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沟子虽然说是个村子,其实也只有十几户人家,晟敏所在的"护村"队大多是村里自愿参军的,怎么都算吃官家饭.除了李晟敏和赵奎贤是外面调配进来的,还有两个就是外村逃过来的.加起来不过七八口人,算不上个队,只能以队的名义组了个班.李晟敏就是这班长.
这么个山窝里的小村落任是外面风雨,哪有半点能吹到此?
晟敏平时没什么事就到村里晃晃,明其曰视察,大部分时候都是窝到村外去睡觉.造成事忙的假象.这天他在村头开完"抢先大丰收,打倒日本人"的动员鼓励大会就打算慢慢踱到村外去.
奎贤整理好报告,看到晟敏懒洋洋地从眼前走过,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班长!"
"干啥玩意?嚷嚷啥?"晟敏看赵奎贤一身军装穿戴整齐,显得有些光鲜得把自己比下去了,就把随便敞开胸脯的衣服扣好,磕嗑岌着的鞋底的黄土.
"班长,去哪?"
"少瞎打听!忙你的去!"本来这几天就天热,晟敏正烦躁着呢.所以对着他没什么好气.
"没事了,去哪?我也去!"奎贤还是兴匆匆地跟着,没半点会放弃的样子,看样子像是跟定他了.
"哪冒出这小狗?"晟敏看着奎贤那莫名兴奋的样,像极了大热天在路上吐着舌头的土狗.
"班长,让我跟你去吧!"
"跟着吧!"晟敏看他跟个狗尾巴似的跟着自己转,就摆手让他跟在着了.
但转念又一想,说赵奎贤是狗尾巴,那不是骂自己是狗吗?这是啥破比喻?晟敏啐了自己一口,没文化!

两人跑到村子的晒谷场那,远远看见挂在大榕树上的钟还在晃动,底下围着一圈的人.
"出啥事了?"乡亲们见晟敏回来了,马上把路让开了,让晟敏他们进去.
"班长,这可咋办啊?"
一头黑亮黑亮鬃毛硬得跟刀一样的野猪不知怎么闯进了村子,后蹄子上被敲钟的绳给缠住了,把钟拉得当当响,也挣脱不开,正红眼发狂地乱刨地呢!平日里这野猪也不少见,可是今这头,愣是凶猛得很,连黑脸副班长一时都没法制住.手拿着套绳正左躲右闪那野兽的横冲直撞.
晟敏一看是这么只畜生坏了自己的大好事,一下火了,眼睛里蹭蹭地冒火.
"吃的粮食都是吃屎去了?"他大步窜上去,骂了一声,一把夺下副班长手里的套绳,却也是几个回合都没制住那畜生.
"妈的!"晟敏越加火大,把套绳往地上一摔,冲到旁边屋里提了把锄头又冲回来,趁那野猪正对着又拿着套绳的副班长时,一个用力剜了过去.当时野猪脖子上一个大洞,血直往外飙,疼得嗷嗷叫,想窜又因为被绳子绑着窜不起来,挣扎了一会就蹬腿了.
大伙反应过来,都纷纷鼓掌表示赞扬.
"妈的!狗剩,给我剁了晚上全村补补油水!"晟敏有些得意,踢了踢那野猪,眯着眼睛笑得像只老鼠.
"来了----"
  
那头野猪吃得全村老少都红光满面,晟敏更是被当作大英雄般的被拉着喝酒.
最后人渐渐散了,除了村长,支书,副班长和晟敏这些个有些官位的人还坐在屋里,其余人都回去了.
"班长,村长....我回屋了!"奎贤不太会喝酒,只是抿了几口,看他们还没有停的意思,就起身要回去睡觉了.
"哎哎!你等会!"晟敏见奎贤要走,马上窜上去把他拦在门口,趁那几人喝得正高兴没注意,就凑到奎贤耳边,"今晚我喝完了就到你屋去!"
"班长,我和别人一个屋!"奎贤没想到晟敏喝得一身酒气还记得这事,"要不以后再?"
"那不行...老子今天我高兴,就要今天!"晟敏看着奎贤白净的脸,痴痴地笑了两声,"嘿嘿!我到时在你屋外叫两声狗叫,你要醒了就学声猫叫!咱们俩就到村口那树下等着!"
"这...班长..."奎贤迟疑了下.
"你班长我班长?就这么说定了!"
"一声猫叫怕你听不见,我学三声,就当是回了!"
"好!好!"晟敏满意地连说两个好字,拍拍奎贤的肩膀.

喝到下半夜,晟敏才有些醉醺醺地从村长家里出来,他走到大院里,对着就在门口的奎贤屋子汪了两声,然后很快就听到奎贤的声音回了猫叫.他满意地先朝村口走,边走边哼哼.
古时候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两大快事.今个儿都让我李晟敏一起遇上了!^_^.....
乐死我了咯.....
他蹲在树下等了一会,就看见奎贤过来了.
"班长!醉了?"奎贤一见晟敏那眨巴眨巴的眼睛就上去扶着他.
"早着呢?老子还能灌一坛下去!"晟敏当然是乐不可支地抱着奎贤就啃,"酒能壮虎胆,小心老子把你吃了...."
"班长,别在这!"奎贤看晟敏真是有点醉了,就拉着他往村外走.一直走到一片茂密的草地才停下.绿油油的野草长了足足半米高,奎贤费了好大的劲才拨开草从把两个人带进去.可是刚一坐下就被晟敏扑倒了,压倒了一大片草.
"班长!你答应了也要还我一回啊!"奎贤扑在地上,被晟敏扒着裤子,还把头转过来问.
"知道知道!等我先完了再说!"晟敏只是应着,心急火燎地解自己的裤腰带.  
"班长,你知道怎么弄不知道啊?"奎贤也任他,只是想想又回头过来问.
"你班长我班长啊?老子能不知道?"晟敏这话激得本来就是热的脑子更加发热,扯下奎贤的裤子,对着奎贤光溜溜的屁股就顶了上去.
"唉呦!妈呀!"奎贤没有预兆地喊了一声,一下疼得连妈都喊出来了,"疼...."
"疼啥疼?别给我装啊!"晟敏没觉得一点疼啊,而且感觉还不错,这跟自己弄滋味就是不一样.
"呀!真的疼!啊...嗯哪..."奎贤没想到会这样,疼得哇哇叫,手抓着草根就想逃跑,可是晟敏两只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腰,又被捅得没了力气,怎么也爬不出去.
"别那么用劲!紧....大男人喊什么疼?"晟敏才不管奎贤在底下"手舞足蹈"地挣扎,只是感觉奎贤在用力夹着自己,有些疼,就伸手拍拍奎贤的屁股,让他放松点,然后以压制的姿势固定住奎贤乱动的身子,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欢快地撞过去.
"疼死我了....疼...."奎贤知道晟敏不可能放过他了,只好稍微撑起点身子,一边叫疼一边尽力去承受.只是那被晟敏死命反复磨着的地方真是火烧的疼啊.好像被活生生磨出血来了.
晟敏倒是爽翻了天,借着酒劲硬是把奎贤折腾得没停.

天微微发亮的时候,晟敏扶着奎贤回村了.
"呦!我们先生这是咋了?"早起出去干活的人三三两两,看见这副样子,都跑上来问.
奎贤哪敢应声,胳膊搭在晟敏肩上,脸上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倒是晟敏面不改色,气不喘地睁眼说瞎话.
"昨晚我喝醉了,扶我回去的时候被我弄得摔了个吧唧!!"
"哦!"好点的听过就算了,该干嘛干嘛去了.
"哎呦喂,摔哪了?走都走不了啦?"有些个磨几的大妈特好心的要上来扶奎贤,把奎贤吓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本来扶在腰上的手一下放了下来,尴尬地额头直冒汗.
"屁股!要不怎么成这样了呢?^_^...."晟敏响亮的声音加豪爽的笑声让一旁的奎贤头都要低到坑里去.不过有他这样,倒没人在意什么.
  
奎贤趴在床上,还是觉得后面疼得厉害.晟敏给发了话,单独让伤员住一间屋子,又是晟敏一直在照顾,所以别人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只是流传的那个教字的赵先生走路都摔伤了,真是城里来的草杆子的传言,让奎贤欲哭无泪.
"喂!小赵子!"晟敏推门的时候奎贤煺了点裤子,正努力转过身子想检查检查自己后面的情况,奎贤对这大为不满.
"好好的,没啥子事!又不是女人,第一次难道也会有那啥?"晟敏走过去看看赵奎贤完好的屁股.
"不是女人,我是男的,还疼呢!"奎贤拉上裤子就冲晟敏扁嘴.
"人家打鬼子被刀砍,被枪子打穿身子都没喊疼呢?有啥疼的?资本主义惯出来的娇气,咯!这个下去过两天就会好!"晟敏从背后拿出一贴还冒着热气的膏药,伸手就去掀奎贤的裤子.
"是什么什么?唉呦!哪来的?"奎贤看着那东西直冒冷汗,以他对晟敏的了解,不会随便涂了点什么鸡粪牛粪放到火上烤一烤就拿来给他用吧?  
"放心!我刚刚翻墙到村上头大牛家偷的,他们家儿媳妇不是刚生了孩子吗?"晟敏笑笑,一巴掌拍在奎贤屁股上.
"啊-------"

奎贤躺了几天就好了,赵先生无用摔倒事件也随着时间慢慢没人再提起了.
最近农忙,事情也特别多,就连平日里最闲的李晟敏也变得有些忙碌,更不要说赵奎贤等人了.
"班长,班长!"
虽然过了段时间了,但奎贤可没忘那事呢!看晟敏那样,估计再沉默下去,就忘干净了.奎贤觉得不能再拖了,特意找了个机会凑到晟敏边上.
"干啥?没见忙着呢?"晟敏正指挥人把晒好的谷子都收回谷仓里去,奎贤喊了几声才注意到他.
"班长,有点事...."
"啥事?大家伙都忙得脚丫子都翻天了,你在这瞎掺乎啥呀?去去去...."晟敏在太阳底下站了一天,早就一肚子火了,现在见那家伙这么悠闲的样子,一下冲他嚷嚷,就差拿手里的称杆敲他了.
"猫三狗二,班长,猫...狗..."
"啥猫的狗的?"晟敏没听明白奎贤的暗示.
"班长,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完呢!"奎贤摸摸自己的屁股,似乎对上次的事还有余悸.
"啊?"晟敏反应过来,才想起自己还欠这家伙的呢.不说倒还差点忘了.不过上次看奎贤搞成那样,他多少心里有些打退堂鼓.
"那个,小赵啊,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换成别的?"晟敏笑嘻嘻地拍着奎贤的肩膀,以示亲切.
"....."奎贤没开口回答,只是看了看晟敏两眼.
"班长不愿意当我没说!"
"我没说啥啊?没不...愿意...."晟敏有些支吾着,觉得面子上有点过不去.毕竟都答应好了,现在吃完了脚底抹油就溜实在不是爷们的做法.
"没事!班长!您是班长啊,这点事我还会为难你不成?当我没说过,班长,没什么...."奎贤嘴上一直凉凉地说没什么关系,眼神却一直幽幽地盯着晟敏瞧,好像晟敏多辜负他似的.
"晓得了!我又没说啥!又没说不去!"晟敏牙一咬,心一横,自己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哪能做违背誓言的小人?还能怕了那瘦不拉几的赵奎贤.
"今晚你到我屋外,三声猫叫,我就出来!"晟敏竖起三根指头,在奎贤面前晃了晃.

暗语,三声猫叫之后,奎贤很快就听到晟敏在屋里的狗叫声,站在外面等了会就看他边披衣服边关门.
"哎呀妈呀!你怎么站这啊?不是到村口等吗?"晟敏一转身就看见奎贤站在他屋门口,吓得直翻白眼.
"这么晚,也没人!"
"你咋知道?要是碰见半夜起来拉屎撒尿的,这么大月亮,不一眼就把我们瞅见了?"
"我们又不做贼!"奎贤看晟敏猫着身子像是贼进屋里似的,笑了下.
"你这败家玩意!躲着点光!别说话!"
两个人一直猫到村口才敢放开腿脚.走到草地的时候,晟敏一下扔下衣服,跳到水里去了.
"先洗个澡!这几天忙的,一身味儿!"晟敏在水里脱了裤子甩手扔到岸上,一憋气扎进水里,觉得全身被凉凉的水包着真是舒服啊.
奎贤也下了水,撩水冲干净身体.
晟敏在水底下憋不住气了,才一下带着一身水窜上来.
正值盛夏,江水涨了不少,晟敏站在深的地方都漫道脖子了,他见奎贤那水浅些,就划开水走了过去.
奎贤看着晟敏朝自己走过来,也走了过去.
"你过来干啥?那边水深不好洗!"晟敏有些奇怪,看了眼奎贤后也不理他,自己继续往浅一点的地方走.奎贤转身又跟回去了,然后就那么站在水里看晟敏背对着他洗澡.
晟敏站得地方水有些浅,只到他胯骨,白花花的屁股就那么露了大半个在外面,水下在白色的月光下也被照得粼粼清亮,奎贤看得一清二楚.
"班长,这么看,你也挺像个闺女的!"奎贤走过去,手在晟敏背上摸了摸,觉得很滑,摸下去又笑了,"不,像是谁家的小媳妇!"
"胡说什么呢你?"晟敏转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倒不是说气他说自己像女人,只是觉得荒唐,要像奎贤这样长得白净,性子又像女人那样忸怩的才能说是像,他?虽然不是黑得跟锅底灰似的,嗓门却是很大,怎么能说像女人呢?而且还是像小媳妇!
"这啊!"奎贤看晟敏挺大的眼睛瞪着自己看,只是笑,伸手摸到晟敏后面去,又结实又软,"真的很像...."
"像啥像?"晟敏看奎贤在摸自己,才记得这次出来是办啥事的,也不管他再说什么,拉着奎贤的手就上岸,"走,早干完早了事!"
"呵呵!"

晟敏把他俩的衣服铺到地上,自己躺了上去.
奎贤也不说什么了,压上去就要进去.
"唉呦!急吼吼急啥啊?"晟敏一见这阵势一下有些怕了,忙把奎贤身子推开,"这么快不要疼死我啊?"
"哎,班长,那天你不也是这么弄得?"
"你班长我班长啊?反正不能弄疼我!要不老子不干了!"晟敏仗着自己力气大,官也比奎贤大,就那么甩出一句.
"那班长听我的不?不是说让我上一次?"奎贤身子还是覆在晟敏身子上,肌肤算是相互贴合了大半,身体开始有了些异样了.
"恩...恩...是啊!"晟敏闭上眼睛,打算杀头不过头点地,那点疼能疼哪去?
奎贤凑下去,在晟敏脖子,锁骨上又是舔又是吸吮,弄得晟敏痒得一下睁开了眼睛.
"干啥?不上啦?"他微微抬头看到奎贤那颗脑袋覆在自己胸膛上不知道干什么,弄得自己很痒.
"不是在呢吗?"奎贤抬起身子,把手撑在晟敏身子两侧,爬上去看看他迷糊的脸,凑上去亲了他嘴一下.
"你....你干啥玩意?"晟敏不知道奎贤干嘛要亲自己,上就上,还搞出这么多花样.
"你别管,你说舒服不舒服吧?"奎贤又倾身下去,嘴唇含住了晟敏胸口嫩红嫩红的一点,用舌尖舔舐着.
"恩...还行...."晟敏感觉热热的,奎贤的唇舌都紧贴着那有些敏感的地方,有些力道在牵扯着,没觉得不舒服,反而,是有些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