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几人里面较为清若醒的,一觉察到有人搀扶便甩甩袖子,勉强站定,含糊不清道「你、你带路便是,我能自己走。」
那人倒也安静,一声不吭地开始带路,见李赫宰一路踉踉跄跄,便候在他身侧,见他身形不稳时,就扶他一把。
「你……你这侍人,倒也…倒也体贴。」进门的时候,那人想必是怕李赫宰绊着门槛摔倒,托着李赫宰的肩膀向上一提,那本来如履平地未能抬高的脚就这么迈过了门槛,李赫宰伸手拍了拍那人单薄的胸口又道「你怎么……不吭声?」
那人仍是不说话,任若劳若任若怨地搀着李赫宰进了屋,扶着他走到床榻前,帮他脱了靴和外袍,让他在床榻上躺好,然后静静地坐在床头上,用微凉的手掌轻若抚若着他的脸颊。
李赫宰一闭上眼,便看到了李东海那张双目含泪的脸,连忙又睁开眼,却只是一片影影绰绰,耳边过于清静让他很不适应,只得拉住那个微凉的手掌,絮絮叨叨地念起李东海的不好。
「你可知道你们楼里那个头牌小倌儿,就是叫李东海的那个,以前是我家的小厮。」那人的手掌似乎在自己的手中颤了一下,李赫宰以为他要把手抽走,连忙握紧了些。
「真不明白他哪里好,长得那副德行竟然也有人愿意嫖他!哼!不过是爷玩儿剩下的破烂玩意儿。」李赫宰只觉得胸中的怒气积攒甚多,不说出来实在难受,更何况说起李东海的不是来,似乎也没那么口齿不清了。
「当个书童都不行,胆子小得像老鼠,又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总是给我丢人现眼,总说着这不要那不要,最后还是被爷捣弄得爽到不行,如此看来,他也只能做这卖屁若股的营生最合适。」
李赫宰突然觉得颊边一凉,用手摸上去似乎是涎水,不禁嘿嘿一笑「你这混小子,听爷说话居然还能睡着。醒醒醒醒!让爷看看你生得怎么样,若是看得过去就让爷乐呵乐呵,爷今天高兴,多给你些打赏。」
又有涎水滴了下来,濡若湿若了一片枕帕,那人似乎把脸凑近了些,李赫宰睁大了眼睛看,仍是看得不真切,只觉得隐约有些熟悉。
「好嘛,你这小子生得还不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快把衣裳脱了上若床来,让爷好好若爽爽。」
耳边传来脱衣裳时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环佩相撞的叮当声。李赫宰有些不耐,催促道「你还在磨蹭什么,快些过来罢。」
几声几不可闻的吞咽声之后,李赫宰只觉得床榻边一沉,一个微凉的身若子靠了过来。
李赫宰摸索着吻上他的脸颊,吻到之处皆是湿湿咸若咸的滋味哦,便调笑道「你这小子,涎水都流若到脸蛋若子上了,快点把腿张若开,让爷用大棒若子好好教训教训你。」
那人乖顺地张若开双若腿,由着李赫宰连开拓都没来得及便挤了进去,粗若大的肉楔在狭小的后若庭里毫无章法地捣动。
李赫宰吻到他脖颈,又顺着他下颌扬起的曲线吻到脸颊,边喘着粗气边宽慰他道「初时大都会痛,你忍忍便是,爷勇猛得很,到了后面便爽利了。」
初入那处时艰涩了些,还似乎是出了些血,但渐渐便畅通了许多。李赫宰抽若插了十余下,只觉得那人后若庭既热又紧致,像是有了生命般吸合着。
李赫宰得意地揉若搓若着那人瘦削的臀「你看,如此便是爽利了吧,看你把爷的物事吸得紧紧地,别急,爷还会让你更舒服的!」
李赫宰抚若摸若着那人的身若子,耸若动自己的下若身抽若送着阳若物,触手所及皆是那人沁着汗珠微凉的身若体,感觉倒也不错。
那销若魂的花若穴不停地收缩,有好几次都差点让李赫宰精关失守,虽然那人始终没有发出什么悦耳动听的呻若吟,但耳边传来声声愈加粗重的喘息,也仍是如催若情药剂那般让李赫宰抽若插地更加卖力。
李赫宰在那人胸口抚若弄了一阵,又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握住了他萎靡的阳若物,讥诮地笑道「你们这些小倌儿是不是被若插得太多都变成了娘们儿了,瞧瞧后面都爽利得流若出若水儿来了,前面还是小得可怜,啧啧!」
李赫宰揪住那物事搓若弄了一阵,见它仍是没有一星半点的反应便放弃了,双手紧若握住那人的纤瘦得似乎轻轻一折就能掰断的腰身,猛烈地抽若插起来。
听得耳边的喘息越来越来急促,似乎带上了哭腔,李赫宰更是用劲儿,狠狠若插了几下将精华尽数喷洒在那高热的花若穴中便倒头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