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不喊姐姐了?”他不意地笑。其实我根本不喜欢跳舞!“
”因为仇战回来了?“贝若有点咄咄逼人。
以文眉心微蹙,却又立刻微笑,贝若只是小妹妹。
”任何人来或离开,对我是不会有影响的。“他淡淡地。”我很自我,别人——对我并不重要!“
”怎么不说你自已骄傲?“贝若扬高了头,她告诉自已,绝对不能受挫于以文。
”如果我骄傲——但骄傲并不影响人,更不伤人,是我自己的事!“他说。
”还说不影响人,不伤人,你——贝若涨红了脸。“你——你是最可恶的人!”
以文完全不懂,贝若的态度和昨日,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真得罪了她。
“要不要我道歉,贝若!”以文笑了。
“不必,你——你——”她困难地挣扎着,显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
“咦?!贝若,原来你在这儿!”漂亮得出奇的任飞和仇战并肩走了过来,任氏农场有什么魅力?竟吸引了台北市最出色的三个男孩子聚在一起!“在烦着以文吧?妈妈正问你为什么早餐不吃就乱跑?”
贝若看哥哥和仇战一眼,又恨恨地瞪了以文一阵,转身大步跑开了,一下子就消失在山路尽端。
“这么早就工作了?任飞走向以文,他对以文的印象,好得不得了。昨夜大家都睡得迟!”
“我习惯早起!”以文淡淡地,看看任飞又看看仇战,不拒绝也不接受的样子。
“的确是,在这样的环境早起是享受!”仇战说。他的开朗热情和以文的阴冷成强烈的对比。
“妈妈说你每天教贝若骑马,是吧?”任飞说。
“大家一起玩玩。”以文眸中一片沉寂,完全没有仇战见到的那种光芒。“贝若爱运动!”
“刚才贝若那么气冲冲的,以文,我看啦,贝若可能爱上你而不自知呢!”仇战开玩笑。
以文脸色有一点改变,却依然冷淡地。
“现在的小女孩人小鬼大,十五岁就谈恋爱了。”仇战还在说,“不能忽略了贝若啊!”
任飞已看见了以文的不悦,连忙打圆场。
“喂!忘了我们来做什么的吗?”他推一推仇战。“以文,一起去骑马,好不好?”
“对不起,今天不行。”以文想也不想就拒绝。“我有个重要的实验要做!”
“哦——下次吧!”任飞耸耸肩。“我们去做几天无业游民,享受一下空闲,你知道在美国念书,是怎么拚命的啦!”
以文笑一笑,并不出声。
“有空找我聊天!”任飞挥挥手,和仇战一起走下山坡。
无论以文的态度怎样,他欣赏这个人是不会改变的,他完全不怪以文拒绝骑马,以文忠于工作啊!
“那个费以文好骄傲,好像不愿意和我们一起的!”仇战踢飞一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