”贝塔问。
                  一个特俗的名字。
                  “年龄?”
                  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岁数。
                  “住址?”
                  一个脏乱不堪的地方。
                  “邮政编码?”
                  一个不吉利的数字。
                  “职业?”贝塔问。
                  “动物学家。”
                  “专门研究动物的?”
                  “是的。”
                  “人和动物的最大区别是什么?”贝塔问。
                  “……”动物学家犹豫。
                  “快回答!”贝塔又做电他的手势。
                  “人会使用工具,动物不会。”
                  “胡说!我不就会开飞碟吗?”贝塔反驳,“告诉你,人和动物的最大区别就是人有幽默,动物没有。不过我看你一点儿幽默感也没有,所以你不能算是真正的人类。”
                  动物学家哑口无言。
                  “你喜欢动物吗?”贝塔又问。
                  “喜欢……”动物学家说。
                  “为什么喜欢?”
                  “这是我的职业……”
                  “你是研究动物的,你设身处地为动物想过吗7”
                  “……”
                  “你想下辈子当一回动物吗?”
                  “……”
                  “如果你下辈子必须当动物,你又有选择权,你当什么动物?”
                  “……”
                  “这个问题必须回答!”贝塔提高了嗓门。
                  “当……熊猫……”动物学家说,“褐马鸡也行。”
                  “你倒不傻,尽捡珍贵的当。想过当老鼠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抓舒利?”
                  “舒利?”
                  “就是你刚才抓的那只老鼠?”
                  “想……研究……它……”
                  “你过辈子最想干什么?”贝塔问,“你必须说实话,我们的飞碟上有测谎器,你一说假话,红灯就亮。我是人类学家,动物家族里专门研究人类的。”
                  “我最……最……”
                  “别吞吞吐吐,利索点儿!”
                  “最想干成事业。”
                  飞碟上红灯亮了。
                  “说谎!再回答。”
                  “最想……出名……。”
                  红灯又亮了。
                  “你这次必须说真心话,否则你将被电击10分钟。”
                  ‘我最……想……娶……10个……老婆。”动物学家面对电流,不得不说实话。
                  五角飞碟上的绿灯亮了。
                  两位助手吃惊地扭头看老师。
                  “你对你的助手怎么看?”贝塔又问。
                  “我想培养他们成为……”
                  红灯大亮。
                  动物学家被电击中,痛苦不堪。
                  “我心里想让他们永远不如我。永远给我当催巴儿,什么绝招儿也不教他们。”
                  绿灯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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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2集
                    动物学家每周工作七天;
                    助手之二被电老虎追赶;
                    麻雀和鹦鹉;
                    伟人和小人
                    两位助手比看见五角飞碟还吃惊地看着昔日他们顶礼膜拜的导师。
                    “如果让你再结一次婚,你最想和谁成亲?”贝塔又回到了高精尖的问题上。
                    动物学家满脸通红。
                    他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字。红灯亮。电击。
                    他又说了一个名字。红灯又亮。又电击。
                    动物学家不敢说了。
                    电击。
                    他实在忍受不了电击,终于说出一个令两位助手瞠目结舌的名字。
                    绿灯亮。
                    “这人是谁?”贝塔问助手之一。
                    “我……的……未婚妻……”助手之一羞愤交加。
                    动物学家无地自容。其实,往日他花在研究动物身上的精力还不及他花在研究助手未婚妻身上的精力的十分之一。他一天起码有10个小时在琢磨那姑娘,还是周七工作日。
                    “你可够损的,你和她有关系了?”贝塔往深里问。
                    “没有!没有!”动物学家不停地摆手。
                    绿灯亮。
                    他说的是实话。
                    助手之一稍稍松了口气,本来他已担心未婚妻不是原装的了。
                    “你把同她结婚纳入你的生活计划了?”贝塔觉得特过瘾。
                    ‘没有没有……”动物学家矢口否认。
                    绿灯又亮。
                    “那你想干什么?”贝塔大喝一声。
                    “……我……”
                    “快招!”贝塔催促。
                    “我……我……就是在脑子里瞎想她……”动物学家认定自己今生今世再也不能见助手之一了。
                    “我明白了,在你的想像世界里,你早已和她结婚了,是吗?”贝塔厌恶地看着动物学家,他觉得他很脏。
                    动物学家承认。
                    “依我看,动物和人类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动物看上别人的配偶,就去竞争。而人类看上了别人的配偶,就在脑子里瞎想。”贝塔又有新发现。
                    动物学家和助手们洗耳恭听贝塔训示,他们清楚自己是地球上惟一被老鼠拘禁的人类成员。
                    贝塔不想再审动物学家了,他觉得恶心,他知道如果再这样问下去,保准动物学家在脑子里不光只和助手之一的未婚妻结过婚。
                    “现在你回答我的问题。”贝塔对助手之二说,他对助手之一的未婚妻被老师惦念表示同情,给他一个反思的时间。
                    “都干过什么坏事?”贝塔劈头便问。
                    “……”助手之二不知所措。
                    “捡最坏的说。”
                    “写论文时,抄袭别人的……”
                    红灯亮。电击。
                    “不是最坏的,再说!”贝塔知道为什么有好多人爱当法官了。法官的含义就是把自己的坏藏起来,把别人的坏暴露出来。
                    “有一次,坐公共汽车的人特别多,一位……小姐……挨着我……”
                    “冬天还是夏天?”
                    “夏天……我……”
                    红灯亮。电击。
                    “还不是最坏的,再交代!”贝塔回头看看五角飞碟,舒克伸出头翘大拇指。
                    皮皮鲁已经同舒克联系上了,他和鲁西西在家收听现场直播。
                    助手之二慌了,他真的记不清自己干过的最坏的事了。
                    他像一个被猛虎追杀的人,力图躲避电击的袭击:
                    “我捡到过一个钱包,把钱花了……”
                    电击。
                    “我不爱我的女朋友,可为了得到她的父母的权势,我假装爱她……还……”
                    电击。
                    “我诬陷过一个人……”
                    电击。
                    “我希望我的老师……早……死……”
                    电击。
                    动物学家希望电击死这个助手。
                    当贝塔认定如果再电击下去,助手之二必死无疑时,他放了他。
                    “轮到你了。”贝塔对助手之一说。
                    助手之一麻木地看着贝塔。
                    “你研究了多少年动物?”
                    “7年。”
                    “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动物研究动物。”
                    “你最喜欢什么动物?”
                    “麻雀。”
                    “为什么?”
                    “不在笼子里生存,不苟且偷安。”
                    “你最讨厌什么动物?”
                    “鹦鹉。”
                    “为什么?”
                    “只会重复别人的话。”
                    “你过去怎么看你的这位老师?”
                    “伟人。”
                    “现在怎么看?”
                    “小人。”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伟人往往是小人。”
                    “你为什么选择这个职业?”
                    “不想和人打交道。”
                    “如果下辈子当什么让你选择,你当人还是当动物?”
                    “不想还有下辈子。”
                    助手之一一副看破红尘的表情。
                    “你对今天的遭遇有什么感觉?”
                    “天外有天。做事一定要留有余地。”
                    贝塔看出助手之一醒悟了不少。自己的未婚妻被自己的老师惦记,再傻的人也会醒悟。
                    “该返航了。”皮皮鲁指示舒克。
                    舒克让舒利告诉贝塔。
                    “你对他还有什么说的吗?”贝塔问受害者。
                    “以后做事别太恶,尤其是不要使用武力对待别的生命。”舒利告诫三位研究动物的人。
                    三个人使劲几点头。那诚恳劲儿使人相信往后他们对苍蝇都会彬彬有礼。
                    “今天的事不能说出去。”贝塔临走甩下一句话。
                    三个人抢着点头效忠。
                    贝塔和舒利钻进五角飞碟。
                    动物学家和弟子用全新的眼光看他们眼前的动物。
                    五角飞碟升到空中,故意在三个人头上绕了一圈儿,然后撞碎了另一块玻璃,飞到窗外。
                    整个儿一个地球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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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3集
                      动物学家和助手决定继续学先进;
                      鲁西西看着舒利想起了罐头小人;
                      贝塔为罐头小人不穿衣服操心
                      五角飞碟离开后,动物学家和两位助手望着支离破碎的窗户发愣,他们就这样望着窗户一言不发地在地上坐了整整两个小时。
                      他们在梳理自己的思想,他们必须重新认识这个世界。既然已经有老鼠掌握了超现代化的工具,会不会还有别的动物也掌握了如此先进的科学技术呢?
                      人类还被蒙在鼓里,还在为自己是地球的主宰而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动物学家悲怆地想。
                      两个小时的心潮澎湃终于失落了,他们现在要面对的是必须重新审视三个人之间的人际关系。那架可恶的由老鼠操纵的飞碟破坏了他们的师生和同事关系。如果所有朋友都必须面对面地说真话,这个星球上的字典里将不再收留“朋友”这个词汇。
                      沉默。
                      尴尬。
                      无地自容。
                      助手之一长叹一口气,先站起来。
                      “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了。”他说。
                      “我也是。”助手之二虽然庆幸自己的未婚妻没被老师朝思暮想,但他后怕。他不愿意再给这种人当学生了。
                      面对高徒毁约,动物学家无可奈何。
                      “希望您不要将今天的事说出去。会给咱们带来灾难的。”助手之一警告老师。他了解老师,他担心老师已经有了一把年纪,打这张牌在自己的生命尽头出名。
                      动物学家使劲儿点头,像孙子对爷爷承诺那样。他觉得自己欠助手之一,尽管他连一个指头都没有碰过助手之一的未婚妻。真要碰了也算是个男人。他这样做更脏,人所不齿。
                      三位专门研究动物的人不约而同地决定继续研究动物。在人类比动物虚伪时研究动物,是学先进。
                      五角飞碟回到皮皮鲁家,鲁西西将舒利放在手掌上,一阵慰问。
                      “你很勇敢。”鲁西西夸舒利。
                      “主要是有五角飞碟撑腰。”舒利说实话。
                      “舒利考试全校第一。”贝塔从五角飞碟里探出头来。
                      “你怎么知道?”皮皮鲁问。
                      “我用五角飞碟遥测的。”贝塔说。
                      “人类这么聪明,却想不出好的测试人的聪明程度的方法。考试这种方法可真够蠢的。”舒利说。
                      鲁西西看着手掌上的舒利出神儿。
                      “你怎么了?”皮皮鲁问。
                      “我想起了罐头小人。”鲁西西说。
                      “罐头小人?”皮皮鲁兴奋。
                      “什么罐头小人?”舒利坐在鲁西西的手掌上问。
                      “我和皮皮鲁小时候碰到的一件事,有意思极了。”鲁西西继续出神儿地看着舒利。
                      (关于罐头小人,请参见学苑出版社出版的《鲁西西传》,各地书店有售)
                      “罐头小人?是像罐头那么大的人?”舒克问。
                      “比罐头小多了,只有火柴棍那么高。”鲁西西说。
                      “比我们老鼠还小!”贝塔从五角飞碟里钻出来.他显然对罐头小人感兴趣。
                      “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舒克问皮皮鲁。
                      “我们小时候,有趣的经历多了,怎么可能一个一个告诉你呢?”皮皮鲁在怀念自己的童年。
                      “以后没事时,讲给我们昕吧。”舒利要求。
                      鲁西西点头。
                      “先说说罐头小人是怎么回事?”叭塔急不可待,他一听说地球上还有比他小的人,就来劲了。
                      鲁西西坐在沙发上,皮皮鲁打开冰箱给她开了一筒饮料。
                      舒克坐在皮皮鲁膝盖上。
                      贝塔靠在五角飞碟上。
                      “大概是在我12岁那年……”鲁西西说。
                      “不,好像是11岁。”皮皮鲁插话。
                      “反正就是十一二岁吧。”鲁西西说, “有一个星期日,家里来了客人,妈妈让我帮她打开一筒肉罐头。我把罐头拿回自己的房间,用罐头刀开启它。”
                      “其实我最爱开罐头,可妈妈不让我开,怕我开完了就先吃掉一半。”皮皮鲁如今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说这话时,还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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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5集
                        五角飞碟遥感罐头小人;
                        皮皮鲁决定先找歌唱家;
                        贝塔掷硬币;
                        外国的母蚊子生孩子时怕公蚊子骚扰吗
                        在地球上寻找五个没有地址的人类正常成员都很困难,何况是五个罐头小人,而且还是30年前的线索!
                        皮皮鲁认为,首先要判断五个罐头小人是否还活着。
                        舒克提出用五角飞碟遥感。
                        “30年前的残留信息,不知五角飞碟能否遥感到?”皮皮鲁不敢肯定。
                        “再说罐头小人那么小,五角飞碟的遥感系统未必能感应。”鲁西西也担心。
                        “我去试试。”贝塔钻进五角飞碟。
                        舒利随后跟进去,她想最先得到罐头小人的信息。
                        贝塔打开五角飞碟的遥感系统。
                        输入和罐头小人有关的资料。
                        屏幕上开始出现各种信息,经过一番去粗取精,贝塔捕捉到了几个有价值的数据。
                        舒克问:“罐头小人还活着吗?”
                        贝塔说:“活着。但是他们太小了,而且时间太久,信息很微弱,只能证明还活着,其他的就看不出来了。”
                        舒利跑出五角飞碟。
                        “怎么样?”鲁西西迫不及待地问。
                        “罐头小人还活着!”舒利兴奋地说。
                        “他们还活着!”皮皮鲁大喊一声。
                        “他们现在干什么呢?”鲁西西问贝塔。
                        “信号很弱,只能表明还活在地球上。”贝塔说。
                        “这就够了,咱们去找他们!”皮皮鲁的手臂在空中使劲儿一挥。
                        “五个人在五个不同的地方,先找谁?”鲁西西说。
                        “先找歌唱家。”皮皮鲁说。
                        “歌唱家最远,在国外。”鲁西西说。
                        “所以先找她。”皮皮鲁推开窗户,望着窗外说。
                        “制定计划吧。”贝塔提议。
                        “我和舒克出国去找歌唱家,鲁西西留守主持舒克贝塔公司的工作,贝塔和舒利协助鲁西西,五角飞碟给你们留下。”皮皮鲁宣布方案。
                        贝塔一听就急了。
                        “就你们两个满世界找罐头小人?也太势单力薄了。罐头小人那么小,必须具备和他们体积差不多的雄厚力量,光靠舒克可达不到。”贝塔说。
                        “你说怎么办?”舒克问贝塔。
                        “咱们三个去。”贝塔指指皮皮鲁和舒克,“再带上五角飞碟。”
                        “两位女士留守?”皮皮鲁问。
                        “随时保持联系,一旦家里出了意外,我驾着五角飞碟立马就回来了。”贝塔说。
                        “我觉得贝塔的话有道理,现在世界上复杂得很,国外还有黑手党光头党什么的,你们应该带上五角飞碟。”鲁西西赞成贝塔的提议。
                        皮皮鲁犹豫不决。
                        “掷硬币。”儿塔找出一枚硬币。
                        掷硬币的结果是皮皮鲁、舒克和贝塔带五角飞碟去找歌唱家,鲁西西和舒利留守。
                        “上帝最英明。”贝塔得意地说。
                        “就这么决定了。”皮皮鲁表态。
                        “什么时间出发?”鲁西西问。
                        “后天。”皮皮鲁说。
                        “预计要花多长时间才能把五个罐头小人都找到?”鲁西西问。
                        “最快也得五个月。”皮皮鲁想了想,说。
                        “我有个建议。”贝塔说。
                        “你的建议太多。”舒克说。
                        “我觉得皮皮鲁岁数也不小了,忙完这事,也该操办婚事了吧?”贝塔早就想说这事。他还觉得鲁西西也该将此事提上议事日程了,可他不好意思说鲁西西。
                        “爱因斯坦给婚姻下过一个定义:试图把一个偶发事件变成持久关系的徒劳之举。”皮皮鲁说。
                        “不愧是相对论的发现者,看问题一针见血。”鲁西西说。
                        “从明天开始,做出发的准备工作。”皮皮鲁宣布。
                        晚上,舒克,舒利和贝塔兴奋得睡不着觉,他们躺在五角飞碟里聊天。
                        舒利打了个哈欠:“我真想和你们一起去,我还没有出过国呢!,’
                        贝塔:“咱们出国还不容易?又不要护照不要签证什么的。其实还是当动物好,比如说一只苍蝇想出国,只要往飞机里一藏不就出去了吗?人类也忒惨了点儿。出趟国就像换心换肝一样麻烦。”
                        舒克:“皮皮鲁从小就最怕蚊子咬,听说外国蚊子特厉害,身上都是花颜色的,像他们的战斗机穿迷彩服一样恐怖。咱们得给皮皮鲁准备点儿防蚊子的东西。”
                        舒利:“昨天我看电视,说是有一家公司生产了一种叫做振动防蚊盒的新产品,像BP机那么大,挂在腰间,蚊子就不会咬了。”
                        贝塔: “不大可能,蒙事的。”
                        舒克:“什么原理?”
                        舒利: “说是咬人的蚊子都是雌蚊子,雄蚊子不咬人。而雌蚊子也是在生小蚊子时才咬人吸血。因此,雌蚊子在繁殖期间,有尽量避开雄蚊子性骚扰的习性。利用这一原理,振动防蚊盒模仿雄蚊子飞行时的振动频率,雌蚊子闻声便会躲避。”
                        贝塔:“有意思。咱们去给皮皮鲁弄一个振动防蚊盒吧,让他挂在腰间,出国省得挨外国母蚊子咬。”
                        舒克:“外国的母蚊子和咱们国家的母蚊子不会习性止好相反吧?”
                        贝塔:“反正外国够开放的,蚊子没准也一样,才不管是不是生孩子期间呢。”
                        舒利:“如果习性真是相反,皮皮鲁挂上振动防蚊盒得招来多少母蚊子呀?”
                        舒克、贝塔和舒利经过七嘴八舌的探讨,一致认为既然是蚊子,就有共性。
                        “咱们去给皮皮鲁弄一个防蚊盒”。贝塔提议。
                        “什么时候?”舒克问。
                        “就现在。”贝塔说。
                        “怎么去?”舒克问。
                        “开五角飞碟呀!”贝塔说。
                        “不行。你别给皮皮鲁惹祸了。”舒克坚决否定。
                        “那咱们自己去。”贝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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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6集
                          纸箱子里传出的声音;
                          贝塔和舒利探险;
                          图钉受伤;
                          舒克贝塔和舒利赛跑
                          舒克、贝塔和舒利决定利用夜色外出给皮皮鲁弄振动防蚊盒,此时是深夜0点25分,皮皮鲁正在熟睡中。
                          贝塔在五角飞碟里遥感出研制防蚊盒的公司的方位。
                          舒克、贝塔和舒利蹑手蹑脚溜出皮皮鲁家。
                          “好久没有走路下楼了。”贝塔一边下楼一边伸胳膊踹腿。
                          “老不运动,出门就是五角飞碟,骨头都退化了。”舒克说。
                          舒利更是兴奋,这是她第一次步行接触这个世界。
                          在最后一层楼梯的拐弯处,堆放着几个纸箱子。
                          当舒克他们经过纸箱子时,贝塔听到纸箱子里有声响。
                          “嘘——”,贝塔站住了,“你们听!”
                          舒克和舒利屏住呼吸听,纸箱子里果然有响动。
                          贝塔走近纸箱子,将耳朵贴在箱壁上听。
                          舒利也凑上去听。
                          “好像是我们的同胞。”贝塔小声对舒克说。
                          “他们干什么呢?”舒克问。
                          “好像在搬运东西。”贝塔根据声音判断。
                          “我想见同胞。”舒利说。
                          “咱们还是去办正事吧。”舒克催促道。
                          “我进去看看他们于什么呢?”贝塔止不住好奇。
                          “我和你去。”舒利和贝塔叔叔站在一边。
                          舒克只得同意。
                          贝塔绕着纸箱子转了一圈,发现一个洞。
                          “就从这儿进去。”贝塔回头对舒利说, “你在这儿等着。”
                          “不,我跟你进去。”舒利不干。
                          贝塔回头看舒克。
                          “让她跟你去吧。”舒克鼓励女儿冒险。
                          贝塔冲舒克翘了翘大拇指,转身钻进纸箱子里。舒利随后钻进去。舒克在外边等着。
                          纸箱子里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废报纸和说不出名字的破烂,贝塔好久没到过这么脏乱的地方了,舒利更是破天荒头一回。
                          “地球上还有这么脏的地方!”舒利皱着眉头说。
                          “这才是咱们老鼠本该呆的地方。你如果不是舒克的女儿,也会生活在这种地方。嗨,干什么也不如投个好胎。”贝塔小声说。
                          “声音好像没有了。”舒利提醒贝塔。
                          贝塔听了听,剐才的声音果然没有了。
                          “当心,说明它已经发现咱们了。”贝塔告诫舒利。
                          舒利觉得很刺激。她跟在贝塔后边往前走。
                          绕过一摞旧书,贝塔眼前出现了一个小空间,这里有明显的收拾过的痕迹,一个小酒盅倒扣着当茶几,几缕棉花铺成了一张简陋的床……一切都表明,这里有生命居住。
                          贝塔从气昧儿上判断,这个小空间的主人是他的同胞。
                          “出来吧,我们也是老鼠。”贝塔大声说。
                          没有回声。
                          贝塔朝一块木头走去。
                          木头后边藏着一只老鼠。
                          “你好!”贝塔见到同胞,感到亲切。
                          “你…是……谁……”同胞显然有些怵贝塔,他还没见过穿衣服的同胞。
                          “是朋友,别怕,咱们都住一座楼。”贝塔说。
                          “你们也住在这座楼里?”同胞的语气里少了几分恐惧。
                          “这里是你的家?”舒利问。
                          “嗯……”同胞迟疑了一下,承认道。
                          “就你自己住这儿?”舒利问。
                          “我在这儿养伤。”同胞一瘸一拐地从木头后边走出来。
                          一只挺精神的老鼠小伙子。
                          “你怎么受的伤?”舒利觉得他挺潇洒。
                          “被一只大老鼠咬的,他很凶,这一带的老鼠都怕他。”小伙子说。
                          “你吃什么?”贝塔问。
                          “已经几天没东西吃了.刚才正在啃这块木头。”小伙子说。
                          舒利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处于如此艰难环境中的生命。
                          “你叫什么名字?”舒利说。
                          “图钉。”
                          “图钉?这名字挺绝。”舒利说。
                          “我小时候身子瘦,头大,我妈就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图钉说。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舒利不忍心看受伤的同胞挨饿,何况还是个不错的异性同胞。
                          “咱们得先去给皮皮鲁弄防蚊盒,回来再给图钉送食物吧!”贝塔提醒舒利。
                          舒利点点头。
                          “在你受伤期间,你的食物我包了,每天给你送来。”舒利对图钉说。
                          “真的?”图钉有生以来头一次从同胞处得到温暖。
                          贝塔和舒利离开图钉的住处。
                          贝塔问舒利:“我看你是爱上他了。”
                          舒利说:“有点儿。”
                          贝塔钻出纸箱子后对舒克说:“恭喜你,快当老丈人了。”
                          舒克莫名其妙。
                          舒利把经过讲给舒克听。
                          舒克觉得女儿挺有同情心,也特希望女儿有异性朋友。
                          “咱们快去给皮皮鲁弄防蚊盒吧?”贝塔说。
                          舒克、舒利和贝塔离开楼房,来到大街上。
                          街上几乎没有人,只是偶尔有几辆出租车慢悠悠地转悠,等候客人。
                          “生产防蚊盒的公司在哪儿?”贝塔问舒利。
                          “电视上说,在和平南路。”舒利回忆。
                          “那离这儿不远。”舒克说。
                          “好久没运动了,咱们赛跑吧!”贝塔提议。
                          “和平南路在那边。”舒克指出终点的方向。
                          舒克、贝塔和舒利都做跑步的准备。
                          “预备——跑!”舒利说。
                          舒克、贝塔和舒利拼命往前跑。
                          舒克和贝塔毕竟岁数大了,他们很快就被舒利甩在了后边。


                          IP属地:陕西215楼2012-07-15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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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8集
                            贝塔担任首次值班任务;
                            安全检囘查对五角飞碟发生兴趣;
                            迷人的小囘姐纠缠皮皮鲁;
                            太太要给皮皮鲁名片
                            第二天,皮皮鲁上囘街买了一个振动防蚊盒,他还去航空公囘司售票处买了次日飞往德国柏林的机票。
                            当舒克和贝塔知道第二天就要启程去找罐头小人时,非常兴囘奋。
                            鲁西西帮助皮皮鲁收拾行装。
                            皮皮鲁专门为五角飞碟准备了一个小皮箱,体积比五角飞碟稍大一些。
                            “你们是呆在五角飞碟里还是呆在我身上?”皮皮鲁问舒克和贝塔。
                            “最好轮流值班,一个呆在你身上,一个呆在五角飞碟里,省得有情况时来不及。”贝塔提议。
                            “遇到紧急情况,你要立即打开箱子。”舒克告诫皮皮鲁。
                            “一般情况不打开也行,五角飞碟呆在箱子里也能显示囘威力。”贝塔说。
                            “这倒是。”皮皮鲁点头。
                            “舒利,你和鲁西西在家要当心,去给图钉送饭时更要提高警惕。”舒克叮嘱女儿。
                            “放心吧!”舒利说。
                            皮皮鲁向鲁西西交待公囘司的业囘务,鲁西西认真地往笔记本上记。
                            当晚,鲁西西掌勺,做了一顿丰盛的晚宴。为皮皮鲁、舒克和贝塔饯行。
                            皮皮鲁和鲁西西坐在餐桌旁。舒克、贝塔和舒利坐在餐桌上。
                            “祝你们一路平安!”鲁西西祝酒。
                            贝塔喝干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斟上一杯。
                            皮皮鲁也喝完了杯中的酒,他挺激动,很长时间没有出国了,皮皮鲁渴望旅行,渴望新奇的生活。
                            舒克也在家里呆烦了,早就想到外面的世界逛逛。
                            晚宴持续到ll点。
                            喝得醉醺醺的贝塔钻进五角飞碟倒头便睡。
                            第二天上午9点,皮皮鲁、舒克和贝塔准备出发。
                            舒克和贝塔都想呆在外边看风景。
                            “今天你们谁在五角飞碟里值班?”皮皮鲁问舒克和贝塔。
                            掷硬币决定。
                            贝塔运气不佳。
                            “我值吧。”贝塔边说边朝五角飞碟走去,“我给你们当保囘镖。”
                            舒克呆在皮皮鲁的衣兜里,鲁西西专门给那个特制的衣兜安装了能望到外边的小孔。
                            鲁西西驾车送他们去国际机场。
                            舒利同大家道别。
                            国际机场车来人往,繁忙得让人头晕,也不知怎么有那么多人在家呆不住。
                            皮皮鲁有两件行李,一件是装五角飞碟的手提箱,一件是装衣物的大箱子。
                            敬察不让鲁西西在候机大厅门口停车。
                            “你回去吧,咱们随时电囘话联囘系。”皮皮鲁一边从汽车的后备箱里往外拿箱子一边对鲁西西说。
                            “到了柏林给我来个电囘话。”鲁西西朝皮皮鲁摆摆手,开车走了。
                            皮皮鲁拎着箱子走进候机大厅。
                            电子显示屏幕上不时变换着不同排列组合的那10个人类百用不厌的阿囘拉囘伯数字。喇叭里传出进港出港班机的信息。
                            通囘过登机安全检囘查时,敬察注意到皮皮鲁手中的手提箱。
                            “请您打开它。”敬察对皮皮鲁说。
                            皮皮鲁迟疑了一下,打开手提箱。
                            “这是什么。”敬察指着五角飞碟问。
                            “儿童玩具。”皮皮鲁说。
                            敬察拿起五角飞碟,仔细察看。
                            “这么好的箱子就为了装这么个玩具?”敬察像是在问皮皮鲁,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个玩具很贵。”皮皮鲁解释。
                            敬察还不放心,他叫来了上司帮他鉴定。他不想负责,他清楚,如果经他的手检囘查过的旅客劫了飞机,他就吃不成这碗饭了。所有机场安检人员都希望男女乘客分别乘坐飞机以便实行果体乘机规定以确保飞机不被劫持或者在起飞前给乘客吃安眠药这样即使是再凶囘残狡猾的劫机犯也乖乖地睡到目的地,等他醒了后,随便在地面上怎么劫机都无所谓。
                            


                            IP属地:陕西217楼2012-07-15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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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3集
                              燕妮的姐夫站在别墅门口;
                              通讯器不能冒充收音机;
                              大卫给皮皮鲁出难题
                              皮皮鲁想起了看过的恐怖电影,他没想到在自己的生活中能遇到这样的事。
                              奔驰车的座椅是真皮的,皮皮鲁的脸挨着皮椅,闻到一股皮革的特有气味儿。都是皮,有的活着,有的死了。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都满世界转悠。人最重视自己的脸皮,可人皮最没用,一死全完。越没用的东西越重视。瞧这羊皮,装在奔驰车上真提份儿。皮皮鲁想。
                              “谢谢你。”金发女郎的嘴正对着皮皮鲁的鼻子,她说。
                              一股香气朝皮皮鲁扑面而来。
                              不知怎么搞的,皮皮鲁感到心旌飘荡。
                              “你认识他们?”皮皮鲁问。
                              “住嘴,不准讲话!”压着皮皮鲁的大汉用劲儿拧皮皮鲁的胳膊,警告他。
                              皮皮鲁和金发女郎不敢说话了。汽车显然是上了高速公路,开得飞快。
                              皮皮鲁觉得挺享受,他活了四十多年,看了无数英雄救美女的小说和电影电视,现在终于让他碰上一回。皮皮鲁认为,一个男人如果在一生中没有救过一个女人,那他就不算男人。
                              汽车停了。
                              两个大汉先下车,然后他们对着皮皮鲁和金发女郎喊:“下车!”
                              皮皮鲁钻出汽车,车旁是一座造型优雅的别墅式建筑。
                              金发女郎从车的另一侧下车,当她的目光与皮皮鲁相遇时,两人的心灵都为之一震。
                              皮皮鲁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上帝显然把所有女性的优点都集中在她身上了,无论面貌、身材、肤色和气质无一不显示出她是一个十足的上等人。即使她站在路旁乞讨,也是贵族。
                              金发女郎也被皮皮鲁的气质吸引了,她还没见过如此透着成熟美和睿智的男人,她这时才真正理解了“男人的生命从四十岁开始”这句名言。皮皮鲁算不上英俊,黑发中已出现了白发。可她却喜欢这种黑白相间的发色。大脑是头发的土壤,头发是种植在大脑上的植物。单调的大脑只能产生单一颜色的头发,只有丰富的大脑才能滋养不同颜色的头发。所以她历来以为,判断一个人的大脑思维能力是否丰富活跃,只要看一眼他的头发就能知道。
                              她认为皮皮鲁的黑白相间的头发为他增添了美和力度。
                              “燕妮,你终于来了!”一位站在别墅门口的青年男子招呼金发女郎。
                              “是你?!大卫!你为什么绑架我?”燕妮脸上全是吃惊的表情。
                              “这是谁?”被燕妮称作大卫的男子指着皮皮鲁问手下。
                              “他冲过来帮燕妮,我们把他也一块弄来了。”劫持皮皮鲁的大汉对大卫说。
                              “燕妮,没想到你还有中国朋友。”大卫冷笑了一声。
                              “我们不认识。”皮皮鲁对大卫说。
                              “你要干什么?’燕妮质问大卫。
                              “咱们还是进屋说吧。”大卫冲彪形大汉们努努嘴。
                              彪形大汉将燕妮和皮皮鲁推进别墅。
                              “他是你什么人?”皮皮鲁趁进屋的机会问和他并排走的燕妮。
                              “姐夫。我姐姐上个月死了。”燕妮说。
                              “你家很有钱?”皮皮鲁凭直觉问。有钱人家才爱闹这种事。
                              “我爸爸是亿万富翁。”燕妮说。
                              “还活着?”
                              “不在了。”
                              皮皮鲁有点儿明白了。
                              “请坐。”大卫随后进屋,示意燕妮坐下。
                              皮皮鲁刚要坐,被大卫制止了。
                              “对不起,得检查一下您的身上。”大卫对皮皮鲁说。
                              一大汉过来搜皮皮鲁全身,看是否携带了武器。
                              “这是什么?”大汉从皮皮鲁上衣口袋里掏出五角飞碟微型通话器。
                              “收音机。”皮皮鲁说。
                              “我看看。”大卫要过去通话器。
                              皮皮鲁有点儿慌,原来他还指望通话器帮他救美女呢。
                              “你是**?”大卫抬眼看了皮皮鲁一眼, “这可不是收音机,是通讯装置!”
                              


                              IP属地:陕西224楼2012-07-15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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