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身把踢落在地的靴子捡起,整齐的放在一边,眼角余光偷瞄了他一眼,看不出他的喜怒,方才明明觉得他挺高兴的,现在又隐隐觉得他有些不耐烦,摇了摇头,许是自己多心了。
垂眸瞧着自个儿身上的衣裳,抿抿唇,听话的解开一颗颗的盘扣,把旗装搭在屏风上,回头看了眼躺在床榻上的贝勒爷,着中衣到梳妆台,卸下旗头,以及上面的珠钗,盯着镜中的自己失神,手指收紧,复而松开,提了口气向床榻而去。
脱去鞋子,身子一扭,把长发揽到一肩,放在芙蓉帐后这才躺下,双手叠放在腹间,心里打着鼓,小的时候问玛嬷荣昭是怎么来的?玛嬷说,阿玛额娘一床而眠,小荣昭就额娘从脚底板钻到额娘的肚子里,抬头看了看晃动脚丫 ,就是从这里?我和贝勒爷将来的……不由的偏首看向身边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