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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君伤原创】穿白衬衫的解语花(黑花,微瓶邪,携手复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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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更文哒,这里是正在烤地瓜的君伤~~金黄的瓤儿,甜甜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60楼2014-11-28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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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宁?”
    解语花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确定自己的信息库里绝对没有任何关于她的信息。他抬起头,缓缓够了勾唇,“不知道阿宁小姐费这么大心思找我,是为了什么呢?”
    阿宁抵在解语花心脏处的枪口又用了几分力,果然是道上闻名的解语花,从发现她的存在到被她用枪威胁,这一系列动作不过几分钟,面前这个满身血污伤痕累累的男子,瞬间便敛去了所有的惊讶与疑惑,只是微微的笑着,问她意欲何为。
    “对了,阿宁小姐,”强烈的痛感与压迫感混合在一起,不舒服至极,解语花的表情却依然温和。只是他的声调微微上挑,和刚刚的阿宁略带轻视的态度极像,一字一顿,简单到毫不留情,“我也想告诉你,我不会和你合作的。”
    阿宁的神色一瞬间冷了下来,黑色的紧身衣贴在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上,带着一种难言的风情,可是她的声音却不复刚刚的戏谑,变成了一种狠戾,“解语花,你很聪明,但是你没有筹码和我谈判。”
    解语花舔了舔嘴唇,没有答话。阿宁那方又来了几个高手,解语花神色丝毫未动,他只是笑着看着黑瞎子和对方打得你来我往,似乎还饶有兴致的比划了两下,精致的桃花眼里没有一点点阿宁的影子。
    最大的轻蔑从来不是愤怒,而是,无言的忽略。
    “霍秀秀在我手里。”阿宁并没有如解语花预料般的生气,似乎刚刚一瞬间暴怒的人并不是她,她的表情很快变为初见时明丽的笑,然后歪着头,仿佛在和解语花闲聊。
    解语花活动了下手臂,如果刚刚黑瞎子的侧踢再往上几公分,对方必然回救,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解语花的不理会并没有减少阿宁闲聊的兴致,解语花看着战场,阿宁就静静的看着解语花,神色温和。“我也知道吴邪在哪里,不过,他是死是活,掌握在你手里。”
    解语花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单纯论身手,阿宁的队友并不如黑瞎子,但是他们似乎有一种独到的控制力量的方式,保证了他们能够用并不多的力气,和黑瞎子耗下去,这样的结果耗到最后,吃亏的必然是黑瞎子。
    “对了,如果前面两个还不能让你满意,”阿宁慢慢的靠近解语花,娇俏的脸几乎贴在了解语花的眼前,脸上是温柔的笑意,而戴着防割手套的左手上,一把锋利的匕首却轻轻的横在解语花的咽喉上。阿宁看着解语花脖颈上的皮肤被匕首压的微微凹陷下去,一呼一吸之间,锋刃几乎忍不住要饱饮鲜血。阿宁笑着继续道,“如果你那个忠心的属下没死透,我也可能有办法……”
    她如愿以偿的看见解语花的目光终于从黑瞎子身上收回来,神色动了动,似乎是要说话。阿宁正准备松一点手上的力度,方便解语花说话,却听见解语花笑了。
    沙哑的声音并不复往常的低沉优美,却有一种难言的情绪,阿宁皱着眉,解语花的动作让她有些猝不及防,随着解语花的笑声,阿宁来不及撤走的削铁如泥的匕首准确的切开了他的皮肤,殷红的血线暴露在苍白的脖颈上,越拉越长,如同一道蜿蜒的绝望。
    解语花没有丝毫要停躲避的意思,甚至还主动把身子往前倾了倾,任由那匕首逼近致命的气管。他眨眨眼,第一次认真的看着阿宁。阿宁的眼中掠过一丝难以掌控的感觉,微微皱了皱眉,慢慢道,“不要和我谈条件。”
    解语花摇摇头,脖颈上的血线蔓延上匕首,在并不明亮的烛光下闪着诡异的光。他低低道,“条件?我不想和你谈条件。我只是在想,”解语花顿了顿,“如果我死了,阿宁小姐是不是得给我陪葬?”
    “唔——”解语花微微出了口气,肩膀上瞬间被匕首刺入的剧痛伴随着残存强碱液体的流入变得更加痛苦。阿宁这一刀,甚至没有避开任何要害,大片大片的血迅速染红了解语花的白色上衣,解语花感觉整个左臂都有些冰冷的麻木,显然是失血过多。
    “真是彪悍……”弱弱的声音从墙角传过来,被阿宁冷冷的一扫,很快又弱了下去。胖子确实讲义气,可惜好虎架不住狼多,早在阿宁下来的第一时间就被她的人控制住了,只能憋屈的窝在墙角。原本看着两个人虽然夹枪带棒,但还算好声好气的谈判,谁知道这娘儿们翻脸不认人,前一秒还笑的春花灿烂,下一秒一刀下去就血花四溅,翻脸比翻书还快。
    阿宁默默的拔出了匕首,把枪扔给队友,她看着解语花指缝间涌出的血沫和皱紧的眉头冷笑了下,是,解语花没有猜错,甚至他的威胁都没有错。他是人屠墓的钥匙,自己不但不能杀了他,而且如同解语花所说,假如在她的看管下,解语花死了,老板都不会放过阿宁自己,说不准真得为他陪葬。
    可是!这不代表阿宁就会任由解语花漫天要价!
    阿宁背后的势力,可不像解语花现在这样,落魄到连压缩饼干都要从死人的背包里刨。他们在人屠墓准备了近十年,全部的实力连阿宁都无法估计,治疗解语花这区区伤势自然不在话下,甚至说,不管她怎么做,只要能让解语花还剩一口气当钥匙,这就够了。
    解语花的呼吸都带着一丝震颤,的确是疼,他一直在冷眼观察阿宁,她沉着冷静,狠辣决绝,称之为“美女蛇”都再正常不过。这样的女人,应该不会被轻易激怒,纵然是情绪波动,也会很快恢复到完美的逻辑,这才是他一步步试探阿宁底线的资本所在。
    可惜解语花忘记了一句著名的古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并不是说阿宁不够优秀,阿宁足够聪明,但女人本能上就比男人更容易受到情绪的影响,这使得她们拥有更强的第六感的同时,也很难在情绪严重起伏时达到绝对冷静。
    这场心理博弈,阿宁占了天时地利,开始自然是占了上风,后来解语花佯装轻蔑步步诱导,明白了阿宁的依仗故而略有优势。这最后一场,算是各有输赢,双方还是站在了同一水平线上谈判。只不过自己却白白挨了一刀,解语花苦笑了下,说到底,这一局到底算是他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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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语言与心理的博弈之战,君伤始终认为,人心比谜题更难窥测。从小在黑暗里长大,解语花在掌控人心方面一直所向披靡。但是,如果一个人曾经以年为单位研究过解语花,聪明强悍,背景深厚,解语花还敢保证,他能够掌控一切吗?
    这种你来我往的强者碰撞,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无言的血腥,让君伤莫名的兴奋。不要觉得小花不够强悍,黑暗里,没有枪,没有光,没有食物,阴谋重重,伤痕累累,除了一颗百炼的心,小花一无所有。
    不知道看完这章会不会有亲讨厌阿宁,那一刀,干净狠毒,站在阿宁的立场上,她做的完美至极。


    4371楼2014-11-28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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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最近正文的气氛比较压抑,估计我再虐下去就要被群殴了【默默蹲墙角】。所以下一章会写一个温暖系番外,希望大家喜欢哦,具体更新时间是今晚或者明天


      4389楼2014-11-29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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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今天暂时不更文了 ,很想写, 写了一大半,但是结局感觉始终不对,从七点卡文卡到现在, 始终感觉不对 ,就是不对 ,不是我想写的小花的样子,我不想写一个随意的结局,君伤现在有些烦躁 ,这篇番外君伤会补,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4416楼2014-11-30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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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伤,回来了。
          这篇文经历了最卡的时期,三次元里君伤也经历了一场动荡,但是,我说过,我不会放弃。
          今晚更新一篇番外,不算温暖,也不算绝望,只是一些感触,希望亲们喜欢。


          4497楼2014-12-12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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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奇怪我写的是什么,请看下去,请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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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白衬衫的解语花》番外:《阿绫》
            摇啊摇 十五摇过春分就是外婆桥
            盼啊盼 阿绫阿绫地甜甜叫
            吵啊吵 米花糖挂嘴角总是吃不饱
            美啊美 小脚桥上翘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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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绫!放学早点回来,今晚包饺子,肉馅儿的!”
            “知道啦,您都说了三遍了,外婆!”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背着书包,蹦蹦跳跳的远去,清脆的声音如同初春的风。
            “这丫头。”裹着小脚的外婆,颤颤巍巍的端起手里的面盆,加面,添水,盖好,发酵,等到墙上那台老式挂钟敲了三回,外婆用粗糙的手一点点将白白的面团揉开,试了试手感,最后用炉灶边那根同样上了年纪的擀面杖熟练的擀出圆形的面皮,整齐的码好,放在一边。
            然后是阿绫最喜欢的肉馅儿,这粮票肉票还是上次外婆生病,社区干部探望的时候给她的,可是她一个糟老太婆哪用得着吃什么肉啊,倒是阿绫,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俏生生的,一定得吃肉补一补。
            “多吃肉,好长个儿”想到阿绫待会的吃相,外婆满是皱纹的脸上笑的极为满足,她一边喃喃的念着,一边手下不停的搅拌,家里能用的调料不多,只有一点点盐,甚至连葱花姜末都没有,“这样不好吃的,去隔壁王奶奶家借点吧。”
            外婆拍了拍身上的面,摘下灰扑扑的围裙,背着手弓着腰,抬手要去开门。
            一阵风带着清脆的声音,“外婆,我回来了,你看我带来了什么?”
            小小的身影在门口正好撞上要出门的外婆,阿绫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一面搀扶外婆,一面恨恨的“数落”,“我说外婆,我不是说了吗,您腿脚不好,出门的事儿交给我啦,您是不是觉得我笨啊?”
            外婆板着脸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无奈道,“阿绫,你是外婆心里最聪明的孩子,一点也不笨。”
            “我就知道!”阿绫的嘴角翘的高高的,满面的得意,红色的发带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对了,外婆,饺子还没包呢吧?”
            “没有没有,”外婆的目光顺着阿绫的小手看过去,几根绿油油的小葱还带着水珠,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阿绫背着手,一脸邀功的样子,“外婆外婆,这是我采的野葱,咱们赶紧洗一洗切碎了,包饺子吧。”
            刚刚还很慈祥的外婆眉头微微皱起,神色有些严肃,“阿绫,你跟外婆说,这葱是怎么来的?”
            阿绫眨眨眼睛,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低低的道,“是我……采的……”
            “阿绫!”外婆一下子提高了声音,“这附近根本没有野葱,你在哪里采的?”
            阿绫的头愈加低了,只有红色的发带垂在黑色的发梢,她的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语气带着委屈,“外婆,这葱是我放学帮隔壁王奶奶收拾院子,她给我的,不信您去问王奶奶!”
            外婆心疼的一把揽过阿绫小小的身子,抚摸着她柔软的发梢,轻轻道,“外婆错怪你了,只是,阿绫,你一定要记得外婆说过的话,举头三尺有神明……”
            阿绫仰起脸,未干的泪珠坠在眼角,显得楚楚可怜,她的声音软糯糯的,“阿绫记得,外婆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终有报,让我一定要做一个好人。”
            “一定要做个好人。”幼年的阿绫吃着喷香的饺子,把这句话默默的咽进了心里。
            -------------------------------------------------------未完待续---------------------------------------------------


            4506楼2014-12-12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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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的阿绫不知道,那一次,是她最后一次吃外婆亲手包的饺子。
              那样温暖而柔软的味道,这辈子再未有过。
              那年外婆谆谆教导的话语,却成了一剂毒药,从阿绫的心里发酵,一点一点,蔓延到全身,直到把她变成今天的模样。
              “他们是谁?”小小的阿绫背着书包,躲在自家狭窄的炕洞里,好奇的看着家里的不速之客。外婆佝偻的身躯巧妙的挡在土炕前,仰起头,毫不示弱的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
              “老板,都找遍了,没有。”站在最前面的黑衣男子听完手下的汇报,眯着眼,看着眼前挡路的老太婆,“把那个小女孩交出来,我不想和你废话。”
              阿绫透过小小的缝隙,看见明晃晃的刀尖,她想要尖叫,却只是死死的捂住嘴巴,外婆……外婆……怎么了,外婆?
              “我不知道。”阿绫只能看见外婆的背影,苍老的身躯比那个被称为“老板”的男子矮了近一半,可是她还是艰难的挺立着,没有丝毫退缩。
              “我真不明白,”男子皱皱眉,带着不耐烦,“她和你又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你护着她干什么,我能找到这儿来,就是有十足的把握,别耽误时间。”
              满是炭灰的炕洞将阿绫红色的发带染成黑色,阿绫抱着膝盖蹲在黑暗里,隐隐明白,眼前这些可怕的男人,找的是自己。
              她想要走出去,可是阿绫看见了外婆隐蔽的手势,那是她和外婆捉迷藏的时候用的,表示“跑开”。
              可是,外婆,您还在这里,阿绫是不会丢下您的!
              不过,外婆很快让阿绫明白了,什么是最惨烈的决绝。地上被外婆有意踢开的抹布挡住了阿绫最后的视线,她听见嘈杂的声音,随后是那个老板恨恨的话语,“怎么死了,晦气。”
              仿佛夜幕掩去了最后一丝日光,阿绫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没有回头,甚至没有看一眼外婆倒下的方向,她顺着炕洞下的狭窄的地道,用一个更决绝的姿势,转身离开。
              ---------------------------------------------未完待续-------------------------------------------


              4507楼2014-12-12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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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的故事,你想起来了吗,老板?”
                包裹在黑色紧身衣里的成年的阿绫把黑洞洞的枪口指在瘫软在地上的男人的额头,嘴角微微上扬,如同回忆一场温柔的电影般,讲述着那个故事。
                “她,她不是我杀的……”被称为老板的男人眼中有显而易见的恐惧,有点语无伦次,“她自己撞上来的,我没想杀她的……”
                “我知道。”阿绫的黑色短发散落在肩上,干净利落,只是她的手腕上,却系着一根有些褪色的红色发带,如同干涸的血迹。
                “外婆不这样做,我是不会走的。”阿绫收起了枪,取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轻轻的在老板的手臂上滑了一道,一小片细薄的肉悄悄的滑落,绑着老板的绳子忽的一紧,老板的手死死的握成了拳,却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说到底,”阿绫笑嘻嘻的在老板修劲的腿上片下第二片肉,“是我害死了外婆。”
                “那天晚上,我特意晚了些回家,老师把我叫去表扬了,我想跟外婆说,我数学考了班级第一……可是,外婆一直到死也不知道了。”阿绫歪着头,仿佛在依偎着什么,手上却温柔的将匕首片向老板的小腿。细薄的肉堆积在白瓷的盘子里,让人莫名的有种烧烤的冲动。
                “外婆说,举头三尺有神明,”阿绫眨眨眼,“老板,你说,神明究竟是什么呢?”
                被称为老板的男人已经痛到几近昏迷,可是阿绫不知道给他喂了什么药,让他无论如何都晕不过去,他只能死死的咬着牙,嘴唇上的血一点点滴落成冰冷的湖泊。
                还好阿绫并没有指望他的回答,她只是笑着,将匕首移到了老板的胸口,“老板,外婆告诉我,要做个好人,她还说,善恶终有报。可是,也许神明太忙了,没时间理这些小事。”
                “所以啊,老板,你不介意我暂时做一会儿神明吧。”阿绫裸露在紧身衣外的身材白皙诱人,可是那位手臂和大腿上已经露出森然白骨的老板却无心观看。
                ……
                “阿绫,求求你杀了我……”老板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濒死的绝望。
                已经够了。阿绫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锋利的匕首在他的胸口处切割出整齐的血线,老板叹了口气,似乎是一种解脱。
                “对了,”阿绫背对着老板,眼神带着莫名的冷,“如果想恨我,记得我的名字。”
                “我叫阿宁。”
                那个扎着红色发带的阿绫,已经和她的外婆一起,死在那个最漫长的冬日里。
                阿宁没有再回头,老板的呼吸弱了下去。
                温热的血在地上绝望的蜿蜒,如同那年随风飘扬的红绫。
                【摇啊摇 十五摇过秋分就是外婆桥
                乐啊乐阿绫阿绫地紧紧抱
                跳啊跳牛郎织女遥遥总是够不着
                眨啊眨对着它们笑啊笑】
                -----------------------------------------------番外终---------------------------------------
                《阿绫》,故事的灵感来自一首歌,洛天依《外婆桥》,原曲是《梦与夜樱》。最初并不是很喜欢,只是,某一个瞬间,突然想起了阿宁。
                是不是这个穿着黑色紧身衣心狠手辣的女子,也曾有过温暖的童年。那时候,苍老的外婆,端着她最爱的肉馅儿饺子,轻轻的唤,“阿绫,阿绫——”
                外婆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可是,神明为什么不来救我的外婆呢?
                外婆说,善恶终有报,可是,为什么恶人还好好的活着呢?
                外婆说,要做一个好人。
                从那个炕洞里,炭灰染黑飘扬的红绫,一切就都回不去了。
                外婆,你还肯要阿绫么?
                不,阿绫已经死了……


                4508楼2014-12-12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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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更文,时间不定,继续正文。


                  4563楼2014-12-16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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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宁小姐,你背后的势力,是珊瑚,对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打定主意要合作,解语花也不啰嗦,起码要了解对方的基本实力,才好继续看人下菜。
                    “叫阿宁就好。珊瑚?”阿宁嫣然一笑,将紧身衣拉了拉,露出手腕,“你是指这个?”
                    说实话,阿宁并不是现在流行的骨感美女,她的身上有不明显但极为紧致的肌肉,眉眼之间也较一般女子更浓重些,显得利落而干练。解语花看着她的手腕内侧,那里是一团极小的刺青,图像也很抽象,但是解语花能看出来,这正是那玻璃子弹上神秘图腾中珊瑚的简化版。
                    “你们老板想要什么?”解语花突然一针见血。
                    阿宁身后的几个人神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阿宁摆了摆手,示意无妨,歪着头道,“我很想回答你,但是,很遗憾我也不知道。”
                    解语花盯着阿宁的眼睛,阿宁神色自若,没有一点点撒谎的意思。解语花眯了眯眼,这句话倒是有七成可信,但是,也不排除这个女人狡诈到一定极限。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其他有趣的东西。”
                    “哦?”解语花挑了挑眉。
                    “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了,纯蓝碧玺,正是维持人屠墓生气平衡的关键。”解语花点点头,示意阿宁继续。阿宁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你手里有几块纯蓝碧玺,但是,你注意过,纯蓝碧玺一般出现在哪里么?”
                    解语花思考了片刻,正要说话,一直安静的黑瞎子走上前,把一块浸好止血药水的纱布按在了解语花的肩膀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解语花眉头一紧,还是低低道,“我没事。”
                    黑瞎子却没回答他,而是接着阿宁的话道,“如果我没猜错,纯蓝碧玺应该都出现在筛选墓室的门口,尤其是那些极为凶恶的筛选墓室。”
                    没错!胖子无意中拿到的第一颗圆形纯蓝碧玺是在活盔甲的位置,那个墓室能致人迟缓的活盔甲险些要了解语花的命。解语花拿到的第二颗眼睛状的纯蓝碧玺,是在那个布满强碱气体的甬道边的石门上,酷似鬼眼造型的墓室里,解语花和黑瞎子的争斗,差点两败俱伤。而第三颗,虽然不知道胖子是怎么从他的筛选墓室里拿出来的,但是只看那个无名暗卫被抽走骨骼的惨状,墓室里的场景可想而知。
                    看着解语花若有所思的样子,阿宁勾起唇角,声音里带着些诱导,“那么,你想过吗,纯蓝碧玺的存在,是为了控制一个区域的生气平衡。那些最为险恶的墓室里的怪物,比如你说的活盔甲,正是R操控大量生气而驱动的,这种聚集显然造成了墓穴里生气的不平衡……”
                    解语花的目光略向远方,“我懂了,还是以活盔甲为例,活盔甲这种大量生气聚集体的出现,必然干扰了平衡,那么,就必须有另一个储存了大量生气的东西,来压制天平过分的倾斜,而最合适的容器,正是纯蓝碧玺。”
                    刚刚被阿宁的人放开的胖子一边揉着肩膀一边探了个脑袋进来,晃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明白。”
                    黑瞎子眨眨眼,解释道,“其实很简单,”他指了指解语花手里的纯蓝碧玺,“就是这小玩意儿里,储存了足以抗衡活盔甲的大量生气”
                    “像U盘一样?然后呢?”胖子不解道,“就算那东西跟U盘差不多,我们也没电脑啊。”眼见周围的目光刷刷的落在自己身上,胖子拍了拍凸出来的肚子,懒洋洋道,“我的意思是,即使是这样,他们既不是能操控生气的R,也不是靠生气能复活的尸体,要生气这玩意干嘛?”
                    “其实你说的也有道理,”阿宁出人意料的赞同了胖子的话,“虽然我们研究了纯蓝碧玺的内容,但是如何利用这种生气,仍旧是个难题,不过……”阿宁突然笑了,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黑瞎子。
                    解语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黑瞎子身上的登山服早就残破不堪,但是,裸露出来的部分几乎没有任何伤口,沾着汗水的皮肤在探灯下显出一种极为健康的色泽,完全没有长期处于潮湿地下的苍白。他的声音很清朗,没有一点点沙哑的痕迹。甚至,解语花眯着眼,几个小时前黑瞎子和解语花打起来的时候,解语花很清楚的记得,黑瞎子的手腕上有一道自己蝴蝶刀的痕迹,不算深,但绝不会一天就痊愈。
                    可是现在,那条伤口不见了。
                    当时那块圆形的纯蓝碧玺,正是在黑瞎子身上,而当时的黑瞎子,是封闭自我意识被R操控的“尸体”状态,那么,是不是说,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可以治愈大部分伤口?甚至可能达到真正的,死而复活的状态?
                    很有可能!黑瞎子的例子就摆在眼前。如果这真的可行,那么已经葬身在这个诡异墓穴的解家暗卫,各家伙计,甚至是阿远……是不是可能,能活着走出去?
                    解语花心头突然有一阵狂喜,但是瞬间他的理智回归,立刻想明白了阿宁这个问题背后的陷阱。伤口的恢复,究竟是生气加快了人本身的恢复速度,还是单纯以生气本身填补了伤口,尤其是类似失去肢体这样的巨大伤口。如果是前者,那么被过分调用的身体潜能,会不会加速衰老?如果是后者,假如后来他们离开了这个布满生气的风水宝地回到生气相对单薄的地面上,这些失去了生气维持的伤口,会变成什么样?
                    还有,这种在地面上完全不平衡的生气,会不会把那些人变成……和人屠墓里一样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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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有一些繁琐,关于纯蓝碧玺的部分秘密,你,看懂了吗?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归根结底只有两个字,平衡。平衡并不意味着绝对的相等,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制约。举个例子,就像西方政治推崇的三权分立原则,并不意味各个部门权力相当,而是立法,司法和行政三种权力的互相制约,这才是合理的平衡。
                    其实这种“平衡”的思想在君伤这篇文里会是永恒存在的定律。乐淮墓里,巨型呲铁的存在是不合自然规律的,那么必然会有苦泉去平衡。君伤最初的想法,中心就是人屠墓的惊天谜题,可是我却花了很多章写了乐淮墓,这绝不仅仅是为了留下古剑和图腾的线索引出人屠墓,而同样是一种平衡与制约。其实乐淮墓还有很多细节铺垫,关系到人屠墓的谜底,这里不多说,请拭目以待吧。
                    瞎子“恰巧”的恢复,究竟是好是坏?而那个关于治愈甚至复活的大胆的猜想,真的可以实行吗?且看下回分解。


                    4572楼2014-12-16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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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更文,时间不定。这里是经历了残酷的春运抢票大战的君伤……一个人漂泊在外不容易,回家更不容易


                      4614楼2014-12-20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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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信永远,但是,不管我们能一起走多远,如果你愿意,把你的温暖与信任给予我,我必不辜负。【致愿意陪我走下去的人】【君伤弑】

                        (图from小九)


                        4641楼2014-12-21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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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夜不更文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其实你真的很想不更吧!】亲们想看正文还是番外?君伤先说好,番外甜虐不定,完全……看灵感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69楼2014-12-24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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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白衬衫的解语花》 番外 《雪国》
                            传说中,如果平安夜下了厚厚的雪,你在足以没膝的雪地中留下一千只完整的脚印,然后仰望星空,就会看见长着六翼的白色天使,她会实现你心中最大的渴望。
                            ——题记
                            狗屁!这玩意儿你也信?
                            解语花合上了红色封皮的旧书,将壁炉里的火扇旺了些,才感觉暖和了点。他斜觑了一眼兴致勃勃收拾东西的吴邪,懒懒道,“我说吴邪,你不会真的是相信了这传言,才大冬天把我拉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踩脚印吧?”
                            捂得跟企鹅似的吴邪把围巾的领子拉了拉,说话的声音都闷闷的,“反正你家瞎子倒斗去了,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来东北看看雪有什么不好,咱们那边几年也下不了一回大雪。”
                            解语花摊摊手,不置可否。他还算好些,起码走南闯北,勉强还能适应北方零下三十度的天气,吴邪可就惨了,从小在温暖的江南长大,完全不能理解零下三十度的威力。解语花很怀疑,等他踩完一千只脚印,自己是不是还得走一千步把他背回去,也不知道这雪地里能不能迫降医用直升机……
                            东北的冷和南方的冷有本质上的区别,南方的冷,也是潮湿而黏腻的,像是一位温婉的少女突然寒了俏面,却改不了骨子里的柔美可人。而北方的冷,不需要风,不需要潮气,冷的干脆利落,如同霸道的壮汉,毫不客气的将冰冷的空气直接灌进人的肺里,寒气仿佛直接渗入了骨头。
                            平安夜璀璨的灯火并没有照亮这片无人的雪地,吴邪走出临时帐篷,安静的看了看干净的星空,然后微微颔首,如同虔诚的教徒。
                            抬脚,陷入,迈步,吴邪厚厚的雪靴在膝盖高的雪地里留下一个个深深的脚印,如同雪山上的疤痕。
                            一百九十八……
                            雪花将吴邪的睫毛挂上了一层厚厚的霜,在远远的探灯下,显出一种温柔的孤独。
                            两百七十二……
                            冰冷的雪雾凝结在围巾前,绘成口鼻的形状。
                            五百二十二……
                            月华如水,将雪地映成温柔的镜。
                            八百零一……
                            漫天的雪花还在飞舞,慢慢的填满了吴邪最初的脚印,吴邪的步履变得更加急切,厚厚的雪的阻力越来越大,抬脚间,仿佛迈进了沼泽,只想就此沉沦下去,不复归来。
                            “吴邪,小心!”解语花的声音被呼啸的北风淹没成呜咽,吴邪晃了晃脑袋,有点晕,不知道是雪盲,还是只是单纯的太冷了。
                            对讲机里的声音越来越杂乱,仿佛谁在奔跑,吴邪试着回头,可是紧紧包裹着脖子的围巾限制了他的行动,吴邪皱了皱眉,睫毛上的雪花簌簌的往下落。
                            吴邪有些不明所以,这里解语花检查过,绝不会发生雪崩,也没有捕兽夹之类的东西,野兽最多就是只雪鸡,不足为惧。
                            温热的?是火么?吴邪莫名的感到了一阵暖意,在手臂附近,仿佛是在流淌。吴邪勉强低头望了望,奇怪的殷红色……
                            血?
                            零下三十度的低温足可以暂时麻痹大部分疼痛,但是吴邪还是反应极快的翻身一滚,把自己丢进了雪地里。原本是为了防止失踪的黑色羽绒服成了最佳目标,吴邪看见泛着暗色光芒的刀刃,飞溅出冰凉的血,渗进雪里,鲜红刺眼。
                            锋利的寒芒刺破空气,吴邪避无可避,拼力一个侧踢,强大的力道砍在了厚厚的雪靴上,吴邪抬脚又踹了一下,靴子下的皮肉估计惨不忍睹,只是没骨折已是万幸。吴邪咬着牙防备着眼前的人,手悄悄的摸进了背包里……
                            另一把更锋利的刀横在了吴邪的脖颈上,两个鬼魅般的身影径直从身后包抄了过来,吴邪轻叹了口气,只能勉强用力把手臂上的伤口在自己雪靴尖锐的凸起处狠狠一划,这是没有痛觉的好处,吴邪不知道这一下有多深,殷红的血滴在雪地上,他只能尽量给解语花留下追踪的线索。
                            对方的速度极快,完全不是吴邪这种跌跌撞撞的新人可以比拟的,他只能被拖着,眼前是乱舞的雪花,还有摇晃的星空,最后被携裹进无尽的黑暗里。
                            也不知道一千步走没走完,雪天使,会来吗?如果可以,我希望小哥能……
                            六角的雪花飘落在吴邪的额间,吴邪感觉到越来越冷,失血,还是冻僵,都无所谓了。在最后的意识里,是一片蓝色的衣角。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仍旧是一片雪白,只是空气中是满满的消毒水味道,解语花坐在一边,噙着笑在削一只苹果,红色的果皮让吴邪有些恍惚。
                            “你醒了。”解语花的声音有一丝如释重负。
                            吴邪点点头,“你救我回来的?那些人呢?”
                            解语花耸耸肩,“生于土归于土了,”解语花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吴邪,笑的灿烂,“这次算我连累了你,那些是解家的敌人。”
                            吴邪还是觉得头晕,声音带着虚弱,“没事,”他皱了皱眉,“只是,我好像看到……”
                            “谁?”解语花的笑容里有一点意味不明,“张起灵?”
                            吴邪缓缓的点了点头,最终却在解语花略带无奈的眼神中投降,“我知道我知道,这种事情不只一次了,不要再瞪我了,是我的幻觉。”
                            解语花这才揉了揉他的脑袋,调侃道,“你给雪天使许的愿望,就是让你的小哥马上回来吧?”
                            吴邪摇了摇头,他的目光掠过帐篷简陋的窗口,远处是三圣雪山黑色的轮廓。
                            一百九十八……
                            雪花将我的睫毛挂上了一层厚厚的霜,在远远的探灯下,显出一种温柔的孤独。
                            两百七十二……
                            冰冷的雪雾凝结在我的围巾前,绘成口鼻的形状。
                            五百二十二……
                            我看见月华如水,将雪地映成温柔的镜。
                            八百零一……
                            手臂上殷红的血融化冰冷的雪,留下一条崎岖的路。
                            九百九十九……
                            我听见了长白山的低吟。
                            一千……
                            小哥,我不求你年轻如松柏,也不求你在我身边一直存在。
                            我踏过漫漫风雪,悠悠长白。
                            我留下了回家的路,
                            随时随地,
                            等你,
                            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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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国,算是瓶邪的番外,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吴邪一个人的独角戏。一个幼稚的传说,一夜惊魂的长白,一千步,一个愿望,吴邪所求的,不过是最简单的,一个平安的所在。
                            “愚蠢”的执着啊,吴邪,你的血,可暖的了整座长白山?
                            可是我居然更“愚蠢”的信了,就像我相信了那片蓝色的衣角,和那条血染的回家之路。


                            4699楼2014-12-25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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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更文,2014年的倒数第二天,各位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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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