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现代文,头一次尝试。(不好的话,还请多包容呀。)
其实,这篇是旧文了。
另外一提,看名字应该就知道我是之前的怜枫了,
因为,百度让我之前的帐号进不去,所以只好重办一个。
正文:
‘呐,如果想我的话,就看窗外那排樱树。’
‘呐,如果哭了,不打紧。因为我的眼里,一直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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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天还蒙蒙亮,连鸟鸣声都尚未啼叫,但是身旁的温度却早已消逝,凹陷一角的床铺显示离去不过一段时间而已。
没了睡意,他动作俐落不失优雅地起身穿衣,然后走进浴室。
其实,他早该知道,她睡不晚。
三两下盆洗好,他一个跨步走出房门,右转,步下阶梯。那习惯持续有二十九年了,就算闭起眼他也不会走错半步,只是,这习惯多了一个步骤。在近五年。
从楼梯边,在自己心底默数三秒后,果然传来一道声音。
“早,白哉。”
轻巧地上前,一个伸臂、缩回,揽进了她。
“早,绯真。”
最后,停在她的唇边,印了上去。一如每个丈夫会对妻子做的一样,早安吻。
“快来吃吧,今天是中式早餐呢。”绯真轻声说着,脸上的嫣红已经蔓延至颈后,更加动人。
“恩。”
白哉牵着她,走向餐桌,那摆满妻子一早的爱心及贴心,他知道幸福也不过如此了。
“小心烫呐。”她盛着稀饭,吹着说。
默默地看着自己亲手做的食物被吃完,她有莫名的成就感。好像一生也看不腻般,只要一直如此下去,粗茶淡饭亦有什么不可。
只要,时间允许。她愿意。
“绯真,想什么呢?”白哉提着公事包,在经过她身旁时问道。
抬眸,望着他。她回过神、摇摇首。
“在想晚餐的菜色。”
淡淡地回应,她没有露出任何一丝不对劲,只想给他安心就好。
“那我出门了。”
“路上小心。”
挥挥手,送走了白哉。
她关上门、回过身,双手捂在脸上,才敢让泪流下、才敢放声大哭。
如果可以,她希望时间再慢一点,让她能够在回味一下、在撑一下。
* * * *
天色渐暗,倦鸟归巢。昏沉沉的天际,斜挂着一轮红月,攀升至坠落。
喀一声,大门被打开,接着他的声音会马上响起,一秒不差。
“我回来了,绯真。”
然后,她会赶紧奔至玄关,就只是为了给他一声回应,温暖地像家一样。
“你回来了,白哉。”绽开一抹柔笑。
她并非什么绝世美女,但是,这时候的她,比任何所谓的名模小姐都还美上几分,恬静中带着温柔,给了他无与伦比的温暖,深深地填塞在心底。
“先用饭,还是洗澡?”
“先吃吧。你也别忙了,其他交给佣人吧。”抬手抹去她额上的汗水,他心疼她。
“没关系的。”她还是笑了笑,帮他打理好后,才开始用餐。
他无语地望着她的一举一动,说不出内心真正的波涛,等着她用好后,他也才吃饭。
他和她,真的觉得这样就够了。幸福就是如此。
半晌,用完餐后,绯真反常地将餐盘交给佣人清洗,自己则是步回寝房,开始摺着那一件又一件的衣物,有他、也有她的。
“绯真,我先洗了。”白哉看着她,虽然她不像以往般自己动手清洗碗盘,这的确十分奇怪。但是,又何尝不好,自己不就一直希望她能放下那些杂物,专心地被服侍就好了。
想着,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说完这一句话,看了她一眼,就进去了。
“恩,好。”她又笑笑回应,一直以来她是能笑就笑,因为白哉最爱她的笑容。
如果可以,她想把往后的日子都用笑来带过,留给他的是笑、而非哭。
看着手中的衬衫,她有些模糊了焦距,耳边忽然想起吵杂的声音,一阵大过一阵,想忘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