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房间里没有开灯,静悄悄的。月光就像没有约束的野马从窗口闯入,肆意的奔腾在冰冷的地板上。
屋子里唯一的那个人窝着背,坐在单人床上。过了一会,他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抖了抖,用嘴叼了一根烟,另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着,终于在床头柜上摸到了那个金属质的打火机。
恍惚了一会,突然发现,是那个家伙的打火机呢!
心不在焉的点上了那根烟,他却不着急去享受,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根烟,烟头的红光一明一灭,一呼一吸的,升起一褛白烟。
就好像他第一次叫他抽烟一样,白蒙蒙的烟,模糊了自己感觉,也模糊了他的模样。罢了,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浪费时间。
母亲死了。
他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