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先发在了加百罗涅吧,不过我会努力重新再写别的。
好吧,我也有写文这个技能了●﹏●
水母(迪白)
(白兰弱化,迪诺微黑化)
白兰很郁闷,白兰真的很郁闷!
明明迪诺也跟他一起在海里游泳了,可是偏偏只有他一个人被该死的水母蜇了。被蜇的地方又痒又痛但又无法舒解这种难受的感觉,让人很烦躁。
迪诺跟旅馆老板拿来了药膏,一走进房间就看到那张常常挂着轻佻笑容的俊美脸庞上满是烦躁,很难想像平时总是吊儿郎当爱摆出什么都不在乎样子的白兰会有那样的表情。
而白兰听到声响,立刻把脸上的情绪收拾得干干净净,又变成那个戴着假笑面具的清冷的白兰。
迪诺不打算戳破他,走到他身边坐下,轻笑着安抚道:“我跟旅馆老板拿了药膏,擦了之后就没那么难受了。”
“不过是一点小伤,我可从来没在意过哦,跳马~”白兰笑眯眯地摇摇食指,完全看不出刚才的烦躁。
“可是白兰,我很在意。”迪诺握住白兰被蜇的左小腿,表情认真而心疼。
“这没什么好在意的,都受过更重的伤了,我不也活得阳光明媚么~”白兰不承认自己因为迪诺的话而有一瞬间的失神,依旧笑眯眯地拒绝上药。
而一贯温柔的迪诺这次却很强硬,不过用的却是温柔的诱哄方式:“不上药也可以哦,不过白兰,最近出了新口味的棉花糖,你不想躺在床上好好地享受吗?”
明明不是什么高明的诱哄更没有任何威胁的意义存在,但白兰还是在迪诺轻轻压低的温柔声音下妥协了。
总觉得自己,妥协得都不像自己了。白兰看着迪诺动作轻柔地为自己上药,染上窗外阳光的侧脸温柔干净,心底莫名地升起这么一个想法。
好像自从和迪诺在一起后,他就变弱了。明明受过更重的伤的自己那时还可以毫不在意地大笑,甚至继续和别人战斗下去,现在不过是水母蜇了一下而已,就会渴望迪诺温柔的呵护。
这样想着,白兰嘴角翘起,笑容轻佻而清冷。但在迪诺上完药抬起头的瞬间,他又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迪诺冲白兰宠溺地笑笑,然后起身把药膏放好。
“还好蜇你的那只水母毒性很弱,过两天应该就没事了。”迪诺边说着边走回床边坐下。想到刚知道白兰被水母蜇到时,自己的心跳都差点停止了,还好没什么事。
“嗯。”白兰漫应道。
迪诺心疼地看着白兰白皙的左小腿上那层雪白药膏下的一片红斑,在心里责怪了一下自己的疏忽。“一开始都会很难受的,白兰你忍一忍。”
“跳马,你太罗嗦了哦~”白兰瞥他一眼,有点不耐。
迪诺轻笑,伸手揽过他,在他的眼皮上亲了亲,然后低声诱哄道:“睡一下吧,醒来就没那么难受了。”
温柔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蛊惑着白兰不自觉地放松身体和意识,没办法像平常那样挑衅和反驳对方,反而渐渐沉入梦乡。
陷入沉睡前白兰突然明白了,并不是自己变弱了,而是迪诺太温柔了,他沦陷在那样无法拒绝的温柔中,赖以生存。
看着白兰安静的睡颜,迪诺轻柔地抚弄那头耀眼的白发。褪去轻佻与凉薄的外壳,睡着的白兰总会表现出最真实的自己。比如现在,白皙的脸上露出愉悦浅笑,食指微弯轻轻地勾着自己的衣角,十足的依赖。迪诺的唇边温柔地漾起笑纹,左心房充盈着漫漫的幸福与满足。
迪诺想,或许白兰对自己来说也是一只水母,漂亮非常却是有毒的,让他的心总是又痒又痛,总有一点难受。
可是啊,
“白兰,眷恋我的温柔吧,让你失去了它就无法再一个人活下去。”
就像水母一样,离开了水,就无法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