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洛
拿起响了几遍的手机,睁开沉重的眼皮,手指在屏幕上滑了几下后把闹钟关掉,乌黑的瞳孔盯着屏幕上的数字,确认了时间后,颇不耐烦地起床。
啧,昨天被班上那群小崽不停灌酒,真是够呛啊!芦洛搔了搔乱糟糟的头发,忍住头部剧烈的痛楚,缓慢地走向厕所。
出来的时间已快到七时四十五分。换好衣服后,芦洛才发觉同房的室友全都不在,室友们的床十分整齐,就像没有人睡过似的。芦洛不满地嘟哝:即使我是留级过一年,也不用这样耍我啊!
把手机和耳机放在外套的囗袋裏,迅速地吃完药,穿上浅蓝色运动鞋。马上冲出门口,跑去课室。途中经过寂静的操场,阳光斑斑晒着操场、木棉树被微风轻轻抚摸,发出感叹的声音、小小的麻雀在树阴下乘凉。连平日最吵闹的食堂也空无一人,食堂那胖乎乎的大妈也不见踪影。芦洛的直觉告诉她肯定有事情发生。
到达课室后,除了那别扭的同桌外,就看不见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