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对於外侮有著深刻的认识和切肤之感(其父就是台湾抗战的忠烈),但是他和一味高调地号召对日作战“爱国者”大相径庭。作为文人,本身有悲天悯人的情怀,故而反对驱赶自己手无寸铁的国民去和超现代超一流的日本去作战,参加了所谓的低调俱乐部,鼓励国民通过教育和努力实现自强。故在九一八事变之后,抗战之前,胡适表现出了一定的低调和厌战情绪。卢沟桥事变之后,胡适发现“和比战实难百倍”!在二十七年,胡适决定出任中华民国驻美大使。亲友表示不解,一度蔡孑民院长病逝,中研院出缺,但胡适不为所动,依然位列大使,积极在美国各地演讲,号召美国国民知晓、同情、支持中国的抗战,为抗战作出了自己的贡献。日本军部称胡适“可以抵得上三个师”!因之,胡适对日本的认识也随著时局发生了变化,从妥协到对抗,从低调到高调,这是传统士大夫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