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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存梗】流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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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2-14 13:40回复
    今天我在街心滑板公园坐了一个下午,和最好的朋友一起。圣诞节过完这么一周以后,大家都没钱了。
    也不想问家里拿,就挨到没有烟了。
    我跟他穿着羽绒服在雪地里坐着,身后的石雕喷泉已经结冰了。我俩手插在兜里抖着腿。
    那些玩滑板的男孩儿真不怕冷,细胳膊细腿,雪花落在他们身上被体温融化,在凛冽的空气中化为雾气,他们嘴巴一张一也散发出了雾气。穿着体恤把弄滑板的样子真是有活力。
    还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在一旁卷烟,带着毛线帽,五官分明。手指很长…
    他发现我在看他了,他眯起了眼睛,把卷烟递到嘴边,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舌尖来回在卷烟纸上划了几下,嘴角带着笑就这么看着我。
    我有怀疑是不是应该把视线从他身上,嘴上,舌尖上移开。
    但是现在我移不开。
    他舔完了烟纸的舌尖划过了嘴角,上嘴唇,另外一个嘴角…然后闭上了薄唇对我扬了扬下巴。
    我希望别人爱我但是自己又不太会爱疼人。所以每次被接近了都好害怕,害怕自己把事情搞砸。
    我转过了头,拉起身边的朋友,离开了滑板公园,拿信用卡上的钱买了2瓶伏特加,打开手机搜今晚哪里有人轰趴。
    轰趴好嗨,进来就有人给我递药丸,兑酒下了以后把手机放进裤兜,将两瓶伏特加放在餐桌上,这里已经摆了好多酒。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2-14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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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家大奶奶最讨厌的花,就是紫棠花。因为老爷给大少爷取名紫堂,而二少爷则取名紫衣。按照家谱来算,两位少爷应该算是子字辈,但是,算命的说用子给孩子取名怕是八字中五行缺金,改子做紫,且紫字更有一种贵而不艳的内敛,堂为家,衣为权,如此便给两个孩子定下了姓名。
      她这时坐在铺满青砖的庭院里喝茶,家里住的是百年老宅,老爷喜欢紫棠花,因为他在紫棠盛开的日子里遇见了二奶奶。夏日里蝉鸣得人乏性,大奶奶放下了青花茶杯,走到厅里的一株紫棠的坛子前,仔细端详着这花。她的心里是不甘心,固有满堂姹紫嫣红,比起甘之若饴将荣华富贵穿在身上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果然老爷还是把家业从一开始就寄托在了二奶奶的孩子身上,叹息之间,听见了外院的响声,再就是马蹄踏着青石板路哒哒作响由远至近。紫堂从马上轻巧地跳了下来,跑过去牵起了美妇的手:“娘,我回来了。”
      美妇似乎有些意外,抽出丝帕抹去儿子脑门上的汗珠,垂着眼睑看儿子的手上被缰绳磨出的茧花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赶紧从随身行囊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包好的小包裹双手递给了美妇:“娘,是我叫他们别先来通报你的。我知道你喜欢吃这个,现在天儿热,我怕再迟两天就味儿了,二弟跟父亲在一起。我骑马比他们快两天车程。”
      安顿好了母亲,洗漱过后换了件绛紫暗色云纹的长衫,从包裹中拿出另一个牛皮纸包着的小包裹绕到后花园。下午阳光正好,蝉子鸣得更烈了,快速穿过连接后院的小道,折了一朵紫棠花别进了绑扎包裹的细绳,三部并两步地走到了这个不起眼的木门门口,伸手扣了扣门环。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4-02-14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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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
        当我拆开这个跟我差不多高的纸箱的时候,我看它,他盯着我,目光涣散。
        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它的面前,它坐在纸箱里处于未激活的状态。
        这个有着与他相同面孔的机器人,有着我知道所有关于他的性格和脾气,喜欢的,不喜欢的。
        科技发达得已经到了可以创造一个自己喜爱的人的地步了。
        我有些不习惯他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这么长的时间,我很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凑近它,没有鼻息,我偏头在它没有知觉的薄唇上印上一个吻,没有体温。
        这个吻很难形容,没有一种重拾旧爱的感觉,反而带给我更多的陌生和迷茫,我在做什么,我好可悲。
        就这样弓着腰,头伸进纸箱里,他离我这么近。摸出裤兜里的手机,屏幕的亮光映在熟悉的面孔上。
        把激活指令从邮箱里调出来。
        请根据以下步骤激活编号:98626465-97Z
        1.请深呼吸数次以保证您在放松的状态下激活97Z。
        2.请用您的食指,中指,无名指,轻压97Z的颈后。
        3.请使用柔和地对97Z念出以下词语…
        我调整好呼吸,手指按压在他颈后,拇指扣在他颈上,这里应该是动脉吧…真实的肌肤触感没有温度,既可怕又可爱。试图以平稳的语调说出能够将其唤醒的词语:海风…紫色…猎豹…结核…九……乞力马扎罗山……冗长……碗……春马。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4-02-2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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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火中烧的我杀死了他的猫。
          说什么回过神来以后发现猫已经死在路边,而我是在梦游的状态下在猫粮里投的毒这些借口太弱了,他不会相信,更不会爱我。
          猫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死?因为它是黑色的,因为它每次拿他那两个不同颜色的瞳孔看着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它的不友好。而我试图抱抱它,它就跑开了。
          它弓起背,任意出入我们的房间已经三年。
          天色已暗,我夹着烟坐在落地窗前看窗外绯红色的天空和不知名的大鸟划过天际,烟雾丝丝缕缕,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是棱角分明的。
          抬手看了一眼表,离你回来还早,我掐灭了烟,去烧了一壶开水。飞利浦静音电水壶底座亮着蓝色的灯光,等沸腾了以后玻璃壶里面翻涌着的液体十分好看。我更倾向于红色的那款,比如家里的熔岩灯里的红色流质。
          开水注入玻璃杯,水蒸气冲了上来,我每次这样倒开水都害怕杯子会炸掉。五片安眠药溶在了白开水里,祝你睡得愉快。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4-02-28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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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体会到死亡的感觉我十分不喜欢。二手书店里,老板地给我递来他们新制作的书签,并且告诉我关门时间延后了,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因为放学以后我好喜欢来这里看书,看别人不要的书,和买卖这些书的人,以及总是笑着坐在一个由打字机改装而成的收银机后面的老板。这家店开在市中心的一个小巷子里,虽然人少,但是格调却是相当好。布局不太像一家店,而像一个家,到处都有特色摆饰和舒适的座椅,房顶很高,放在最上排的书就快要碰到房顶,拿它们需要踩梯子。木质老梯子吱噶响,更添加了一分复古的气息。
            我笑着接过了他的书签夹进笔记本里。
            漫无目的地看各个书架上的分类,在诗歌前停了下来。
            抽出一本蓝绿色封面的硬壳看似是精装版本的诗集,翻了翻。
            在我看来这本诗集太过普通,无论从用词还是韵律或者内容。
            正准备将它阖上,发现了扉页上的手写字,是工工整整的花体,钢笔:献给亲爱的乔乐丝,爱与最好的生日礼物。署名是:爸爸。26/11/44
            按照这本书的新旧来看应该不是1844,距离1944
            也已经六十年,而六十年前,一个叫乔乐丝的少女收到了一本精装版的诗集无论发生了什么,现在这本诗集,躺在我手里。
            一本书的历史令我一时间很想将它带回家,但是内容又真的非我杯茶。
            我夹着那本诗集,到了经济书架的后面,嘶一声将那页带着某位父亲慢慢爱意的扉页撕了下来,夹在笔记本里。
            若无其事把诗集摆回原来的书架,反正也不会有人来买它的。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4-03-12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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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没有睁开眼睛。我觉得那些停在我身上的苍蝇,还有刚才在我唇边游走的小虫,他们会不会是被我体内的气息所吸引?
              我终于我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怕虫了。
              因为我怕我会死掉,腐烂,长上可怕的皱纹,而此刻我体内涌动的却是蓝色的血液。
              它们让我快乐,我远离病痛。
              我有一个喜欢注射的男友,他如今已经瘦成骨架,而且额头生疮,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有的钱都拿来买药。
              我们管它叫药,因为那些小瓶子里的透明液体让我感觉到新生和无忧无虑。
              大部分时间我们搂着彼此,轻轻抚摸对方骨头上的皮肤,因为太瘦,它们太薄。有好几次我握住他的手腕替他将针管里的液体缓缓推进藏在苍白皮肤下透蓝的血管里时,就感觉快要捏碎他的骨头。
              这种感觉不会很好,因为我想象中的肌肤应该是富有弹性的紧实肌肉。
              当然这不代表我不爱他,只是…好久都没有拥抱活人的实感令我在夏日下午醒来以后十分空虚。
              睁眼以后,一盘发了霉的面条?还是披萨?我试图让眼睛聚焦来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一只苍蝇停在了我的脚上,痒痒的…蹬了蹬腿苍蝇飞走了。
              伸手朝背后人摸去他身体冰凉:又踢被子…
              转身给他盖被子,却感觉枕头湿漉漉的…
              摸了是黏稠的,我撑起身子,看见了他大张的嘴巴像是快要被淹死的样子,眼睛瞪得很大,充满了血丝,以及嘴角的呕吐物。
              我推了推他:布莱恩?
              已经是浑身僵硬。
              我立刻跳下了床,跑到厕所,胃里的酸水不停往上涌,还有眼泪和鼻涕。
              我试图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响,但我无法停止内心的恐惧和难过,它们夹杂在一起令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天黑以后我都不敢回房间看布莱恩一眼,他就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而我在这个只有纸箱做凳子的餐厅里看着他露在被子外的大拇指点燃了一只香烟。
              手里的黑白机是他的,我拨通了Chris的电话号码…
              他是Brain的哥哥,在KruckAve开了一家酒吧,酒吧开张我与Brain还去嗨过。
              电话响了三声没有人接…
              我紧握手机的手已经沁出了冷汗。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4-04-05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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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头紧锁盯着报纸上汇率的起伏,阖上摊开的报纸对折以后摞在烟具旁边。顺手取一支雪茄,划石火机将其燃起,烟雾弥漫开来丝丝缕缕缱绻至彩色琉璃灯罩。戴着表的手伸进了西裤的口袋,无名指上有一个淳金色的环,不粗,不细,恰好,跟银色表链搭起来是不那么显贵气的。夹着雪茄在书房里踱步,看到了落地书柜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和身后瑰紫色的绒面儿窗帘,以及从自己口中沁出的烟。就好像硝烟在血色的夕阳中伴随着战士的厮杀和散弹声喧嚣着战争和死亡一样令自己喘不过气。
                老丈人刚过世,家业算是全捏在自己手里了,抵给银行全部换成黄金心想她定是不大愿意的。可再过些时日等仗打过来了怕是要拿麻袋儿装大洋去买东西了。
                将雪茄搁在水晶烟灰缸的凹槽内,扣上西装背心的第二个纽扣。摘下衣架上的麂皮大衣套在背心外,走出书房,对候在厅里的丫头说:“你上去问问太太,准备好了吗?我在车里等她。”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4-04-05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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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zxcuzx Me - Crystal Castles

                  this is my cup of tea


                  IP属地:美国17楼2014-04-07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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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ühsal Der Kosmonautenkrankheit - heimstatt yipotash

                    my cup of tea


                    IP属地:美国18楼2014-04-13 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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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见初二的朱老师,那个身材好教书好的英语女老师。
                      在上海的六七月的大热天里,给班上的同学上课。
                      梦里我无法看清每个同学的脸,但是他们就那样坐在我前面,身旁,还有我的同桌,填满了整个阳光充斥蝉鸣喧嚣的教室。
                      真是上海,一点风也没有,我记得美丽的女老师在抱怨英语课的时间不够。
                      按照我之前和现在的性格,肯定不会贸然说半句话,但是在梦里我看着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那不如把数学课的时间诺用来上英语课?
                      结果她发火了。
                      醒来以后我很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还在上海当老师,她是我遇到过最好的英语老师,没有之一。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4-04-19 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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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狗总是这样看着我,乞求一样的眼神。我最受不了这种眼神了。
                        它盯着我看不论我有没有在回看它,并且把下颚磕在床边上,摇着尾巴,一双像极了我自己的眼睛看着我。
                        丹凤眼,他们说这种眼睛叫丹凤眼,而这双眼,现在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卧室里的大型液晶屏幕腾云驾雾地在游戏世界里面飞和厮杀。
                        手柄震动了一下,被人砍了…好像感觉到自己手旁炽热的快速呼吸,还有湿漉漉的鼻子,它用鼻子顶着我的手,使我无法好好操作。一般这种情况会在早上发生,他叫我起床带它出去上厕所,在它达到目的之前,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摸了摸它的头,它的前肢搭上了床,我立刻放下了手柄,起床以后,它直直地去了卧室的门。果然是要出去上厕所…我将门打开。
                        它带着我走到了客厅,速度太快我没来得及开灯,撞倒了沙发上的啤酒瓶。
                        它跟往常不一样,没有在客厅的落地玻璃门把手处等我开门。
                        而是站在玻璃离门把手很远的地方竖起耳朵垂进入了备战状态。而它的主人好像隔着自家围栏的空隙,看到了对街邻居家门口的有一红一蓝的灯光在闪烁。
                        主人拉开了玻璃门,狗跑到院子中央继续看着门外。
                        是警车。
                        主人慌张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对床上拿着手柄的室友说“喂,外面停了一辆警车。”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4-04-19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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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Liz在岛上呆了13天。
                          下飞机的那天,风雨交加,在机场的出口处,Liz很快找到了接我们的人,带着小偷帽顶着圆肚皮泛白的络腮胡。我推着所有的行李,Liz则很快奔过去与他抱了个满怀“Uncle Joe 你可有想念我?”
                          J没有带我们去城里,而是把车开去港口,我们上了汽艇,去了另外一个不知名的小岛。路上他们有说有笑,而我的胃里空空,泛酸水。
                          抵达住处,我卸下车上的行李,J拍着我的肩膀说“你们好好休息,后天带你们去骑马”
                          爬墙虎扒满了房子的外壁,门没有上锁,屋内干净整洁,餐桌上还摆着水果。
                          Liz直接倒进了沙发里,一只老虎斑纹的猫咪从窗外跳进来,钻进了她的怀里,她在给猫咪挠下巴,猫儿享受地闭起了眼睛。
                          我背抵着门,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手机,果然如我所料没有信号。
                          燃了一支烟,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自己的生活,好像不知不觉地与这个女人有了紧密的联系,不过是男女朋友可为什么我生活的节奏却被完全打乱而我也没有办法将它扳回以前的规律。
                          Liz伸了个懒腰,哈欠声引得我也打了个哈欠,她朝我伸手,我朝她迈了过去,深嘬一口香烟,夹着烟的手陷进沙发靠背,把烟从我嘴里度到她嘴里,这吻我处理得很细致。烟灰掉在了她的毛衣上,她笑着把我推开,小心翼翼地去捧那烟灰,而我则去找烟灰缸。
                          “二楼最里面的那间卧室是我父母的,其它的你可以随便选。”
                          我端着烟缸站在玄关,看走廊里的那几扇门,走到尽头,我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Liz“这间?”
                          Liz笑着说“那是我哥的卧室”
                          “那…”
                          “尽管住进去,哈哈哈哈”
                          “你在笑什么”我掐灭了烟,从她背后拥住了她
                          “我跟他打了个赌”
                          “什么赌”
                          “不告诉你”她挣脱了我的怀抱,往S房间对面的房间里钻
                          “告诉我”我握住门把,阻止她关门
                          “不行哈哈哈”
                          我夺门而入,与她在她的床上纠缠,扔枕头,直到我俩气喘吁吁地倒进床里看着天花板,她与我说她每年都会来这里度假,再后来的,我睡着了。
                          我是被Liz洗澡的水声给吵醒的, 阳光从百叶窗外透进来。和衣而眠,是她给我搭上的毛毯,虚掩着浴室的门,透过门缝看到水蒸气中她花花绿绿的浴帘。
                          饥饿感喧嚣,Liz好像不怎么吃东西,在我与她相处的过去的四十多个小时里。我从她柔软的床上爬起来,上前敲了敲她浴室的门“我打算去弄点早餐,你需要什么样的蛋?煎的?炒的?煮的?”
                          “啊...我不吃鸡蛋,谢谢了”她回答得很干脆
                          冰箱里该有的生蔬,鸡蛋,牛肉,牛奶,黄油之类的需要的食物都不缺。
                          打着鸡蛋,我很想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我要和这个女孩儿在这里呆多久?假期快要结束,我需要重返校园,我回去了之后,就要和她结束这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的关系吗?她与她哥...
                          热水烫过番茄,把皮剥下来。
                          Liz穿着浴衣出来的时候,我的番茄炒蛋刚好出锅。
                          她双手托腮看我把菜端上餐桌,就着面包狼吞虎咽,而给她的那盘却动也没动。我很快吃完了早餐,冰冷牛奶口感甘醇。
                          点烟今天的第一支烟,换我把自己陷进椅背看着她,她从我的烟盒里抽出根,自己点上,朝我做了个鬼脸,离开餐桌朝阳台走去
                          “Zac我带你看我种的花”
                          “你还没有吃早饭”
                          “我不饿”
                          “可是你昨天也没怎么吃东西”
                          她头也没回,我将她的那份早餐放进了微波炉,之后去了阳台。面前是个庭院,看来是有人经常来打理,草木葱郁。
                          她看我出来了,拉过我的手,光着脚踏进了绒绒的草地。
                          她种的大麻,长势很好,开了花,结晶丰满,她摘了几朵,用锡箔纸包起来,打开微波炉发现了我给她准备的早餐,很顺手地打算将早餐取出来。
                          “你不吃吗?”
                          “我不饿”
                          “我做的诶...”
                          Liz停了停手里的动作,把那盘食物往里推了推,再把需要烤的大麻花放进去。
                          这样的日子,我想我可以接受。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37楼2015-04-10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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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z:
                            屋子里弥漫着大麻香,我的男朋友,他温柔得像一只羔羊。
                            初识他在演唱会,我在前排,握紧拳头,努力朝台上挥去,主唱单膝跪下,弯腰抽走了我手中带刺的玫瑰。
                            演唱会结束,等哥哥下班的时候,这个亚洲男人请我喝了杯鸡尾酒,问我手上的伤口疼不疼。
                            他眼里有种东西我不太懂的东西,与我哥哥很相似,他竟然也叫Zac(那是我哥的middle name),跟他接触不令我讨厌。可是每次与他肢体上的接触却是很尴尬,我吻着的这瓣嘴唇的主人对我不忠诚。
                            那就要惩罚他。
                            双手捧起他冒着胡茬的下巴,跨坐在他身上,他陷在床垫里,我们在Steve的床上。
                            我出发前,S将我环在怀里,我们窝坐在沙发,我靠在他胸膛听着他铮铮有力的心跳,看大缸里悠然自得的水母。指尖划过哥哥精壮小臂上纹着的图案,略微不平的触感,是针扎过的痕迹,彩墨在他皮肤上晕开,凝住,融成一部分。此刻我闭上眼睛就能沉沉睡去,那是安心,和毫不费力的均匀呼吸。
                            "Zac..."我叫了他的名字,我的男友睁开了猩红的双眼,伸手抚上了我的后腰。
                            探头过去,与他鼻尖碰鼻尖。这是我们在岛上呆的最后一天,明天将启程返回。
                            这几天,我们做过十一次,没有一次是在他清醒的情况下。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跟你说过的,我跟我哥在来这里之前打了个赌⋯?”
                            他怔怔地看着我,把着我腰的手松开了,我将它握住,重新覆上回我的腰窝。
                            “什么?S吗?他说什么⋯?”
                            他呼出的气息十分炙热,但是过多thc的摄入令他头脑无法正常运作。胯间那根硬邦邦的老二抵在我的股间,我闭起眼睛,含住了他的下唇。
                            “他说你不会挑中他的房间,即便挑中,也不会住…他说你会睡沙发…他还说,你大概对我没有性趣…哈……无论如何,我赢了…”
                            Karen/Leo/Zac:
                            我本来想停下我与Liz正在做的事,因为她边吻我边说了些很复杂的事情。
                            可她的舌头好像有蜜的味道,耸动的肩膀和平坦的胸部有我需要的温度。虽然过于纤细,但骨感的双腿间的那条缝,我掉进去之后就没出来过。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39楼2015-06-03 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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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LIDAY》
                              这个故事快要结束了,
                              看过的朋友褒贬不一,说太长的有,说没有重点的也有,说拖沓的有,说紧凑的有。
                              说看完了以后觉得后脊发凉的有,说人名儿太多的搞不清楚在说些什么几把的也有。
                              这东西于我而言大概已经不是一个中篇短篇或者长篇,自戏。
                              它变成了类似于日记的存在。
                              我试了很多种不同的方式来完成这个叙事手法。
                              它让我感觉到自己是在获得一些除了叙事以外的东西,写这个的意义更多的可能在于刨析我自己,与读者并无太大关系。
                              打算在搬家之后,今年结束之前再多码三段,完结掉它。
                              如果想让谁活着的话,告诉我吧,我会考虑的。


                              IP属地:美国49楼2015-10-07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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