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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鬼故事,一定有你没有看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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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必须声明的是非原创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楼2013-05-15 23:03回复
    我的床是冲着窗子的,我能很清楚地看到月光透过玻璃洒在窗台上,只一眼,我差点叫出声来,那窗台上分明站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孩子,有着美好的身形,头发长得不可思议,我能看到的就是她的头发。她是谁?我慌乱地看向周围,除了还没有回来的玟玟,苏可沁和阿芳都很安静地熟睡在自己的床上。那么,我眼前的这个女生是谁呢?
      “嘿嘿……”我听到毛骨悚然的笑声从她那个方向传来。我几乎快停止呼吸了!“嘿嘿…跳…嘿嘿…跳…”她一直在发出那样怪异的声音,周围的空气更阴森更冰冷了!
      我忽然想起关于404寝室的传言,难道,眼前的女生会是……这时,她突然回头,天啊!她的脸竟然插满了玻璃碎片,在她长发下面是无数的伤痕和正潺潺流出的鲜血!她用插着锋利碎片的眼睛看着我,我能清楚看到她左眼下方一颗黑痣。在我尖叫出声的同时,她从窗户跳了下去!
      “小安!你干什么呢?”寝室的灯大亮。
      我感到手臂被人用力拽住,回头一看,是玟玟!
      “我刚回来就看你这样子,你想死啊?”玟玟气喘着大喊。
      什么?死?我看脚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竟然站在了窗台上,一只脚正想跨出去!怎么会有这种事?我怎么会想要自杀?玟玟扶着惊魂未定的我从窗台上下来,此时,阿芳和苏可沁已经醒了过来,正疑惑地看着我。
      “大半夜的,你叫什么?”苏可沁揉着惺忪的眼睛责怪地说。
      阿芳走过来扶我坐下:“你没事吧?”
      “我……我看到了……有一个女孩……”我只感到思绪一片混乱,说出的话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她……她……窗台上……跳下去了!”
      “什么女孩?”玟玟探身看了看楼下,“什么也没有啊。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你一个人站在窗台上。我看你是不是在做梦啊?”
      是做梦吗?我知道,除了我,没有人看到那个女生,所以也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话。而且,我确实也不能肯定那是不是我的幻觉。
      后来,她们见我没事了,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很快,我听到了玟玟打呼的声音。可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我一直死死盯着那个窗户,生怕又有什么出现在那里。不过,第二天醒来,我才知道,我还是睡着了。
      我没有再提起昨晚的事,我决定自己去调查。404室,究竟有什么秘密?我想到去找李娜,那天她似乎要说什么,可见她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我特地赶到二宿门口等李娜。
      一个小时左右,我看到她从楼里走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热水瓶。
      “学姐!”我叫她。
      她打量了我一会儿:“你是……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小安!”
      “学姐还记得我,太好了!”我说,“我有一点事想请教你,能不能到后面的树林里去?”
      李娜考虑了一下,同意了。
      “什么事那么神秘啊?”树林里一个人也没有,正和我意,李娜已经忍不住问了起来。
      我犹豫了一会儿,低声说:“是关于我的寝室,404.”
      果然,李娜又露出了第一次见面时害怕的表情:“那……那里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你别害怕。”我不打算告诉她我看到的,“我只是想知道,404寝室有什么秘密吗?为什么大家一听到404就害怕呢?”
      李娜开始迟疑不决,在我再三恳求下,她还是说了:“你大概不知道,在你们之前,那个寝室是我们住的。”
      “原来,你也住过404寝室?”
      “是的。这是两年前的事了。”李娜就着草地坐了下来,“在我们四个女生住进去之前,我们就已经听说那个寝室是凶宅,好几个女生在那里跳楼自杀。可是,我们都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还开玩笑说如果真的看到鬼就把她推下去让她再死一次。那时,我们四人确实没有任何担心。可是没想到,真的会发生那样的事……”
      “发生什么事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4楼2013-05-15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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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们寝室里,和我关系最好的女生叫裴云霏,她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子,人缘很好,我实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她自杀……”
        “她……自杀了?!”
        李娜直愣愣地看着我,声音开始发颤:“对,裴云霏自杀了,就是从404寝室的窗户跳下去的,楼下正好在清除碎玻璃,她摔在了那堆玻璃上。当我们赶到楼下时,她已经死了,满脸都是玻璃碎片,血肉模糊。我至今还忘不了她那双死都没有闭上的眼睛,直直地瞪着天空……”说到这里,李娜哽咽起来。
        玻璃?玻璃碎片?昨晚我看到的那个女生的脸也是这样!难道,那真的是裴云霏的鬼魂?想到这里,我急切地喊到:“你的同学,裴云霏她长什么样子?”
        “她很漂亮,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喜欢穿红色的裙子。对了,她的左眼下有一颗黑痣。”
        我简直快要昏倒了,确实是她了,因为我很清楚地看到了那颗黑痣!虽然我们站在阳光明媚的草地上,可是,我还是感到寒冷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自从裴云霏自杀以后,就有人在晚上上厕所的时候听见女孩的哭声和玻璃碎掉的声音。所以我们都搬了出来,没有人敢住在那栋楼了。封楼了一年后,才又开始让新生住。”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打发李娜走的,总之,当我头脑清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寝室了。404室,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可是告诉玟玟她们,又没有证据,我该怎么办呢?天色渐暗,整个寝室变得诡异起来,乎明乎暗的光线洒在水泥地上,仿佛摇曳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我看。昨晚的景象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之所以会爬到窗台上去,一定是受她的引诱,或者就是被她附身了。如果玟玟没有及时赶回来,那我不就跳下去了吗?我不敢再往下想。
        “小安!”是阿芳回来了。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大亮。“你干嘛不开灯啊?”阿芳走到我身边坐下,关切地问,“你的脸色很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有。”我还没有准备好把今天的事告诉她。
        “那就好。”阿芳开始削苹果,“你还不知道吧,苏可沁和玟玟吵架了。”
        “她们两个不是一直都不和吗,有什么奇怪的。”我不解。
        “这次吵得特别凶,上午你出去了没有看到,两个人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就差没有打起来。”阿芳小声说着,并把削好的苹果给了我。
        “有那么严重?到底是什么事才吵的?”
        “是苏可沁,她不是有一条很漂亮的水晶项链吗,是她男朋友送的,她还在我们面前炫耀过好多次呢,玟玟看了可眼红了。今天早上,苏可沁发现那条项链不见了,急得到处找,最后竟然在玟玟的抽屉里找到了!她就一口咬定是玟玟偷的,玟玟死也不承认,所以两人就……”阿芳叹了口气,“玟玟说她要申请换个寝室,唉。”
        阿芳在寝室里坐了一会儿就去自修教室了。我早早钻进了被窝,犹豫着晚上她们回来要不要告诉她们关于404的秘密。突然,我感到背脊湿漉漉的,伸手一摸:天!竟然是殷红的液体!这是什么?让人看了不舒服的颜色难道是……人的血?!我翻身掀开被子,眼前的情景使我屏息:淡蓝格子的床单上赫然四个血色大字,还我命来!


      5楼2013-05-15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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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阿芳面面相觑。当晚,我们两个睡到了别的同学的寝室。可是,发生这样的事,大家怎么睡得着?
          “苏可沁一个人睡在404那个闹鬼的房间?”
          “她胆子可真大呀!”
          “玟玟死了,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还说不定呢……”
          大家都在议论着,可是我却十分担心苏可沁,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怎么可能那么冷静?这太奇怪了!难道她也……
          清晨的时候,我们的楼下便停了好几辆警车,404寝室也被暂时封锁起来了。警方调查了两天,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就以自杀结了案。他们都是无神论者,对于我和阿芳的说法,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还说我们是惊吓过度,产生了幻觉。我们本想给他们看那条染了血的床单,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学校为了不引起更大的骚动,马上息事宁人,让我们回寝室照常生活。可是,我隐隐感到事情还没有结束,裴云霏的冤魂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吗?
          果然,第二天发生的事证实了我的预感:苏可沁失踪了!
          她一整天都没有来上课,我和阿芳分头去找她,可是一直到了晚上十点,还是不见她的踪影。
          “阿芳,我们先回寝室吧。”我看了看天色,“说不定苏可沁已经回去了。”
          “小安,我怕!”阿芳紧紧抓着我的手,“你说今天晚上那个鬼会不会又来找我们?”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赌一赌运气。走!”我拉着阿芳朝宿舍走去。
          今天晚上没有月光,我们走在漆黑的树林里,四周安静得可怕,可是我老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们。回头,却什么也没有。我想我们是太紧张了,现在有任何动静都可以把我们吓得半死。
          还好,一路上的诡异气氛虽然把我们弄得心惊胆战,我们毕竟还是平安走到宿舍楼下了。王阿姨怀疑地看了我们一眼,没说什么。
          掠过王阿姨阴冷的眼神,我们走进了宿舍楼。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仿佛在上刑场。自从玟玟死后,很多住在这栋宿舍楼里的女生都搬回了家,特别是四楼,在404室左右的寝室几乎都搬空了。所以,楼道里更静了,静得连我们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404室的灯黑着,苏可沁并没有回来。
          现在这个寝室在我看来,就好象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随时都可能把我吸进去。
          阿芳开了灯,朝窗户看去,突然她的脸变得煞白:“小安!小安!你看窗户!我明明关了,可是它,它现在……”
          窗户大大地开着,那样肆无忌惮,外面漆黑一片,阴森而又恐怖!谁也不知道窗子是什么时候打开的,可是它现在确实是开着,就在我们的眼前。难道那样的事又要重演了吗?
          我觉得我很快会再次看到她,裴云霏的冤魂。她在呼唤我,她还要我们的命!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的心情竟然平静下来了,这次,我一定要保护自己还有阿芳!
          “阿芳,快到我身边来!”我叫道。
          阿芳毫不犹豫地紧紧抓住我的衣服。我小心地探出身子,伸手去关窗,我甚至做好了被拖出窗口的准备,还好,什么也没发生,这使我又镇定了不少。
          我和阿芳在窗前坐下,死死盯着窗外。我想起一本书上说过,如果有厉鬼催命,只要一次没有成功,那它就不会找你第二次。换句话说,只要今晚没出事,我们就平安了!
          我看了看表,快到午夜了!我和阿芳的手死死握在一起,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沉住气,沉住气!
          “啊!……”一声惨叫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紧接着,一张惨白的脸从窗口一闪而过!与此同时,是一声沉闷的声响。
          “那是!……”阿芳愣住了。
          “是苏可沁!她掉下去了!”我摊坐在地上。
          我们挣扎着站起来,恐惧使我们只能相互扶持才站得稳。当我们好不容易来到楼下,苏可沁已经死了。她跟玟玟一样,浑身插满了玻璃碎片,鲜血淋漓。唯一不同的是,在她白色的衬衫上四个触目惊心的红字:还我命来!
          阿芳当场就昏了过去,而我,却感到我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三天的恐怖之夜终于结束了,404寝室真的有鬼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计划完成得非常顺利。第一天晚上的异象我是故意装出来吓她们的,让裴云霏的冤魂似有似无地充斥在404室。可是,她们竟然不相信我的话,倒出乎我的预料。不过没关系,接下来她们谁也逃不掉。


        7楼2013-05-15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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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为一篇
          我该睡觉了
          若是有人看啊什么的
          我明天放学就继续更
          没有人就要放弃了
          晚安好梦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9楼2013-05-15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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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故事不错,明天一定记得更新哈,这里是囝囝。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3-05-15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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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鬼妓
              又是一年的除夕夜,刘勇达一家四口都围在桌子旁一边吃着热气腾腾饺子一边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小保姆莲花也刚刚忙完,搬了把椅子一同落座,一家人的脸上齐乐融融都带着节日的喜庆。突然儿子刘晓明咬着一个刚放进嘴里饺子便赶紧吐了出来,并皱着眉头问:“爸今天包得饺子是什么馅儿的,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块骨头呢!”说着他把那块儿骨头吐在了桌子上,突然姐姐明艳呀的一声尖叫起来,因为她看到从弟弟嘴里吐出来来竟然是一截人的手指,小保姆莲花也不禁地尖叫了起来,与此同时刘勇达顿时也被吓得一怔,而此刻弟弟晓明看到桌子上那截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手指,脸都绿了。刘勇达赶紧问莲花:“莲花今天是谁盘得馅儿?”莲花吓得都快哭了:“今天是我和阿姨一起活的陷儿,是大肉白菜馅儿。”于是刘勇达立刻把头扭向了卫生间的方向喊道:“素平!素平!”刘勇达连喊了好几声妻子都没有答应,刘勇达立刻从椅子站了起来跑到了卫生间的门前焦急地用手不停拍着门,喊道:“素平!素平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了!”明艳和晓明还有莲花也都害怕的不敢在客厅里呆,也都随着父亲和男主人一起跑到了卫生间的门前,一个个都恐惧的浑身都在发抖,姐弟俩也拍着卫生间的门几乎是哭喊着:“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呀!”终于刘勇达开始用脚奋力的揣门,就在刚揣出第一脚,突然从卫生间里传来了一个女人杀猪般嘶嚎声,吓得几个人猛得朝后一闪,紧接着刘勇达就像疯了一样用身体撞向了房门但门好像变得异常的坚固,任凭刘勇达怎么撞,那扇门都纹丝不动,女人的嘶嚎声显得愈加的凄厉惨烈了,突然一个深沉冰冷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过来:“你们要找死?”当四个人扭过脸寻声望去,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他们看到了一个无脸的女鬼披着一圈稠密的长发,静静地站在他们身后。突然就在这时砰得一声,两只鲜红的血手臂猛得一下子从卫生间里破门而出,因剧烈地痛苦的而疯狂地挥舞挣扎着,并且在一只手上还紧紧地钻着一张腥红色的肉皮,那其实是一张人的脸皮。就在四个人恐惧到濒临崩溃的那一刻,屋子里的灯全都一下子熄灭了,所有的一切也都随着黑暗的包围全都静了下来……
                


              11楼2013-05-16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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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万家灯火祥和喜庆的夜晚,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电视机前的笑声中期待着新年钟声,可以说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在它们当中的会有一户人家的灯突然之间在极其不正常的情况下全都熄灭了,那到底是为什么?又将要预示着什么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太阳如往常一样很慵懒的爬上了天空,无精打采地照射它并不太在意的某个城市,新年的第一天人们都异乎寻常地起了一个大早,清醒着属于他们自己的快乐,就近的一些同事和朋友们也都选择了在这个清新的上午相互走访的来拜年。赵大明一起床就叼了一个烟卷,提了两瓶好酒下和两条好烟下了楼,朝前排的三号楼走去了,他要去刘勇达家拜年,他和刘勇达是同事铁哥们儿,由于赵大明上班比较晚,在工作上刘勇达还真没少帮过他这个小弟弟,这不就在元旦节刘勇达还拖自己的老同学给赵大明说了个对象,俩人一见面还真别说谈得来,小伙心里这个喜幸,他甭提多感激刘勇达了。
                当赵大明来到刘勇达家的面前轻轻的按了一下门铃,门铃没有一点动静,门铃肯定坏了,赵大明心里想,于是他用手一边拍着门一边喊:“勇哥!勇哥!你在家吗?我是大明。”但敲了半天都没人回应,赵大明扣出了腰里的手机看了看,心想还不到九点我哥他们这么早就回娘家了,不对呀,昨天晚上我还给他的打了手机说今天上午我过来让他在家等着,怎么会没人呢?于是赵大明又敲了一通门还是没人,正当赵大明准备转身走时,他突然听到了从屋里传来了动静,好象有人来开门了,于是他又回过了身,门很缓慢的打开了,顿时赵大明感到了从屋里刮出了一阵很凉的阴风,让赵大明感到有点毛骨悚然,开门的正是刘勇达,他披了一件军大衣,眼睛直直地望着赵大明说:“来了进来吧。”说着把赵大明让进了屋,屋里很阴暗窗帘都拉着,一进屋赵大明就说:“勇哥真是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没起床,嫂子还在屋睡呢?”刘勇达冷冷地恩了一声,接着赵大明便把手里提得烟酒放在了茶几上说:“哥,你弟也就这水平了,请你可一定要见谅,如果小弟将来发了财再来给送点洋气的,哥你怎么了?”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一直死盯着地板的刘勇达突然把脸扭了过来,着实的把赵大明吓了一跳,“哥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这么红?”“昨天熬夜了。”望着一脸麻木的刘勇达,赵大明感觉怪怪的,当他突然一扭脸可把他给吓了一跳,就在他坐得的沙发旁边依靠着一个人正是刘晓明,他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瞪着眼睛望着赵大明,赵大明很不自然的跟他打了个招呼:“你好晓明。”晓明没有任何的反应,赵大明的额头开始冒汗了,他赶紧从沙发站了起来对刘勇达语无伦次地说:“哥就这吧,我不打搅你们休息了,我走了。”说完不等刘勇达发话,他就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了大门前,此时赵大明的手心已经全是汗了,他恐惧的拉开了门闩,打开了门,就在他临出门的那一刻他又扭过了脸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刘勇达,他发现刘勇达的脸上肉皮开始了慢慢的脱落,吓得赵大明一个箭步冲出了房门,当他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楼洞以后,又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啊的大叫了一声,因为此时他看到了满天的星斗和明朗的月亮,这怎么可能刚刚明明是太阳初升的早晨,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黑夜,赵大明此时恐惧的朝刘勇达的家的窗户上望了一眼,他看到了正有四个人影就站在窗户跟前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自己,赵大明害怕的撒起腿就朝家跑……


                12楼2013-05-16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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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大年初二的清晨警方接到了一个奇特的案件,一具死像极其惨烈的男尸横卧家中,死者的肚子似乎像是被人用双手给活生生地撕扯开的,腹腔内所有的脏器全都被生拉硬扯地拽掉,不知了去向。在空荡荡的腹腔里警方只找到了一滩糨糊状的肉泥,经过的法医的反复鉴定,确定那滩肉泥其实是死者生殖器,只是被类似木杵的东西在小陶罐里给捣成了肉泥而已。这是一踪令几乎所有人都为之发指的凶杀案,警方就在接到报案后不到十二个小时就成立专案小组,并把此案定为今年头号的一踪大案。很不幸的是冯小权被最后一个招进了这个专案小组,冯小权是一个24岁的年轻小伙子,仪表堂堂,玉树临风,正是一个青春年少春风得意的花样年华,参加工作还不到两年,漂亮的女警花可没让他少泡,他的名字就仿佛是他们单位里花边新闻的代名词,只要一提起冯小权,他们单位里的每个人都能给你绘声绘色的口述出若干段有关于他的爱情罗漫史,甚至有的人愤愤不平地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流氓”但从来都不直呼全称,只是年轻一些的同事见了他开玩笑的说“小‘刘’,你好!”或者“老‘刘’你终于来了!”以及“报告‘刘’警官,在女澡堂里发生了抢劫案请你立刻的出马迅速摆平”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而冯小权也无非只是莞尔一笑的捣他们一拳完事。
                  当冯小权接到了这个专案时,心里甭提多别扭了,大过年的调查什么凶杀案多不吉利,自己的这几天的公休假也算彻底的泡汤了,心里直骂娘。但是当他得知自己将要有一个新搭档,并且见到这个搭档的时候,冯小权先前的那种抵触情绪顿时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因为他的搭档是个女的,并且还很漂亮,她名叫王苏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一头精神矍铄的短法衬着她那张白皙俊美的面容,如果不是她鼻梁上架得那幅很厚重的眼镜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会是一个犯罪心理学的博士。王苏子和冯小权被分成了一个组,负责先期的调查和取证工作。当大队长分派完了任务以后,冯小权看了一眼王苏子问:“王小姐我们的工作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王苏子望着冯小权说:“我想最好现在就开始。”于是冯小权很是诧异地看了一下怀里的手机说:“现在可已经是21:58了,我们在这个时候还能做些什么工作?”王苏子说:“我想去走访死者的一个朋友,想了解一下死者生前的近况,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疑点,死者有一个关系很不错的同事,跟死者的家只隔了几幢楼,在死者事发后,几乎整个家属区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我想那个叫刘勇达的人也应该得知,但他似乎显得出奇的沉静,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反应,并没有出现在事故的现场来安慰死者的家属。”冯小权说:“也许他家没有人去串亲戚了,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消息而已。”“不,他家有人,你知道吗?就在今天傍晚我还特意去了一趟那个发生命案的家属区,在很无意间发现了刘勇达的家亮着灯,并且还似乎有人影在晃动,当我很仔细的再一次观望时,那个屋子的灯就突然的熄灭了。”“那好我们现在就去。”
                  于是冯小权开着车和王苏子很快就到了刘勇达家的楼下,两个人抬头向上望了一眼发现他家黑着灯,似乎像是没有人,冯小权对王苏子说:“我们还是先上去吧?”王苏子同意的点了点头。然而就在王苏子刚一走进楼栋里的那一刻她突然停下了脚步。“你怎么了?”冯小权问道。王苏子闭了一下眼睛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里有些阴冷。”冯小权笑了笑说:“你的感觉器官可真够灵敏的。”说着两个人便信步地踏上了光线昏暗的楼梯,此时的冯小权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王苏子脸上的表情随着每踏上一级楼梯,脸色就变得愈加的苍白和恐慌。当终于到了刘勇达家的门前时,王苏子的脸上几乎没有了一丁点了血色了,冯小权很使劲的按了一下墙上的门铃,门铃的声音很好听是一首莫扎特的G大调玄乐小夜曲,冯小权回过头看了一眼王苏子发现不对劲便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此时的王苏子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大门,恐惧在她的眼里就像潮水一下子涌了上来,“王苏子你怎么不说话?”就在说话之间冯小权又反复按了好几下门铃,就在这时冯小权的手突然被王苏子狠狠地抓住,就像疯了一样拽着冯小权就朝楼下走,如果不是冯小权掌握身体的平衡的能力好,非从楼梯上摔下来不可,他一脸困惑的对王苏子说:“你到底怎么了,刚来还没一会儿你就要走。”王苏子恐惧的就像疯子一样死死的拽着冯小权飞快的朝楼下走,边走边说:“快快快走,他家里已经没有人了,我们要赶紧地离开这里,他家里真的已经没有人了……”
                  然而就在两个人迅速的发动着汽车刚刚启动的那一刻,刘勇达家的那扇冰冷的大门就吱纽纽地缓缓打开了,一个显得极度阴惨的脸闪现在了门边,虽然他只露出了半边脸但我们还是一眼就能认出了他是刘勇达,他用极其恐怖的眼神凝视的大门外,似乎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人的行踪,为了确认自己的判断,他又慢慢的把脸向左扭了过去,从而使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另半张脸是半个完全没有了人皮的脸,鲜红的血肉在寒冷空气中似乎冒着朦胧的哈气……


                  14楼2013-05-16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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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辆飞速行使的汽车上,冯小权一头雾水地望着已是满头大汗泪眼婆娑的王苏子一个劲的追问:“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你怎么不开口讲话呢?”当王苏子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后对冯小权说:“对不起,刚才我真的是太害怕了。”“你害怕什么?”“鬼!”冯小权突然猛得一个急刹车,他扭过脸以一种不敢相信的的眼神看着王苏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说开胡话了?”“不,我现在很清醒请你相信我,你知道吗?刚才的那户房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冯小权望着一本正经的王苏子困惑的问:“你的话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说那个房子里面确实有东西,但绝对不是人。”“难道是鬼?”冯小权不相信的反问道。王苏子望着冯小权那一脸不屑的表情,很郑重的说:“是的,里面都是鬼!”冯小权哼了一声说:“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王苏子一下便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一个久远的记忆很快地就把她带回到了自己的童年。一声很清脆的下课铃声响了,放学了,一个斜挎着绿色书包的小女孩儿一蹦一跳地飞快地朝家里跑去,嘴里还哼着一首新学的儿歌,因为精彩的动画片《机器猫》就要开始了,想到这里小女孩儿不禁得又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当他一冲进楼梯口,就拼命的爬楼梯,然而当她一抬头就看见了上面的楼梯上有一个穿着粉红色的小裙子,头上梳着两只麻花辫的小姑娘,小苏子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小姑娘正是一个月前刚刚从这栋楼里搬走的玲玲,她可是小苏子最要好的小伙伴了,小苏子很兴奋地跑了过去猛得拍了一下那个小女孩儿的肩头说:“玲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然而当那个小女孩儿一回头,立刻就把小苏子给吓晕了,因为她看到了那个小女孩儿的脸和她的后脑勺一模一样,还是两个麻花小辫。当小苏子从昏迷中苏醒后已是第二天的早晨,妈妈和爸爸都陪了她一整夜,妈妈说是邻居的阿姨发现了她晕倒在楼道里,就赶紧打了电话通知了他们。妈妈还说自己昨天晚上整整高烧了一整夜。然而当小苏子一睁眼就哭了,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妈昨天下午我在楼梯上看见玲玲了?”还没等小苏子把话讲完,妈妈就朝着小苏子的嘴上打了一巴掌:“看你还胡说!”事后小苏子才知道玲玲早在半个多月前就被一辆公共汽车给轧死了……从此以后小苏子的生活中就总是笼罩着一个很可怕的阴影,因为时常小苏子都能从那个恐怖阴影之中窥视到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15楼2013-05-16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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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冯小权听完了王苏子讲述了自己从小所经历过的一些光怪陆离的奇特事件后,冯小权也不觉头皮有些发麻,但是他还是不能相信这个世界会有鬼的存在,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现在不是我疯了,就是你疯了,我看你倒像是一个写恐怖小说的作家。”王苏子很无奈的低下了头:“我知道你们都不会相信的,其实在这个世界总有那么一部分的人他们的心灵很敏感,敏感的可以用心灵捕捉到他们肉眼所看不道的东西。”突然王苏子很紧张的抬起头看着冯小权说:“你的手机要响了!”冯小权疑惑的从怀里赶紧掏出了手机,“我手机没有响呀?”就在说话间,冯小权的手机突然真的响了起来,冯小权的心里猛得咯噔了一下,他望了一眼王苏子,又看了一下手机上电话号码,原来是自己的一个老同学叫方保华打来的,冯小权按了一下接听键说:“喂?过年好呀!老同学!”但电话里并没人回声,突然一个人很沉重的呼吸声响了起来,正当冯小权感到很疑惑的时候,突然从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女人咬牙切齿的很恐怖的声音,“你要想找死!”吓得冯小权一下子把手机扔了出去,他惊恐的望着身边的王苏子,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了冷汗……
                        而就在此时在那个已经没有了人的屋子里,弟弟姐姐还有那个小保姆莲花都拉着阴惨苍白脸静静的围坐在一张小方桌的跟前一动不动,似乎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而在卫生间里刘勇达正从一个浑身是血的尸体上,用手狠狠地撕下了一块人皮,然后慢慢的把那块儿人皮慢慢得贴在了自己的左脸上,很快的那块儿皮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开始在刘勇达的脸上慢慢的蠕动,随着蠕动那块儿皮逐渐的完全和刘勇达的另半张脸皮完全融合在了一起,从而使刘勇达的又重新恢复了人的面貌。当刘勇达完成了这一切之后,同样也回到了客厅里,也以同样的姿势坐在了那张方桌地跟前一动不动。一切似乎都变得很平静,在黑暗中那四张恐怖的脸闪现着蓝幽幽光,此时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一些电视机嘈杂的声响,一些喜欢熬夜的人依然还在黑夜中释放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欢乐。终于午夜的钟声敲响了,沉闷而又洪亮的钟声在四张惨白的鬼脸间不停的游荡,似乎是在告诉他们新得一天又来到了,现在已经是大年初三了。终于四个人都缓慢的站起了身,慢慢地朝大门走去,当门又一次被打开后,四个人都次第的默不出声的走了出来。当他们走到楼下,发现漆黑的夜空中已经飘起了鹅毛大雪,地上也已经开始有了厚厚的积雪。四个人似乎并没有被这种恶劣的天气所影响,他们依然信步地踏上了自己的征途去完成着一项似乎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的特殊使命,此时路边那昏暗的的灯光就像游移鬼魂一样显得妖娆而迷离,它们很清晰的影射着四个人特殊的身影从它们身前无声地走过,它们一个个都吃惊的凝望着那四个显得异常恐怖的身影,因为它们都发现了一个同样的问题,就是这些人为什么走过的地方居然没有留下任何一个人的脚印。


                      16楼2013-05-16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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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空旷寂静的冰天雪地中,四个可怕的黑影在这个洁白的背景之中似乎形成了一个很微小但极其恐怖黑斑,它就像是一个在急速裂变的死亡病毒一样,让那个黑色的斑块儿迅速的向四周不停的蔓延……突然一道很明亮的灯光夹杂着纷飞的雪花向他们打了过来,原来是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刘勇达扭过了他那张表情呆滞的脸,然后慢慢的抬起了手,于是出租车很平稳的在四个人的身边停了下来,一个穿着皮大衣带着保暖帽的小青年从车窗里探出了脑袋,说:“师傅去哪呀?”但刘勇达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的拉开了车门,让儿子女儿和莲花坐进了出租车,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坐到副驾驶的座位,然后冷冷的扔给了司机一句:“去黄岗寺(郊区外的一个火葬厂)。”青年司机正在为这几个古怪的乘客感到纳闷的同时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当这几个人在蹬上汽车的那一瞬间,车身几乎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对于汽车来说虽然猛得一下增加了四个人,但重量却依然还保持住了原来一个人重量。年轻的司机把车开动了,似乎想和身边乘客聊上几句便开口道:“师傅这么早就去烧纸呀?”刘勇达就像是没听见,一声不吭。“也难怪,等明儿个天一亮,烧纸的人都能挤破头,看来还先下手好,得个清净。”司机很尴尬的自言自语。没人回应,司机的心里也很无趣。逐渐的车里的空气变得越来越冷了,虽然司机已经把车内的暖风机开到了最大功率,但也与事无补,司机冷得几乎浑身都开始了不停的哆嗦,车窗前那半瓶娃哈哈纯净水此刻也开始了结冰,司机愈加感到了有些不对劲了,他迅速的朝车内的后视镜里瞥了一眼,他发现了后排三个人的眼神都显得出奇的怪异,他们都像中了邪一样,神情呆滞。当司机再一次看了几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刘勇达,他惊奇的发现在这个乘客的耳朵根和脖子的地方正有一条红色的血印在时隐时现地的闪现出来。突然一个很恐怖的念头一下子攥紧了青年司机的心。司机额头开始冒出了冷汗。司机不禁加大了脚下的油门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目的地,赶紧送走这几位瘟神。  终于黄岗寺到了。司机慢慢把车停靠在了路边,此时年轻司机那张因为极度恐惧而变得没有血色的脸,就像死人一样显得特别的难看,他哆嗦着说:“师傅……师傅到到了。”刘勇达和后排的三个人似乎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始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泥塑雕像一般僵硬在那里,这一下可把司机给吓坏了,冷汗又一次止不住地从他的额头上冒了出来,司机又接连着呼唤了好几声,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司机尝试着用手在刘勇达的眼前来回晃动了几下,同样还是没有反应,接着司机把手指轻轻地放在刘勇达的嘴边想试探一下他是否还有呼吸,然而就在这时轰——得一声,刘勇达猛得把脸扭了过来,吓得司机哇的大叫了起来。刘勇达麻木地望着司机,然后带着极度沙哑而又恐怖的声音说:“你在这里等着,我们一会儿回来还坐你的车!”说完刘勇达就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后排的三个人也跟着下了车。此时的那个年轻司机由于恐惧吓得浑身颤抖得几乎喘不过气,他望着那四个向火葬场走去的身影,突然发现了四个人在厚厚平整的雪地上行走,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的脚印。司机吓得张着大嘴,强烈地抑制住自己不要出声,等那四个黑影走远了已后,司机赶紧掉转了车头准备向回开,突然就在这是发动机莫名其妙的熄火了,司机赶紧扭动启动机的钥匙,但连续试了好几次,启动机都没有一丁点的反应,这一下可急坏了司机,然而更令司机想不到的是当他准备下车检查故障时,居然发现车门无论如何怎么都打不开,司机都快给吓疯了,他疯狂地拿起车里的电台,想与总台取得联系,但电台里只有刺耳的呲啦声,于是司机又掏出了手机打电话,但手机却没有任何的信号。司机在极度的恐惧中挣扎着,他奋力的用脚不停地揣着车窗,想试图逃脱,但此时的汽车就像是一个被死神所诅咒的坟墓一样,牢牢得围困着一具正在愤怒的死尸。


                        17楼2013-05-16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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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王苏子把那根奇怪的银针轻轻的发放在床边的茶几上后,她说:“你知道吗?刚才我用银针扎了你一下,是要让你从鬼视中回神,因为刚才你的大脑已经完全被那个鬼所控制住了。看到刚才那根融化了的银针吗?这就是鬼遗留在我们现实世界里一个痕迹,它并不同于我们先前所看到的一些幻象是会消失的,它相对于我们来说是绝对真实的,这说明这只鬼非同一般,因为在通常情况下我们是看不见鬼的,那是因为我们大脑里的过滤作用,其实现在我才明白大脑为什么要过滤掉那些很多未知信息,因为在那些被过滤掉的信息中有相当大的一部分信息是会对我们精神或肉体造成一定伤害的甚至有些会令我们致命,所以大脑要把这些危险的东西全都过滤掉,其实它是在保护我们自己不受伤害,这种保护的功效是具有一定持久性的,至少在它自身不发生问题的情况下,外界所有一切的东西都无法穿越这层坚实的屏障,也就是说只要我们看不见鬼,我们就不可能遭到鬼伤害,而现在令我们感到不可思议是这只鬼居然能够随心所遇很轻易地就穿越了这层屏障,这是我们先前根本就无法预料到的,这只鬼很危险!”听着王苏子的话冯小权的身体在不住发抖,突然他想起了什么?赶紧说:“王苏子,你知道我在昏迷中都看到了什么了吗?……”
                            接下来冯小权就把自己在苏醒之前所经历过的恐怖事件全都一一地讲给王苏子听。当听完了冯小权的讲述,王苏子的表情显得有些木然,突然王苏子看了冯小权一眼说:“那只鬼并不想杀你,它只是喜欢上了你!”“怎么可能!”冯小权几乎是惊恐的喊道:“不不这绝对不可能!”王苏子很郑重地告戒说:“请你相信我,它真的已经深深地爱上你,我现在能够感受得到,就像感到我自己快要死一样得千真万确。”说着王苏子眼睛里溢出了一滴很晶莹的泪花。冯小权激动的说:“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呢?疯了,疯了,我们都疯了!”王苏子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她慢慢的站起身子,表情木呆呆向病房外走去,就在她临出门的那一刻她忽然慢慢的又把头扭了回来,她望着双手抱头的冯小权说:“记住我的话,你要想活命,就跟它结婚。”说完王苏子的身影就消失在大门外。
                            冯小权瞪着惊恐的眼睛回味着刚才王苏子最后的那一句话,不禁地一阵寒气从脚尖一直上升到了他的头顶。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呼腾的一声被撞开了,七八个穿警服的年轻小伙子手提水果和补品一下子涌了进来,其中一个说:“我犒你小子艳幅可真不浅,这么高级的知识分子还没几天就让你给泡了你可真够流氓的!”接着又一个声音说:“‘刘’警官快讲讲你在王小姐屋里是怎么昏迷的?”另一个讪笑的声音说:“那还用问吗?肯定是纵欲过度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幸福给冲昏的。”另一个声音立刻反驳到:“纯粹瞎掰,这绝对不可能,我们的‘刘’大侠可是号称天下第一神棍的摧花狂魔逍遥会的总舵主,武功盖世,听说最近还练成了摧花宝典中最为厉害的武功——独孤九式,它怎么可能败给一个无名的青衣女子呢?就算即便是输了,那也是我们‘刘’大侠谦虚的忍让而已,无非也只是想鼓励一下初涉江湖的新手。”
                            冯小权表情麻木地凝望着自己眼前那些正在跟自己开玩笑的同事,他突然发现那些原本朝夕相处的熟识面孔突然在此刻变得异常的陌生,因为冯小权看到了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头上都长出了很奇怪的犄角。突然冯小权就像爆炸一样吼了起来:“滚!全都他妈的给我滚出去,你们这群妖孽!”顿时整个原本喧嚣的病房一下子全都静了下来,同事们都吃惊地凝望着歇斯底里的冯小权,还有几个同事立刻跑了出去赶紧的去找医生。
                            当冯小权出院时已是一个星期后了,在他住院的这一个星期中,他再也没有看到过那只女鬼了,但冯小权却愈加变得忧虑起来,因为在冥冥之中他似乎还能依然的感觉那个女鬼始终就陪伴在他的身边,仿佛当自己猛得一睁开眼或者一扭脸以及病房的门突然一打开,它就会晃动着满头的长发站在自己的眼前,冯小权的内心中始终也都笼罩着一层很深的阴影。自从那次冯小权和王苏子分别后,冯小权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听人说王苏子去了西藏,还有人说王苏子出了国,好象是去给自己治什么病,还听说她的那种病很严重,很可能会危及到她自己的生命。
                            冯小权很无奈的接受着自己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现实,因为他知道了王苏子其实已经死了,因为就在他出院的前一天他见到了死后的王苏子,她还是那幅老样子带着一幅黑框眼镜,一头精神矍铄的短发,一身很干净整洁的西服套妆,只是脸上多了几分往日从来都没有过的轻松愉快的笑容。冯小权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死了以后还会这么的开心,王苏子告诉他那是因为,当自己内心中盘踞很久的一个沉重包袱突然被释放时,每个人都会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就像当她自己一样,从刚一出生就很清楚地知道了一个确切的日子,一个自己将要死去的日子,特别是当那个日子变得越来越近时,那种期待恐惧的痛苦是无法用简单的语言来描述的,然而当死亡真的降临的那一刻,你却突然会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那是痛苦的终结,没有了痛苦也许就是最完美的一种幸福。


                          21楼2013-05-16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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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苏子还告诉他,“其实早在我自己还是个没有发育完全的胎儿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死在了母亲的腹中,但我的死亡对于我来说仿佛就是一个迷,那是因为死了的我居然还能够和其它的婴儿一样正常的出生,正常的发育,正常的和周围所有活着人一起生活,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太不可思议了,甚至在很多的时候我都认为我其实根本就没有死,但现实却在我的眼前很清晰地分裂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是人间而另一个却是鬼狱,在很多的时候我都分不清自己到底隶属于那个空间,我时常为此而变得苦恼,但渐渐的我忽然感到当我认为我自己是活着的时候,我就活着,当我认为我自己是死了的时候,我就死了,我反复地徘徊在这生与死的轮回里,也许永远都没有停息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一次我又死了,但我还知道下一次我还会复活。”
                              当王苏子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冯小权呆呆地凝望在那里,因为他在想刚才的那一切是否真实,那是个梦冯小权想到,因为只有梦里的东西才会显得杂乱无章没有任何的逻辑可寻,也只有梦才会是所有问题最终的答案。  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发生过许许多多令我们难以想象的事情,但只要当事人不说,别人也不问,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就跟没发生过一样,虽然那些发生过的事情或多或少都能改变些什么,但唯一不能改变的是它自身的真实性——世界仿佛一下子全都平静了下来,所有的一切也都恢复了正常,再也没有出现过类似先前的那些扑朔迷离的杀人事件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也开始逐渐地忘却那些离奇而又神秘的谋杀案,但只有一个人却永远都不可能忘记,他就是冯小权。现在的冯小权完全的变了,变得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了,他工作起来也循规蹈矩,也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嬉皮笑脸调皮捣蛋的浪子形象了,这一切也许都终归于他自己生活的改变。
                              每次回到家冯小权的眼神中似乎都会流露出一种无语言表的痛苦和无奈的沮丧,每次在他用钥匙打开自己的家门前之,他总是会先进行几秒钟非常短暂的静默,似乎像是在做着某种调整。每次在冯小权一进门后,在不开灯的房间里,总会从黑暗伸出一双很温柔的手,很主动的上前来帮他脱掉身上的外套,然后工整地挂在衣架上,接着就又从厨房里端出一盘盘自己精心烹制出的美味小菜。那其实是一个女人,一个面孔完全都被头发所遮盖住的女人。它就是改变了冯小权生活的那个人,因为现在的它已经是冯小权的妻子了,这似乎有点太不可思议,但在这个世界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却时时刻刻的都悄悄地发生在每一个隐秘角落。
                              婚姻也许对我们每一人来说无非只是一个程序,一个似乎每天都在执行的程序,它并不同与先前那种对于对于未知程序的分析计算理解来得耐人寻味,充满神奇,而一旦当我们完全摸透或者掌握着这个程序里的每一条指令后,我们便开始变得骄傲自大嗤之以鼻甚至感到有些不耐烦,更有甚者还会对此程序进行改写,复制,粘贴或删除,完全把这个程序当作了一件玩偶很从容的玩弄与掌骨之间,但这一切都要有一个前题,那就是这个程序必须是干净的,没有被任何的病毒所感染,因为在我们眼睛所看不到的地方时常都会藏匿着一种我们永远都无法抗拒的力量,那也许是一种被情感所置换后的思想。
                              冯小权的婚姻程序在这里似乎出了大叉子,因为他完全失去的对于程序的操控性,仿佛是在被程序中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牵着鼻子走,那也许是个悲剧,一个上演了很多遍的悲剧。终于有一天被压抑以久的沉默终于要爆发了,冯小权似乎在再也忍受不了自己这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婚姻生活了,他来到了一座很高的大楼顶层仰望着蔚蓝的天空,当温暖的阳光轻抚着他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冯小权的嘴角上浮现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当他纵身从楼顶上跳下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喜立刻涌上了他自己的心头。然而就在冯小权身体在摔成肉酱前的那最后一刻,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此时在他的家中,那个无脸的女鬼正在睡床上做着痛苦的呻吟,那种呻吟一直持续着,直到冯小权的尸体被人很安静的停放在太平间里的停尸柜后,那个女鬼的呻吟声方才停止,然而一个新得声音又出现了,那是一个婴儿的啼哭声,哭声特别响亮,仿佛是在诠释着一出悲剧的终结,但又有谁会知道那个婴儿的诞生会不会又是一出新的悲剧的上演……


                            22楼2013-05-16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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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继续啊~


                              来自手机贴吧23楼2013-05-16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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