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催华发，论龚生、天年竟夭，高名难没。
吾病难将医药治，耿耿心中热血，
待洒向、西风残月。
剖却心肝今置地，问华佗解我肠千结。
追往恨，倍咽噎。
故人慷慨多奇节，为当年、沉吟不断，草间偷活。
艾熏眉头瓜喷鼻，今日须难决绝。
早患苦、重来千叠。
脱履妻孥非易事，竟一钱不值何须说。
人世事，几完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