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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3-10-27 18:54回复
    我的小说同时发表在起点网上,笔名是木水2013,有兴趣的希望多多支持我


    12楼2013-10-27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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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段时,我自己都差点哭了,在赞布林卡,我真的许了愿,不写,快差点忘记


      来自手机贴吧23楼2013-10-29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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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的动物,我做了修改,错别字,标点错误,还有那些不行的地方都改了,下面是我改后的作品,欢迎大家指导


        33楼2013-10-31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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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的怪物
          序言
          无数次想写个长一点的文章,焦躁了,呼吸都觉得不能长久
          只是看少了纸质的名著,连资格都没有罢了
          舍友在电话,谈到女朋友的问题
          恋爱是什么?甜蜜的在一起,还是为了铭记着青春?许多年后再想起
          爱情与婚姻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社会学老师说过的话
          会觉得思绪都会混乱,稀里糊涂的过着日子,连胃都会发脾气
          我们究竟是什么?无聊了,空虚了,却也不想要什么
          有时候真的急躁了,这世界他妈的怎么了?连性都被说成了肮脏的东西
          中国是怎么了?我究竟在干什么?
          一点点的东西都不属于我,全属于了我虚伪的面具
          想要做的事情,想要去的地方
          如果你生来就是一只动物又会怎样?
          善良就是这样一只动物
          并加上悲剧的人生I


          35楼2013-10-31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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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我的成绩大幅度的后退着,我萌生了一种想要逃离的念想,不想读书,死也不想,仿佛这时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年后高考。
            我看着电视机里激情的画面,忍不住的小弟弟就会上扬。我已经很多次这样了。自从伊的事情后,我变的颓废,觉得一切那么不自由。深深的自卑缠绕着我,好像恶魔躲在我心头的角落,无法驱散,无可奈何。
            我开始疯狂的萌生出性的冲动,对人性疯狂的迷恋,然后独自懊恼自责,龌龊的想要自杀。
            有那麽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用手套弄了一下。白色的稠浊液体呼之而出,我感到畅快,又感到不知所措,这是什么?我没有看见过,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精液,难闻的气味让我害怕惶恐。脸憋得通红,然后慌张的清洗,喷空气新鲜剂。
            我开始迷恋这种感觉,妈妈不在的时候就弄。我不知道是什么。总之让我开心快乐。但是每次弄总是要看些激情的片段。或者那样的小说,我感到羞耻,却无法停止。
            初二的暑假我就这样过着,按我自己的话说,就是不要脸的过着,仿佛比做了妓女还要丢脸。当我懂了之后,会为所有中国少年感到难过与可悲。因为性的健康,我们从小就被剥夺了。
            初三上学期。
            亮亮因为家太远,而我们必须得每天自习,所以就住在了我外婆家,搬了张大床,然后外公清理出杂货间,我们三个人就住了进去。这是我们必须得奋斗的一年,因为太多的未知侵袭着我,我坐在纯洁的边界,马上就要迈开步伐迎接世俗。
            亮亮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我六岁时从父亲的家乡来到这读小学,第一个同桌便是亮亮,亮亮很清秀,白白的,有女孩子的柔美,又有男孩子的阳光,带着瘦弱的躯体,仿佛我见到的第一个天使。碎发不遮盖额庞,棱角分明。
            我和亮亮每天自习到10点才回家,回到家又是自习,更多的确是我看着书本,思索着杂事,而亮亮则是开始写武侠小说,我做他忠实的读者,亮亮每天都会更新一章。看着入迷了,竟会忘了时间,最后外公会气呼呼的叫我们睡觉。
            我依旧会每天打手枪,我知道了它的名字,却不知道节制。我的成绩依旧滑落着,连老师都会为我惋惜。我不知怎么了,上课睡觉,仿佛病魔附体。只有在夜间像只精灵,幻想自由,无法宁静。
            父亲是无法原谅我的,他新近升职了校长,自己从前乖巧优秀的儿子变成了这样。但是他无法迁怒于我,他爱我胜过爱他在世间的一切。这也是他中年后的领悟吧,我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宝贝。
            初三上学期过后,父亲终是决定带我走,去他的学校,这是他离开我很多年后带我独自生活的开始,而我看见父亲宽广的身影,眼角竟有些湿润,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父爱,不是物质,不是玩具,不是牛肉面,而是真切的父亲的手,握上我手,让我一生都不肯分开。
            父亲的学校在他的故乡,在我的记忆里,离县城很远,而我在母亲的小学里读书,所以离得很远。父亲一周回一次家,又或者两周,也许更久,父亲年轻时很瘦,随意的长发覆盖额头,清秀的脸庞,然后套上薄薄的开领线衣,小西装。这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无关亲情。只可惜我没有遗传到.母亲年轻时也很美,是学校里的校花,又上了大学,当了老师,该是多少男孩子梦想的对象啊。有时候看着他们年轻的照片,我会感动而开心,真配,呵呵!
            我走的时候,和翔做了道别,没有机会再见那些朋友。然后留下一切,去一个新的环境,新的学校。暨陌生又新奇,感觉到无数的未知,但父亲在,就好!I


            38楼2013-10-31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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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我躲在地下室里,饿了就吃,累了就睡,开了床头那一盏灯,维持光明。我讨厌很亮,也在黑暗里感到孤单与无助。我没完没了的把脑袋里的人和事打在电脑里,害怕下一秒消失,又或者是永久的遗忘,时钟哒哒的转动,厨房里的龙头也在滴滴的淋水,龙头是好的,只是我不想去关掉,我享受寂静里这种可以证明我存在的东西,至少我自己知道。
              千乞来时,门在这两天里第一次被打开,关门的声音清脆的让我头皮发麻。我缓过来,冲向正在换鞋的她,然后抱紧,眼睛就会湿润,我一个人在的时候不会难受,只要有人在,那些文字里的忧伤才会爬出来,腐蚀心灵。
              “你干嘛?又好久没出去了对吧,你看这屋子里泡面的味道。”她任由我抱着,脸上却是不满与难过。
              我遇见千乞时是一次朋友聚会,她躲在角落里,看见不认识的人显得拘谨而不自然,我也是,不想说话,满脸微笑,眼神却瞥向她。周遭的朋友成双成对,就我和她,形单影只。她望向我,眼睛单纯而善良,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黑色光亮的瞳孔装饰在白色的眼壁上,好奇的张望,令人着迷。
              这是我来重庆后很多次聚会中的一次,但这一次显得那么有意义,仿佛给我快要腐烂的人生充进新鲜的蛋白,肌肉开始撕裂,然后生长。
              我没想到千乞会坐过来,我惊讶的望着她白色的褶皱裙在空气中飘舞,身上的绿马甲显得清新自然。
              “那个,我不想在这待了,一起出去走走吧?”她没有化妆的脸上充满狡黠。
              “嗯嗯。”我顺着她的步伐,走出酒楼,走过繁华的街景。我离她不远,也不近。
              “那个,你过来一点,和我走在一条线上,离那么远干嘛?”她侧过身对我说。我走过去,然后目光放前一眼就望见前面不远处转弯处匆匆的车流,在路灯下那车身的一点,异常光亮。
              “我叫千乞,你叫什么?”她侧过脸问我。
              “木水。”我安静的回答道。我再也不会像第一次和小米交谈的那个夜晚,脸红心跳,也许那种感觉一生都不会再有。
              “木水,很好听的名字,有女朋友了吗?”我不知道为什么她问的这么直接,但是心里还是会有点伤心,我想起在我不成熟时候遇见的女孩,也想起后来遇见的女孩,有过爱情,也有止乎友情。记忆的碎片零星到我快记不起她们的样子,然后脑袋发胀。
              “呵呵,暂时还没有。”我苦笑道。
              “不找一个啊?”她眼珠瞥向公园里的喷泉,十足像个小女孩。
              “你呢?有男朋友吗?”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把手插进风衣袋子里。
              “大学里有过一个,分手后便再也没找,到了现在,一个人感到莫名的孤单,这样过去了几年,对爱情早已失去了追求与探索。呵呵,对一个刚刚认识的朋友说这些有些唐突,你不要介意。”我读的出她的孤单,她的话语里流露出的也是我自己的心景,所以望着她,有了怜惜。
              我们走到了这条街的尽头,在居民区的门口停下来。头顶的夜灯把她的长发照的发亮,如眼睛一样亮。
              “你手机拿给我”,她对我说。我拿给她,她低头输了些什么。“这是我的号码,孤单了就找我,我孤单了也找你。”她望着我,然后走进去,向我挥手再见。我也挥手,在风里挥手,感觉月光落在手上。
              回去的路上我又走了一条街,喧嚣的人群满是,挂着笑脸或平静。十一月的路边摊显得有些冷清,各种服装商店白色的光亮与黄色的路灯光交杂,这不属于我,我是个看客。只是我觉得这样的生活里的人群也应该渴望些乡村的自然,不知道他们怎么想,不想也罢,呵呵。I


              43楼2013-10-31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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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我的宿舍是418,我的班级是108,我觉得这会给我带来好运。第二天我走进了我的新班级,望着那些新面孔,好奇却也激动,想要和他们交朋友。我坐在后面,我喜欢这样做,就像初中时做操喜欢站在最后排。而瑞坐在我旁边,伟子和鹏,杰杰则坐在我们前排,不是转过头和我们聊天。我们已经是朋友,虽然不熟,但是是最初的朋友。
                  班主任走进教室时我们都很惊讶,这么年轻的小伙子,看上去不过20多岁,微微的笑容夹起眼镜,头发不长,和我一样三七分。他的眼中透着安详,那种一让人见到就会舒服的感觉。我喜欢他,这种喜欢,不是初中主任的那种平淡脸庞的的喜欢,而是暖暖的,暖经血脉,直抵内心。我从走廊看向国道,河流山川,杨柳的枝条在舒展,我不知道前人怎么会想到柔弱娇小的女人,还是更像丝绸,让人忍不住把脸贴上去,我的想法罢了。
                  这个高一学期我格外的安静,想要把心思全部花在学习上,除了舍友,很少和别人交流。路上遇见了,也只是微微一笑,我感觉笑容是世界上最美的情感,把一切化淡,然后散发芬香,开心与不开心也就流出去,不会再回来。
                  我竞选上了劳动委员,竞选当晚,除了劳动委员,其他的班干职务有很多人竞选,劳动委员就我一个。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我还是细心的做了演讲。演讲时,眼睛湿润,连声音都会发颤。我想起阿飞,想起那些他做劳动委员的日子,想起我做班长时对他的敬佩与依赖,然后是翔子,是伊,是那些和我一起欢乐日子里无数张脸,我也快要忘了,忘了他们的名字与容貌,仿佛隔了时日,记忆便会模糊,模糊到连那时的自己,都快要不记得。灯光印下我的身影,黑团团的,便是记忆,这是我的想法而已。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我开始减肥,我每天早早的起床,在宿舍做俯卧撑,身蹲。然后去山丘的操场跑步,一圈,两圈,三圈……让汗水流遍全身,头皮也要炸开,我躺在树边休息,望着高高的围墙,贴着操场的高台,然后延伸至山脉,石头连成一片,青苔似有似无的紧贴,然后远处的观众台望着它们,下面值班室的门紧闭,风把沙子吹起来,我幻想那是我,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好想就此睡去,哪怕来世做一粒沙也好。呵呵,会有来世吗?
                  我每天自习都把教室前的走廊拖得很干净,然后去把水桶里的水换掉,把黑板擦两遍,让它风干,我把座位摆整齐,在风干后的黑板一角写上今天或明天的值日生。做完后,我望着空无一人的教室,望着后黑板上的板报,然后窗外是匆忙回宿舍,去食堂的学生,感到满足,心便静下来。我躲回自己后排的座位,拿出一颗梨,作为晚餐。
                我不吃早饭很久了,午饭只吃可怜的一小碗,晚饭也用梨代替。不知是什么力量支撑着我,也许这就是我的梦想,我在奋斗,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我时常又累又饿,晚上在床上却又是失眠不安,然后扯着蚊帐数羊,数着数着便会安睡,睡了不久又会起床,看天微亮,做俯卧撑,身蹲,去操场跑步,回教室打扫,然后读书。宿舍的卫生我也每天会做,有时候看见舍友没洗的在床下脏兮兮的袜子,就拿去卫生间替他们洗掉,晾在阳台上,就那样望着,感觉满足。这是我病态的思想,我时刻感觉身上在变轻,脸庞再消瘦,哪怕再瘦一点也好。我想要改变,我自卑,安静的一个人难受,感觉世界把我抛弃,我只能挣扎。宛如小时候那只被我切去四肢的蚂蚁,不能行走,在地上颤动,绝望感涌动,云也变了形状。
                  我想念小米,离开久了就会思恋,这所高中里不会再有她那样给我悸动的女孩,我甚至孤单的幻想也许再过些时日,我瘦下来,去看她,她会不会惊讶,为我骄傲,自豪?所以我在母亲那问了她的地址,然后开始把心情写成信寄给她。
                  我等待回信,每日去取信口询问,这成了又一个期盼,我减肥减的更加有了依靠。
                  其实我已经减了一个月的肥,却不敢照穿衣镜,也不敢去称量体重,我害怕自己所做的一切没有效果,瑞劝我别再减了,他说我脸色发黄,黑眼圈实在严重,而且我已经瘦了好多。我哪里听得进去,自卑与等待折磨我,然后微微一笑:“瑞瑞,我不碍事。”
                  等待的这段日子里,我每天除了做那些特定的事情,更加卖力的学习,期中考试就要来了,我担心害怕,中考的阴影还在心里,久久不去。
                  小米回信时,过了1个多星期,我打开淡红色的信封,然后拿出信,一个人躲在阳台上读。
                  她没有写更多的言语,而是说她不想再回去,劝我死心,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好好学习。我眼角泛出泪花,感到这一切仿佛一场闹剧与笑话,而我坐在台中央,扮演小丑,被扒光了衣服,却还要微笑,扔球。红色的小丑帽在我手上,我丢进了垃圾桶,这是我的绝望,也是死心,就像她说的,死了的心便再也不可能回去,但我真的是这样吗?她日后想要回来时,我还是会摒弃一切,交付终身。
                  被送进医院时,已是几天后的事,我患了急性肠炎。我发烧,昏迷,感觉世界在旋转,白色在眼前萦绕,纯洁而善良。我听见母亲的哭声,呼呼的在耳边,又似离了好远。所有都不重要了,渐渐也就睡了。I


                44楼2013-10-31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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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游手上鲜红的手纸,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全身发抖,蜷在座位上,像只快要死的小猫。
                  立清走进教室,望见这一幕,便昏倒下来。
                  我们把立清扶起来,走出了教室,教室里有同学在观看,也有同学睁大眼睛诧异,互相谈论发生了什么。
                  午自习铃声响过,教室里安静下来,皮皮陪游去了校医务室,立清耷拉坐在座位上,伤感与难过流露出来,不想和任何人交谈。我想介入,却没有力气,我也在诧异,在思索,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的几日也是如此,在厕所,在教室,留下游的血迹,她在颤抖,过好久才会平静。我望见她书桌上的铅笔刀,然后惊异,吓得不敢说话。
                  游,成了我们卧谈的话题,我说的很少,想要了解,不想猜测。我会在谈后望着窗角的微微光亮,然后回忆立清,回忆游,回忆白天的一切。他们成了我思绪里的一切。
                  日子在不平不淡的过去,从手间流走,从我每日劳动的拖把间滑过。我和立清,小恒,城找到了一个小据点,在潜河畔,那些卖不出去的别墅中间。那是一棵移植的树,枝干粗壮,旁边是小小的石桌,四张石椅遍布四周。石桌的右边是一片干净的草坪,在一幢别墅的顶部,躺着可以看见天空,听河水的流淌。
                  我们叫它“原点”,孙燕姿的歌曲,很喜欢,听到可以流泪。我们是青春里的小小一点,小到一起拥抱,然后在岁月的长河里一起欢呼。我记得你们,一生,还有那条河,与那片沙滩,那一地的落叶覆满原点,这是共同的记忆。
                  元旦就要来临,我们按计划要举行元旦晚会,我的节目是一首歌。我想了好久也没有头绪要唱些什么。当一个周末坐在床边读书,客厅里悠扬的歌声传来,让我陶醉。那是一首很简单的歌,《狮子座》,用不了几天便可以熟记歌词,学会。我用立清的MP3每天下课就听,然后感觉深入,小小的歌唱。我从MP3第一次知道立清喜欢许嵩,喜欢到可以把他的歌唱的那么好听,让人入迷。
                  元旦的前一晚,我们把教室布置得像个小宫殿一样,房顶是颜色鲜艳的彩带和气球,把书桌摆到四周,空出一片舞台,桌子上摆着吃的喝的,孩子们四散的坐着,小主持人站上舞台,宣布开始。每个同学都有节目,或小品,或唱歌,我看着,看见无数的花朵在开放,他们青春张扬,在最美的岁月里尽情挥洒自己的情感,露出笑脸。
                  我上去时,感到紧张,小脸憋得通红,主持人打开音箱,然后旋律想起,大屏幕上曾轶可在足球场上望着初升的旭日,微微笑,舒服到让人想要靠近。
                  我开始唱,闭上眼睛唱,睁开眼睛唱,嘴唇在跳舞,喉咙也跟着颤动。压着声音,右手紧握话筒,第一次感觉情感在众人前释放,释放后心情舒畅。我看着同学们,幸福感融入心脉。
                  紧接着我上台的是瑶瑶,我和她不是很熟,但还是认真的看着。立清在后排拥着游,游靠上他的肩,那一刻我感觉美好,也许明天他们就会在一起。
                  那我呢?我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夜晚小米和我握在一起的手,仿佛过去很久,却也好像就在眼前。还是不想罢了,我想。
                  转过身,带着莫名的孤单感看向正在表演的瑶瑶。
                  那是我第一次认真的看着瑶瑶,她在显示屏下穿着齐腿的红色羽绒服,眼睛闪着光,黑色的马尾在跳动,有种东西触动心灵,会激动,我望着她的眼睛,她也望向我,让我心动。这是她在我心中最美的时刻,我喜欢她的红色羽绒服,喜欢那镜片下的大眼睛,喜欢她圆润的脸,匀称的身材,那一刻她是全部。
                  也许不是缘分,但我还是相信一见钟情,这不同于我和伊的勉强,和小米的羞涩,这是没有任何命运里的巧合,意外到我幻想她站在雪里,雪絮飘在她的身上,我站在雪外,她却不知道这一切。
                  我从来都没有对人说起过,我畏惧,害怕她不会喜欢我,又或者像伊一样,毕竟这种情感是我萌生的,连思想都没有准备。
                  元旦过后,我们进入期末的生活,整日复习。立清没有和我想的那样和游在一起,河边的原点我们很少再去。
                  城出走时,我们都躲在习题里没有注意。他晚自习出去,便没有再回来。随后我听说他和皮皮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为城担心,时刻挂念,希望他回来。皮皮为他折了一罐的星星,也许不是拒绝,而是她自己的心情,所以便折星星,祈祷。
                  城顺着去中心的公路走了一夜,没有人陪伴,风吹着脖子感到冰凉。
                  也许我们都在情感里走的太久,在最不应该的年纪,不断尝试。然后跌倒,让心留痕。
                  城回来时是2天后,他去哪儿了,我们不知道,但带着回复的笑脸,然后像往常一样。他完成了自己的忘记与放手。我的忘记呢?如果我能和他一样豁达,是否我就不会一遍遍的问本心,然后去追寻。
                  城追过皮皮,从木木的口中得知。但皮皮不喜欢城,把他当成很好的朋友。皮皮是这样一种人,在朋友和恋人面前有很敏感的界限。我终于知道喜欢一个人,她却不喜欢你的痛苦,日后等我体会到时,不是夜半街道里的孤寂这么简单。
                  过后的日子里,城每月都会有忧郁的几天,不理睬任何人,又或者看着你,不跟你说话,没有表情。开始我很不适应,久了也便接受。我们开玩笑的说这是他每个月独特的男性经期。对于这方面我开始慢慢了解,也许对于现在是不雅的经验。
                  寒假来了,我们回家,然后分别。
                  我偶尔去城的家,就在我家不远,隔了一条小小的道路。
                  快年关的一天,我躺在床上,然后拨弄手机,我打开QQ。静没有再理过我,我有时也会发过去一张笑脸或其他表情,加上“在吗?”。这是很深的别离,就是再也不见。
                  我有了新的好友,三个好基友,还有几个关系好的同学。
                  我想起瑶瑶,忽然很想知道,她有没有QQ。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了城。
                  真的有,我愉快的坐起来,看着城发过来的号码,然后从床头拿起一页纸,记下。
                  瑶瑶在线,可爱的小女孩头像闪烁:“你是?”
                  “木水,你好,瑶瑶。”这是我第一次和瑶瑶说话,紧张却开心。
                  “哦哦,你好。”瑶瑶在手机前静静的打过去。I


                  54楼2013-11-03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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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病,她没有好下场


                    来自手机贴吧57楼2013-11-04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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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进大学是两年后的事情,不管对于过去还是曾经的有些人和过往,对你的感悟是毫无作用又显得意义非凡,人总是这样一个善良而自欺欺人的动物。
                      我和悦没有任何的结果,她与我心中的隔阂是那么的明显,我记得第一次牵手是她主动的,我给她买的那条裙子还有我们一起走过的路灯和河流,没有一点不和立清有关系,又或者除了我挽着她的纤细腰肢时的感动,还是离不开那个人的影响,萃入内心,却无法自拔。
                      我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联系时,想要再见一面,还是没有必要,这种折磨,是不能再让它滋生与蔓延,滚烫的江水需要安静。
                      我走在西北高原的土地上,氧气的匮乏让我不能适应,暑假的过程是我的一场大病,我失去了当初一切美好的幻想与激情,大学,也不过如此。
                      这所大学,是我最后的抉择,我想离得越远越好,立清去了上海,我到了西北,还有悦,去了更远的长春,这种距离,是一时之间,难以再聚,可以慰藉心灵。
                      我拖着旅行箱走过长长的锦绣路,两旁整齐的树木与教学楼环抱,却透出沙漠边境的凄凉与荒芜,这与我的心相照应,越发的让人感觉难受与孤单。
                      就在这样一所学府里,我开始了为期两年的治愈与救赎,也在人世的寂寞里固执的生存着。
                      这所大学是少数民族孩子的聚居地,所以中国很多民族的面孔就流连于密切的日常生活里。
                      我试过重新开始生活,又或者寻找一段崭新感情的开始,但我做不到。
                      任何努力的想要得到,是一切颓废的开始。


                      来自手机贴吧60楼2014-01-02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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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读苍老的浮云的时候感觉到残雪的世界破碎感,这就好比安于现状且怯懦灵魂的哀鸣。
                        游戏充斥的是一个人的空虚,清新时也需要烟草来慰藉。
                        我想过解决的办法,和所有的过去切断联系,把那些关键人物的号码删除,电话号和QQ号。
                        我在学生会社团部的打杂开始,努力让疲惫的内心有些意义。
                        有时候我会和朋友进出回族餐厅,那里总会有一个女孩子等他,一个回族女孩,青春富有朝气。
                        子晏发短信给我时,其实我是没有任何感觉的,随意的聊着,便会寻找依靠,我迫切想要个女朋友,却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
                        我喝醉后给子晏发短信,说自己喜欢她,希望可以交往,当时我在路边撒尿,然后回餐厅里的包间唱歌,我醉的一踏糊涂,这比我任何一次都要复杂,包括心情。
                        这半年里,我失去了一切,看见满天的繁星都失去了光亮。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会待不下去,我深邃而梦想的前方,酥油灯里燃尽的,是无尽红尘!


                        来自手机贴吧61楼2014-01-04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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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叶死后的第三年,我从寺庙里还俗,带着对一切的淡忘。我去千乞和千叶合葬的公墓里献上百合,预示一切安好。
                          我在那所寺庙里的岁月没有对任何人说,白了发的父母那里,我只说自己去了很远的地方旅行。
                          小米生了双胞胎,我以表舅的身份去探望过,悦和立清也过的很好。
                          这一年,我35岁,细数过光阴的流失,也只是希望安宁与健康。
                          在父亲的帮助下,我入了一所山市的中学,当一名本分的历史老师,也算是有了稳定的收入。人不管漂泊了多久,内心还是疲惫想要找个地方歇歇脚。
                          千乞的孩子死了,这于我还是莫名的忧伤,看着每天教室里的鲜活的小精灵们,多少还是会触动。
                          35岁,这成熟来的太晚,经历的也太多,你会是怎样的未来,我想起残雪云端里的刻画。


                          来自手机贴吧62楼2014-01-04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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