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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渣渣|整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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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那些在意的不愿删去的渣段子。


来自掌上百度1楼2012-10-07 01:15回复
    【性转双乌|你所不知道的我的故事】
    当冬妮娅站在她长大的那栋房子前时,摘下帽子,她发现门并没有关好。像是什么人故意留下门缝请她进来那样。她进去了,毫无顾忌的。
    踩到门前的地毯时那熟悉的绵软的触感提醒了她:这是你的家。她惊讶的走近,却看到回忆铺天盖地的来到她眼前。那些是没有一丝变化的家,没有改变的陈设、那花瓶居然还稳稳当当的放在茶几边上,几株零星的淡白的小花放在里面,一如很多年以前母亲放任她和米沙那样做的那样。
    屋内的氛围也是分毫未变的,静谧,安详……
    人也似乎没有变。她和米沙,都在。冬妮娅的视线终于转向了那个可以直接看到院子外的全部的窗户上,那落地的窗玻璃脚边,米哈伊尔正伏在那里,像是很累了只是休息一下。
    他的头发还是短短的,发梢刚好被剪到了微微卷起的地方,而那一撮不安分的头发依旧扬起。冬妮娅记得他神采飞扬或是大笑的时候,那撮头发永远会一边翘起一边不安分的晃着,让人很想要把它揪下来。但是米沙会疼的,所以冬妮娅只是碰了碰它。很可爱。
    她想她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了,你看,他们分别之前,他的身体远远没有这么修长,而他现在的胳臂和腿都伸长了。多么可惜,冬妮娅想。她没能看着她的哥哥从一个男孩变成一个少年、再不断被拉长直至变成一个帅气高大的青年……
    她想,他如果现在抱她、她一定可以被他全部廓进自己的怀中。
    但他不能。窗侧偷偷爬入的光暧暧的落在他的颊侧,而他静静的将有些瘦的过头的自己缩起来伏在那里,看上去和那个熟睡中的孩童的米哈伊尔一模一样。
    冬妮娅慢慢踱到他身边,静静的跪下用手抚着他的脸。没注意他手边被打翻了的墨水瓶、已接近流空了的无力再鼓出更多墨汁的墨水瓶旁,一大片深黑色的印记不断在扩散着,深深的印在地板上,一股腐朽了的气息从中蔓延。当冬妮娅发现那其中泛出的如锈般的红时,她感到一道伤重重的烂在心上,好似有跗骨之蛆渐渐噬尽她的一切。
    Fin.


    来自掌上百度2楼2012-10-07 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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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乌|不完全童话】
      冬天已经到了不知多久,柯克兰先生才发现那结在他窗上的一层不薄不厚的冰,每日准时的出现在傍晚,然后在隔日缓缓伸展那对淡金色臂膀的太阳鸟的覆盖之下慢慢消失。然而在意识到这样的循环后,他果断的打消了清理那些看上去永远的不会变干净的窗户的念头,尽管那让他感到无法忍受。
      没错,他那该死的可恶的疑似家族遗传的刻板教条总会不适时宜的出现,然后像个傻子一样严厉的呵斥自己——哈,他禁不住要为自己的冷幽默所逗乐了。凛凛的将嘴角像被刀刻了一般的扯向下巴的方向,他拎起他的大衣,带上他的帽子走出了房门。今天的先生心情很微妙。
      走出门后他就挺着笔直的腰颇为装腔拿调的,指责了在庭院中没有挥洒几滴汗水的“园丁”的半吊子园艺水平。准确上说那是他的表弟、不过这个从新大陆回来的小伙子有必要,为他打碎的茶具和当做过期劣质茶叶而丢掉的上等红茶而负责!想到这里,大家可敬的并没有上多大年纪的先生不禁将他那令人急躁的正统的强调夸张了一倍,哦、想想!那种气的人牙痒痒又浑身直哆嗦的语气讽刺人的力度是多么的恐怖啊,天呐。
      终于痛快些的先生潇洒的无视了那边快要吐白沫的可怜的小伙子,迈着每一步距离都相等的整齐的步伐离开了他的整个宅院。之后他的步子越来越大,直到走进一个几乎空空如也的旧公车站,这时已经傍晚了。
      他停住了脚步,似是被隔开在一道看不清的线旁。
      从他的视线直望过去,能够看到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见到的情景。那是一个普通的旧式公车,除了一块块结了冰的白色窗子之外,整个车身都带有淡淡的红棕色,一种宁静朴素又不乏活跃的颜色。不过他的重点不在那里,[夜安,我的朋友。]——他伸手在冰凉的窗玻璃上书写着,细小的冰屑留在他慢慢变红的手指上。
      [夜安,亚瑟。]另一个漂亮的字迹出现在窗子的背面,逐字逐词的出现,些许重叠在他的字上。
      ==========
      “嘿,我亲爱的……冬妮娅,你还好么?”他停下在最后一排的座位边,略微忐忑的问候那窝在公车角落的人,一边蹲下身去试图直视那张脸。他看到了一张很是熟悉的冻的红扑扑的面孔,“唔,唔……亚瑟……”他僵硬的接受了这个冰的不可思议的拥抱,很快适应了拍拍她的背,然后犹豫的抚摸了她的头发。
      “冬妮娅,是你这几个月在和我玩捉迷藏么?”他的语气变得无奈,微笑却越发温柔。
      “恩恩……”埋在胸前的小姑娘的声音闷闷的似乎还很委屈。
      “你都冻成了这样、跟我回家吧。”眼中的色彩隐去,他直接的用了陈述的语气。
      “好。”
      Fin.


      来自掌上百度3楼2012-10-07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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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乌|压花书签】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哥哥的咖啡店里。那时我正放下笔揉着指骨间酸麻的不比针眼大多少的痛处,听到渐渐变得令我厌烦的铃声响起,本不打算再去理会那门把上系着的铃铛,却被缕淡淡的味道勾起了好奇。我抬头,看到她抱着一大束花走进来,似乎有几分困难的样子,脸上微笑却因那怀中金灿灿的花瓣而更胜几分。
        =========
        说完后我抹了抹我的眼睛,那看上去就好像是小姑娘遮掩眼泪似的生动的动作,虽然哥哥早就告诉我,我并不适合表演,简直像个笔直的木头。
        她却伸过手来捧着我冰冰的颊侧——我能感受到她不冷不暖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皮肤时一瞬的颤动,然而她却毫不迟疑的吻了我的额头。我这才发现她比我稍微高些,或许是因为她可能穿了高跟鞋?
        我无意识的望了望地面,她的脚尖抵着那淡棕的格子地板,却像是枝头欲飞的鸟儿一般伸展身躯。我滞住,惊愕与她这意外温存的举动、对于我这第一次交谈的人,也惊愕于她平日深藏起的美丽。
        我终于肯相信,她花店里的顾客有一半以上是因为她而不是因为花。不然人们是怎么循着香跨过遥远的国界线来寻找他们仍怀有念想的友人的呢?
        我的胸腔猛的颤下,像是夏日那些神经的蝉一样猛的抻开背后的半透的薄翼。我不明的有些后悔。
        我不该的。
        Fin.


        来自掌上百度4楼2012-10-07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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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乌|寂落】
          当她望着街边路灯与高悬的电线交错的点时,那几只向不同方向飞去的鸟儿,羽翼上洒下了点点斑迹。当她小心翼翼的走进租屋中合上门时,外面传来的巨大的喧嚣中她静止的影,闪烁的荧屏上说着她无法理解的话语。当她翻开纸页时旋转在指尖文字的形态,乐谱上跃动起的如魔的音律。当她站上空无一人的舞台,台下挤满了她所不认识的人们的时候。
          她想那些都是爱着她的如影随形的寂寞。
          ==========
          谢谢。
          不知道后来过了多久,我简单的道了谢,站起身来为她点了一杯热可可,结账,带着我的记录离去了。走出那咖啡厅时我冷的打了好几个哆嗦,只好拉出了那条卖相很不怎么地的围巾系在脖子上。正想招手向那出租示意,却无意瞥到她望向了巨大的反射着橙光的大玻璃窗外,视线冲着我的方向,明明白白的失望的神情。
          我清楚那是失落。
          Fin.


          来自掌上百度5楼2012-10-07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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