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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Golden Roses(已完,联五CP醒目!主露米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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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转自@断翼安琪拉桑的文~
第一次转文,,格式什么的都请多多指教!【趴


1楼2013-03-31 11:04回复

    2L放授权~


    2楼2013-03-31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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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凡!”阿尔弗雷德有了一种从心底冒上来的恐慌,他第一次觉得这样害怕,就算是从哈佛耳独自乘船回美洲也没有这种陌生的感受。他看着伊凡站起身,用手扶着墙壁。他想去拉伊凡的手,却被对方推开了,“回去吧,阿尔弗雷德。我也的赶去彼得格勒了。”阿尔弗雷德想挽留,可伊凡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只能看着对方推开门,很快就消失在了视野里。
      伊凡在当晚赶去了巴黎,碰巧亚瑟也在。弗朗西斯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他们三人在安静到出奇的会议室里,沉默的尴尬起来。最后还是他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看来前几段时间发生的冲突现在问题完全暴露了啊!哥哥我还真没反应过来呢~”
      “可不是嘛☆~”伊凡撑起头,那道凝血的口子显得异常狰狞。“原本柏林会议*时我就知道他们肯定会来找我的麻烦,可是没想到这么快,也这么会挑日子。”伊凡国内的缺陷现在暴露无遗,他本人也越发焦躁,这点大家都看出来了,可谁也不敢说。
      “我记得7年前*我们有过一次合作吧,да?”伊凡这么说道,把目光投向一直默不作声的亚瑟,后者迎着他的目光,僵硬的点了点头。“希望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还存在*。”伊凡收回视线,盯着放在膝盖上的手。弗朗西斯当下就觉得他是来求援的,可他却始终没有这么说。
      “我知道怎么做的,伊凡。不需要你提醒。”亚瑟目光中燃烧着火焰,是凛冽的红褐色。可伊凡仍然无动于衷地保持原样,他压低声音,眯起细长的眼睛,紫色的眸子闪着晦暗的光,“当然,你记得就再好不过了。”
      弗朗西斯捏了把汗,他觉得亚瑟和伊凡间尖锐的矛盾一直都没有缓和过,而矛盾的根本原因不仅仅因为阿尔弗雷德。他悄悄的吐了口气,松开了刚刚一直紧握着拳的手。
      自己从1892年*到现在和伊凡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却从来没有摸清过他的底细。唯一的印象深刻的就是“他是个危险的人”这个众所周知的事实的罢了。
      1914年11月1日至5日,俄、英、法分别向奥斯曼帝国宣战。随后的几年中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全都成了弗朗西斯睡不着时用来回忆的故事。
      1918年11月11日,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战争结束前一年,俄国境内发生农民暴动,1917年间俄罗斯广袤无垠的土地上,似乎连吹来的风都带着让人沉醉的血腥味。1920年底,革命完胜。世界看着统治俄国三百多年的罗曼诺夫王朝覆灭;看着伊凡光滑的脸颊上多出新鲜的伤口;看着他紫色的瞳孔变得深红。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想做,弗朗西斯就是其中之一。
      他在处理着自己的事情的同时,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男人变得炽热起来。同一时刻阿尔弗雷德也成功的爬上了世界巅峰,那张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弗朗西斯甚至看见了他尖锐的獠牙。他也19岁了呢!弗朗西斯这么和亚瑟说,那时候的他们也是,流淌着年轻、炽热的鲜血,跋扈的仿佛世界都是他的。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惜踩在别人的尸体上。
      沾满血污的向天堂伸出双手。
      弗朗西斯突然就觉得很荒唐。
      1922年12月,他如愿以偿的看到阿尔弗雷德和伊凡分手。阿尔把戒指褪下来塞给伊凡,冷涩的戒指、冷涩的手、冷涩的十二月的莫斯科。伊凡接过戒指,望着克里姆林宫高耸的外墙,接着他发出刺耳又诡异的笑声,金发皓齿和初次见面时一样,可那些画面都在这是全部崩成了碎片。
      伊凡笑到弯下了腰,笑到眼泪都要流出来。他很高兴的把自己戴着的戒指也褪下来,塞进阿尔手里,连再见都没说就转身离去。
      阿尔弗雷德愣在原地,他就像抱着一块冰,在冻僵之前放了手,因为体温回升,胸口燃起了高温的焰火,热烈的仿佛要把他熔化。他慢慢地转身离去,经过红场的时候,他想回头,可是还是忍住了。


      6楼2013-03-31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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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njour, Je vois que vous avez bonne mine.*”
        弗朗西斯愣了一下,阿尔弗雷德的口气里有着深深地疲惫,就像这塞纳河上漫起的晨雾一样,星星点点的光怎么可能把它穿透。他走到这个年轻的国家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在这个一尘不变的天空下,阿尔弗雷德向着弗朗西斯转过脸来。“法兰西哥哥……他喉结轻轻地上下滚动着,嘴唇微微颤抖。他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弗朗西斯把他拉到自己的身边,然后抚了抚他白净的脸颊,那个削尖的下巴似乎在提醒自己,面前这个曾经被自己(还有亚瑟)捧在手心上的孩子也度过了一段长的足以放空一切回忆的日子。
        独自一个人的日子-----
        “我和伊凡冷战整整40年了呢。”他开口的时候天已经透亮,行人匆匆走过,偶尔放缓脚步瞥一眼自己的国家,弗朗西斯就回以一个甜美的微笑。1985年,是冷战40周年的日子,弗朗西斯并不清楚这个时候阿尔为什么执拗的乘飞机来巴黎,他只是沉默的盯着自己价值300美元的鞋子。
        他又能说什么呢?上帝,这个残忍的小家伙竟选择在自己一宿没睡之后和自己讨论伊凡的问题。可他还是没吱声,阿尔弗雷德长到再大都会需要哥哥。总有些东西永远也无法用综合国力来伪装。弗朗西斯越发的怀念从前了,他觉得越是文明就越是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忧伤,可这也没有办法,文明是他能存在的基础,他自身就是文明的产物。
        “我在碉堡那边有座房子,你知道的,离这里不远。”弗朗西斯一边拧着手中那块本来应该塞在胸前口袋里的手帕一边这么说,“当然是空的,但并不是什么都没有。你可以用咖啡壶泡咖啡,酒柜里也有葡萄酒和威士忌。甚至还有香槟。你也可以做些别的,房子前面还有花园。总之,你愿意住多久都行。”话一说完他就觉得后悔,自己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的转弯抹角了,好像今天谁都一反常态似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留他下来,巴黎的空气并不比纽约的更好,甚至还比美国本土更靠近俄罗斯。
        “我不反对。”阿尔很快说道,浅蓝色的眼睛就像玻璃珠子一样。等到了那座房子,阿尔也觉得累了,弗朗西斯为他准备好宽松的床,他脱下眼镜躺下后又轻不可闻的叹息起来:“法兰西哥哥,你讲的那个故事,我还记得呢!可是幸福是在是太奢侈了。”弗朗西斯不得不替他掖好被角,在他散乱的头发上印下一吻,“会有的,我的小傻瓜。”无意间他又瞥见了阿尔挂在胸前一直未曾取下的东西----那枚戒指。弗朗西斯怎么会不知道,那个上面还刻着伊凡的名字,当然他也知道,伊凡也带着同样的东西,偏偏还挂在相同的位置上。他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两个家伙都是笨蛋啊!
        在你塞满了人的胸口中,一定会有一个比任何人都靠近你的心脏,而那个人即使不能被你装进心里,也一定会被你放在心上。
        好比说阿尔弗雷德,他内心最深处装的必须是他的女神,他崇高的理想,但是他最在意的却是伊凡·布拉金斯基,而且永远都是。
        弗朗西斯在客厅里脱下束手束脚的西装外套、修身型的小马甲,解下领带----当然他的脖子上什么也没有挂----他伸手把发丝拢到耳后,无意中看到了一直藏在发丝下的耳朵,姣白的耳廓上有一排清晰的洞。刚穿好时还不能带耳钉,现在能带时耳钉又不知去了哪里。
        但也无所谓,那几对耳钉也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他有点在意的是,自己似乎是眼睁睁的看着它们消失,想阻止却又寸步难行。他深深地感到疲惫,深的他已不知言语。
        像是他在街边听来的一句话,那些模糊的记忆就像一把木刀一样,刻在他并不怎么柔软的心上,划的血肉模糊。
        “我爱你又与你何涉?”
        那是自己的事,永远。弗朗西斯从屋里出来,巴黎已经透亮,街上也人声嘈杂。那个在清晨雾中迷失的梦也一去不回了。他把手伸进贴身的衬衫中,从夹层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盒子上有鸢尾草的香味。它内里深红色的天鹅绒底座上有一枚小小的蔷薇,和他年轻的国家所期待的那样闪耀着金色的光泽。若幸福是实体的话,对于国家来说也就这么大吧!他“啪”的一声合上盖子,重新塞回那个口袋,到底是舍不得丢进汹涌的塞纳河里呢……
        


        8楼2013-03-31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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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弗雷德在那儿住了五天。这五天巴黎上空升起了一个不平凡的太阳。所有的建筑物,从每座花园,到他那长满杂草的石阶,甚至是最古旧的角落,都像珠宝似的在这个太阳的照耀下发光。
          所以当伊凡来接阿尔弗雷德的时候,弗朗西斯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他揉了揉揉眼睛再定神,仍然只能看到这个北方的国家那张温柔的笑脸。伊凡什么也没带,连手套和围巾都是。他温良儒雅的笑慢慢爬上了眼角,瞳孔中凝脂的深红渐渐化开,只剩下一滩紫色的露水,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深情凝视。
          他径直走到阿尔面前,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把唇贴了上去,好似隔着几个世纪的时空一样。然后他抬起头,俄语软腻的音在舌尖上卷动着:“Я иду домой*”
          弗朗西斯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疯了。可他依旧保持着一贯的沉默。因为说什么也没有用,况且他还不知道说什么呢!
          阿尔弗雷德到底是什么也没在意,径直和他上了飞机。气流吹着伊凡浅色的头发,在脸颊上擦出了如墨絮般淡淡的影子。伊凡把胸前的那枚戒指取下来塞进阿尔弗雷德掌心里:“好好保管它。”然后他笑了,风刚好拂开他脸上的发,阿尔发现那是一个拥抱着痛苦的笑容。
          好像沾着赤红色的血。
          而等到苏联解体后他才明白为什么。可那已经是6年后的事了。再深刻的笑也会模糊,因为从来就没有什么能敌过时间。它能验证真理,也能毁灭热情。
          伊凡和阿尔弗雷德说再见的时候窗外正好响起圣诞歌,他苍白的脸上又浮现出了一丝倦怠的笑。阿尔发现他紫色的瞳孔正在涣散,似乎连地面都看不清了。
          “亲爱的美国,”他说,用手扶着床垫,“现在已经很晚了,等你明天叫醒我的时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吧。”
          阿尔弗雷德没听懂,他傻愣愣的看着伊凡慢慢合上眼睛,浅金色的睫毛给脸上投下了一小片像黑蝴蝶一般的阴影。他的呼吸变弱,渐渐就听不到了。
          “喂,伊凡?”阿尔试探着去问,对方没出声,他靠着床头,面朝东方,以确保一睁眼就能看见红色的朝阳。
          阿尔下掉眼镜,他觉得自己应该哭了,可是脸颊上却没有泪水。干燥又温热。他抓住伊凡的手,冰冷的。
          像他们分手那天冷涩的街道,俄罗斯的圣诞节还真冷……
          他慢吞吞的从自己胸前解下那枚戒指,在月亮的光晕下套在对方冷涩的无名指上,没有出声,很快第一滴泪水就滑了下来,终于“啪”一声打在手背上,从滚烫变得冰凉。
          这滴泪等了太久,它在眼眶中徘徊了整整69年。*
          “是啊,冷战它,该结束了……”阿尔弗雷德舔湿下唇,慢慢吻在戒指上,那个地方正刻着伊凡的名字。


          9楼2013-03-31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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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翼安琪拉


            11楼2013-03-31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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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www······如果格式有误···请指出的说····


              12楼2013-03-31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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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被转过来了。。!!在冷战吧看到的时候就鸡血了。。qwq


                IP属地:安徽13楼2013-04-01 19:16
                收起回复
                  好漂亮!窝喜欢!ww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3-04-12 23:30
                  收起回复
                    来捧基友一个场ww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3-04-13 09:30
                    收起回复
                      到这个时候才记起过来冒个泡我真是有点没用$$$$$
                      这篇咱也很喜欢~
                      过来捧场!!


                      16楼2013-04-14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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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真心美!腐烂西湿突然就变得好温柔…


                        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3-05-20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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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3-14 09:18
                          回复
                            超爱这种风格,缓慢又忧伤的调调简直美好.不过还是心疼一直单恋的法叔


                            来自手机贴吧19楼2015-03-15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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