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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03-09 14:21回复
    2011年深圳夜
      深圳的夜晚依然如同往日一般热闹喧哗,而某小区的住所内却淡淡的笼罩一丝淡淡的悲伤……
      “胤禛,你难道就真的如此恼我、恨我吗?竟然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我,你真的如此恨我吗?真的如此吗?”一声声哭泣的哀问划破了屋里的寂静。
      张晓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捂着胸口,只觉得心好像被人生生撕裂了一般疼痛入骨,让她几乎窒息。她连忙打开台灯,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了两片安眠药出来,仰头和水吞下。
      她把东西放回原处,再慢慢躺下。一幕幕往事出现在脑海,回忆着与他的点点滴滴,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成串滑落,转眼间便浸湿了枕巾。
      她不明白老天为何要如此的与她开这种玩笑,为什么要让她在清朝经历了与胤禛的爱恨纠葛之后独自回来?既然让她回来,那又为何让她清楚记得她与胤禛的一切。记得他对自己承诺,记得他的笑、他的怒、他的伤,他的所有的一切,老天为何不让她的这些记忆随着若曦的死一并的留在清朝?
      难道这是上天对她轻易放弃她与胤禛的感情的惩罚吗?还是对她这份始终有缘无份的感情的怜悯?
      如果这是惩罚,那她真的已经得到了生不如死的谴责,自回来后,她每日都会忆起从前,然后便会一夜夜的哭泣到天明。
      如果这是怜悯,可让她带着所有的记忆回到现在,独自舔舐着心中的情伤,那这份怜悯却又何其的残忍?
      张晓躺在床上,心里痛苦的想着。不一会,可能是安眠药的药力上来,张晓渐渐觉得意志模糊。朦朦胧胧中,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竟好像是要飘起来一样。她猛地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身处在一个漆黑的空间里。周围除了缭绕的白雾,什么也看不见,一时间竟以为自己身处地狱一般。
      正当她心中惊慌,茫然四顾,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突地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张晓,你可曾后悔?”
      张晓抬头四处望去,四周依然是雾蒙蒙的一片,竟不知那声音是从何处传来。正在她惊疑不定时,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痴儿,你难道就不曾后悔过吗?”
      张晓颤抖着问道:“你是谁?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个声音轻笑了一声:“我是谁并不重要,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问一句,你可曾后悔过吗?”
      张晓怔怔的留着眼泪,喃喃的道:“悔,我怎么可能不后悔呢?悔我为了逃离皇宫,竟不惜嫁给十四,结果不但重重的伤了他,也伤害了十四;悔我为了给八爷他们求情,一次又一次的伤他;悔我为什么没有好好的珍惜到手的幸福……”太多太多的悔,这些悔意在张晓回来的这些日子里,每一天都在啃噬着她的心,让她疼入骨髓、痛不欲生。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叹道;“你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也罢,你与他之间本就缘分未了,如若我再给你一次与他重新开始的机会,你能不能做到忘掉失去的,珍惜拥有的呢?”
      张晓颤声问道“你真能送我回去?真的能让我与胤禛从新开始,你莫要哄我!”
      “笑话,我活了几千万年,岂会唬你一个小女子!我只问你,倘若我真能送你重新回到清朝,你可能学会珍惜二字?珍惜你们之间的缘分?”
      张晓的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慢慢的收起眼泪,坚定的道:“如果仙长真能送我回去,我定不会重蹈前世。我定会珍惜我与他之间的缘分,绝不会再让幸福从自己的手中溜走。只是我的父母兄嫂他们……”
      “你放心,你的父母家人我都会安排好,定会让他们安享晚年,一世平安”
      “那就好,既然如此,我已再无挂心之事,还请仙长送我回清朝。”张晓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宛如从万丈高楼一脚登空一般急速坠落……
      张晓神智模糊之际,她似乎看见自己神魂之中透出一缕耀眼的白光,在那白光之中一朵木兰正缓缓绽放,鼻间似乎还能隐隐的闻到木兰花那淡淡的香气,一如他曾经送给自己的木兰坠子与木兰玉簪。
      “痴儿,但愿你这一次真的能够做到忘掉失去的,珍惜拥有的,那样也不枉我这一番苦心。”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在耳边,声音里有着希望、劝告并夹着一丝隐隐的叹息。
      话音犹在耳边,张晓就觉得身子一震,脑子轰然一响,就再也没了知觉,晕了过去……


    2楼2014-03-11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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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康熙四十三年西北马尔泰府
        在布置的精美雅致的女子闺房内,一个长相清秀甜美的女孩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那女孩头上缠着布带,布带上渗着丝丝血迹,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在床边的凳子上,一位大夫正坐在凳子上给那女孩诊脉,脸上表情凝重。一位长相威严、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边,眼睛不住的在那女孩和大夫之间转来转去,还时不时的在屋里踱步并搓着双手,显然是内心十分焦急。周围的丫鬟进进出出,却十分安静,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声响。
        半晌,那大夫的脸渐渐由凝重转为轻松,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站起身来恭敬的对那中年男子道:“将军请不用担心,令千金的伤已不碍事,只要再休息几天,好生调养一番就可痊愈了。”
        马尔泰将军闻听,不由松了一口气,先是脸上一喜。随即却又有些迟疑的问道:“那不知小女何时才能清醒?”
        “将军请放心,方才小人已为令千金施了针。想来早则今日傍晚,晚则明日一早便能苏醒。”那大夫笑道。
        马尔泰将军闻言,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笑对那大夫道:“有劳大夫了,还请大夫到前厅用茶。”
        那大夫躬着身子,一面连声的道“不敢,不敢”,一面慢慢的退出房间。
        马尔泰将军看着大夫出去,转眼看向床上始终昏迷不醒的女儿。眼里充满了心疼、愧疚、无奈、怜惜。过了好一会,才轻叹了一口气,沉声吩咐屋里的下人:“你们好生伺候着小姐,倘若小姐苏醒过来,马上来报,听到没有?”话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满屋子的奴才忙不跌的应声。
        马尔泰将军又回头看了一眼女儿,再次摇头轻轻叹息了一下,便转身走出了的房间。满屋子奴才忙躬身相送。
        这时,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床上那始终昏迷的女孩轻轻的动了几下眼睫,仿佛静立在花苞的蝴蝶轻轻扇动着翅膀,一抹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再次附到了这具身体里……


      3楼2014-03-11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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