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闻，佛见大自在天，谈万物皆空言，道:“昔，我在天河，闻男子见昙开而喜，昙落而悲，由是心不平，曰:昙恋我，可如我恋昙邪？遂锄昙以娱几身，而昙遂死。又曰:悲夫，我害昙如此，遂绝。”
“若爱，何由怨。若怨，何必绝？性不由天而多变，行不由我而多悖，岂不见笑也？不若天行其道，任昙而生，保其命数，无爱，无恨，无怨，方得生！”

大自在天笑对：“吾闻人言，常见如来，念心动如一，止水静，无大世界观，无大色象相观，无本心念，无法相念。是为无心，是为无众生，以是为佛。”
“既如佛，则无念，无心想，无执念，无情欲，无他想。何顾怜人，何由悯众生？既是佛，既是万物空，何故观三界？何故怜世人？空则无相，无则灭法。无规矩，无心性，无念相。方为空。”
“以其他皆为空谈，如何悯众生？既悯众生，何故为佛邪？”

佛曰:“我心既开而常见如来，如来，如不来。我心既执，则如不来者，为见有是言与佛者，何？心既无相则无众生，念既无执而吾方为佛。”

佛曰：“应做如是想，但做如是观，方有如是年，在言如是为。”
“既得大自在念，何不为大自在行？既观自在言，何不自在行？念法如一，常见我行，念法不一，空受损益。念法为一，心念自平。”
“功德损益，念滞平平。常见损益，念生不一。何有悲喜，何有仁恕？满目空言，满感空谈。既然生一，何谓为三？既然生三，如何得一？万物空言，为心而已。道法何欢，儒法何损？既然生执，何不见忘？既然生情，何不为空？既然生敬，何不为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