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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一刻:情书的诅咒 BY: Halcon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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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国第二的荣誉中凯旋而归的海南附中队回校归还器械。  

“咦?怎么大家都堵在体育馆门口不进去啊?”清田满头大汗,肩上抗着一袋篮球,和阿神一起走向体育馆。  
“高头老师,您丢了钥匙吗?”阿神抬头响门口喊去,一眼望去却诧异道:“门开着啊?---”  
体育馆的敞开的大门前,高头教练,高砂,小岛,武藤,宫益皆低着头,站立着不动。  
“发生什么事了?”阿神笑着推开大家,看见了体育馆门口地面上,大家目光的焦点---  

“我---看见了---”转过头来的神宗一郎行动迟缓,眼如铜铃,表情如雷击一般呆滞。  

清田头上暴出一滴不详的冷汗,走近众人,有些慌乱地问:“阿神,你看见什么啦?  
怎么好像刚看完恐怖片的表情?怎么---教练也?大家都?---唉?这是什么啊?”  

清田弯下腰,从地上众人的目光焦点中捡起了一个亮粉红色的信封。  
“这?---嗨这不是情书嘛!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清田如释重负地大声叫起:“大家怎么好像都很害怕的样子?我来看看是写给哪个幸福的学长的?--- “牧绅一同学亲启”?”  
正巧身后阿牧特有的沉重脚步声传来。  
“唉阿牧哥!有人写情书给你唉!”清田嘻笑着回头,手里抓着情书递给牧绅一。  


瞬时清田身边的海南全员异体一声很夸张地一次深呼吸后,以光速向体育馆内暴走中… 刮起一阵席卷树叶的狂风。  
清田还呆呆站立在沉默着看情书的牧学长身边,体育馆的拉门忽然被哗地一声关上了,然后清田被一只从虚空中而来的手一拽,光速被拖离牧绅一。  


体育馆内深处的狭小器械间里,海南全员挤在一处,虚掩着门。  
趴在门口被身后的人压得氧气不足的清田喘着气,问向外望风的宫益:“发…发生什么事了?”  
宫益托了托眼镜,镜片在昏暗中闪了一下寒光,很凝重的语气答道:“清田… 还没有人告诉你过吗?“牧的情书”在海南是禁忌的词汇。”  
“禁忌词汇?”清田在昏暗中冷汗直冒。  
“说来话长了…… 不过每次阿牧收到情书,对于每个人的身心健康都是威胁。”宫益的眼镜再次很适时地闪了一下寒光。  
“是啊,情书,对于阿牧来说是一种诅咒啊。”身后的高砂开口了。  
“诅咒?”清田虽然害怕,还是好奇起来。  
“记得阿牧高一时代第一次收到情书时,大家也是很兴奋地围着他问这问那的。却不想---  
那情书实在是摧毁少年纯真的憧憬啊……”  
“那情书写着什么啊?”清田追问。  
“写的大约是这样啊:牧绅一学长,我是二年级的XX。自从你转校以来我就开始注意你了。你给我的感觉很稳重可靠,很有爸爸的味道。我从小的愿望就是找一个像爸爸一样的男朋友,真的很希望你可以使我的愿望成真啊!”宫益慢慢回忆道。  
高砂插了嘴:“下面,下面还有一段:你转来海南附中是因为在以前的学校成绩不好留了班吗?我很想在你身边为你打气!只要加油,一定可以毕业的!所以让我们一起加油吧!”  
“哇!哈哈----”清田大声笑起,却忽然意识到处境,嘎然止了笑声,咽了一大口凉风。  
“可是就是因为这封情书哟…我的下巴脱臼了一个月啊……”武藤的声音从最深的角落幽幽飘来,犹如鬼魅。  
“是啊,阿牧由于这封情书,由极度气愤陷入了失心疯状态,武藤站着离他最近,那时就冷不防挨了一拳。”宫益补充到。  

“阿牧哥?平时也会打我啊,可是不怎么痛啊?”清田想起自己常挨的头锤,摸摸脑袋。  
黑暗中只闻清田身后的全体海南队员不停摇头叹气。高砂拍着清田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应该明白,有意识控制与无意识不控制中的暴力行为,其破坏力是非常不同的。”  
“那……后来哪?”清田用怀疑的语气问道:“他每次拿到情书,都会……发作?”  

“没错……这就是海南的帝王牧不幸的宿命……”高砂手里多了一块搽球的抹布,假惺惺地在抹眼泪:“宫益啊,你记得后来第二封情书写了什么吗?”  
“第二封啊……我想想,是藤真迷的,还是色女郎的?”宫益思索着:“对了,是一个藤真迷写来的。残忍的第二次打击啊。”  



1楼2007-07-09 12:53回复
    写了什么啊?”清田继续追问。 
    “写的很简单啊!三班的阿牧,明天你来我家约我去约会好吗?我要去看翔阳藤真健司的比赛。如果你来约我我就有理由翘掉钢琴课了!不用担心,我会掏钱给你买饭的!” 
    “好…好直率的学姐……”青田听着直擦头上的汗:“难道那次他又打人了?” 
    “没错,看完情书阿牧又开始青筋直暴,眼神涣散的,都回不过神来。我们大家都害怕他会冲去翔阳杀害藤真健司……结果是我们前两届的学长遭了殃。” 
    “阿牧连学长也打啊?” 
    “是啊,学长想着他再伤心欲绝也不可能对前辈动手,没想到一近身,就被感官意识完全麻痹的阿牧一记头锤,差点脑震荡。” 

    “学长学长,那色女郎的情书是什么啊?上次学长们没告诉我们。我们也要听!”二年级的小岛和今中此刻也好奇地凑了上来。 
    宫益和高砂奸笑起来:“好色的小鬼,这个不满十八岁是不可以听的!总之,是对阿牧强健的体魄发生了很浓厚的兴趣,企图要求阿牧去做少年版的援助交际就是了!” 
    “真的吗?有这样的事啊?阿牧真是太悲惨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说道。 

    “唉,清田你过来一下。”宫益很神秘地拉了拉清田的袖管,然后把清田推至门缝边。 
    清田向门缝外看去,体育馆的拉门关得严实,没有灯光,昏暗中只发现阿牧的身影隐约站在体育馆中央。 
    “看到了吗?二楼的看台上有两个闪闪发亮的光点?”宫益在他身后。 
    “好像是有,右上角的看台那边。”清田眯着眼仔细搜索着:“那是?” 
    “那是高头教练。”宫益的语调很悲哀。 
    “难道……高头教练也曾经被……?”回头的清田惊讶不已,嘴巴再次张大拼命喝冷风。 
    “就是色女郎的那次,大家都吓得不敢过去,连高头教练都被惊动了,于是教练自荐去安慰阿牧受伤的心灵,最后也……没有能够幸免。” 
    “唉……”海南全体一声叹息。 

    “那后来哪?难道以后的情书还都是如此恶劣的?”清田一脸不相信。 
    昏暗中宫益和高砂不停地点头:“所以我们说这是牧绅一不幸的诅咒啊……” 
    “去年的时候,刚来篮球队的阿神也死活不信的……”高砂叹了口气继续说下去,“还说啊,这么好的阿牧学长一定不会打人的。” 
    “是啊,阿神那时对自己乖孩子的身份太自信了。”宫益评论道。 
    清田担忧地回头去看,发现神宗一郎依然处于极度惊吓后的呆滞状态。 
    “那次--也打阿神了?” 
    “是啊,无意识中一拳头挥过去的,结果鼻粱骨骨折了……清田你可别去和其他人说啊。” 
    “不过就是因为骨折在家休假没事作,才能够苦练出让大家都大吃一惊的三分神投啊。”宫益继续评论:“那次的情书是外校学生来的,好像是因为挂了几科,想约阿牧去扮演她爸爸参加家长会。” 
    清田笑得岔气。 

    “还有清田啊,告诉你一个我发现的规律啊,”宫益凑在了清田耳边:“经过几次的观察,我发现,阿牧每一次暴力行为的破坏力,是和被揍对象的相貌和受欢迎程度成正比的。” 
    “啊?是真的吗?很不可思议唉!”清田越听越觉得有意思了。 
    “就像受伤最严重的是阿神……被揍的最轻的…”宫益的声音再次压低:“好像是高头教练。” 
    “潜意识里对自己长相的自卑?对于英俊队友暗中的嫉妒?”高砂万分恶劣地故意发问。 
    “哇……哈哈哈哈!”清田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却被高砂一跃而起捂住了嘴巴:"清田小声一点,没看阿牧站这么久了,大约诅咒还在继续啊。现在可不能让阿牧发现我们在这里,否则我们都会遇难的!” 

    正在此时,很清晰的“哗”一声,是体育馆拉门被开的声音。 
    “啊!”器械室里的海南全员都害怕得大叫了起来。 
    “是谁啊?还在外面?这下可肯定倒霉了!”大家七嘴八舌地叫了起来,都想拥在门缝边勘探情形。 
    随着阳光向体育馆内走来的是--高大,耀眼,微笑的----朝天发。 
    “陵南的?仙道彰?”大家惊呼:“他来做什么?” 
    “高头老师?高头老师您在吗?田冈老师说你们回来了,让我过来捎给你国青队招收的广告---”


    2楼2007-07-09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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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益的眼神尤其惊慌不堪:“根据我的推测来看,这次阿牧的暴力行为会是最严重的一次,不好了呀!” 
      “为什么啊?”清田不假思索地问道,但是一看见仙道魅力四射的笑容,英俊潇洒无比的荣颜,顿时明白过来。 
      “海南篮球馆的暴力事件,终于要发生了吗?”宫益的眼镜再次大闪寒光,以体育评论员的口气说道。 
      “要来了啊!”器械间里海南队员一起捂住了耳朵,期待那一声巨响的到来。 

      寂静… 
      更多的寂静…… 
      然后好像有说话的声音。 

      奇怪,为什么没有期待中人被击中的一声巨响? 
      海南全员迫不及待推开门,一个个边绊边摔出了器械间,变成一堆趴地熊。 

      “怎么啦?你们原来都在这里啊?”是高头教练的声音。他身边的是牧绅一和仙道彰,很正常地立着。 
      没有人被打翻在地,没有人脸上出现难看的瘀青,牧绅一队长形容平静,甚至带点微笑,没有被从失心疯中唤醒的必要。 
      器械间门口的一堆海南趴地熊呆滞在原地,十几双眼睛不停地眨着。 
      完全没有料想到的平静结果。 

      “仙道学长!去海南的时候,从全国的亚军队伍得到什么训练经验吗?”彦一叽叽呱呱地开问,一边掏出了小本子开始记录。 
      “那倒没有,不过……看到很有趣的事。呵呵,和情书有关的事。”仙道不经意地回答着。 
      “情书?”彦一起先不解,后来才一击掌恍然大悟:“啊,记起来了!有人曾经告诉过我,海南附中情书的诅咒!” 
      “诅咒?” 
      “你有听说过吗,海南的牧学长被诅咒了。听说他每次收到情书都会发狂,还可能会打身边的人啊。” 
      “没有吧?昨天去海南的时候,他拿着情书问我,女孩子最爱去什么地方约会?” 
      “什么?”彦一瞪大眼睛:“难道说,诅咒解除了?” 
      “有可能啊?哈哈。”仙道仰着头走开了去,又自言自语道:“说不定啊,原来就没有诅咒,哈哈。” 
      “什么啊?”彦一一个人站在原地,一脸迷茫。 


      那个亮粉红色的信封里写着: 
      牧绅一 
      从高一与你同班开始,我一下子就对稳重而负责的你有了很特别的感觉。但是我害怕会被你拒绝,害怕再也不能和你一起开心地讨论古文讨论化学题,所以一直不敢告诉你我的心情。 
      别的男孩子放学后总能够去喝咖啡,打电玩,交友,但是我一直会看到你即使天黑也在体育馆练球的身影,你也许根本没有时间去享受高中生的社交生活吧。 
      我不希望你因为很少有人给你写情书而感到自卑,所以就一直让我的朋友假装写情书给你。但是我又怕你会因此喜欢她们,所以总让她们写了很奇怪白痴的话。你不会怪我吧? 
      现在高三马上要结束了,直升深泽体大的你是否马上要离开了呢?想来想去,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情。我一直很喜欢你,比任何人都喜欢。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海南的一堆趴地熊大约还在那里: 
      “倒也是啊……”回过神来的神宗一郎沮丧地说:“只不过是给他装装样子,提高一下自信心的。谁知道……很少有人一拿到情书就当众拆开看的吧?” 
      “谁让阿牧性格那么坦率呢?在我们大家面前看情书。 对幽默感缺乏的阿牧而言,这种搞笑的情书更加摧伤他脆弱的心灵啊……”宫益的眼镜最后闪了一下寒光。 
      “我们是无辜的啊!!! ”大家海带状的眼泪滚滚而落。


      3楼2007-07-09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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