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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舞一夜(火影 cp宁天、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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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在家修养三天的天天站在钢手工作办公室中,拿着调离令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她拼命的牙着嘴唇才制住妄图肆意滴落的泪水。 

“只是中忍的你不在适合继续留在凯小队。”钢手继续她的工作,没有抬眼简单的说明原因。 

“可是,凯老师他们都没有说我不适合留在队里啊。”天天将手中的调离令攥出一道道褶皱,她不明白为什么钢手一定要把她从凯队调出。这是她与宁次之间最后的羁绊,若是斩断,那么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交集? 

“这是宁次提出来的。”钢手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强忍住泪水的女孩,“而且我考虑,身为中忍的你留在他们小队确实有些太勉强了。” 

“宁…次…”从钢手口中听到那两个熟悉的字宛如晴天霹雷,她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他提出这个调离请求。谁都可以说她不适合留在凯队,只有他不能这样赶她离开,而现实却是他主动向钢手提出这个要求。 

为什么?天天全身麻木,钢手好像说了什么,但是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现在她要做的只是找到他问清楚原因。 

没有向钢手道别,甚至忘记关上那扇门,天天就这样跑着离开钢手办公室。 

“唉,这孩子,为什么不明白呢?”钢手摇摇头,继续她的工作。孩子们的事她不好插手,然而旁人都明白原因的事,当事人却怎么也猜不透。 


依旧是那片伴随了她将近十年的树林,然而,本应熟悉的树林在天天的眼中却异常的陌生,陌生的还有陪着自己大半辈子的那抹白色身影。 

他依旧在树林中练习他的日向独门拳法,即使背对着她,他还是知道她来了,这不是因为他拥有白眼,而是,这片树林没有她的时候是不完整的,只有当她出现,整片林子才会是一种完美的存在。 

“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让你十天内不准训练吗?”还是淡淡听不出任何情愫的语调。 

“这个是你提出来的是不是?”径直将那被揉成一团的调离令砸向依旧背对着她的男孩。 

而男孩灵敏的转身,轻易将飞向他的那团纸握在手中,却没有展开,因为这个小妮子为什么来找他,他在清楚不过。 

“是。” 

“……”他的回答对她无疑是一个重创。 

她笑自己真笨,居然还傻呼呼的祈祷一定是她听错了这一定与他无关,然而他居然亲口给她肯定的答复。她居然还笨到幻想着他能帮她说服钢手收回调离令。 

“为什么这样做?”她转过身背对着他,低下头,再也止不住的泪一颗颗掉落在翠绿的草地中不留任何痕迹。 

“为什么要这样做?”咬着牙不在语气中泄露她低声的呜咽,她想要知道原因,想要他给她一个解释。 

“……没什么原因,你在队里会影响到任务……”本意是想为她的安全着想,可宁次就是不可能说的那么直白。原本一个很好的解释被他替换成“影响任务”这个公式化的原因,他也不愧是在有些方面别扭过头的日向宁次了。 

“……我知道了。果然是我太弱了。真对不起那,这么长时间一直拖累你们,我还死皮赖脸的硬要留在队里。我真是笨……”话音刚落,她就跑走了。 

宁次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却提不起去追她的勇气。追到她又能怎样?告诉她,他真实的想法?不可能的,长久的自制泯灭了他做那样温情解释的可能。 

他知道她的理由伤害到她,可是,他就是不知道怎样给她一个能让她心理舒服些的解释,他原本以为与他在一起那么多年的她一定会理解他真正的心意,而她果然是不明白的…… 

她不想回家,可是木叶这个每个人都认识的小村庄她该去哪让泪水流尽?她不愿意让认识她的人看见她的脆弱,即使是一些肝胆相照的朋友。 

果然只有那个地方了…… 

终于,她到达了那个她在木叶除了家以外唯一的避风港——那座破落的小神社。 

抬头看看那高高的红漆有些剥落的鸟居,没有人影,倒是夺目的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揉揉有些红肿的眼,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印入泪水的阳光都会有刺痛眼眸的感觉。 

她环抱着双膝躲在神社最里的一个角落,将头埋在手臂与膝盖合成的小小空间中,终于,在这里她可以好好的哭一场。 

孤单、寂寞、无助这些一直伴在她身边的感觉在今天被无情的放大了一百倍,甚至一千倍?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永远留在凯队,却被宁次一手毁掉。她彻底的迷失了。接下来她要做什么?她该怎么做? 

如果那个人也在就好了…… 

如果那个人在一定能少许填补她的寂寞,她的孤单,给无助的她一些安慰。 

其实,她要的真的不多,她只不过是希望能有人在她哭泣的时候递给她一条手帕,拍拍她的头。 

仔细想想她自己都觉得矛盾,她会在认识的人面前装坚强,却又在那个不知姓名的人面前卸下坚韧的伪装将心底的脆弱展露无遗。 

可是,那个人一定不会出现的,一定不会……


IP属地:海南30楼2007-07-10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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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当她被小小木栏窗外传来的噼啪雨水惊醒的时候,她却发觉有什么人为她盖上了一件黑色的外衣。 

    揉揉依旧通红还满是倦意眼睛,拍拍还在迷糊状态的脑袋,她歪歪头隐约想起来,自己哭累了就睡着了。可是,这衣服又是怎么回事?轻轻将那黑绸缝制的外衣贴近脸颊,有淡淡的清香,是谁的味道?似乎曾经有在哪里闻到过同样味道。 

    “醒了?”一个低沉声音从角落传来,带着点慵懒与玩味。 

    是他!天天暗自惊喜,随即环视四周,然而在昏暗的小神社中,寻找一个人对于天天还是有点难度的。她眯着左看看,右看看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沮丧的低着头,是幻觉吧。那知,一个响亮的“暴栗子”啪的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痛!”不满的捂着额头,抬眼回瞪那个罪魁祸首。虽然知道是这个人但是,当她真正看到他时居然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干嘛戳人家额头,很痛的!”小丫头不满意的向眼前的人张牙咧嘴。 

    “视力这么差还做忍者?”鼬从地上拾起刚才盖在天天身上的黑衣,拍掉上面的灰尘。 

    “是,我就是笨,我就是比不上那些天才,没血迹界限的我去做忍者我简直是自讨苦吃。可还没要你来嘲笑我!”话说出口,天天就后悔了,她将她的愤怒发泄到了毫不相干的他身上。 

    接下来就是长久的沉默。 

    天天几次张张嘴想要打破这种让她心生愧疚的沉默,但却不知道怎样开口。该道歉的是她,可是那简单的三个字她就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下次不要睡在这里。”鼬穿上外衣,就要向外走。 

    他要离开了,不要……心中的不情愿,逼迫着天天开口,“那个……” 

    “恩?”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糟了,只想着让他留下却想不出什么理由,怎么办…… 

    天天急着扯她的团子,稍一用力,那原本因为睡眠就有些走样的团子就全部散落。不巧的是就在这时他回头了,将天天一边散发一还保留着团子的“邋遢”发型尽收眼底,嘴角浮现一点点小小弧度。


    IP属地:海南31楼2007-07-10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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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尴尬的天天根本没注意到他少有的表情,胡乱的扯下另外那个团子,试着说出对他的挽留,“那个……”指指外面还正在下着的雨,“这时候出去会淋湿的,等雨小点再走比较好吧。”一想到这样的话语太过亲切,她又接着说,“……不过你别误会,我这不是在留你,你去哪当然和我没关系…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下,算是谢谢你把衣服借给我……” 

      心里一直在高喊“不能心虚,不能心虚”的天天,还是底气不足,音量越来越小,眼睛不自觉的盯着神社的天花板,这是她每回心虚时不由自主的习惯。 

      这就是越描越黑吧……看着这小丫头这么费力的掩饰,他也就顺着她的意好了。转身走到那丫头身边,将那黑色外衣扔在天天头上,而后又回到刚才坐着的角落,微微闭眼,享受对他来说相当难得的片刻宁静。 

      天天疑惑的看看他,又看看他刚才重新丢给她的外衣,果然是怕她在这阴潮的神社中着凉才丢给她的吧,嘴角挂上一抹甜甜的微笑,她套上他那宽大的外衣,走到他身边在离他还有一步距离的地方坐下,“谢谢你……” 

      他没有答话,依旧闭目养神。 

      天天叹口气,算了,反正一天到晚面对这样半天不说一句话的家伙早就习惯被无视了。 

      歪过头看着身旁人俊郎的侧脸,深邃的两道纹路在天天看来像是两道深深的泪痕,不过与她一般大的年纪何以如此老成?他平静的呼吸让天天判断,他是谁着了,那么是不是就代表她可以报刚才那一击响亮“暴栗子”之仇了?她有那么一点坏笑,悄悄伸出手,贴近他的睡脸,用芊芊玉指在空气中描绘着他的眉,他的皱纹,鬼使神差的她居然会想要去碰触他的眉角,颤抖着的指尖一点点,一点点的接近着熟睡着的这个陌生男人,而就在只有犹如之隔薄纱般接近的时候,“啊!”她惊恐的叫出了声音。


      IP属地:海南32楼2007-07-10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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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夜 

        当天天从梦中醒来时,环顾四周,那个人已经不见了。懊恼的敲敲脑袋,说是做护卫的结果自己却睡着了。她小心的收起那件带给她温暖的外衣,还是把衣服留给了自己呢,那个人一定是一个温柔的人吧。右转挪动一点,指尖触到他坐过的地方,已经没有了温度,果然已经离开了很久吧。 

        结束训练的宁次冒着雨从训练场绕到她的家,又从她的家找回训练场,而哪里都没有她的影子。 

        她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宁次握紧双拳。也许他的说法确实有点过分,可是,那样能安慰人的话他从未说过自然也不知道怎么说。 

        “白眼。”无奈,他只得开启他的血迹寻找不知所踪的她。 

        第二次,这是他第二次将白眼用于任务之外,而理由都是一样,为了找到脱离他视线的她。 

        远远的,他看到了她。 

        天天当然不可能知道有人在一里之外甚至还要远的地方注视着自己。小心的将那黑色的外衣轻轻触到脸颊。丝滑的衣料紧密贴着皮肤,有一点痒痒的感觉,却并不讨厌,大概就像是小时候抱着楼下那只白色波斯猫一样吧。贴近了,就能闻到那种自他身上沾染到的微弱麝香味。 

        如果一直这样抱着这件外衣,那么总有一天自己也会染上那种味道吧…… 

        被自己古怪想法惊到的天天,并不知道她刚才是一脸幸福笑容的模样,而现在取代那笑容的则是不解与困惑。 

        距离天天只有十米之遥藏匿在树上的宁次,将天天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全部刻入心中。 

        这样的她,他不再熟悉。记忆中的她从未有过这些不属于像她这样粗枝大叶女孩的神色。 

        究竟是谁,是谁让她不再是他熟悉的天天,不再是他能够一眼看透牢牢掌握在身边的天天。 

        天天百思不得其解机械地迈着步子。 她突然不知道如果下次再遇到那个人该用怎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了…… 

        这是什么感觉,就像是在宁次身边时一样,那种心跳不已的感觉。 

        不可以,不可以……而一味的自我暗示似乎只会更让天天心慌。 

        一只大手忽地从身后扯住她衣领,猛地一拽! 

        她还算及时地回过头来,惊觉一棵参天大树正中挡面前,直指足尖。 

        “啊,谢……” 回头看到来人居然是宁次,那剩下的谢字也就重新吞回肚中。 

        “笨,要看看路啊!” 

        新帐加旧帐,天天怒火横生,气自己居然因为那个不知姓名的人暂时忘记了宁次不久前的万恶行迹。 

        “死宁次,你不就是看不起只是个中忍的我嘛?!你等着瞧,下次上忍考试我一定会通过。哼!” 

        扭头妄图逃离将这个用暗器戳成刺猬都不解恨的家伙的攻击范围。 

        可是,天天似乎忘了,她即使有想要把宁次变刺猬的心,也没有真能把他变刺猬的能力。 

        宁次不费力的握紧她的肩膀,强行将她转向自己。 

        “你去哪里了?”宁次克制自己无视她手中那件黑色外衣用尽量平静的声音问。不用过多揣测,他知道一定与那个在梁顷见过的陌生人有关。亦或是,一个大胆的假设跳出来,与那个宇智波鼬有关…… 

        天天一对上他的审视的目光,便旋即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一言不发。心中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她,这些还是不要告诉宁次为好。 

        小声的,她第一次向宁次隐瞒她的行踪,“我,哪里也没去,就是去村外的婆婆家。看,你知道的,就是那个经常犯心口疼的那个婆婆。然后下雨了,她借我一件她先生曾经用过的外衣……” 

        糟了,她暗叫不好。婆婆家那么穷,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上品布料缝制的衣物。现在能做的只能祈祷宁次不要发现这外衣的丝绸质地。说话间天天紧紧把外衣收回怀中环抱在胸前。 

        幸运的是,宁次太过于相信天天说的每一句话。这么多年同组,她不曾对他说过一句谎话,至少他认为她不会。 

        “好吧。如果你想要这次通过上忍考试,你最好明天多花点时间修练。”宁次别过脸,掩饰着他的不自然,毕竟这样的话语出自他的口是件罕有的事。他安慰着自己一切都是他在胡乱猜测,天天还是天天,没有任何改变。 

        “知道了。”庆幸着瞒过他的天天,急忙答应。只要话题不要在转回去,就不会被发现了。 

        “连走路都会撞到树,果然是只有你这种笨蛋会做的事情……真不知道你上忍考试时会不会撞到对手身上。”还是觉得刚才的话有太多关切,怕她听出什么端倪,宁次讽刺的补上这样的话语足以让天天忘记他上一句中隐约潜含着的担忧。 

        “我才没有撞上去呢!”果然就像宁次预料的那样,天天耳闻他调侃的语气,条件反射般地驳斥道。 

         “真撞上去了的话问题才大吧。” 

        “什么?”天天竖起耳朵,难道这个冰山终于知道稍微关心关心队友? 

        “不是在说你。” 他瞟了瞟那棵年岁绝对超过五十的大树。 

        “树会被你撞出坑的……据说总梳团子头的笨蛋脑袋都特别硬。” 

        “日向宁次!你什么意思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都不明白你真笨。”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看着我到时候收拾你。” 

        “怕是再过二十年,你也还是就会嘴上喊喊。” 

        …… 

        …… 

        好奇怪。先前那种乱七八糟的情绪,再与宁次大吵了一架之后,好像……全部都烟消云散了。果然在他面前,天天才是真正的天天。一抹笑浮在她嘴边。 

        谢谢你,宁次。 

        “死宁次。我不和你吵,我要回家换衣服。”败下阵还不肯认输的天天丢下宁次一个人,跑出去老远。 

        “早上五点不准迟到。”宁次看着她的背影叮嘱道。 

        “知道了~~”没有回头,确还是大声给他回复。 

        其实一直是知道的,知道他会陪着自己训练早就不是为了提升回天。他的回天在两年前就已然完美无瑕。他只是用他的方式帮助她变强。 

        这个秘密他不曾捅破,她则不愿捅破。 

        那么就让秘密掩埋在被雨水润泽的泥土里,永远永远。


        IP属地:海南34楼2007-07-10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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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啦,下次不会这么晚出来啦。爱操心的陌生人哥哥!”对于身边的他,天天有那么点像是对于哥哥般的依赖和撒娇。 

          “没事了的话就回去吧。”辛苦了很久的鼬希望一个人在这里休息会,而旁边有这个吵闹的丫头在安静的休息是不可能的,虽然不讨厌她在身边。 

          被他一提醒,天天才想起后天让她忧心忡忡的上忍考试。 

          “那个……”天天搅着上衣下摆,思量着告诉他会不会有用,“那个……” 

          “有什么就说。”这样的吞吞吐吐实在不适合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十有八九是要他帮什么忙吧,反正闲来无事,他也不在意耗点时间听她一言。 

          “恩。就是后天上忍考试。可是我一点把握都没有……”上忍考试再通不过,那么她与宁次的距离就真的越拉越远。想到这里,好不容易有些阳光的心情又蒙上一片云。 

          “你会些什么忍术,详细说来听听。” 

          “恩。就是……”天天滔滔不绝的介绍起她的独门秘籍。 

          而鼬看着她开开合合的薄唇,不由的摇摇头。这个笨蛋,自己的忍术随便告诉别人。当然对于他来说,她那些忍术根本够不上什么威胁。 

          “大概就是这些。”在鼬耳边详细讲述了半天的天天总算是停下来。 

          鼬稍做沉思,“你只会体术。” 

          “恩。凯老师只会指导体术。” 

          “幻术你一点都不会?” 

          “……恩。那种术我真的不拿手。” 

          “如果你的暗器配合幻术,那么应该会比现在的威力强很多。” 

          “哎??可是,我不会。” 

          “教你一个最简单的。”鼬放慢结印的速度,几个简单的手印后,他问,“明白了?” 

          天天试着重复,而怎么都记不住那些手势。 

          鼬无奈的再次重复。而天天还是老样子最多做到第三个印。 

          好不容易天天总算能慢吞吞的结印,而查克拉是怎么都不能随着印释放出来。 

          “果然不行啊。”鼬放弃努力,摆摆手让天天休息。 

          “对不起……”对于幻术,她真的是没有那个天赋。这种术大概就是无论怎么努力都不一定又成效的忍术。 

          “算了。”鼬拍拍旁边人的脑袋。 

          “谢谢你这么用心的教我。上忍考试我会加油的。” 

          “等等。”鼬想起什么,从怀中摸出一把小巧的折扇,咬开中指用血在白色的扇面上写了些什么。 

          天天凑过脑袋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鼬究竟写了什么,潦草的字迹在她看来就是天书。 

          “拿着。”鼬将折扇递给天天。 

          “可是,这个有什么用?”天天翻来覆去仔细察看,也没发觉这扇出来那些不认识的血字外与其他折扇有什么不同。 

          “上忍考试你一定要通过的话。那么在需要的时候将查克拉注入扇里就可以使出幻术。”鼬添干指尖的余血,简单的像天天解释。 

          “哦。名子呢?忍术的名子叫什么?”天天拿出怀中的手巾想要替他抱起伤口,而鼬拒绝了。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天快亮了,我要走了。”安静的休息是不可能了,这个时间该离开木叶了。鼬站起身,衣角却被天天扯住。 

          “恩,谢谢你。还有,那件外衣……” 

          “你找时间放到这里就可以了……快点回去。”不自觉的还是加上了第二句。 

          “哦。伞还是给你用吧。外面雨还没停。”天天收起折扇。 

          “已经很小了。”留下最后一句话,鼬大步走出神社,留下天天一个人手中握着那把在外漂泊许久总算回到主人身边的油纸雨伞。 

          “算了,那我也回去好了。”天天张开那把熟悉的伞,丝丝细雨散落在伞面,之后随着尖角练成线的滴落在土地上。 

          撑着伞的女孩在通向神社的那条小径上越走越远,最后消失不见。而神社依旧保持着它的宁静


          IP属地:海南37楼2007-07-10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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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就是你啊。看来我这次晋级会相当容易啦。”水国的忍者理理他头上的护额,不屑的瞟着天天。 

            天天没有理睬他的话语只是默默的展开背在身后的巨大卷轴。 

            “哦。如果你不进攻,那就由我开始啦。”话音刚落,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细钢丝就向天天缠来。 

            天天从卷轴中抽出一柄长刀,那细长钢丝就缠在了刀上。没想到那个水忍稍微一用力刀居然被钢丝硬生生扯成俩节。 

            “怎么会……”天天不敢相信的看着手中剩下一半的长刀。这柄刀质地坚硬绝对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扯断。 

            “呵呵,吓了一跳?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劝你还是投降认输好了,我冬寻没兴致把一个女人斩成碎片,况且你看起来长得还不错。”水忍冬寻用舌舔嗜着那条不知道已经葬送了多少生灵的黑色细钢丝。 

            “别做梦了。”天天一个跃起,“双龙书。” 

            漫天的暗器全都投向玩弄钢丝的冬寻。 

            一旁的宁次握紧双拳紧张的看着考场中央天天的一举一动。这回她的对手又是一个不好应付的家伙。那奇怪的钢丝竟然能轻易弄断天天的长刀。那么如果天天不小心就很有可能被他削成两半。 

            宁次仔细估量着什么时候把天天拖下战场。即使会让她失去这次考试的资格。 

            是的,虽然他乐意帮她训练。但是他并不希望她晋升为上忍。成为上忍就意味着她以后就会面临更多的危险,而他不可能每次都保卫她的周全。他认为她做个中忍就够了,她平平凡凡在忍界毫无建树都没关系。只要她平安,只要他能一直看到她微笑。 

            面对从各个角度像自己刺来的暗器,冬寻居然原地站着不动,简单的挥动手中的钢丝,一圈圈的形成一道完美的屏障将天天的暗器一个不漏的全部挡在外面。 

            “呼呼……”看着自己的攻击被眼前的水忍不费吹灰之力的化解,天天的心中有些焦躁。难道这次又要输掉?不行,她已经连续好几年不能晋级,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成为上忍。 

            她知道宁次在看她。他总是嫌自己太弱,总认为自己是个拖累。这次她要证明,她有能力站在他的身边,而不是一味躲在宁次或者李的身后受他们保护。 

            只要这次晋升为上忍,就有可能回归凯队。 

            小的暗器看来他能轻易拦下,但是,如果是巨大的忍具,他就会需要用钢丝阻拦。那么就有破绽攻击他的本体。 

            天天从卷轴中拿出巨大风魔手里剑,用力向对手掷去。 

            果然,冬寻双手使用钢丝拦截,而这时天天突然跳到他身后拿着长剑刺向他的心脏部位。 

            “你太天真了。”冬寻头也不回,笑着说。 

            没有想到这时从他身后射出几十根甚至有上百根的细长银针。 

            天天暗叫不好,赶忙后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有好几根深深刺入她的肌肤,最糟糕的有根插入了她的肩关节。 

            “天天!”场外的宁次大叫一声就要冲进去,却被另一名裁判拉住。 

            “宁次,现在还不是时候。”已经有好几年经验的裁判果断的判断现在还不能阻拦赛事。 

            “可是……”天天一脸痛苦的表情紧紧攒住他的心,如果她有三长两短那要怎么办。 

            “如果你感情用事,那么我会向钢手要求撤去你裁判的资格。” 

            撤去资格?撤去资格能保证她的平安那么也就值得了。宁次还想要行动却被这位前辈完全制住行动。 

            “你冷静点。我看这丫头没那么简单认输。而且我保证如果有危险我定会阻挡那个水忍的攻击,你的天天会没事的。”年轻人的心思过来人怎么会不明白。已经年过三十五的上忍微笑的拍拍宁次的肩。 

            天天跳离那个水忍一段距离。刚才她似乎听到了宁次的喊声。他是不是又觉得自己软弱无用了?一定是的。 

            用力拔出刺入她身体的银针,剧痛让她差点掉下泪珠,而很快,一股麻痹感从指尖蔓延开来。 

            “你最好还是认输。这针可是有毒的,怎么样现在就已经有感觉了吧。”冬寻一步步向天天走来,眼前的女人已经是他的手下败将了。该怎么折磨她呢?斩成两半太没创意,要怎么做才好呢? 

            天天赶紧从腰间翻找解毒药物,虽然不一定能解水忍自制的毒,但是一定会有缓解的作用,只要麻痹感消失,她就还有机会反败为胜。 

            “啪”那瓶药从僵硬的指尖滑落,掉在地上,滚出好远。天天急着想要捡起她唯一的希望,而那希望却被冬寻抢先一部捏在手中。 

            “哦?木叶特质解毒剂?”冬寻玩味的抚摸着乳白色的光滑小瓷瓶,“可惜,你没机会用了。”一用力将那瓶药捏的粉碎。 

            “不,”天天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急匆匆的从腰间寻找其他可以帮助她度过难关的物件,手指似乎触到了什么,她急匆匆的用两只手紧紧握住,生怕再次掉落。 

            是那柄折扇……只有用它了吗? 

            冬寻越靠越近,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 

            天天张开了那柄带有他的鲜血的扇面,注入查克拉发动忍术。


            IP属地:海南40楼2007-07-12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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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是我发帖速度太快造成的。现在已经删掉了


              IP属地:海南46楼2007-07-15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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