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花收了最后一个动作,明艳的粉色水袖拖在地上,他微笑着向台下的观众们轻轻鞠了一躬,谢他一生的最后一台戏,然后向着幕布后张牙舞爪的黑暗走去。他有作为解家人绝顶的智慧。这一刻开始,他是真正的解语臣。
吴邪走在杭州街头,路过西泠印社并没有进去。西湖畔有不少游人在合影,他走过去蹲下,点了一支烟。“你能帮我们照一下照片吗?”一个女人问,后面一大群人看着他。“可以给你十元钱。”她打量了他一眼又补了一句。“可以。”吴邪笑了一下,起身拍了拍灰,把烟扔到垃圾箱,回来接过相机,拍了几张把相机还给他们就走了。“给你钱!”女人在后面喊。吴邪摆了摆手,没回头。也是有善良的人的。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破旧的衣服笑,然后平静的向远方走去。
巴乃寨子里,胖子把阿贵门前的水缸挑满水,擦了擦汗,回自己屋子里收拾了一包行李。“胖老板真是辛苦您了,这是 ... 干嘛去?”阿贵进屋,看到胖子收拾行李一愣。“回北京看看铺子。”胖子咧嘴笑“住了这么久真是麻烦你了。”“不麻烦不麻烦,您不等天亮再走吗?。”“不了,小天真在寨子外等我呢。”告别完毕,胖子朝着寨子外走去。渐渐宽阔的路口停了一辆车,吴邪坐在驾驶室,解语臣坐在副驾驶。“哟,还知道给胖爷我留个宽敞的坐儿。”
山里的夜空晴朗,头顶的星在亿万光年外移动,时间毫不费力推着所有人和事往前。碾碎冰与雪,碾碎花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