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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滗。】桃之夭夭|叮当当生贺|拖了这么久真的很抱歉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傻蛋,还记得我说要给你的生贺么
这是我第一篇,码了这么长的短篇,字数统计是5949...【别笑!
因为我懒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手稿真是早就搞定了←
码上电脑又修改了点
题目是《桃之夭夭》
送给我一直喜欢的你哦叮当www


1楼2013-08-02 22:27回复

    逃之夭夭
    Part。1.竹笛向歌声
    春寒料峭,万物方醒,正是草长莺飞的二月天。
    许薄凉紧环着双臂,[这混蛋…还不来!!不知道现在也是很冷的么!]
    树叶微响,隐约传来竹笛的清音。许薄凉凝神听了一会,[混蛋!]随即施展轻功,朝着传出竹音的方向跃去。
    笛音悠悠,风也悠悠。
    白衣少年盘着双腿坐在一块突出的石壁上,竹笛横于唇边,双眸轻阖,指尖跳动在玉般透明的笛身上。那笛音或轻扬,或低沉,一会儿悠长,一会儿急促,和着水流从山上飞溅下来的声音,时而气冲汉霄,时而缠绵微风,飘荡在这山谷中。
    [真可惜了这玉竹笛啊。]许薄凉一个轻跃,稳稳落在了草地上。
    笛声骤然拔高,却在达到高【mb】潮时突然停止,只余残音。
    执笛的少年缓缓站起身来,抬眸看向许薄凉,勾唇纯良的一笑,[那也是薄凉师弟赠与在下的啊。]
    许薄凉凤眸微眯,的确,这玉竹笛是他在祁柃华十五岁生辰时送给他的。因为那时正好是他们相识十五年的日子,知道他这师兄喜欢音律,而且那段时间正研究着将内力融入声乐中。他便想着用玉竹做一支笛子,于是这才有了现在祁柃华手中的笛子。而那之后,祁柃华却用这笛子….!他严肃的反思了自己三年前的无知,疑似自嘲的嗤了一声,[真是惭愧,那是竟忘了这竹笛怎配得上师兄这般冷艳高贵的人呢。]
    [不敢当不敢当。]祁柃华抱拳一揖,[师弟高抬在下了。]
    [你说谁会用别人送他的东西反过来害那个人呢。]少年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你说是吧,师兄?]
    [那也是没办法的嘛。]祁柃华一挑眉,[因为这地方只有你和我啊。]说着摸了摸鼻翼,笑眯眯的看着眼前几欲炸毛的师弟。
    许薄凉深吸几口气,才抬眼瞪住祁柃华。这家伙….脸皮是有多厚!忍住想跳上去踹他一脸的冲动,[是啊,师兄记性真好!]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字,[既然如此,师兄怎会忘了师弟我还在外面等你呢?]
    [你知道我很懒的嘛。]祁柃华转了转手中的竹笛,眨了眨绿眸以示无辜,[对了,说到这….]他细细地从脚到头打量了一番师弟,许薄凉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正欲发作,才听得崖上的人幽幽开口,[你这包得像粽子似的叫我情何以堪。]
    [……]许薄凉扯了扯嘴角,瞥了一眼只穿了一袭月白长袍的师兄。这家伙就是在嘲笑自己内力不如他罢了![师兄莫不就是来取笑我的?]
    [自然不是!]祁柃华笑吟吟的跃下石壁,向这边走来。
    许薄凉不理他,自顾走到一旁开得正盛的桃树下,伸手拈了一朵。
    草地上投下一片阴影,能看到他也伸手摘了朵桃花,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嗅,然后听到他慵懒的声音,[我决定要闭关一年。]
    Part。2.把酒祝东风
    [什么!]
    [喂,没必要这么激动吧。]祁柃华有些好笑地看着许薄凉。此时他脸上的神情甚是精彩,似震惊,又似哀痛,还有一些描述不出来的神色。
    [怎么突然要闭关了?]只是一瞬,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常色,只是脸色略微有些苍白。
    祁柃华正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神色的变化,对于他的变化之快速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啊…这些天嘛,爹留给我的中级剑法我已经熟练啦。准备去桃华密洞里寻那老头子说的桃华剑和剑谱,好早日完成他的遗愿嘛。]
    许薄凉沉默了片刻,[何时开始?]
    [明天。]
    少年别过头去看那一树的桃花,原本捏在手中的那朵在不自觉间已经握得发皱。眸中映出的粉红,就像是一团团静静燃烧的火焰,一簇簇铺天盖地地涌向他。他赶忙垂了眼帘,装作拍了拍柔滑的蓝色长袍。[…今晚来师父坟前,我….给你送行。]说罢快速瞥了祁柃华一眼,随即脚下一转,风一般奔向外面,消失在尽头。
    留下一谷的残风,和簌簌而下的花瓣。
    ————
    二月中旬,正值初春,粉嫩的桃花挂满了枝头,如墨倾洒的夜空沉沉的压下,却被这满林的粉红反射的月光支撑起来,仿佛这里便是世界的起点。
    月光如练。
    一袭水蓝色长袍的少年正站在一处七八丈高的悬崖上,那片桃林此刻就在他脚下。
    微风带着花的熏香穿过他长袍的下摆,夹杂着几片桃瓣落在他身后的石制墓碑上。
    这里是临华岛。
    意为[桃花盛开之时临霁的颜色和芳香]。当然这是许薄凉的师傅——准确的说是他和祁柃华的师傅,同时也是祁柃华的爹,为他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未曾有世人打扰的小岛取的名字。
    岛上的临霁峰是最高的山峰,山顶终年被积雪覆盖,山岚缭绕。而许薄凉现在处在的崖峰名为揽桃风,山崖呈半包围状,一面临海,一面挨着桃林,像是用双手揽住了这边树林。
    师兄弟两的师傅因旧疾复发便撒手人寰,之后就葬在了这里。
    [师傅….]许薄凉轻轻呢喃一句,[我们又来看您啦。]说罢转过身,[你来了就出来吧。]
    [哈哈有长进嘛能察觉到我来啦,我还特意敛了气息呢。]话音刚落,面前一阵凉风,祁柃华放大版的面孔便出现在许薄凉眼前。
    [我这是熟知你的尿性。]许薄凉默默在心里鄙视了师兄。[我内功虽不如你,却也还过得去吧。]说着,他伸手推了推眼前的少年,自己也退后了几步,有些无奈。
    祁柃华不满的撇了撇嘴,[我看你想着什么正入神,不好打扰你嘛。]
    许薄凉又一次默默地鄙视了他这师兄的无赖,当然这点没表现在脸上。[说好的送行,我特意带了桃花酒。]他边说边拉着祁柃华走到离墓碑近一点的地方,蹲下身来解开放在地上的浅蓝布包。
    祁柃华正诧异于他这个一直嫌弃他的师弟居然拉了他的手腕,还来不及深究就被眼前粉红色的糕点和酒香吸引了。[哇呀师弟你还做了桃花糕!好久没吃你做的东西啦!我尝尝看你手艺有长进否!]他笑嘻嘻地拈了一块放进嘴里,一脸满足地赞着好吃。
    许薄凉解开另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同样的几块桃花糕。他摊开长布把这些放在了墓碑前,拜了一拜,才回到祁柃华旁边坐下。
    [唔唔…老头几你也馋馋咱师弟的抖艺…]祁柃华口齿不清地吐出这句话,回头又招呼着师弟一起吃,完全是反客为主了。
    许薄凉只拎了一壶酒,轻抿了一口,[柃华…为什么要叫柃华呢…]语气很轻,像是在问自己,但他知道祁柃华听得到。
    少年正伸手捧了另一壶酒灌了两口,听得师弟这么问,眨了眨眼,[嗯….?老头子没告诉过我呢。]
    [这样啊…]许薄凉敛了双眸,却瞥见一旁的师兄喝得正欢,便也抱起酒壶仰起头就喝。酿得泛红的酒液顺着嘴角流到下颌,衬着月光莹莹闪着银光。他挥袖一抹,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少年独有的清亮的嗓音回响在山谷中,他又饮几口,愈笑愈开心,[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不应有恨…]他低吟几次,[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祁柃华看着许薄凉微醺的侧脸和他那有些诡异的笑,对,诡异,除此之外他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师弟你怎会想起吟这首词?]他不解地仰头看夜空,无风无月,星河天悬。
    只听得许薄凉笑了几声,伸手用酒壶碰了碰师兄的,[师兄别光看我呀,一起喝!]说着,就自顾饮了去。
    […这家伙有些奇怪啊。]祁柃华眯了眯翠色的眸子,却看见他喝的正欢,一挑长眉,也跟着一饮而尽。
    Part。3.当时已惘然
    [还记不记得我们相遇的那天?]蓝袍少年抱着酒壶,抵在蜷起的膝上和下颌之间,银色长发顺着背脊垂到地上,衬着他有些绯红的脸颊。
    [当然啦,那天我和老头子到海边玩,就发现一个被海水泡的脸色发紫的小孩子,当时真是吓到我了。]坐在他身边一袭白衫的少年撑着头望着天幕,像是在回想着什么,[那时候你可真是狼狈。]
    [那年我们都是五岁,算到现在,我们相识已经有十五年了呢。]
    [是啊过得真快…对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是师父救的我。]
    [我也算啊!]
    [….别傲娇。]
    —————
    [说起来,每次我们做了什么得罪老头子的事,那老头从来就只罚我。]祁柃华幽幽瞥了眼许薄凉。
    [因为你是主犯啊。]许薄凉笑了出声,目光投向闪着微光的寒星,墨黑的眸子里溢出柔软,[那时候啊…]
    那时候…..
    在这片桃烬微风的土地上,总能看见一个穿着白衣,总带着笑,不及十岁的男童拉着另一个与他年纪相仿,却清冷安静的男孩。今天捅了树上的马蜂窝,明天去轰这座山不慎引起山崩差点被埋,后天又….
    每次都被面色铁青的糟老头骂个半死,却每次都只责罚他儿子,而另一个顶多罚他面壁思过。为此,祁柃华多次喊冤,但每次都被驳回,从没成功过。
    最让祁柃华引以为豪的是,那师弟明明是这么淡漠一个人,每次干坏事为什么自己总能顺利怂恿他。
    后来,他们渐渐长大,那个清冷的孩童长成了少年,会和他互相嘲讽了,会一脸别扭的关心他了,墨色的眸子里不再是单一的灰暗了。
    而祁柃华,依然喜欢那一袭白衣,挂着他一贯的笑,纯良并腹黑着。
    就这么吵闹着,熟悉着,走过了十五年。
    [二月春归风雨天,碧桃花下感流年。残红尚有三千树…]许薄凉顿了顿,移目看他,[不及初开一朵鲜。]
    祁柃华看着师弟眼里闪耀的光点,笑着叹了声,[人生啊,能有多少个十五年..啊凉,遇见你,实之我幸。]
    许薄凉闻言微怔,啊凉…这家伙有多久也没这么唤过他了,一直都是师弟短师弟长这么叫着的。
    [这碧桃与你与师傅,我都不会忘记。]
    [喂师弟又犯傻了哦,我们一直都在一起,谈何忘与不忘?]
    许薄凉一惊,赶忙别开眸光。
    祁柃华没在意他这些小动作,就当做是师弟酒后神经错乱。他揉了揉太阳穴,伸了个懒腰,[哈…真是有点困了呢。]说着,转了个身,就这么朝自家师弟倒去。头枕上他的膝,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双眸,[师弟放心啦…师兄会下山找你玩的…嗯…不要太想我…顺便给师兄赶赶蚊子…]
    [笨蛋,那还叫闭关么…这时候哪来的蚊子。]许薄凉下意识地想去推他,却见他这一副理所当然的燕子,又听见他的话,只无奈的弯了弯嘴角。
    夜风卷起他的银发,掠过他黑得发亮的眸子。
    崖下的桃花肆意的开着,娇红的花瓣被夜色染上了一层轻雾,却遮不住它的熏香,丝丝缕缕,扶摇直上。
    少年遥望着桃林与天幕的交汇处,眸子里映着金灿的星子和清淡的桃红,听着膝上之人均匀悠长的呼吸声,[这一别…可有期?]
    他垂下眼帘,看着眼前已相识十五年的人,目光里满是眷恋与哀痛,嘴角却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啊柃….]


    2楼2013-08-02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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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你的粥粥


      4楼2013-08-02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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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说,许薄凉是你,祁柃华是我w


        5楼2013-08-02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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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想说,无论你是不是离开了这,我都会记得你,你也不能忘记我嘤忘记你就死定了!
          最后@么么碎碎落 @_许听绿 @枕上书书了几行


          6楼2013-08-02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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