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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带X迪 因为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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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叔回归!【拍手】(。・ω・。)ノ♡
话说杀叔为什么会觉得这文很荒唐我怎么不觉得233333写的比我好多了(´•ω•`๑)脑洞大一些是好事否则就没灵感了不是(★・'ε゚)ノ杀叔去哪里了要适应新环境,搬家了吗?文章的话不需要很着急,慢工出细活~~【话说为什么变成繁体字了有的看不懂≥﹏≤】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1楼2015-10-01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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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咿!!!
    我昨天才發現文章發錯章節
    重複發30章


    172楼2015-10-04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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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名。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73楼2015-10-04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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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的妈!看不懂嘤嘤嘤……待我慢慢看吧2333333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7楼2015-10-05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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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考完来看文发现好多繁体字不过没关系我决定更加认真地看完!!X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8楼2015-10-10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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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更新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82楼2015-10-17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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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啥时候会更文了?有人在等哦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3楼2015-12-07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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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希望更文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84楼2015-12-07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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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很很很很不好意思拖到這個時間都還不更文....
                  等我把文章寫完之後就切腹吧?XDDD
                  以上,我要出門了,非常感謝閱讀和觀賞,請於下方留言讓我知道你們對文章的意見還有對作者的怨言(被打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87楼2015-12-08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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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好的,期待下文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8楼2015-12-08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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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终于更文了!楼主加油!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89楼2015-12-09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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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别弃坑啊!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90楼2016-03-09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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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叔还在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1楼2016-06-17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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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迪 34「做什麼,阿飛?」
                            因為此地有此地的僕人伺候,帶土和鹿丸倒是省去了還得幫忙端盤子的勞碌命。他們拿著自己的食物坐在門口,看著黑夜中的星空點點。銀河清楚的出現在他們上方,幾乎比月亮還亮的照耀著底下。鹿丸啃著雞腿,往旁一看的時候看到水門和鹿久正被日差領著不曉得到哪裡去。「啊、他們要去見皇上嗎?」鹿丸伸長脖子看著,帶土瞇了瞇眼睛,這好戲他可不能再錯過了。
                            「鹿丸,我去茅廁下。」帶土把碗端起來、朝鹿丸打了聲招呼,轉身便走進房內走到迪達拉背後與他耳語。
                            「前輩,阿飛我去方便一下。」
                            「受不了你耶,總是茅廁、茅廁的。嗯?」迪達拉扁扁眼,帶土笑了笑,「前輩也是需要方便的人不是嗎?還是前輩您一起來、我還可以就近替您擦屁股,以免弄髒了衣……」
                            「你、放肆!給我閉上你那髒嘴!」迪達拉立刻跳了起來,他的眼睛先是驚慌失措的左右看了自己的好友,手上的碗差點飛出去,帶土替他接了下來。爾後迪達拉脹紅臉的揍了帶土的面具一拳,帶土識相的後退一步,少爺受傷的左手才沒碰著他。
                            「要就快滾!我現在不想見到你!」迪達拉尖叫道,帶土閃過了湊在他腳邊聞嗅的赤丸,一鞠了躬:「聽令,少爺。」
                            「迪達拉哥哥,漩渦頭跟你說了什麼?」
                            「別問!少髒了自己的耳朵。嗯?」
                            帶土把碗擱在一旁,走了出去。想要隨便找到動物可不是那麼簡單,看樣子他只能先遠遠的跟著了。帶土躲藏三人後面,在黑暗下繞過柱樑踏上手扶跳躍到了屋頂。帶土卸下了面具,猶豫了一會,還是讓左眼也變成寫輪眼,雙眼看物比較方便。
                            但是,只有一下下,帶土身體的支配權猛的落回「帶土」手中。該死,每次都這樣,只要自己嘗試要把兩隻眼睛都變成寫輪眼,掌控身體的權利就會三次有兩次掉回「帶土」那兒。
                            看樣子短時間「帶土」是不會還他身體了。帶土嘆了口氣,而「帶土」深吸一口氣,彷彿「他」好久沒有呼吸一樣的也伸了懶腰。帶土接收到「帶土」對他的抱怨,關於他都不把「他」放出來遊蕩。
                            瘋子才讓「他」出來。帶土的靈魂在內心深處翻了白眼。
                            「終於到這裡來了嗎……」「帶土」凝視著從皇宮高聳的屋頂向下俯瞰著的都城,「他」的確在心裡某一處佩服帶土的不屈不撓,算還是有小小的幫助到了「他」。
                            一座一座規劃良好的民宅和城門外座落邊界的貧民窟成了淒涼的對比,迪達拉就是在那樣子糟糕的環境中被誕生下來、並且被拋棄。南方國度的繁榮與和平簡直就是假象,比千手還要更動盪不安。公主雛田還不問世俗的天真模樣顯然無法接替作為日足的接班人,白眼的天下只靠著幾位諸侯撐腰、掌控秩序……嗯,也許「他」能拿諸侯來開刀?
                            作為皇上,日足可不等人的,水門和鹿久跟隨在日差的後頭腳步是越走越快,「帶土」當然也不落人後,緊緊的尾隨著他們的影子潛行。九彎十八拐的好不容易來到了皇上的御書房,日差讓士兵開了門請水門等人入房後便又重重關上大門。準備說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沒聽到豈不可惜?
                            「帶土」跳下屋簷,直接來到了兩個軍官面前,閃著紅光的寫輪眼對晶瑩剔透、沒有瞳孔的白眼來說可是備感威脅,兩位士兵很快的受「帶土」操縱了。先不說「帶土」大膽的不躲藏行徑好了──「帶土」這傢伙真是意外的沒大腦──寫輪眼也太好用了吧怎麼回事?帶土都不曉得要從何吐槽了,簡直是最強大的兵器了,這如果在現代的話根本就是變態過了頭,不管是在工作上還是要去幹其它什麼壞事。
                            士兵為「帶土」悄悄拉開了小小的門縫、夠「他」橫著身體穿過去。書房內一片黑暗,但不遠處有光亮,能確定他們真的在裡面了。當然,「帶土」怎麼可能真的進去?當把門重新打開的時候必定已經引起了裡面的人的注意。在白眼的千里觀望能力從裡面被發動之前……先閃為妙。「帶土」又跳回了屋頂,盡量遠離門口。
                            這下想進去又是一個頭痛的問題了。真是……「帶土」抓抓頭髮,「他」絕對不能漏掉這次的「偷聽」,這也許關乎到「他」在南方國度的行動是否必須更動順序。
                            該死。「帶土」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他」控制著一位士兵將眼睛往門縫內探查,正好看見日差的白眼收了起來。正是時候!「帶土」往下俯衝,半空轉個圈輕巧落在地上,一個踏步上前跳躍著穿過了門縫、在地上翻個身藏入了黑暗中,然後門關起來了。
                            真是令人心跳加速……就算躲在這種地方也絕對逃不過擁有全方位無死角觀看視界的白眼,有夠驚險……但是「帶土」沒有感到膽戰驚心,「他」太興奮,興奮的程度讓帶土很想要抽「他」一巴掌,根本就是個十足的神經病。
                            「帶土」對自己所陷入的窘境沒有感到一絲的慌張,「他」享受這樣的困境,「他」甚至在內心讓帶土翻找到了希望被發現的「期待」。
                            拜託饒了我吧……帶土扶著額頭。
                            「回陛下,非常抱歉,我們這回不會在您的國家久留。」水門的聲音傳入「帶土」的耳朵裡,帶土發現「帶土」的心晃動了一下後又趨於平靜。果然這次是要速戰速決嗎?麻煩……「帶土」瞇了瞇眼,和柱間年少時同樣留著一頭黑髮、長相與氣質都有貼近著柱間的日足讓「帶土」看了感到厭惡。日足站在水門他們面前,這是對一位即將成為一國之主的水門一種尊敬。
                            「朕知道邊界此時相當混亂……」日足憂心忡忡,「朕的軍營也有三處死傷慘重,吾等還沒有機會派人去找尋生還者。但請爾等還是正常的在這裡遊玩。」
                            鹿久挑了挑眉毛,「回皇上,您的意思是……」
                            「朕不希望讓朕的子民們驚恐,若汝等過早的離去恐怕會使他們驚慌失措,而這是朕不樂意見到的。請不用擔心,朕明日會盡速派兵過去搞清楚到底是誰如此大的膽子敢這樣挑釁吾等。而在汝等回千手時,朕會派軍隊一路跟隨汝等回國。」
                            「陛下,這……」水門滿臉躊躇,不過他一向能很快的把利弊在腦中分析好並做出決定:「我了解了,陛下。我們千手的軍隊這幾日也會動身將軍營重新奪回,屆時若彼此的將軍碰面了,還請陛下多擔待。」
                            嗯……看樣子是被留下來了呢。「帶土」心想。
                            「朕非常歡迎汝等的到來,水門殿下。」日足張開了雙手毫不避諱的擁抱了水門。他們年紀相當、他們曾經是朋友,他們這樣做並未有任何不妥之處,令人感到難過的便是他們所位於的高處,即便他們理解他們所踏的、此處的高處不勝寒,他們也無法替對方做任何事情。水門珍惜這樣的擁抱,他們過了一小會才分開。
                            「吾等會有相當長的時間可以敘舊,千萬別給朕逃跑了,水門殿下、鹿久大人。」
                            「必定、必定,陛下。」
                            「帶土」在水門他們又被日差領出去時鑽出門,而日足的白眼正緊緊的盯著「他」不放。
                            帶土回去之後被迪達拉嘮叨著又去廁所好久好久、肯定他又迷了路。「果然若你去方便我不得不跟著了。嗯?」迪達拉理直氣壯的說,「別想要替我……那個,在茅廁裡服侍我!」迪達拉脹紅臉的警告著他。本來人群眾多的在房間內,夜晚是越深越催眠之後,寧次帶著雛田先行離開,而牙和志乃又逗留了一小會才走。帶土那根本沒動過的碗一瞬間就入了帶土的肚子裡頭,也沒人有機會看見帶土長什麼樣子。
                            「鹿丸,你到底有沒有看過阿飛的臉啊?嗯?」迪達拉不高興的問道,他們在寧次的帶路下進入了澡堂中淨身、準備就寢。「聽你這麼說……沒有呢,雖然我們睡在一起。」鹿丸誠實回答,鳴人搓著金髮上的泡泡,他們都同時聽見了卡卡西開門進來洗澡,也帶著佐助。
                            「這孩子不用拖的還真離不開鼬身邊。」卡卡西說得彷彿佐助還是個黏人精,佐助尷尬的皺著眉毛沒說話。
                            於是帶土和鹿丸的工作一下子減少了些。卡卡西喜歡跟在鳴人身邊,他自己會接過鹿丸的活兒和鳴人一塊洗澡,當然卡卡西那張很高興的表情、太過熟悉的帶土可沒有看漏。至於佐助,佐助習慣自己動手,他只需要他們在後面替他準備好更換的衣服就行了。因此鹿丸也要為自己洗澡了。「阿飛,你不一起洗嗎?」鹿丸抬頭問道,還在努力沖掉迪達拉腦袋上泡泡的帶土認為自己沒有那閒工夫。
                            「等會吧,我想。」
                            「快點去洗澡啊,等什麼?嗯?」迪達拉反而很激動,「快把衣服脫了,快!」說著他把手伸出桶外扯住帶土的面具,帶土完全無語了。
                            「前輩你說脫衣服呢,你的手放哪兒啊?」帶土抓住迪達拉的手,面具下的臉壞笑著湊近了迪達拉,迪達拉香香的洗髮水和體香飄進他的鼻子裡,還有粉紅色搶眼的皮膚入了他的眼。「前輩這麼想要近距離與阿飛來個肌膚之親……阿飛怎捨得前輩等候呢?阿飛我立刻──」帶土話都還沒說完就開始掀衣服抬腳要跳進迪達拉的浴桶中,迪達拉大腦啪的一聲先是一片空白,過幾秒帶土才看見他預期中迪達拉炸毛的模樣,整個人彷彿在冒煙的憤怒。
                            「你個該死的傢伙,讓你別戲弄你家前輩、就聽不懂人話啊!嗯!」迪達拉撈起桶裡的瓢子敲了帶土的頭、外加一隻腳把帶土給踹飛撞在石牆上。
                            「好疼啊……前輩您下手輕點,阿飛的骨頭會散掉的……」滑滑的地板還真沒什麼阻力。帶土倒在地上假裝抽蓄意識混亂,他看到佐助滿臉不屑的盯著他看好久,才下去熱水池裡。他是也沒打算要在佐助面前裝什麼形象啦……不過看樣子佐助已經放棄讓他做導師了的樣子,真是可喜可賀。
                            很快讓少爺們都就寢,佐助堅持要待在鼬身邊,催促迪達拉把藥喝下肚的帶土想自己等會也得過去看看情況,卡卡西彎下腰在鳴人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做好夢喔。」
                            鳴人臉紅通通的咯咯笑了幾聲,「老師也是。」
                            蠢蛋卡卡西那張臉真是怎麼看怎麼討人厭。
                            「帶土」發牢騷的說,帶土扁扁眼:不要在打算抱怨的時候才想跟他說話啊……「前輩我要不要也給您來個晚安吻呢?」帶土轉頭朝迪達拉說,迪達拉一巴掌就打上了他的面具,「犯什麼蠢,我才不需要。嗯?」
                            迪達拉一直沒有辦法開心起來,即使遇到了許久不見的好友,帶土能感覺到迪達拉的心情並未晴朗。即將留在這裡、遠離兄弟們的不安與對未知明日的惶恐佔據他全身,即使這裡才是他的故鄉──但他已經許久沒有回歸到它的懷抱當中了。迪達拉老是皺著的眉頭皺得更用力,帶土不禁輕輕的伸手摀住了迪達拉的眼睛,迪達拉愣了一下,他握住帶土的手腕,但沒有把帶土的手扯開。
                            「做什麼,阿飛?」
                            這孩子真的還很年輕啊。帶土這麼想到。置身黑暗總是給帶土帶來安心、平靜。他喜歡把自己藏匿於陰影當中,眼前所看見的是一片漆黑,對「帶土」而言也早已習慣。他們倆人是從黑暗中誕生的,他們曾經都有走在陽光下、擺脫「黑」的機會,但他們轉身面對了不斷跟隨在他們身後的影子。明亮實在是太刺眼了,他們的眼睛總是沒辦法承受。
                            他思考迪達拉對黑暗的想法。「祝你有個好夢,迪達拉前輩。」帶土低沉的說,悄悄掀開面具,將嘴唇覆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192楼2017-01-25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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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達拉並不知道帶土做了什麼,他只是等著帶土放開自己,然後凝視著那看不到眼睛的、帶土面具上的黑洞,他想了片刻後,也伸出手捧住帶土的下巴,默契十足的在帶土的額上印下一吻。
                              「你也是,阿飛。嗯?」
                              帶土笑了笑,真心覺得這孩子的溫柔很美麗。已經許久不曾有人祝福過他了,他是很懷念有人惦記著他的日子。
                              卡卡西要回鼬那去,於是帶土和鹿丸道了聲晚安,跟隨在旁。他們走入了門,卡卡西朝佐助小小鞠躬後拾起鼬的手量量脈搏,和從沒離開的兩位御醫小聲討論著事情。反正卡卡西等下會告訴他們最新情況,無須還得費勁的讀唇。帶土轉頭看著佐助的憂心忡忡,鼬的臉龐在燭火的照明下非常平靜。
                              「哥哥他為什麼……會這樣呢……」佐助握緊拳頭,他的黑瞳凝望著帶土,「難道……是寫輪眼?」
                              佐助後面的話說得很小聲,帶土看著他,想必佐助也是知道一點的,鼬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你發現鼬身體不舒服,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帶土沒有回答佐助的問題。他問了另一個問號,佐助摸著下巴回想著,「我記得是……去年開始的吧?鼬哥哥有時候便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
                              鼬使用大蛇丸的藥物絕對不單單從去年開始服用的這短時間,看樣子不是身體終於支撐不住,就是大蛇丸的配藥更改、想要利用鼬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人體實驗。果真是一點一點的將毒藥滲透人體內的毒蛇……三丞相之一的大蛇丸,到底是敵是友,還有待探查呢。
                              卡卡西朝他們走了過來,佐助很快迎上前,「卡卡西老師,鼬哥哥他現在怎麼樣?」佐助著急的問道,卡卡西拍拍他的肩膀,把他帶到鼬的床邊,讓他坐在床沿,而帶土也走上了前。作為下人的阿飛意外的關照著鼬這行為本身就有很大的疑點,不過卡卡西總是會替自己的疑惑自圓其說,帶土也不想要對卡卡西多費唇舌解釋為什麼。
                              「我們給鼬注入了些營養劑,畢竟他不能不進食……」卡卡西說,「這兒的御醫說也許再過個幾天,鼬便會自動醒過來了。但……我想這是他們也束手無策的解說。」
                              他媽的!怎麼每個醫生都這麼的沒用──
                              帶土揮舞著要把「帶土」的牢騷驅趕走。只有他們倆人知道鼬到底怎麼了,現在怪罪誰一點用處也沒有,只能盡一切辦法先維持住鼬的身體機能,去見伊魯卡得更快才行。
                              「怎麼辦啊……」佐助驚慌失措的伸手握住鼬的手,幾乎要崩潰的他似乎眼眶內有淚水打轉著。鼬是他唯一的親人,是他在這世界上唯一完全信賴的人,是他願意犧牲自己生命、永遠保護的人。若鼬離開了他……他這條命沒有任何價值,只有在鼬在乎他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還活著。
                              「我不能沒有哥哥……老師,你不能想想辦法嗎?」
                              卡卡西嘆了嘆氣,「我也愛莫能助……總之,現在只能先保持他的身體還能正常運作。目前已經讓御醫們抽了血檢查是否體內有異常的毒素──鼬的瞳孔有稍微縮小,我認為跟毒應該有關係。是那次攻擊有人給他下毒嗎……可是沒有傷口在他身上啊。還是長期服用呢……」
                              卡卡西的碎碎念讓帶土仔細聆聽著。如果卡卡西能查出一點蛛絲馬跡的話,也許能分兩頭找出可以解開鼬身體毒素的解毒劑。雖然即便調配出解毒劑,帶土也無法保證鼬的性命還能活到什麼時候,但至少……請在他的計畫完美落幕之前,繼續撐下去。
                              「不過,營養劑進入他體內之後他的脈搏和呼吸都有明顯改善;佐助,我不會讓鼬死的。」卡卡西堅定的說。
                              卡卡西離開了,佐助拿著布帛擦拭著鼬的臉頰,帶土也坐在一邊,只是腿上擱著一盆清水。營養劑下去就有改善體能……難不成鼬還有長期食慾不振嗎?
                              「你一定知道點什麼,阿飛。」佐助看著鼬,這話卻對帶土說,帶土挑了挑眉毛。這是佐助第一次叫他的化名。帶土取走布,放進水中洗了一次、擰乾,還給佐助。「我並不是什麼都知道,佐助。」帶土用著「帶土」的聲線說道,他開口要再說下去,佐助打斷他:
                              「你一定知道,知道『一點』!」
                              佐助猛的捉住帶土的手腕,他的顫抖盡收帶土眼中。「沒有人能幫助我……已經沒有人可以幫助我了,但那無所謂,一點關係也沒有!求求你!只有鼬哥哥……只有鼬哥哥,請你一定要幫幫他……他一定是無辜的……」
                              高傲的佐助低下了頭,帶土卻一點兒也沒有覺得感慨。可能是他本來就不是那麼在意佐助,但佐助的可憐,他同情,他理解。帶土放下了水盆,他緩緩的讓自己湊近佐助,接著他把佐助放進自己懷中。佐助的臉壓在阿飛的胸膛上時,男孩終於發現自己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帶土的聲音沉重到連帶土自己也都感到不可思議,他與「帶土」的痛苦早已融為一體。「鼬是無辜的,你也是無辜的,佐助。宇智波的所有人……他們全部都是無辜的。」帶土這麼說,他感覺到佐助的手攀上他的後背,把他抱得很緊。佐助依靠了他,佐助信任了他。帶土的右眼又狠狠的痛了起來,他閉上了眼睛,數千隻螞蟻再度整齊有序的爬出了他的大腦、準備要啃食他的眼球。
                              柱間啊……「帶土」憎恨的咬著牙。「他」會把柱間殺死的,「他」要柱間付出代價──千手朝代會隨著他的死亡一同逝去。是的,他一手建立起來、可笑的國家,要因他所行的錯誤而陪葬!
                              這就是「他」的復仇,「他」不在乎自己變成了跟柱間一樣的惡人,自從柱間殺死了琳,「他」──
                              他除了痛恨柱間之外,他什麼都不會了。
                              內心的想法不斷被「帶土」侵蝕的感覺很糟糕,那好像變成了報仇也是他的事了。
                              夜空下,帶土的右眼看得很清楚,他很快找到了水門馬車部隊的安置地點。帶土並不煩惱跟培恩見面,培恩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即便他內心有不可言語、關乎要把千手毀滅的理由,培恩知道什麼事情是最重要的,這是培恩和小南之間的差別。
                              小南……把培恩放在最重要的人第一位,把帶土放在最應該殺的人第一位。
                              想到小南,帶土就滿頭大汗。縱然他進入這個身體後只和小南見過兩次面,可這兩次也夠嗆了,小南把厭惡他的想法表露無遺,她說要殺了他。
                              小南殺不殺得掉「帶土」那是一回事,當有事情需要和培恩討論時、小南卻在一旁,這又是另一回事的麻煩了。帶土很擔心培恩這回來訪也帶著小南,那樣的話他會很一個頭兩個大。
                              帶土挺起腰拉了拉背做放鬆狀,下一秒他閃過了自馬車上跳下來要突襲他的某個白癡。帶土沒讓突襲者有起身、攻擊到他的機會,他一踏步向前扭了腰看著敵人的長刃削過他的面具,而他迅速的鑽入了對方露出空隙的胳肢窩,兩隻指頭伸出來快狠準的戳了那兒的穴道,佐井立馬哀號了一聲便動也不動,維持著半出刀、半收刀的尷尬姿勢。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啊!」帶土忍無可忍的低吼道。難道在路途中察覺某個人的跟蹤──是這要命的小鬼嗎?
                              「我不會放過任何可以殺了你的機會!」佐井也不甘示弱的回應,帶土差點想要做仰天長嚎的歇斯底里動作。這小子真是有夠腦殘……一個復仇者要有佐井這樣歡脫該有多好?佐井在這裡會礙他的事!他怎麼可能把佐井帶在身邊又能若無其事的服侍著迪達拉他們?如果要藏著、又能藏在哪裡?這小子就是來亂的蠢材。
                              「你並不會長時間待在家裡,你所開出的條件……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佐井說,「我倒不如自己找機會來攻陷你更快。」
                              帶土不想要說話,跟佐井說話很浪費腦力跟口水,還沒人會賠償他的精神損失。看來這孩子也沒有像團藏那樣有激烈的想法想要千手屹立不搖,想必他入根的時間沒有很長吧?
                              唉現在不是推論那個的時候……帶土無奈的瞪著佐井。他的皮膚真的很白、看起來很弱不禁風的樣子,而這兩天追趕著他在外頭露宿……「你有沒有好好吃東西?」帶土問道,佐井對敵人突如其來的關心愣了一下,彈指間男孩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你幹嘛,發什麼神經……」佐井說,帶土爆起了青筋。
                              「你是來殺我的沒錯,我也是應該要防備著你;但這是我允許你的,我也很無奈……再說,如果你都還沒傷到我半根寒毛就自己先倒下,我只能說你是這世界上最搞笑的報仇人了。」
                              佐井紅透了臉不發一語。帶土替他解開了穴道,從腹中拿出一隻用布包著的雞腿,佐井睜大了眼睛。
                              「我本來要偷偷吃掉的,給你好了。」
                              少年抿著唇,過了一下子後說:「有毒?」
                              帶土抽抽嘴角,「我想殺你可以在剛剛就殺掉,犯不著還給自己找麻煩在雞腿裡下毒。廢話太多了,拿去。」
                              想了很久才拿走雞腿的佐井一個不注意竟然被帶土扛了起來。「你!你做什麼!」佐井差點鬆手把雞腿扔到地上去給蟲吃。
                              「閉嘴、安靜。」帶土警告道,「你隱藏氣息非常出色,如果是在人少的地方。躲進馬車裡面,現在是大人的時間。」
                              在根少年剛進去馬車把自己隱匿起來沒多久,培恩便隻身一人前來了。
                              「許久不見,斑。」
                              帶土站在佐井躲著的馬車旁,點點頭,「許久不見,培恩。你能一個人來真是太好了。」帶土由衷的充滿感激。
                              = =未完= =
                              幾百年沒更了XDDD


                              193楼2017-01-25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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