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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Vongola°」6918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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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了各种6918的同人文,不断更新ing~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3-03-18 19:37回复
    这时H的,希望不被删。。。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3-03-18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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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买安全套啊……从来没有用过那种东西……”
        “你你你……你去死吧!”
        这种理由也编得出来啊!!!男人之间做那种事情要安全套干什么!!!就算要用安全套也不至于借钱去买吧!!!云雀环顾四周没有发现能一下砸晕骸的东西,情急之下把教导主任扔了过去。
        “喂,跟我回去吧。”骸冷静地将飞来的主任踢到一边,对云雀正色道。末了又一脸严肃地说,“我是认真的,之前对不起了。”?
      “……”不得不承认自己离不开骸。云雀沉默地低下头。
      教导主任在远处发出轻微的哀号……
        就算曾经受到伤害。至少。
        直到现在两个人还在一起。
        躺在床上的少年解开衣领下的一个扣子。
        “今天算我赔罪,你想怎样都可以~”骸笑笑。
        “这可是你说的。”云雀跪在床边。看到对方点头,他迅速趴到骸身上,“那、那今天我在上面!”
        “吓?你可以么?”
        “你、你管我!只要……只要想像是在和女人做……不就行了。”云雀开始对骸的身体动手动脚。
      骸推开他。“喂喂,和我做的时候心里想着女人是不道德的!”
        ……
        做了几个奇怪的动作。
        ……
        “可、可恶,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云雀暗暗骂了句。
        “哈哈,自己分明是只小受还想要攻我,不行了吧!”骸好笑地看着云雀在自己身上忙来忙去。
        “……”
        “喂,这种事情可不是任性赌气就能成功的……”
        “你少管!”
        “呵呵……”
        “……”
        “这个时候应该这样——”骸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到云雀的裤子里。
        “嗯……啊……喂……不是说好今天让我来嘛……嗯……”云雀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可是你做不来嘛,而且我不喜欢在下面……”骸顺势翻到云雀身上,“你放松一点啊……”
        “可恶……嗯啊……和你呆久了我会丧失身为男人的本能的……”云雀双手抵住骸的肩膀,侧过头去躲开对方的吻。
        “怎么,你还计划以后和女人结婚么?有我就够了吧白痴。”骸轻轻用力。
        “啊……唔……啊……”
      莫名其妙的又被骸那家伙摆布了一次……
        云雀躺在骸的身下,红着脸生起闷气来。
        “呐。”
        “干嘛?”云雀很奇怪骸会在这种时候停下来。
        “高潮之前我想对你说一句话,不过我只说一次哦,听完以后你不许再和我闹别扭了……”
        “有屁快放!”
        “@#¥%^&…”骸向少年耳语起来。
        ……
        心脏像是被加上了一条铁链,也许他从此真的再也无法逃脱了吧。
        带着这样的念头,云雀的身体热了起来……
      “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哦~”骸说。
                        <END>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3-03-18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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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是微H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3-03-18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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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篇是温情的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3-03-18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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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道骸认识云雀的时候是在一家咖啡馆,当时六道骸正百般无聊地用勺子搅着杯子里的Espresso,Espresso的香味醇厚浓郁伴着泡沫一并消融在空气里,就像在午后被过滤的心情给人慵懒闲适的感觉。他抬起眼,看到了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的云雀,云雀面前放着的提拉米苏香软地徜徉在阳光里快要被融化的样子。六道骸轻轻地浅笑出声,端着自己的Espresso走过去,起初云雀并没有理会站在眼前的这个人依旧是安静地翻阅着手里刚去图书馆借的书。
            六道骸也不恼只是走到云雀的对面挡住云雀看书所需的光线。
            云雀不悦地抬起头看着那个蓝发的男子,蓝色的头发就快要到腰际,手指修长有力,漂亮的尾戒在阳光下发出柔和的光,他站在逆光处轻轻浅浅地笑着,不知道是在笑云雀还是在笑走过的行人。
            “提拉米苏的话——”
            六道骸把手里的Esspresso推到云雀的面前。
            “最好的搭配是Esspresso。”
            呐,你看我们多有默契,一出场就惊艳全场,默契程度早就是百分百。
            “你一定不知道提拉米苏的意大利语是什么,美丽的东方王子。”
            “你时代混淆了么我们没有王子这一说。”
            云雀合上手里书不屈不挠地瞪着这个不速之客。六道骸低下头去看云雀,这样的姿势显得云雀很弱势,但是他喜欢用这样的角度看他,上挑的凤眼,高挑的鼻梁和漂亮的唇线,黄金比例也不过如此。
            “提拉米苏的意思是带我走,谁有这个荣幸呢?”
            亲爱的你一定不知道,有些事一开始就是注定好的,你注定会遇到一个人,这个人他或许是平静温柔地走进你的世界,或许是仓促慌忙地闯进你的世界,不管他是举止优雅像贵族一般得体大方还是像个冒失鬼一样笨拙孩子气还经常大脑短路,如果他真的是注定的那个人,那么他一定会带你离开。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3-03-18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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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雀看都没看他从书架上取下自己要看的书然后云淡风轻地回答他说是别人送的。六道骸的脸迅速跨了下去他耷拉着表情说是别人送给你的啊我还以为你买给我的呢。
              云雀转过身很认真地想了想,其实那是学校里一个女孩子送我的我正好不知道怎么解决,扔掉的话太可惜正好你喜欢你就拿去吃吧。瞧瞧那表情和语气,活脱脱一骄傲高贵的小王子。
              后来六道骸就再也没打过那盒巧克力的主意,直到后来云雀好气又好笑地说你别扭什么啊叫你拿去你就拿去好了。
              ——不要,这是别人送给你的。
              ——怎么,不允许别人送我吗?我没那么差劲吧连个女生看上我都不可以?
              ——别开玩笑了恭弥,这一点都不好笑。
              在这个问题上六道骸总会失了一贯的优雅和淡定,变得跟个孩子一样执拗。就像眼前的FERRERO好像被人抢走了一样但实际它还好好地在这里。
              恭弥也会被人抢走的哦尽管他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自己跟前。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3-03-18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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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现在,你如果还不回来的话——
                也许我真的真的,就会跟别人走了哦。
                自从六道骸和白兰战败后彭格列上上下下都坚信他们的雾守是死了。当云雀恭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只是平静地合上手里的文件抬起头轻轻地问前来的属下,就这些吗?
                ——就这些吗?
                这样平淡没有任何语调起伏的句子。云守总是以这样一副淡漠的姿态应对任何事,仿佛事不关己,漠不关心,他是个让人坚信没有泪水的男人。可是应该也只有他自己明白那一刻的失落心情,可他却说那是垂死的荣誉在作祟。
                能咬杀你的人,应该只有我。
                如果你就这样死去的话,那么我那份强烈地想要咬杀你的心情,该怎么释怀呢?
                天空还是一点点阴沉灰暗了下去,厚重的云层快要把天空撑破。自然科学很正经严肃地告诉我们,雾和云是同一种物质,只是云干净纯粹永远在高高在上的苍穹之上,但雾却裹挟着肮脏与卑微所以在低处。
                你说我们一出场早就是默契百分百,那是不是要给我们的组合取个名字。
                这种麻烦的事情就留给你好了,取名字很麻烦我一点都不喜欢。
                我不知道取什么名字那不如干脆简洁点的能让别人一眼辨识出是我们两就好。
                就叫骸云吧。
                时光静止在原地,处在不同平行世界的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事情?或许只是扮演着陌生人的角色,或许是刚刚相识,但你觉得我们会好好相处吗?打架吵嘴什么的应该是家常便饭,我们处在这个世界,所以我们无法猜测,那些同处在别处世界的我们,我们的那些选择,是如何同时地在蓬勃地生长。
                年轻或是衰老,相爱或是仇视,温暖或是残酷,一定都有。
                平行世界有那么多,可对我来说,世界只有两个,而它们最大的分别就是——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3-03-18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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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就藏在世界的背后,我现在还不告诉你。
                  我们在行进的过程中总要遇到很多很多陌生的人,然后走着陌生的路,喝着没喝过的咖啡,不一定每一杯咖啡都有相应的甜点,我们还要听很多陌生的歌,我们自以为遗忘很困难,可是你会发现,等到有一天你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的时候,那些原本很难遗忘的事情真的被你遗忘了。
                  它们被你扔在了世界的尽头,被时光践踏。
                  手里的巧克力不轻不重,狂欢节的布置就交给设计师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吧。
                  我买回了你最喜欢的巧克力。
                  晚上的威尼斯灯火通明,人们慢慢聚集在圣马可广场,云雀拿着手里的面具看着密密的广场颇有心悸。相传每年去耶路撒冷朝圣的伊斯兰教众徒就是因为人满为患而发生了踩踏事件,现在这情形很有可能情景再现。
                  圣马可教堂钟声发出笨拙而沉重缓慢的钟声,广场上的人熙熙攘攘,戴着面具谁都认不出谁。
                  云雀看着手里那个金色的诡异面具然后戴上它下了贡多拉。很多人都穿着狂欢节时才穿的那种华丽繁复的衣服戴着一顶巨大的丑陋的帽子,上面的花朵和闪光的珠片一串接一串在黑暗里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威尼斯的人们喜欢狂欢节是因为在这一天可以纵情放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3-03-18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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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沉的温柔的语调就在冬季的结尾与严寒的仇恨一笔勾销。
                    云雀缓慢地摘下自己的面具,只有还在风里飘扬的头发证实刚才那人曾经来过的证明。
                    记得六道骸那天说不喜欢云雀开的玩笑后他很认真地抬起头看着眼前那个淡漠的少年一字一句很郑重地承诺了什么,那个承诺,现在全部一点一点,连同那些细微的细枝末节,也一并想了起来,脆弱的神经末梢一下子就仿佛崩溃了般任记忆侵蚀。记忆溃烂在风里,被空气里的尘埃席卷。
                    他说——
                    『幻觉与真实,其实只有一线之差。』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
                    『我都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
                    “原来……你没有死。”
                    金色的诡异面具是六道骸给自己挑的,他说这里的面具大都面无表情,可是恭弥你看这张面具,它的嘴角是上扬的哦,它在笑哦。
                    六道骸,我又被你耍了。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真的让人非常厌恶。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3-03-18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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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或是衰老,相爱或是仇视,温暖或是残酷,一定都有。
                      平行世界有那么多,可对我来说,世界只有两个,而它们最大的分别就是——
                      最大的分别就是,一个世界有你,另一个世界没有你。
                      我对你的思念就像一场疾驰而终的浅吟低唱,凋亡在了冬天的天寒地冻里。
                      ——只有你听得到。
                      -FIN-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3-03-18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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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喜欢这篇的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3-03-18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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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糖罐子}
                          云雀并不喜欢甜味的东西所以理所当然不喜欢吃糖,六道骸给过他一罐水果糖,但里面的糖不仅全是凤梨味而且都是凤梨模样,柠檬黄色的凤梨糖在铁罐子里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拿出后放在阳光下接近半透明却是温暖明亮的色泽。
                          都是小孩子最喜欢的东西,不管是漂亮的糖纸还是带着香气的糖果。
                          云雀把糖分给了孤儿院的孩子只留了一颗糖和糖罐子在自己身边。凤梨味的糖其实口感还可以,酸甜的味道刚好。后来云雀去过很多家便利店但再也没有找到相同的糖,不是什锦味的就是薄荷味之类的,即使找到了凤梨味的谁又能保证那个味道还是没有变。糖罐子已经空掉了可是水果的香气一直在,只是一年年下来水果香味淡了很多。
                          找不到相同的糖果是不是意味着不会再遇到第二个相同的人。
                          空罐子被盖上里面封死的全都是谁的秘密。
                          早些年云雀还是风纪委员长,那时候放晚学他会等到学生都走光了再逐个去检查每个地方。那天经过学校演播厅的时候发现前面演讲台投映的白色幕布上有两个人影,应该是谁忘了把投影仪关掉所以两个人的动作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表白还是送礼物。或是拥抱。或是接吻。
                          是年轻的男女生吧。
                          时间还在安安静静地向前走被拉成一个冗长的慢镜头。
                          云雀刚想推门进去就被谁拉住了手制止了。冰凉的柔软的掌心温度和触感让云雀很快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算了吧恭弥,我们回家好了。”
                          “我是我,你是你,没有我们。”
                          说完云雀还是要进放映厅,六道骸却故意制造出动静惊扰里面的两个学生,屏幕上的光瞬间消失了投影仪也被关掉了,一阵慌乱的声音后从后门窜出两个影子然后手拉手奔跑着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走廊里的回音还没有消失,空荡地响在耳边最后埋没进了黄昏巨大的喧嚣中没了踪迹。
                          “为什么放他们走。”
                          “那是两个男生。”
                          六道骸松开了云雀的手。黯淡的光投射在他眼中映在了眼底。
                          “你应该明白的恭弥,你知道传出去会有什么后果的。”
                          谁都有不想被别人知道的秘密。
                          如果是现在,我想我应该能懂你的意思。
                          云雀把玩着手里的糖罐子,糖罐子的金属边角有些许被磨损的痕迹,上面的颜色也掉了不少,隐约能看见生产日期和有效日期。糖罐子没有被扔掉,和朝颜的LOGO放在一起。
                          前阵子云雀被彭格列十代目派去和密鲁菲奥鲁的代表谈交涉条件,对方派出的代表叫雷欧,看上去应该是个中规中矩很普通的人。雷欧的办公桌上有很多新买的糖,他说其中的棉花糖都是白兰大人托他出去时买的。白兰大人很喜欢棉花糖。
                          ——那那罐凤梨味的水果糖呢,给自己吗?
                          ——那罐糖啊。
                          雷欧拿起糖罐子推到云雀面前。
                          ——这是给你的哦云雀君。
                          ——虽然糖罐子的样子和包装都已经变了,可是里面的糖和以前是一样的哦云雀君。
                          上扬的语调和孩子气却又猜不透的笑,云雀总觉得他很像某个人。老实诚恳的态度,却又不像。
                          我找不回的东西应该只有你能找回吧。
                          ——谢谢,我收下了。
                          糖罐子里一共有五十颗糖,凤梨味凤梨样柠檬黄色。
                          云雀回去后就把那罐糖和之前的空罐子放在一起,连同朝颜的LOGO一并锁在了书桌右边倒数第二个抽屉。
                          窗外的阳光依旧温暖,只是没有了手心的柔软触感。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3-03-18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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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所以说,我们要遇见一个人有多么容易。
                            但是,我们要遇见一个对的人,要有多么难。
                            云雀并没有接过最后六道骸递过来的金鱼缸。
                            他盯着六道骸看了很久嗫嚅着好像说了什么最终背过身去走开。
                            所以那条金鱼就留在了六道骸的身边,红色的金鱼很是活泼可爱,一双灯笼眼常常被六道骸说成水泡眼。
                            ——喂,你眼带太重了。
                            金鱼一直在金鱼缸里生活地很好,每天都乐此不疲地追逐自己的尾巴。
                            六道骸已经漂泊惯了,他会露宿街头,会去睡车站,也会像现在这样,找一个已经被废弃的工厂打着地铺睡觉,金鱼缸被放在向阳的地方,鱼缸里的绿色植物每天都在进行光合作用提供氧气给金鱼。
                            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六道骸所能预料到的,他总以为,自己再怎么差劲也总会是因为一个人而尘埃落地的吧,而不是现在身边的这只——这只水泡眼金鱼。金鱼是不知道有人在骂它的,它记忆的时间很短,它不会打个喷嚏然后想刚才是不是有人在骂我。
                            它的寿命很短,它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中间晒会儿太阳或是听六道骸唠会儿嗑也就这么完事了。
                            六道骸想金鱼的寿命很短那么它总有一天是会死去的,那个时候就可以启程了。我们一路上遇到了很多人但没有人会陪伴自己直到最后,时光的力量无坚不摧让我们在一个又一个交叉口分道扬镳。
                            我遇见过你。
                            我曾经见过你。
                            可是,在哪里?
                            倘若我来是为了遇见你,那么遇见你,就是为了要离开你。
                            六道骸靠着窗口坐下来,新开的啤酒一下子涌出好多泡沫,他扭过头看了看向阳处的金鱼,猛地灌了一口啤酒,啤酒的味道没有威士忌来得那么好,喝不惯。
                            走到哪里都睡不惯,东京的时间表威尼斯的生物钟,违背常理但是无可奈何。
                            喝了一半的啤酒罐子被六道骸扔地很远“咚”地一声然后就没了声息,啤酒泡沫倒是翻地满地都是。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背着背包走出了这个破旧的工厂。
                            花火大会刚结束的并盛街道还是可以嗅到热闹的气息,还有一些没来及收拾掉的小摊孤零零地摆在街边,摊主还在忙着拾掇。
                            六道骸走进一家小酒馆问老板要了两盅刀烧就挑了靠窗的榻榻米坐下了。
                            现在还是清晨,酒馆里冷清得很。
                            阳光细碎温暖,温度刚好。
                            老板很快把刀烧送了上来,刚被热过的刀烧刚好暖身。六道骸倒了一小杯刚往嘴边送就听到门口的风铃丁零一声清脆的响声。
                            云雀站在门口,不是像那天在花火大会上见到的那副狼狈样。
                            没有黑色的和服。没有被水淋湿的头发和冰凉的手指。
                            也更加没有,被谁的手覆盖后那点温热的温度。水汽以不易察觉的速度缓慢地蒸发。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13-03-18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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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你有没有常识。”
                              云雀拿过酒杯,叫老板添了几道冷菜后就盘腿坐在了六道骸身边。六道骸往背后的靠垫上一靠假装伸懒腰却暗自觉得好笑。云雀恭弥,你并没有别人所想的那么铁石心肠。
                              空腹喝酒是伤胃的,刀烧的度数很高。
                              云雀自顾自地把抢来的酒一饮而下,以前他总是被六道骸嘲笑不会喝酒,他说喝酒不是用来逞强的,六道骸你在逞强给谁看。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问六道骸,比如说这几年去了什么国家怎么又想到回到东京不会真的是因为那个可笑的承诺吧。如果六道骸回答说是那么自己肯定会好好地奚落他一番,如果他回答说不是那么他会以为自己是自作多情吧,如果说他连自己承诺过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要怎么收场。
                              “这几年你还好吧。”
                              正当云雀还在思考要不要问他的时候六道骸倒是先开口了。
                              “有没有看上哪家的姑娘,我帮你去说说。”
                              是盐水花生太咸了,还是刀烧太烈了。感觉味道怪怪的。
                              “你就想问我这个?”
                              “我都长成这样了帮你去说说不会给你丢脸的。”
                              “什么叫不会给我丢脸,你又不是我的谁。”
                              忽略掉六道骸的词不达意,云雀回过头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六道骸的侧脸,以前并没有怎么注意六道骸长得怎么样只是看着不顺眼是个该被咬杀的主。但是如果仔细地看的话应该可以说是很好看的那一类吧。要是形容女生的话,那个词是怎么说的,是叫标致吧。
                              “喂,你长得其实还挺标致的。”
                              六道骸的日文水平还没有好到可以区分出标致是个用来形容女生的词被云雀在光天化日之下摆了一道都不知道。他回过头看了看云雀兀自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喝下。
                              “你比我更标致。”
                              他这样说笑着,云雀却被喝到一半的酒呛到了。
                              “恭弥。”
                              他放下酒杯,他很少会这么正经地叫云雀。
                              只有名没有姓这种称呼,是不可以随便叫的。云雀这样认真地告诉过他。
                              云雀微微愣怔了一下,六道骸就趁着这个空挡一把捉住云雀的手将他推到了墙边。桌上的酒杯被碰倒滚落到木质的地板上但没有被摔碎,酒还被搁置在炉上好好地煮着。
                              他的唇压上云雀的唇,没有任何侵略性的吻带着一点点刚好的温度混着刀烧的酒气。荒唐的事情六道骸不是没有做过,类似的接吻云雀也不是没有领教过,也可以假装是陌生人玩我不认识你的游戏。
                              我不知道这场游戏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你背着你的背包游走在各个城市的罅隙里没有任何一处是你的家,在这个路口遇见你你会笑着说你好请问XXX路怎么走,在那个路口遇见你你又会说谢谢再见。黑色的信笺一直被寄放在绿色的邮箱里没有人去拿就一直被搁浅着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灰,怎么擦拭都擦不干净。
                              打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被转到语音信箱让我恨不得把手机都砸了。
                              喂,你是聋了还是脑残了。
                              六道骸的身上还是像以前那样有着淡淡的莲花香味,他蓝色的头发已经比以前长了很多发梢扫过云雀的脸带着冰凉柔软的触感,云雀伸出手把玩着他的头发在手指绕了一圈又一圈。头发的颜色并不算很深但那种颜色却很漂亮,这么漂亮的颜色你知道你可以嫉妒死多少女孩子么六道骸。
                              稍稍一用力,几根蓝色的长发就被云雀生生地扯了下来安静地躺在了手心。
                              “你怎么连接吻都漫不经心。”
                              六道骸松开了云雀轻轻地按着痛处摆出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
                              云雀整好被弄乱的衣领表情还是一贯地淡定理智,他抬起眼镇定地看了看在一旁目瞪口呆的酒店跑堂的。
                              “再上两瓶刀烧。”
                              “啊,是,是!请稍等。”
                              跑堂的红着脸退下,其实他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一幕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美男子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两个美男子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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