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都的生活算是一种避世者的态度,我更觉得自己缺乏最起码的担当,这可能是大家正关心的地方,有些人,他不会看重事实,他会看重面对事实的态度,我恰恰错误的走出了第一步而一发不可收拾,这样不安和放松交织的过了三个月,稻米们的事情我想他们大概已经淡化很多了,家里也恢复了平静,煤矿那边我也不想再瓜葛什么,更重要的是我得知知己中距离会葬送一切,我从她父母的口中知道我们现实的问题距离是没有任何可能解决的,因为我有初恋的那种经历距离的苦楚,所以当时就放弃了,十二月份我回到了自己的家,原来债主也不是想象的那么为难人的,但是我又无法接受自己重头再来的事实,我把煤矿的钱带回来,正好父母也从中调和,协定年后再还款,就在这段时间,我自然冒出了不安现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