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篇(良信、昧信、萧韩萧、邦良)
(子房篇和前面三篇的味道似乎完全不同了泪,於是这真的是阿信的第四位后攻而不是闺蜜麼摔!子房给在下个人多多少少有些贾文和的味道(啥),内心总是给他戴上一顶不会与任何人深交的帽子…於是再三要对各位良粉们表示森森的歉意!(鞠)关於本文中的子房,其实他真的只是一个披了张良之皮的旁观者(顶锅盖窜))
做执戟郎中的日子甚是无聊,开始韩信还兢兢业业努力了几日,后来随著楚军部队一路向西,天气也逐渐寒冷起来。若是总站在帐外不动弹,半日下来就真是够呛。韩信索性站半日,就偷懒上半日,还好驻军新丰鸿门以来,项羽每天都为众诸侯之事和范增等人争执不下。加上各路说客又纷纷前来拜会,哪裏还有时间会留意到韩信这个执戟郎,帐外站岗的工作索性被彻底取消了。眼看著入了冬,各营将士中,也不泛有人开始懈怠起来。韩信一面对这些无志莽夫嗤之以鼻,一面仍是贼心不死,还是为项羽计画著入主咸阳后的战略部署。
一日,韩信闲来无事,走了半日到城西寻得黑白石子各数枚,回得营中,玩起自我对弈来。正值半酣,听得身后忽有人凑上前来,道:“这棋无论怎下,两边看得都是要死了。”
那天太阳出奇地老大,韩信回头又急了些,被阳光一晃竟有些晕呼呼,身后那人一身湖色青衫,乌黑长发高束,弯弯眉眼笑若沛然。韩信便站起身狠命揉眼睛,直到眼前视线又恢复如初。只见那人已於他对面坐定,道“在下城父张良,若这位小兄弟不嫌弃,你我对弈一局如何?”
韩信没出声,转头望见张良正认认真真在地上重新画著棋盘,便不自觉地把目光收拢在张良白皙的手指上,突然想起“手如柔荑,螓首蛾眉,巧笑倩兮”来,便悄悄笑出了声。此等纤弱如女子之人,在这乱世,回自家庭院去花前月下岂不更好。
两人下了许久,仍是不分胜负。却见一个将军模样的人匆匆从后营寻了过来,一把拉起韩信道:“小白莫要再生是非,快与我回去。”说著拽了韩信便要走。张良眼见这位将军比起眼前这一位,似是威猛上几个等级,料他此番必定挣脱不开,也就乘势拱手对韩信笑了笑。
韩信被强拖著,只到是动弹不得,歉意地回了张良一个笑容,还不忘回头喊道:“在下叫韩信,淮阴韩信!”
其实韩信是认定了自己定有出头之日,因此每逢见到个像点模样之人,都会异常自信地报上自己的尊号。只可惜直到很久之后,大家依然记得的,只是那位略苦命的韩王孙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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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沛公於鸿门宴脱身后的第二日,楚营上下也是议论纷纷。有几个人不知是哪里听得的消息,竟信誓旦旦地说沛公之所以能活著脱身回去,多亏了此次随行的张司徒。此人之前又与项伯曾有救命之恩云云。韩信也听得真切,心想:看来这张良当真还是个人物,不可小觑啊。至於那沛公麼…正想著,就见钟离昧抱了一坛子酒过来,说是要给他讲讲沛公当日如何如何狼狈得屁滚尿流。奚落了一番,便道只可恨那张子房,要不是他,沛公的人头早就被项王拿下了。钟离昧为人平日裏素稳重,只是在熟人面前喝多了酒就会变得滔滔不绝。韩信见自己这位兄长喝得面红耳赤,心裏暗笑,要是我说与你,我还和那张子房对弈过一局,还不知会把你惊成什麼德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