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认真点把事情一点点地追溯到细枝末节,还是有个该死的开始的。
当初Ash来和他们谈点什么破事来着,结果那个死小孩不知道旅游旺季时候的人心险恶(?)竟然租不到一个房间而且再怎么说为了这么几天去整个总统套房玩玩儿还真心略那啥,于是暂居神武家。
照理说俩人活动时间也挺少卡在一个段里,结果在某月黑风高大雨倾盆的一看就大凶的日子里俩在看电影打发时间,Ash对这类的无聊片子兴致缺缺,抓着一个抱枕塞怀里就睡着了。
要真这样也还行啊,把这家伙摔隔壁就万事大吉,但是允许说句脏话么——TMD就这时候不知道哪个鬼地方传来情到深处的……你懂。
神武发现调高了电视音量也没什么实质的效果,于是先准备把小朋友安顿了再说。
这个时候迎上他清醒的蓝色的眸子事态就突然变得糟糕。
那种挑衅的表情不用刻意回忆就能想的起来。
Ash这个时候慢悠悠地说啊真过分啊你根本就是一脸无聊的样子啊然后把他那温热的指尖从神武的腰际一点点地攀上去。
等那不安分的家伙想要抓住兽齿项链的时候,神武低头咬住了它。
Ash发出了一阵极力克制的笑声。
怎么了嘛?——似乎是明知故问的口气。明明就是明知故问的口气。
这样想着加重齿间的力道,却不会让对方真的感觉到强烈的疼痛。
别这样嘛,会很痛的呀。
一手撑在沙发背上一边这样带着戏谑的口气撒娇着。
松开留下浅色红痕的对方的右手,舌尖直接滑落在对方的唇间。
出人意料的竟然被他轻轻地推开。少年忍着强烈的笑意说啊呀呀果然还是要整理一下的吧那些东西。
知道就好。然后伸手一把把这家伙塞在沙发里无视一阵不满的含糊抱怨。
看着他一根一根捡起来还要啪啪地敲在茶几上保证齐平。
啧,有点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