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所谓演讲
上天的不公,完美之人却是无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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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水树白到教室时,铃声早已响过,淡定地无视了老师和众同学的目光,走到教室唯一的空位上坐下.
台上一脸严肃的老师推了推眼镜又用教鞭敲了敲桌子,转移了众同学的注意力.
“下面说一下今天的安排.等一下要到大堂参加开学典礼.水树白同学你要代表新生讲话,准备好了吗?”
刚坐下的水树白又一脸迷茫地望向老师.
“学校应该有通知过你,你是新生代表.”
眨了眨眼,水树白似乎想起了什么的样子.
“唔....”
含糊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老师听到没有.
看了她半晌,老师只好放弃似的移开目光.
“开学典礼结束后还有社团展览,选好社团后就可以放学了,下午请准时到校,特别是水树同学,迟到是要扣学分的.”
被点到名的水树白表示很无辜.
分班表贴太高导致她找不到班级不能算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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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大堂里,所有学生有序地排列着,水树白正站在演讲台上有模有样地举着那张空白的纸演讲.
“作为国中生的我们,最重要的是对学习的热爱.”
这是国小时的地中海数学老师经常说的.
“......而对于我来说,缺少的正是一份热情.”
这是曾经国小语文在训她话时说的唯一一句正确的话.
“或许有人曾羡慕过我,但是不是努力得来的东西真的会开心吗?”
这是国小时一个嫉妒她的女生说的.
“....balabala....”
水树白淡定地用她脑子里所有的人说过的所有的完成了演讲,最后似感慨似顿悟般说了句:
“其实每个人身边都有那么一些哲理存在.”
一次普普通通的演讲愣是被一些人看出了些什么不简单来.比如说忍足,比如说迹部.
“真是不华丽,读那么多都不用翻页吗?”
水树白只是忘了多带几张纸了而已.
“下面请学生会主席三年A组的迹部景吾同学上台演讲.”
早就站在演讲台边的迹部景吾在经过水树白时略微低头用余光瞥了眼水树白还没收起来的所谓的演讲稿——果然空白.意味不明地讲目光停留在水树白的脸上半晌.
在用属于大爷他独特华丽的风格结束演讲后,经过台下似乎是找不到班级队伍了的水树白时,迹部帅气地一抚泪痣.
“真是不华丽.”
没有反应过来的水树白又眨了眨眼后才悠然道:
“真是风骚.”
大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