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进入初夏的时候,我曾经教授过的一个学生写信邀请我去南部的别墅游玩,我起初是不想去的,手头还有一两个论文没有解决,于是写了封回信婉转的表示了惋惜之情,两个星期后,我接到了两封信,一封是旧友的研讨会邀请,还有一封是前文的学生的再一次邀请,她的父亲染了严重的疾病,命不久矣,希望我能赶来见他一面。
赶到车站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西边的天空已经被染成赤红色,而东边却有点泛黑,月亮白色的影子看不太清楚,我随手拦下一辆马车,车夫肤色很黑,却有着一张亚洲人的脸,是因为常年日晒的原因吧,我想。由于火车误点的原因,我赶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山路也不平稳,车厢摇摇晃晃的。
(阿鲁巴先生,您这是要去魔鬼的家啊。)
也许是地方风气不同,这个车夫比起我那里来特别热情,而我本身则不怎么喜欢和人聊他人的私事,之好随口的回答些什么来敷衍他,没想到车夫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不一会就把我的名字和职业打听到了。
(我是去看望我以前的学生,魔鬼的家是怎么回事,艾露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