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接着摸了?”他坐起来,嘴角噙着一丝嘲弄。
“你怎么没被熏晕?”我又慌又臊。
“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就能对付的了我?”他反手把我扔到床上,整个身体都实实在在的压在了我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的问道。
“给你机会让你尽情的摸我啊。”他的唇压了下来,眼底尽是戏谑。
我死命捶打着他的胸膛,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厚颜无耻的顺势把唇移到了我的脖颈处。“你再不停下我就要喊了!”我低声威胁他道。
“喊吧,反正你在我屋里,到时就说是你自动送上门来的。”那厮无赖的说道。
好,你有种,我狠狠心,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嗷”的一声坐了起来,看了看肩膀处渗血的牙痕,一脸的不忿,“明明是你先占了我的便宜,结果整的自己倒像是被强暴似的,你还讲不讲理啊?”
我站了起来,整了整身上的裙子,低头快步向外跑去。
“哎,”他在后面叫了一声。
我停住,回头扫了他一眼。
他倚在床栏上,勾着嘴角坏笑:“那解药是需临时配的,2个时辰之内有效,所以根本就没有现成的解药,你就别再费心了哈。”
好,算你狠!我发誓,我活着一天,就决不让孟子期这厮好过一天!
第二日清晨,我刚下楼,就见老板娘对我挤眉弄眼。我心领神会,找了个机会又跑进了茅厕。
“昨晚是不是得逞了?”老板娘笑嘻嘻瞅着我的脖颈问道。
我赶忙拉了拉领子,掩饰道:“没有啊,这脖子上的红印是因为脖子落枕,让丫鬟给捏的。”
“我就知道光用迷香是不行的,”老板娘从怀中又神神秘秘的拿出一个小瓶,“得用这个,把它拌在饭菜里,无色无味,半个时辰后药效就能发作,到时候你想干嘛就能干嘛。”
“这是啥?”我两眼放着贼光,伸手去拿。
“催情散,”老板娘把手往后一抽,“这玩意儿可不好弄,还得一颗金豆子的钱。”
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不过,明码标价我喜欢,比玩虚的要可靠,我拿出一颗金豆子,顺利换到了那瓶催情散。
“放在酒里最好,药效发挥的最充分!”老板娘笑眯眯的看着手里的金豆子,又友情奉送了一句忠告。
哇咔咔,孟子期你等着,我一定会抽冷子给你来上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