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伦说他要指环吧 关注:54贴子:3,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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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1-14 09:00回复
    总觉得自己是盆盆栽植物,从未对什么产生归属感。所以可以轻易的离开任何集体、地方、朋友、家人而不觉得痛苦。然而这种优势同时让我恐惧,让我觉得自己和世界没有关系,我不是与它连接的一部分。并非是花盆太小,也不是养料不足,只是出于本性的缺陷,任何植物都渴望大地,为了与大地发生联系,它会在隐蔽的深处渴望自己的根系穿过花盆,到达土壤。我这盆盆栽植物,好不容易从花盆的孔洞中伸出根须触到了大地,现在又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个体了。我知道我的理性是希望我能够恢复从前那种能力的,然而我的感情却使我懦弱。感谢他,曾给我一片大地,如今又送我回到空中。我曾想,对一个人的精神成长来说,另一个人在一段时间里或许会有些帮助。但时间久了,这种依赖感就像是登山的途中脚下踩的石头,让人只想歇在那里不想再去回到那种攀登所必经的痛苦之中去。我还想,如果他不做决绝的决定,不撤掉我脚下的石头,我或许还有很长时间才能以理性制服自己的情感,让自己继续上行,而不是沦为那种连自己也不屑于回想的懦弱。精神的堕落是最可怕的不是吗?感情拽着理性下坠,理性除了鄙视竟然什么都做不了,这不是很悲哀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1-14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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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跨年的那天晚上在想,如果有一天能从这条河里爬上来,就再也不要去淌另一条河水,因为你不知道走到哪一步,清澈的美会变成溺水的窒息,游乐的活力变成劳累的抽搐。对痛苦的敏感并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而是某种程度的残疾,一种中间状态。痛苦的体验是因为理明而情不统。一个人的本初状态是情理相统的,这并不是什么优势,只是理性的幼年时期并不能意识到情感和它有什么不能相容的地方。头脑简单的人或许会快乐些,即使有类似于痛苦的体验,也无非是一种纠结。在训练中掌握了以理统情的人也就超拔了痛苦,因为他的理性不再是意欲的工具而是意欲的指挥。在这之中,它们出现了矛盾,当情理出现了如此大的分歧,你将彻底体会到一种被撕裂为二的痛,而让你苦恼的是你的理性明明知道你的情感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简直恶心,可它竟然无力到什么也阻止不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4-01-14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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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很困惑地想,为什么在情感看起来如此美好的东西在理性看来却那样丑陋呢?究竟如何权衡这两个标准呢?他说,你的情感只会需要,不能判断美丑,理性才能判断。那个时候我似是突然明白了自己长久的愚蠢——过分的相信并且放纵感性的魔鬼。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4-01-14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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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为自己看到的种种可能性而恐惧,因为总有你看不到的、或者说看到了却不以为意可能性,或许那才是事情最终发展的方向。命定的规律是不能预见却已经存在的东西,而所有的可见与不可见的可能性都是一个圆融的存在,一个和谐的共存,这里面本身就包含了一切理性与一切荒谬。当人们看到理性时,他们总以为事情是非此即彼,然而如果他们同时看到荒谬,他们就能思考自身的局限性,同时认识命运的必然性。这种态度,或许就是所谓的“莫扎特的幽默”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4-01-14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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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希望的是理性的爱情,但那只是希望理性与爱情共存。我用理性克制着表达的爱情并不是爱情本身,而前段时间我所处于的那种迷狂的状态才是爱情,那是情感知道它将丧失它所有的东西时挣脱理性的表现。仔细回想,那种迷狂,不正是我的理性长期以来试图扼杀的东西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4-01-14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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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把一个人说明白,也可以把一件事讲通,但你无法把一个人讲通。一个人的通,必须要靠他自己的理性,靠他自己,去想开一件事。所谓的想开,还是以理统情,因为有些事我们在理性上是明明白白的,可是情感出于一种惯性,就是不愿意接受它,不管是非善恶。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4-01-14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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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不再以孤独为可怜的时候,我就承认你。”
                这是三天之前说给自己的,现在重复一遍。既然不能让自己习惯去做人群中的一员,就让自己习惯作为另类的人处在人群中吧。你要习惯孤独,要爱你的寂寞,让内心理性的岩脉更加明晰。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4-01-14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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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怪的是,自从那种关系被我自己认定是完全解除了之后,那个一直压制着理性并以自己的迷狂任性让理性痛苦不堪的情感,像是突然灰飞烟灭了一般,再也不出任何声息了。理性失去了它争执的对象,整个人异常的平静。但我想,这也许类似于人受到巨大打击之后的那种暂时性的、缓不过来的无意识状态,像是恐惧、震惊、悲痛突然下压所造成的意识上的空白状态。然而不管原因是什么,总之现在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问题不是关系的解除,而是一件本以为绝不会发生的事情何以可能,预料之外的情况何以出现,理智在何种情况下失去了判断能力,情感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多大程度地捂住理性的眼,道德感如何发挥作用,一个行为的道德性的评判尺度是什么,一系列的选择中只要有一个出现差异那么最后的结果都可能有所不同那么这一结果究竟是偶然性的还是只有命定论才能解释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4-01-14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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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自己像是被一种我所不知道的高高在上的东西审判——一种不洁之感,究竟从何而生呢?这就是内心的道德律令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4-01-14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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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显而易见,看历史的记录,一切都是必然。让我的麻木再持续下去,放我多一点时间去思考吧。如果昨晚的埃尔加大协也不足以让我流泪,我还有什么可能哭泣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4-01-15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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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苦老给我钉钉子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4-01-15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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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没有难受的感觉,亦不曾流泪。直到刚才我感到一层薄冰的破碎,那种突然坠落的知觉,我觉得自己要哭,可是理性还能控制的住,可是后来我却傻到用埃尔加大协去试炼自己。可惜连第一乐章也没坚持过。
                          耻辱啊,我竟然还是会哭。这只能证明前面那种状态真的只是麻木罢了。尽管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仍然忍受不了自己哭的样子。我甚至探出头让眼泪滴在地上而绝不是我的衣服上,就好像那是某种会腐蚀衣料的化学品或某种不洁的东西。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4-01-15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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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没有声音的奇异的梦。不,不是没有声音,而是震天动地压过一切的埃尔加大协。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4-01-29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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