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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发文】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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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御医后,以富察氏带头的一帮女人便对弘历展开了亲切的问候,高氏许是怀了孕,心情波动最大,哽咽出声,说爷您昨个在我院里还好好的,怎么才一晚就病了呢?
哭哭啼啼的,跟死了丈夫一般,喜宝瞧着晦气,这看诊是在她院里,又听她话里带话都透着自己没照看好弘历的意思,越发不喜她,有些没好气道:“高格格,你刚没听太医说嘛,爷只是因公事繁忙,累极导致的身子疲倦才偶感风寒的,吃些补药调养几日就好了,你不用这么伤心,”
高氏一听喜宝这话,心里火上来了,好么居然敢当众驳她的话,且现在连姐姐都不叫了,还一副以上训下的口吻,真以为爷在你这住一晚,你就能越过我去?
“是奴婢太过小题大做了,只是,爷是奴婢的主心骨,他这一病,奴婢便乱了心神,还望侧福晋莫怪才是,”一口一个奴婢,一口一个侧福晋的,这姿态摆得很低,她晓得这样柔柔弱弱的自己是爷最怜惜的。
这女人,一句一个眼药,喜宝不愿跟她废话啰嗦,作女见过不少,没见过这么作的,不回话,不解释。
弘历以前挺喜欢高氏这款的,柔弱女人能让他有种保护欲,可喜宝娇起来,比柔弱的高氏还惹人怜,还带着点别的女人没有的小蛮横、小难缠、小不讲理,就像现在,人不跟你争执,只直接拿一张我不乐意、我不耐烦你自己看着办、别想让我背黑锅的表情看着他,这直白、直接的摸样也很是有趣,相比之下,大她七岁的高氏,则太显小家子气,从一进门就揪着丫头不放,真不像平日里贤淑雅慧的她,再说,就算自己病,也只是小病,她那哀痛、悲苦的表情也的确有些过了,他可以理解这是因为怀孕而过于多愁善感的原因。
他也的确有些乏了,想睡个回笼觉,轻咳一声说,“爷知道你们都很关心爷,娴雅说的对,爷没大碍,休息两日便好了,你们都回去吧,别都杵在这儿了,绮雪,你现在是双身子,好生将养身子,早日为爷生个皇子出来,就是对爷最大的安慰,”
喜宝的不搭茬,弘历的不帮衬,让高氏有些小慌神,爷这是怎么了?平素她这般,他都为她出头的,听到他强调孩子,想起昨晚他说的话,难道他是想支起这侧福晋为自己分去些注意力?
这么一想心里欢愉了,冲着弘历说了好一番诸如“奴婢同爷一样期待咱们的小皇子出世”“为了小皇子,爷也早日好起来”的让喜宝胃抽抽的话,还拉着她交代了一番,说爷现在生病,饭菜要做的轻淡些,衣服要让他多穿些,爷喜欢喝茶,若侧福晋还没学会泡茶,奴婢可以泡好让香韵送过来……
喜宝撇嘴,比老妈子还鸡婆,弘历是有恋母癖吧!
她说够了,欢愉了,挥挥手帕告辞了,富察氏这才婉转地问弘历打算在哪调养身子,按规矩,他该在自己院里养病的。
弘历说,高氏是头胎,你这个做福晋又做过母亲的势必要多加照看和提点,我这病不重,就不挪窝了!
富察氏呕的要死,情敌怀孕,她不能诅咒、下狠手、打小人头不说,还要去照看她?照看情敌的同时,又将老公推到另一个情敌的面前,真真没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可即便心如刀绞,还要笑着应承下来。
听弘历这意思,若高氏孩子有事,要拿她问责的!


52楼2013-07-19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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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喜宝累惨了,却也乐傻了,洗了个战斗澡,便上床数银票,一千两银子,在三十两银子就能买一个小四合院的古代,她算是小富婆了,这可是她来到古代赚的第一笔银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万事开头难啊,这个头弘历帮她开好了,以后的路会顺好多。
    弘历见她乐的跟个小狐狸一般,眉眼都不见了,不禁好笑,“据爷所知,你阿玛给你陪嫁的银子和田产也不少,怎么你还为这点银子高兴成这样,”
    “不一样,这可是我长这么大赚的第一笔银子,当然高兴了,”眉眼弯弯,盈盈笑意,笑的弘历也是满心喜悦,“这事是爷帮你张罗的,怎么着也给爷一份分红吧,”
    喜宝不乐了,然后开始纠结是三七分,还是二八分,不知道一九分他会不会揍自己,抽出一张,看看弘历,见他皮笑肉不笑,两张,还是皮笑肉不笑,三张、四张……九张,“爷,您好歹给我留一张呗,”小眉头皱着,一副泫然欲滴样。
    弘历乐了,勾着腰将人拽进怀里,又亲又抱,又揉又搓的,把人弄的嗷嗷求饶,才鼻尖抵着鼻尖地说道,“小傻子,真真个小傻子,”
    吸吮住她的小嘴,分开她的腿进入她的体内,抽离迎送,他有功夫和内力在身,白日又补养了一番,这精力充沛,要起来也是疯狂、缠绵,搞的喜宝跟大海里的一叶小舟般,摇摇晃晃的,又哭又叫地求饶着,差点没晕过去,许久之后,才感觉自己终于飘到岸边了,趴在沙滩上苟延残喘着。
    本来弘历觉得她白日累了,想就此放过她时,却见她眯达眯达的模样好似犯懒的猫儿,娇憨可人,又魅的撩人,不禁起了逗趣之心,这儿捏捏,那儿掐掐,揉揉亲亲、啄啄咬咬的,不让人睡,困极了又捞不着睡的喜宝被逗恼了,她可不是好脾性的人,这要是搁在现代,管你是谁,一巴掌拍飞你丫的,这会子,小嘴一张,‘啊呜’一声咬上弘历的嘴,小腰一扭,一翻身压上他的身,连啃带咬的表达自己的愤怒,呜呜的,还带响。
    弘历被她这突来的‘攻击’搞的有些懵了,直到嘴唇传来疼痛之感,才意识到自己被这小东西咬了?嘶……真疼!
    箍着小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问,“你敢咬爷,”口气有些凶煞。
    喜宝也不怕,呲着牙,比他声大地娇嚷着,“就咬你,就咬你,谁叫你先咬我来着,都给我咬疼了,你看你看,都肿了,”小脸,汗渍渍的,白里透红的,艳的很,葱白的玉指点着的小嘴,水水的,嘟嘟的,好似熟透了樱桃,也是艳的不行,凤眼蒙上一层水雾,水光潋滟的,煞是勾人。
    这副娇滴滴的模样配上气咻咻的表情,真是萌死个人。
    弘历心痒难耐,低头照着她的脸蛋就咬了下去,力道拿捏的很准,不过,还是烙上了淡淡的齿印,美人千姿百态,就是没见过这样的,他可是皇子,无论去谁那都是小意逢迎、予取予求,别说是咬你,就是打了你,也只有跪地谢恩的份,哪有还口的,又见她一副小狼狗儿般,你再咬我,我就咬你的凶悍样,一点惧意都没有,真是个小可人儿,忍不住又在她的另一边脸蛋上咬了一口。
    这次下口有些重,喜宝疼了,在他身下呲着牙挣扎着,弘历呵呵大笑,“怎么,你还真想跟爷干一架啊,”
    喜宝鼓着腮不回话,只是眼里恼意却是没消的。
    “爷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跟爷干架,”松开对她的钳制,放任她对自己攻击。


    58楼2013-07-19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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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进来,就见喜宝坐在梳妆台前,面前摆着几盒胭脂,眉头微蹙,端的是凝神、认真,看惯了她娇俏可人、说笑逗趣的模样,这般静静地坐在那儿,竟有种轻烟薄雾,似真似幻,置身空镜中的感觉。
      身形一颤,走过去将人揽入怀中,“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喜宝似乎被吓着了,“爷怎么来了?不是说去高姐姐那了嘛,”深呼吸,给自己顺气。
      “去她那,就不能来你这了,”弘历将她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将她抱在腿上,“瞧什么呢?连爷进来都没察觉,”
      喜宝顺势将身子倚在他怀中,“贵主子说我伺候你有功,赏了我好些东西,福晋和府里姐妹们也感谢我,送了我好些玩意,”
      “是不是觉得有些惭愧,觉得自己受不起啊,”
      “我为什么会觉得有愧,受不起啊,”
      “你是清楚的,爷是……”没病的。
      “那我也没闲着,白日……”伺候你的胃,晚上满足你的欲,间或地还要招待你那些不省心的妻妾们,若你再‘病’两日,就该我病倒了。
      “腰还疼?”弘历咬着她的耳尖尖,在她耳边问道。
      喜宝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一扭头,用小手捂住他的嘴,“你别说话,别说话,”
      孩子气十足,弘历身子后仰,呵呵大笑,真是个小喜宝,“好,咱们不说这个,换个别的,”点着梳妆台上的排排齐的脂粉盒,“你又不爱用这些个胭脂水粉的,怎么还摆这么多,”
      喜宝坐起身子,点着其中的两盒,说:“高姐姐送的,说是江南御贡的,颜色鲜,味道艳,我在想是用高姐姐送的,还是用我自个淘的呢?”
      弘历晕?就这?
      “想到了吗?”
      “我比了比,虽说高姐姐送的这个是御贡的,但也没比我自个淘的好,”
      “哦,说说看,”弘历知道她会淘胭脂水粉,但没问过,今个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来了兴致。
      “我不说,比过之后,爷自己瞧,”喜宝拿过自己的胭脂水粉,用自己的手做试验,一面擦上自己的,一面涂上御贡的,两下一比,弘历发现,喜宝的胭脂虽味淡但色匀,且上色自然,水粉轻薄、细腻,要好一些。
      “你做的是要好些,怎么做的?”


      60楼2013-07-19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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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宝乐了,“爷真是个识货的,”眼睛亮亮的,眉梢带笑,很是得意地卖弄道,“我的胭脂膏可是精选上好花瓣拧出汁水,淘澄净了,配了花露蒸制而成,没有添加任何……香料,干净,吃都行,”说着用指尖捻了一点放进嘴里,清香微涩,“胭脂坊是开门做生意的,这精选花瓣时肯定不若我这般细致讲究,它的香味浓郁,肯定加了混合香料,肯定不能吃,”
        “还有水粉,我的是采集紫茉莉成熟种子,取出白色粉芯,研磨成粉末,一遍遍淘成很细很细的粉末,晒干后对上上等的茉莉花汁制成的,闻起来是不是觉得气味清香,恬淡雅致啊,不含铅粉,”
        弘历就喜欢看她这眉飞色舞的样,眼尾勾着,有点像喝了蜜的小狐狸,招人疼着呢?
        “你倒有这功夫,你额娘就没说过你玩物丧志啊,”
        “说过,不过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这个,”拍拍自己的脸,“我淘的胭脂水粉能让她比别的女人好看,她也就不管了,”眼眸一转,嘟囔着,“你都说我礼及不上福晋,文比不过高格格,我再不把我这张脸伺候好,你还能来我这嘛,”
        “怎么在你心里,爷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弘历瞪眼,心说:这孩子还真是有啥说啥啊,哪个女人不是以色侍主,可这么直白说出来的只她一个。


        61楼2013-07-19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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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如戏
          高格格身子素来体弱多病,有了孩子后,更是娇娇弱弱的满目轻愁,尤其看弘历时,一副‘我很娇弱、我需要安慰、我需要呵护、我需要你怜惜’的楚楚可怜样,弘历素来是怜香惜玉,再加上跟喜宝呆久了,他也迫切地希望有个像她一样娇憨可人、聪明健康、耍娇卖乖的孩子,所以,每日都会抽出一些时间过去陪她。
          是夜,弘历又去陪高格格了,闲来无事,喜宝早早地让清荷闭了院门,让人在软榻边放了个小几,取了一叠加了五味香料精心炒就得上好瓜子放在上头,卸了妆放下发髻,身着白色中衣,倚靠着软榻上一边磕着香喷喷的瓜子,一边看从弘历书房里翻出的旅游杂记解闷儿,这把妞也需要真才实学的,小堂哥为了提升自己的文学素养,没少收集古文书,多是珍藏版的野史杂记和香艳小说,喜宝跟着看了不少,遇到不认识的字就连蒙带猜的,一本书慢慢看也是能看下的。
          旁边,菊香和容嬷嬷正在帮她缝制月事带和小内内,她月事要来了,这些东西都要早准备好,也难怪古代妇科大夫很吃香,古代没卫生巾,月事带是用草灰缝制的,脏了洗过之后重新装上灰,不得妇科病才怪,有钱人家的用草纸代替草灰,宫里好些,棉花中夹草纸,卫生巾她不会做,只能多做几个月事包勤换洗。
          古代的亵裤又大又肥,空旷旷的真是没安全感,且根本不能固定月事带,即使睡相很好的古代女子来信期时也会弄脏衣物,更何况她睡相还是很差的那种,因此,用棉布做了个三角小内,清荷等人虽觉得这叫‘内裤’的布片子有些怪异,但见这效果不错,便也做了一条留信期时穿。
          菊香来了,见喜宝平素时也将她穿在亵裤里,便试着用纱缎和棉布做了双重的,并绣了花、锁了边,再次证明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这放现代,怎么也是Aimer、Farmanl、Embry、Ttiumph级别的。
          喜宝非常满意,让菊香做了好些条留着赏人,她果然是恶趣味。
          没怀孕前,弘历瞧着高氏挺好的,温柔婉约、善解人意、知书达理,可一怀孕就变得有些神经质,时忧时虑、哀哀凄凄的,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两人在一起,不是聊以前的感情,就是说孩子的将来,隐晦地说她想亲自抚养这个孩子,可宫里规矩,格格是没有资格抚养自己的孩子的,这请封侧福晋的事就迫在眉睫了。
          王爷的嫡福晋只有一位,但侧福晋和庶福晋却可以有几位,两位侧福晋,在没有特别恩典的情况下,谁先在侧福晋的位列上,谁的地位就大,高氏的意思是说,弘历曾答应说要封她为第一侧福晋的,这要是以前,弘历自是答应,可现在他跟喜宝处的不错,不想让她难堪,可高氏又有孕在身,若不应了她,她又想东想西、哭哭滴滴的。
          这人啊,一烦的时候就怕见人哭,两下一对比,他的天平就偏了,找了个托辞就来喜宝这了,见院门关了,也不让人来开,施了个轻功就进来了,站在窗台外朝里看,就见丫头一边嗑着小瓜子,一边看书,一派慵懒惬意、悠闲自得样,这人啊,自己不痛快,就不想看着别人太痛快,于是,避开所有人走进去,亮着嗓门喊道,“爷说这院里宫人都去哪了,感情你们都跑这躲懒来着,外头一个守夜的都没,今个是爷来,若是刺客,你家主子还有命吗?”
          喜宝正看的入迷,被他这么一吓,若非有个小几挡着,她就从软榻上滚了下来,不过书掉了,瓜子也洒了,而容嬷嬷、菊香等人都被针扎了手,一个个顾不得含手地跪在地上忙着请安和谢罪。
          “爷饶命吧,咱们知错了,下次一定留着神,不把‘刺客’放进来,”喜宝忙站起来,替她们求情开脱道。
          喜宝的滑稽样把弘历逗乐了,方才在高氏那带来的郁闷和烦躁也去了不少,心情不错地问,“都干嘛呢?爷来了半天也没个伺候的,”
          喜宝忙倒了茶送到他跟前,弘历接过茶,两口喝完后,看向桌上的一堆成品半成品布料,问,“做什么呢?要这么多围在一起,”
          “没,没做什么?”喜宝小脸一红,手脚麻利地将桌上的布料都胡虏进布框子里,交给容嬷嬷,“你们都下去吧,”
          弘历虽不识小内内,却是见过月事带的,也是尴尬的不行,待人走后,走到软榻边,捡起地上的书,翻了翻,“怎么想起看这个,”
          “看着玩儿呗,”喜宝将瓜子盘捡了起来,放在小几上,她趿了一双粉嫩色的绣花软缎鞋,站在弘历跟前,只及他肩部,脸上全无脂粉,头发披散着,只用一根粉色帕子束在发尾十公分左右的位置,任由柔顺黑亮的发丝垂在胸前脑后,显得人愈加娇小、可人,烛光下,光润白腻的肌肤上渗出一片娇红,好似白玉上抹了一层胭脂,姿容如玉,神韵脱俗。


          62楼2013-07-19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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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宝睁眼了,“你都给我咬疼了,”抬手揉眼睛,嘟着小嘴抱怨着,还是犯困的很。
            这副模样真是要多纯有多纯,要多娇有多娇,弘历宠得不行,将人勾进怀里,搂的紧紧,“怎么办,喜宝宝,爷都不想去上朝了,”
            “芙蓉帐暖度**,从此王爷不早朝?你自己偷懒,别拉我做幌子,我可是个勤奋好学的乖孩子,回头给我安个什么美**国的罪名,我找谁喊冤啊,”喜宝眨着雾迷迷的眼睛说。
            “你还乖孩子?懒不死你,”弘历笑着凑过嘴来,又亲又啃的,闹个没完。
            “懒和乖不冲突,我懒但我很乖,再说,这能怪我么,以往我也没懒成这样啊,”嘟嘟嘴,委屈的唻。
            弘历听她这么说,越发确定她是真的有了,大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拱着她的脸颊,“高氏都四个多月了,也没你这么能睡,”
            “各人身子不一样,也许我不是怀孕,而是长身体缺觉也说不定,”喜宝打着哈欠,眯达眯达的,想让他赶紧走,自己好继续睡,疑似怀孕就是好,请安礼免了,想睡到什么时候睡到什么时候。
            “你还长身体,长哪?长这?长这,还是长这?”摸胸摸腰摸大腿,最后落在胸上,贴着她的耳边小声说,“爷看过一本闺房秘籍,上面说常揉这儿,会变大的,爷瞧着好似大了些,”
            “这才多长时间,哪有这么快,”喜宝随口说道,说完就后悔了,就见弘历笑的格外yindang,“你是嫌爷揉的次数少,那以后爷就多卖力卖力,”
            两人又在床上闹了一会,弘历这才起床,喜宝待他走后,继续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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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楼2013-07-19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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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太医来了,隔着手帕把了半天脉,皱眉、疑惑、纠结……直到一旁心急的弘历的问,“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孩子?胡太医一愣,从脉象上看这侧福晋并不是小产,只是信期刚至,可看这流血程度倒像是落胎症状,依着王爷的描述,这侧福晋前些日子的反应也的确像是有喜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点像高氏几年前来信期的症状,可又不太像。
              胡太医一时不知怎么下结论。
              这副模样落在弘历眼中,自动自地帮他得了结论,“爷知道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那侧福晋呢?身子有没有大亏损,”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的孩子,他和喜宝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得,看王爷这样,是认定侧福晋是身怀有孕,本来这日子短也真是查不出来,也许真的有了也说不定,本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原则,胡太医斟酌一番后,说,“亏损是有的,容下官开几副调理身子的方子,好生将养将养无大碍,”
              看这位,也真是失血过多,做做小月子对她也是好的。
              “你开吧,”弘历忧伤了,眼里都布了血丝。
              “胡太医,侧福晋小产的原因是……”
              胡太医沉吟片刻,拽了一通的文,列举了一些可以导致小产的因素,大意是这小产原因有很多,不好明确说是哪种,嗯……跟没说一样。
              不过,在听到怀孕初期,避免情绪大起大落、极度悲伤时,弘历的心脏紧缩了一下,疼的紧,他没想到喜宝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现在静下来想想,也的确是自己太欠考虑,怎么说喜宝也是满族大家的贵女,让她给包衣奴才出身的高氏做饭,她觉得委屈、觉得受辱,也是正常的。
              再看喜宝,前一刻还在自己怀中娇声软语、耍娇卖甜的丫头,这会像个没知觉的娃娃般躺在床上,毫无生气,被养的有些肥嘟嘟的小脸白惨惨的无一丝血色,想起她昏迷前说的那句话。
              “爷,他来时,我没感觉到,他走了,我感觉到了,可是,晚了,”那哀戚的声音,那悲痛的眼神,弘历的心如刀割,悔不当初,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
              身为皇子,他习惯了迁怒,而这个迁怒的对象就是高氏,他的喜宝是好,是乖的,都是高氏,自喜宝进宫后,她就没安生过,整天不是这病就是那痛的,还喜欢在自己跟前给喜宝上眼药,连个小丫头都不能容,以前自己是怎么觉得她温婉大度,有容人之量的。
              又想起喜宝说:若爷真像她们所说,是因为奴婢的厨艺而留在这儿的,那么……
              这是有人在她耳边乱嚼舌根了?


              72楼2013-07-19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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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宝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醒来后人蔫蔫的,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对弘历也是淡的很,头两天,根本不搭话,眼睛空洞洞的,看着人揪心,后来说话了,从单音节的‘嗯,哦、不疼,好,’到‘奴婢困了’,‘奴婢累了’,‘奴婢没事,爷去忙吧,’,再到‘屋里脏,别冲撞了爷’,‘爷,您别来了,不然奴婢又遭人话柄了’……
                话是越来越多,可神情和语气却一直都是淡淡的,好似换了个人般,都不会笑了,这才几天的时间,那原本养的肉呼呼的下巴就尖了,别说弘历看着心疼,就是一干丫鬟婆子也瞧着难过。
                因喜宝怕吵,除了福晋外,弘历不让任何人来打搅她。
                第五天的时候,喜宝的精神好多了,可以下床走走,但是不能出门,她让容嬷嬷找来炭笔和纸条,“格格,您别该跟爷怄气了,”容嬷嬷劝道。
                “嬷嬷是想说,我没放下身段给那高氏做吃食,是我的不是喽,”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说您可以婉转点告诉爷……”
                “我不愿虚与委蛇地讨好任何人,”
                容嬷嬷叹了口气,自己的小主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直脾气,被高氏明里挑衅暗里打压了这么久,到现在才爆发,也算是忍到头了。
                “可您再这样不搭理爷,万一他生气了,以后不来了可怎么是好,”昨个就没来。
                “他会来的,”喜宝低头作画,这勾引人跟喂猫是一个道理的,喂饱了,它抹抹嘴巴甩甩尾巴就走了,可是你喂的它半饥半饱,它就会缠着你喵喵叫。
                前段时间两人太腻歪了,得适当的冷冷了。
                弘历来时,喜宝又睡了,见她手中还握着画本,拿过来翻看,里面是两个小人儿,男孩、女孩,哭时、笑时、怒时、乐时,形态逼真,还有对话,女孩说:不知道阿玛和额娘喜不喜欢我们?
                男孩说:我们长得这么可爱,阿玛和额娘一定会喜欢我们的。
                男孩长的像他,女孩长的像她,像极了。
                弘历哭了,又想起喜宝那句话:爷,他来时,我没感觉到,他走了,我感觉到了,可是,晚了……
                弘历知道她在自责,他又何尝不是呢?轻轻走到床边,将熟睡中的丫头抱进怀中,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宝儿,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一定会……


                73楼2013-07-19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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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好
                  侧福晋小产,富察氏的心情不错,赶着天儿好,将自己的一双儿女都叫了过来,亲自下厨给两人做了些点心,然后考较了一番二阿哥的功课,很满意,又教了三格格一首唐诗,见陈嬷嬷进来,给两孩子的奶嬷嬷使了个眼神,两人被带了下去。
                  “是不是,爷又去那拉氏那了?”福晋的好心情没了,自高氏有喜,爷便被她和那拉氏分瓜了,那拉氏小产后,爷白日不当差的时候去陪她,晚上竟歇在书房,连日里清瘦了不少,听小顺子说,爷怕是还没从侧福晋当日小产的惊魂中缓过神来,当日,她赶过去时,御医还没来,所以,她也是看到的,白的衣,红的血,的确怵目惊心的很,她也一直心惶着呢?
                  既是如此,爷就该跟她一般,躲的远远的才是,怎么还巴巴地往上凑呢?听宫人说,那拉氏对爷表现的很冷淡,倒是爷有些上杆子,身段放得很低,连忌讳都不顾了。
                  难不成,爷这是……
                  她不敢想,也不愿想!
                  “福晋,不好了,奴婢听说爷已经在着手调查侧福晋小产的事,柳儿被软禁起来了,”陈嬷嬷压低声音说。
                  “就算爷知道柳儿是咱们的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的院里没几个钉子,反正她只是让柳儿定期汇报那边的情况,并没让她做过任何一件可以拿捏自己的事,所以,富察氏表示没压力,不过,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人,还是多嘴问上一问,?“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么?”
                  “说是当日侧福晋吃剩的西瓜是被柳儿那丫头给偷偷丢掉的,”
                  富察氏脸一冷,“谁给她下的命令,”在自己赏的吃食上动手脚,她没那么蠢,不过,以她的估算,这那拉氏不该这么早‘小产’的,至少再吸食几日的,当然不排除其他人有了动作,只是现在,她有些头疼了,西瓜在,她没干系,西瓜被丢了,她反倒有了干系。
                  “怕是柳儿当时也慌神了,以为主子您……便自作主张,想讨个赏吧,主子,现在怎么办,”人啊,都是惜命的,万一柳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这些年的努力可是白搭了。
                  “慌什么?”富察氏倒是镇定下来了,这些年的主子不是白当的,这点子难关还是有办法解决的,“这柳儿又不是只收了我们一家的好处,”
                  “福晋是说?”
                  “身为富察一族的女儿,也是她为家族效力的时候了,”富察氏小口喝着茶,淡淡地说。


                  74楼2013-07-19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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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喜宝其实不想搭理弘历的,但架不住他在自己耳边絮叨个没完,若是只说话,她也就当个摇篮曲听了,可他边说边往床上爬,还将自己朝怀里拢,那泪水也顺势滑落在自己的脸上,滴答滴答的,跟下小雨似的,她又不是种子,也不是死人……于是,嘤咛一声,幽幽转醒。
                    “爷……”顺便将脸上的泪水蹭在他的衣服上。
                    似呢似哝的声音,勾得弘历好一阵心酸和心疼,“爷把你吵醒了?”
                    男人是一种最矛盾的动物,他们一方面坚强,希望自己能够承受住来自各方面的打击:另一方面又十分脆弱,希望有人能够给痛苦的他们安慰和关怀,然而,男人的自尊心是非常强的,当他们在你面前呈现出软弱一面的时候,要么你化身温柔圣母给予他爱的关怀和慰藉,要么就比他更软弱,一同将心里的不愉快发泄出来。
                    知心姐姐,喜宝没兴趣当,只将脸深深埋进弘历的颈窝处,将他抱的更紧些。
                    “还疼么?”弘历的大手覆上她的小腹,轻轻缓缓的揉着。
                    像是戳到了痛脚,喜宝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她本就有痛经的毛病,用药推迟经期,不仅会加重经痛,且经量大,时间长,这次的罪是真的受大了,又是个受不了疼的,疼了两日,竟发起了低烧,在床上将养了五日,这才将将有了些血气。
                    有那么一瞬间,她还真以为自己就这样痛死过去了,所以,即便是假的,弘历,你也该怜惜我,她大力地吮吸着弘历的颈窝。
                    弘历吃痛,却没有推开她,感觉来自颈窝处的温热,听到她压抑的抽噎声,带着难以言喻的情.欲,将她抱的更紧。
                    胡太医说:侧福晋是郁结在心,待发泄出来,便没事了。


                    75楼2013-07-19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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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宫?”喜宝绷着脸,偏头问,“爷不是诳我玩的吧,”
                      “爷就是诳你玩的,”弘历没好气道。
                      小脸一下子暗了下来,喜宝淡淡然地说,“我也知道这事不太可能,”
                      自小产后,丫头要么一脸悲伤,要么神情淡漠,对谁都爱搭不理,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清隽、冷艳的气质,尤其低烧昏迷那两日,飘飘渺渺的好像随时都会散去般,让人担着一颗心,即便今个心结解开了,可言语间却没了以往的欢快,眉宇间还飘着一抹轻愁。
                      弘历很怀念她的笑颜,亲亲她的小嘴,柔声说,“给爷笑一个,爷就带你出宫,”
                      喜宝定定地看了他小一会,见他不像是说谎,勾唇笑了,好似清冷的梨花林中,顷刻间千树万树梨花开,清妍冷艳中勾着诱人心魂的春色。
                      弘历觉得,只要她笑,做什么都值得!


                      78楼2013-07-19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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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好(二)
                        胡太医这几日都很忐忑,随着治疗的深入,他越来越肯定,这侧福晋不是小产,而是错服或错吸了药物导致的经期不调,只是他却不能推翻自己先前的论断,断送自己的御医生涯,或者小命,只能硬着头皮按‘小产’的病症继续给她医治,虽说,这小产和经期都同属妇科,但用药方面还是有些区别的。
                        比如经期只用开些调经补血的药,可小产却要加些消炎、止痒、排恶露、养护子宫的药,倒是对身子没多大损害,不过是多吃几副药而已,话又说回来了,是药三分毒,总归还是不好的。
                        其实胡太医挺纠结的,这侧福晋才十六岁,花一般的年龄,又是花一般的容貌,若是不受宠,还能安稳地多活几年,可他是男人,看王爷对她的态度,唉,只怕以后还有得熬呢?
                        可这也是没法的事,后宫主子间的斗法,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搀和不起,只能明哲保身。
                        想起府里的另一位,多少还是些感慨的,下意识地环视四周,“侧福晋似乎没有点檀香的习惯,”
                        “我不爱闻那味,闻着就觉得闷,胡太医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喜宝声慢慢地说。
                        “哦,只是宫里主子和各府女眷们都有点,侧福晋这儿没有,臣一时好奇而已,”
                        “这样啊,还以为你也想给我弄个熏香疗法呢?”
                        “侧福晋还知道熏香疗法?”
                        喜宝偏头看向一旁的弘历,“黄大夫就给我用过这个,说什么内服外疗,见效快,”
                        弘历听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跟自己讲别的男人,虽然那男人已是六十几岁的老头儿,“胡太医,她闻不得檀香味,在熏香的房子里呆久了,就会觉得胸闷气短,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再说,你在一个太医面前夸一民间大夫,你让人胡太医咋想?这可是得罪人的!
                        想起这几日调查的结果,弘历叹了口气,这傻丫啊,自己若不护着点,以后有的苦头吃了。
                        “是所有香都闻不得,还是只檀香味儿闻不得,”
                        “只檀香味儿,其他的花香、菜香、饭香,她都能闻的,不仅能闻,还喜欢闻,”弘历替答道。
                        “这个,想来侧福晋是闻惯了轻淡的药香,而檀香味太浓郁,让她觉得压抑了,无碍的,既是闻不得就少闻或不闻,”
                        喜宝‘哦’了声,只要她身子无碍,点不点檀香的,弘历也没所谓,这都点檀香,她这不点,反而显的比在别处神清气爽。


                        79楼2013-07-19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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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太医刚走没多久,香韵就来了,哭喊着说高侧福晋肚子疼的厉害,爷赶紧去瞧瞧吧!
                          这高侧福晋就好比放羊得孩子说‘狼来了’,弘历一脸嫌恶,“爷又不是御医,高氏肚子痛,爷去有屁用,胡太医刚离开,这会还没走远,你赶紧去追,还来得及,”
                          香韵显然没料到弘历会这么说,愣了愣,眼泪汪汪地说,“爷,主子这回是真的肚子疼,要不是事态严重,奴婢也不会打搅爷的,爷,奴婢求您去看看吧,奴婢给您磕头了,求您去看看主子吧,求您了,”然后,梆梆磕起响头来,额头都泛红了。
                          要是以往,弘历还能怜悯一二,走这一遭,可一想喜宝小产,是高氏害的,弘历就不想去见她,这几日一直都凉着呢?这会说肚子疼,只怕又是引自己去的托辞吧!
                          一想到她为了争宠,又拿孩子说事,越发的不待见她,抬脚给了香韵一脚,将她掀翻在地,怒气冲冲地说,“你个奴才倒是敢支派起爷来了,给爷滚,慢一点,就拖出去大打三十大板,”
                          然后,香韵就麻溜地滚了。
                          喜宝看看香韵那样倒不像是假的,掐指算算,这高氏肚子也该显怀了,再不掉,就得‘生’下来了,便劝弘历去看看。
                          弘历却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宝儿,你怪爷和高氏么?若不是爷……咱们的孩子也不会……”
                          “怪什么?爷说的对,是我太较真了,不该那般不知好歹的,爷只有一个,姐姐们比我先来,就算是感情平分,我也该是最少的一个,额娘说,吃了苦头的人,才能长记性,以后再也不贪了,”
                          “不贪什么?不贪爷对你的感情,还是不贪爷对你的宠?你真信她们,爷是因为你的厨艺而流连在你这的?这几日,爷对你怎样?你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吗?”
                          喜宝因为大姨妈在身,真没闲情跟他玩‘误会解除,感情和好’的戏码,更不想学吵架的男女,说那些‘你坏,你坏,你最坏’的酸话,可,误会解除,感情和好又是必然的。
                          “我想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想相信自己的心,可我的耳朵却告诉我,我的眼睛看到的是假的,我的感受是假的,她们都说,都说……我不想相信,我不愿相信,我不想去听,可她们都逼着我去听,你也逼着我去听,我想当个快乐的额娘,我想生个可爱的宝宝,可你们都逼我,”
                          说话间,泪水簌簌落下,弘历只觉心口一下子揪紧,有些透不过气,“宝儿……”他不想让丫头哭,可他知道,丫头是个实心眼的,这事不说通,这页就揭不过去,于是将人揽了过来,安抚好情绪后,将这几日的调查结果说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谣言都是富察格格那传出来的,她这是想挑起我和高姐姐敌对?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自然是为了争宠,”
                          喜宝嘴角抽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富察格格姿色一般,唯一的孩子还被福晋养在名下,就算有利,也轮不到她!只怕弘历也不信,但福晋和富察格格后面是整个富察家族,别说没有确凿证据,就算有,为了大局,为了帝位,弘历也不会动富察氏的,不过,怀疑的种子一旦落下,总有一天会发芽的,她不急。


                          80楼2013-07-19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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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古代迷信,觉得女子来信、产后坐月子,都是不洁的,先前,喜宝那样,熹贵妃等人,大概觉得这事对喜宝打击太大,毕竟她才十六岁,落又是第一胎,听胡太医说,头两日,丫头一直在说胡话,所以,对于弘历的探视便没限制,现在,喜宝郁疾散了,身子大好,熹贵妃便勒令弘历在喜宝小月子期间不许再到她院里去。
                            小月子期间,不能沐浴洗头,喜宝是个爱干净又爱面子的,不来正好,于是谢绝了所有人的探视。
                            弘历也恢复了临幸后院的生活,今个苏格格,明个金格格,后个黄格格,就连怀孕的高格格那都轮了两夜,只是不去富察格格和福晋那。
                            福晋要忧郁了,鱼尾纹都多了好几条,她也知道弘历应该没查出什么来,否则,对她就不只是冷遇了。
                            “主子,你说爷这是什么意思?”
                            “富察格格到底是本福晋的堂姐,受牵连也是应该的,”
                            “若是爷继续查下去,那秘药的事……”
                            “自然是她一人担着,”


                            82楼2013-07-19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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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好(三)
                              柳儿死了,割脉自杀,宫里的水太深,弘历怕继续查下去,牵连太大,雍正爷又病倒了,这个节骨眼还是低调点,粉饰太平吧!
                              暗卫从柳儿的住所里搜出两包银子和一些朱钗首饰,还有两盒上御供的胭脂水粉,这些对一个丫鬟来说,逾矩了,于是,弘历大手一挥,给柳儿定了个盗窃被捉后畏罪自杀的罪名,让她家人来领了尸体回去,脏物充公。
                              “等等,”扫过银子和朱钗首饰,弘历目光定在胭脂水粉上,好生面熟,拿起来闻闻,竟是高氏月前送给喜宝的。
                              虽说没她淘的好,但到底是御供的,就算赏,也该赏给她的心腹丫鬟梅香和清荷,怎么也轮不到一个粗使丫鬟吧!
                              算算日子,喜宝小月子也坐完了,拿着胭脂水粉去了她的院子,喜宝刚泡完羊奶玫瑰浴,这会儿正窝在软榻上喝下午茶呢?
                              在她边上坐下,弘历问,“这些日子可有乖乖吃药?”
                              喜宝皱眉,舀了口燕窝粥送到他嘴边,“炖了一上午了,味儿不错,”
                              弘历张口吞下,嫌恶地皱皱眉头,见丫头看他,一口吞下,“怎么弄的这般甜,”软榻边的茶几上还放着几碟甜点,杏仁酥、奶油松酿卷、桂花糖新蒸栗粉糕、酥藕粉桂糖……她可是不爱吃甜食的。
                              “太甜了么?我觉得还好,”喜宝低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爷已经尽量让胡太医给你开些不苦的补药,怎么还是觉得嘴里没味么?”
                              “嗯,”喜宝蹙眉,“味觉都快失灵了,每天要吃上好几碟的甜点,好几碗燕窝阿娇红枣,才缓过味来,我都胖了,”戳戳自己的肉腮子。
                              弘历一看,还真是圆润了不少,人家小产后都面色苍白,身虚体弱,她倒是精神的很,肤白细腻、脸色红润,粉嘟嘟的,真想咬一口,伸手过去,捏捏她的脸颊,真软滑,“哪有胖,漂亮了倒是真的,”
                              这可不是恭维话,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长时间没见,觉得她好像又漂亮了,整个人盈盈润润的,好似那上好的暖玉,瞧着都移不开眼了。
                              “恩,胡太医说我底子好,恢复的快,这副药吃完后就不开了,不过,这补血养颜的阿胶红枣燕窝却还要再吃上一些时日,”
                              “这个不打紧,就是吃一辈子,爷也管的起,”轻抚她的脸颊,“这几日你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竟把自己养的这般好,弘历有些小失落。
                              “还不就是吃吃睡睡,嬷嬷不许我看书,我就画画儿解闷,”
                              “是这个吗?”弘历从软榻上拿起一本素描本,翻看着,康熙、雍正年间的传道士很多,宫里还有西洋画师,所以,喜宝的素描画并没让弘历吃大惊,不过,小惊还是有的,“你这西洋画的功底真不错,有专门学过?”
                              “也没专门学过,就是喜欢,自己跟洋人那买了些画册练着玩儿,”
                              “你这玩儿的学习,竟比宫廷西洋画师不差,还要好些,这人啊,都跃然纸上了,像,真像,”一本画薄都翻完了,佐领大人、那拉夫人、兄嫂,侄子侄女,连容嬷嬷、清荷、梅香他们都有,就是没他的。
                              弘历不乐了,“怎么没爷的,”


                              83楼2013-07-19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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