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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一本古风武侠《忆潇湘》,不知道喜欢的看官有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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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配简介(略渣- -)
一场秋雨一场梦,他山潇湘自纵容。
  小烛夜,瘦梧桐。
  暖帐空忆,冷月满楼。
  叹不尽许多愁。
  一名神秘的红袍男子横空出世,身怀奇异武学,只为一个十六年的赌约,无意间搅乱了天下武林,且看碧仙四宗如何风云再起,江南淮灵派、西江寺、又如何与天山寒冰堡再结怨恨,而另一群隐秘高手渐渐浮出水面,他们又是何人?
  一语点金石,三生莫断肠。
  逍遥且逍遥,潇湘忆潇湘。


IP属地:浙江1楼2014-05-03 12:12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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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5-03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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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


      IP属地:湖南7楼2014-05-03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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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哟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5-03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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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一抖,三分到手,手持酱油,低头猛走,遇贴就回,捞经验就闪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4-05-04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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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又在其身上诸穴连拍数次,方才罢手。林子羽隐隐感觉几股灼热真气自肋下、颈间、双肩、腰腹而来,令自己动弹不得,且难以言语。他仰面而倒,瞥见那人火红衣角,料想必是方才那红袍男子隐匿于雾气之间,突然发难,将自己制住。如此一来,林子羽只能是坐以待毙,绝无还手之力。他双目一闭,自忖若不是行事疏忽,也不会落得如此,暗想心中诸事未了,不禁感到无限惆怅。
              然林子羽默默等了许久,大抵已有半柱香的时辰,却不见那红袍男子动手,便睁眼开去。只见面前唯有挥之不散的浓雾,心中更是惊奇万分,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透那男子如此这般是为了什么。而后林子羽在此处躺了大半个时辰,待宁子杰一行人至此,才有了后来之事。
              林子羽缓缓将诸事对众人道来,期间因言语牵动内伤,几次重咳不止,幸有宁子杰在一旁以真气相助,才不至于伤到心肺。蓝秋听林子羽所言的“红袍男子”行为怪异,不禁想到太行山间那个大哥哥,亦是身着红袍,举止怪异。但因那男子击退盈罗一行人,蓝秋对其满怀感激,继而此念只在脑中一想,不曾对宁、林二人说起。
              宁子杰蹙眉细想,道:“照师弟之言,那两人应是已潜入‘碧仙宫‘之内,此时行踪不明,实属大患。”林子羽闻言,点头称是。宁子杰边说边为其运劲疗伤,待体内气血通畅,便将林子羽扶起,继而道:“师弟你有伤在身,不宜行走动气,通传禀报之事就由师兄去吧。此处离杨师叔的‘四象塔’最近,我立马动身前去,你且回去好好静养便是了。“宁子杰知其血气方刚,好胜心强,若是再遇上那两人,也是莽撞行事。林子羽应了一声,便对众人抱拳施礼,消失在茫茫迷雾之中。
              待林子羽远去,宁子杰对蓝秋几人歉然道:“不想宫内如此变故,耽搁几位姑娘些许时辰。如此一来,咱们便只得加紧脚步,前去‘四象塔’,还望海涵。“宁子杰虽是较林子羽仅年长两、三岁,但其处事谨慎,临危不惊,实属难得。
              蓝秋几人本是前去面见”游仙门“门主华修心,听闻当下前去见什么藏龙门门主杨修业,面有难色。然“碧仙宫”看起来虽是四门分立,但仅是四门武学之上略有不同,归根结底都同出一宗,且“碧仙宫”先祖留有祖训,因而蓝秋面见四门之中任何一名门主皆是相同。宁子杰为其细细讲述一番,蓝秋心中也不再担忧。而此时喻琉璃背对诸人,面朝方才林子羽所言“夕月崖”,好似看到些什么,直至蓝秋回身呼喊才回转身来,随众人往迷雾深处而去。
              天色渐转,不知不觉已是申时将至。众人走出“逐风台”时,只觉一股安逸夕阳直扑颜面,令人难以睁眼。
              几人自“逐风台”而出,跨上了数百级石阶,登时瞧见远处五座高塔巍然而立,塔壁映衬着黄昏之色,辉煌夺目。蓝秋见较远的四座高塔几乎同高,黑中泛青,而较近的一座比先前四座矮一些,紫中泛红。宁子杰告知众人,远处四座齐高的铁塔乃是“藏龙门”门主杨修业所居之处,名为“四象塔”。杨修业平日里喜爱钻研兵法、阵法、道法,因而令工匠在其所居铁塔之外,另造了三座相同铁塔,以便存放各类古籍,供自己研读。而近处的那铜塔名曰“轮转塔”,则是“藏龙门”历代战死弟子的灵位所在之处,塔高九层,寓意人死后,荣登天庭,直上九重云霄。
              言及此处,宁子杰脸色忽的一沉,双目中淡淡悲凉之意一闪而过,转瞬之间便又是莞尔。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众人讲述此间所发生的奇事怪闻,直令蓝氏姐妹三人听得心驰神往。
              黄昏暖光透过白伞,抹在喻琉璃面容之上,隐隐显出她紫纱下玉鼻杏口,如天工巧匠雕琢而成。喻琉璃一抬白伞,目光不离“轮转塔”,微微有些出神。蓝秋放眼瞧去,忽得发现几座高塔只见有细小事物相连,便向宁子杰询问。
              宁子杰道:“那是高塔之间相连的精钢锁链,杨师伯平日里便是以此来回众塔之间。”几人走得近了些,只见那些锁链仅宽寸许,而此间高处劲风不止,那锁链被吹得如软绳摇曳,常人如何能在其上行走,令人难以想象。
              蓝清、蓝月两姐妹一路而来,面对眼前新鲜事物,无不好奇。两人瞧那锁链摆动,四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紧盯着,直觉好玩有趣,不肯移视。忽然间,蓝清仿佛看到些什么,对蓝秋喊道:“姐姐,那,那!”蓝秋闻言,循着蓝清小手所指方向望去,只见半空中一条黑纱随风而摆,渐渐下落。蓝秋心中好奇,对宁子杰和喻琉璃说了。宁子杰眼见那黑纱已落至“轮转塔”第四层,心中还未忖及此物来历,却见身旁喻琉璃身子一跃,纤足清点塔壁,翩跹而上。她衣袂蓝纱御风飘逸,宛如一白衣仙子,幽幽飞升。
              宁子杰见状大惊,道:“喻姑娘请止步,‘轮转塔’乃是禁地,我等万万不可入内!”喻琉璃头也不回,直直而上,转眼间已至第四层。宁子杰见其不听相劝,便只得纵身而追。可喻琉璃轻功卓越,远胜宁子杰,待她上至第七层时,宁子杰方勉力跃上第三层。
              喻琉璃将手中白伞向上一抵,身子竟凌空一顿,继而平平跃过“轮转塔”第七层塔壁之外铁栏,缓缓朝身前数丈之远的铜制大门而去。宁子杰见了暗叫不好,奋力运劲,全力直追。在第六层之上,他忽得听第七层间似有声响传来,而喻琉璃却仍是身在铜门数尺之外,那声响断然不是她所发出。宁子杰隐隐一想,莫非有人藏匿在此?
              喻琉璃内力本较宁子杰高深,在第四层时便已听得响声,如今她在铜门之外更是清楚可闻。铜门之内,掌风霍霍之声,衣袂破空之声不绝于耳,似有人在打斗。喻琉璃驻足而听,却是不入其内。一女子笑声自内而来,道:“小哥的武功好生厉害啊,小女子我快抵挡不住了。”其声妩媚至极,听了让人骨酥筋软,好不舒服。那女子虽是这般示弱,但拆招间言语如常,气息不滞,可见其武学修为颇为了得。那女子口中所言“小哥”淡淡道:“我原以为你只是轻功不弱,却不想这‘悲雪凝霜’你也懂得。”喻琉璃闻言,雪山似的脸色微微一怔。那女子“咯咯”一笑,道:“小哥真会说笑,小女子我只懂些花拳绣腿,哪知道什么凝霜,什么悲雪的玩意儿。不过小哥你三番两次与小女子相遇,我们俩的缘分倒是不浅呢。”两人言语不辍,手上拆招对掌也未曾停下。
              此时,却听“啪“一声,似有重物落地。喻琉璃瞧去,但见宁子杰半跪而立,面色微白,有些脱力之色。虽说他轻功不弱,但年岁尚小,内力修为不济,一口气跃上这高十几丈的七层之塔实非其所能,因而他气息凌乱,脸色不佳,落地之时未能站稳,便发出了些声响。铜门内两人似也听得其声,那女子“哟”一声,笑盈盈道:“没想到小哥你还请了帮手,真是好本事呀。”此言嘲讽之意,溢于言表。那小哥却是不恼,仍是淡淡道:“易生行事,向来独来独往。只怕是‘碧仙宫’的弟子寻到此处了。”那女子媚笑道:“易小哥果然豪情直爽,小女子心里敬佩的紧,事已至此,那只盼有缘再会啦。“那女子“有缘”两字方出口,喻琉璃身前铜门便轰然而开,随即闪出一黑色身影,来势甚快。喻琉璃原是驻足而听,见那人影而来,右掌瞬发瞬至,向那人拍出。那黑影“咦”一声,似有惊色,也是平平推出一掌,手法竟与喻琉璃一模一样。双掌对接,两人均是闷哼一声,喻琉璃稍退一步,而那黑影借着掌力顺势一跃,一个纵身已是在数丈之外,那人双目与喻琉璃对视一眼,满是得意之色。
              宁子杰尚未说话,两人便动起手来,他仔细一看,那黑影乃是一黑衣蒙面之人,只是右肩之上衣衫被撤下一块,露出雪白肌肤。那黑衣贴身,显出此人曼妙身段,想必她应是林子羽口中所指的蒙面女子。
              喻琉璃眼见那女子融入远处浓雾之中,秀眉微皱,似有不快之色,转身一跃,竟从十几丈高的“轮转塔”上纵身跳下。宁子杰与蓝秋见此,皆是愕然,均想饶是喻琉璃轻功了得,若是如此坠地,也定是双腿残废。宁子杰本忖着铜门内尚有一人未曾现身,正欲进入察看,不料喻琉璃如此而为,着实令他惊异不已。
              喻琉璃将手中白伞一撑,下坠之势骤然一顿,如纸鸢一般,飘摇而落。宁子杰见此暗暗吃惊,突然眼前一阵红影掠过,疾疾向下而去,他伸手去抓那人衣角,却未触到其半分。只见那人一身红袍,以头下脚上的怪异姿势往地扑去,且愈来愈快。喻琉璃原本是先行跃下,然她下坠之势极慢,此时方至第五层,而那红袍之人早已至第三层。塔下蓝氏姐妹瞧得一人如此向下冲来,心中不由得一紧。众人见那红袍人离地一丈之时,亦是快如凌燕,收不住向下之势。蓝氏姐妹均是掩面惊叫,不愿见那人血肉横飞之景。
              那自称易生之人忽得双袖一挥,将双掌瞬然拍出,“嘭”一声,易生双臂猛然扎入地面石砖之中,深已至肘。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易生身形一转,已将双手自石砖中拔出。宁子杰见那几块石砖碎如齑粉,露出灰黄山土,其上赫然凹下两个腕粗的大洞,显然那石砖乃是被易生以掌力震碎,而其双臂两掌丝毫未损,却是将那下坠之力尽数用双手入土之劲化去。这电光火石间,那易生碎砖、卸劲浑然天成,令人匪夷所思。
              宁子杰从未见过此等奇特招式,甚是骇然。他瞧那易生一声红袍,极有可能是林子羽口中所说另一个红袍男子,当下以手扶栏,以脚抵壁,顺势自“轮转塔”缓缓而下。此法虽与易生相比平常至极,但若是没有深厚的内功根基,必然也承受不了与铜铁之物相撞所受之力。
              易生微微呼出一口浊气,抖了抖袖间尘土,便径直向蓝氏姐妹走去。蓝秋睁开眼来,见那红袍男子竟是毫发无损,心中既是宽慰,又是好奇,不知此人是如何做到这奇异之事。蓝秋与易生相距十丈有余,只能依稀分辨出其身形轮廓,她瞧那人缓缓朝自己走来,不禁觉得他有些眼熟,却说不清是谁。而蓝清、蓝月见到易生,却是满面喜色,蓝秋素知两位妹妹眼力极佳,心中仿佛已猜到些什么,双目极力望去,登时脱口喜道:“大哥哥!”


            IP属地:浙江14楼2014-05-04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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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不是这样写的,这明显是受到网文影响过的风格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5-05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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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微弱的推门之声自墙内而来,屋内两人话语蓦地戛然而止。只听那言师兄恭然道:“前辈果然守信,晚辈已在此等候多时了。”却听一极其沙哑的嗓音冷冷道:“少说废话,老夫要的《淮灵图》呢?”此人言语之音犹如锯木,难以入耳,然易生闻其气息充盈,显然是一名内家高手。
                  言师兄赔笑了几声,似对此人十分忌惮,忙答道:“想必前辈是不知这《淮灵图》为何物。此宝乃是我淮灵派祖师所遗,记载本门所有精妙武学,共有三卷,分别藏于猿皮、蟒皮、虎皮之中,珍贵至极,晚辈又怎能将这至宝随身携带。”那人“嘿”冷笑一声,道:“黄口小儿,莫要对老夫耍花样,你可知你们服了那‘蚀心丸’已有多少时日了?”言师兄闻言,顿了顿,缓缓道:“大抵…已有月余了。“那人又道:“你现下以右指去按左胸‘神封’‘气户’两穴,是否感觉又疼又痒?”未等言师兄开口,却听那裴方“啊”一声,急道:“前…前辈饶命啊,那《淮灵图》确已被我和师兄自本派密室盗出,就请…请前辈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他以指按穴,顿感痛痒难当,早已是惶恐不已,如今言语之间竟满是乞求之意。
                  那人丝毫未去理睬裴方,却是莫名道出一句:“夫道者,覆天载地,廓四方,柝八极,高不可及,深不可测,包裹天地,禀授无形。”言师兄似是未明其意,惴惴道:“前辈此言何意,晚辈愚钝,未听明白。”此时他语气中亦是略有惧意,想必其也对那“蚀心丸”暗怀不安。
                  屋内忽地传来一阵桌椅倒地,茶碗坠地之声。只听那神秘人低喝道:“臭小子,若是你真的盗得《淮灵图》,这总纲岂有不知之理?!”言师兄喉头似被其扣住,吐字登时变得极为困难,他挣扎道:“前…前辈有所不知,这《淮灵图》乃…乃是本派圣物,除了掌…掌门,谁都不得翻阅,晚…晚辈又怎能知…知晓其中所载之事。”
                  那神秘人“哼”一声,厉声道:“那还不把藏物之所如实说来,若是再令老夫不悦,便让你们死得比‘蚀心丸’毒发更痛苦百倍!”言师兄忙道:“是,是!”只听他连咳数声,气息已然通畅,继而缓缓道:“前辈只需循着此图,便可寻得《淮灵图》。可这‘蚀心丸’的解药…还请前辈信守诺言,赐予我们师兄弟。眼见这毒发之日将至,晚辈可是日日担心得紧。”
                  那神秘人冷冷道:“这两颗药丸只能暂时压制你们体内的毒性,最多令你们毒发延缓两月,带老夫找齐了《淮灵图》,自当将全部解药给你们。”裴方忙道:“多谢前辈,多谢前辈!”言语间也不知是喜是忧,令人听了甚感怪异。
                  易生自闭口鼻,仅凭体内“乾阳气”游走经脉,以至“龟息”之境,如此一来,便是内力绝顶的高手也难以察觉。他凝神而坐,忽听得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此时那神秘人似也听得有人往此处而来,便阴声道:“你们记住,老夫要取走你们性命易如反掌,倘若老夫知那《淮灵图》有异,定让你们求死不能!”且听他“求”字尚未出口,身子已是跃窗而出。易生登时只觉劲风骤然而至,双颊生疼。那神秘人所出之窗竟是位于其顶上,他暗叫不好,全身劲力猛然而发,后跃于身后两檐之间。
                  那神秘人“咦”一声,心中惊异不已,他内力修为自觉了得,却是未曾知觉有人在此。他杀心一起,右掌瞬发瞬至,连拍三掌,霍霍生风。易生定睛一瞧,只见此人全身紫衣,面目隐于紫色斗篷之内。这紫袍客出招极为毒辣,易生观其招式,招招至己于死地,当即潜运“乾阳气”灌注双臂,右掌直横,以腕为基,亦是连发三掌,左手两指轻捻“离焰指”,弹向紫袍客左腿“伏兔”、右足“太溪”两穴。
                  易生左右开弓,以守为先,抢攻在后,乃是“赤炼手”中绝妙招式“左右逢源”。紫袍客见他出招沉稳,招式间丝毫未见滞涩,暗暗称奇。两人双掌相接,连击三次,均觉对方掌力强劲。易生侧身一倚,将紫袍客掌力引至身后屋檐木梁之上,仍觉全身气血翻腾,更有一股忽冷忽热的奇异真气袭向自身经脉,忙以“乾阳气”御之,所幸那紫袍客大部分掌力已被移至砖石木材之间,倒是未有受得什么内伤。
                  紫袍客只觉胸口气息一滞,而后便觉自身双腿两穴被灼热真气扫中,心头顿时一怔,继而身子不住颤抖,惨声对易生道:“青…青龙使您老人家还…还在人间?!属…属下一时糊涂对您出手,请…请您责罚!”紫袍客此时丝毫没了方才对屋内两人言语时那般威严,居然对易生恐惧至极,只见他俯于地上,竟是连头也不敢抬起。
                  易生方才以自身掌力抵他三掌,已知其内力远胜于己,然他见紫袍客对自己这般生畏,心中甚是惊异,不知其是否有诈,便纵身跃上屋顶,轻巧而落。紫袍客战战兢兢,缓缓抬起头来,瞧了瞧易生面容。此时易生尚和那神秘先生立有赌约,面若死灰,未有任何神情,看起来好似是有一张人皮面具附于脸上。却听那紫袍客怪叫一声,仿佛见了世间最可怖的事物,失声尖叫道:“属下什么都未曾瞧见,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未瞧,什么都不知道!…”且瞧他登时蹦起数丈,向远处狂奔逃去,口中反复适才之言,犹如发狂般骤然消失在易生面前。


                IP属地:浙江18楼2014-05-05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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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睁眼一瞧,见来人身着红袍,不是易生是谁。项楚歌错失为徒报仇之机,心中大怒,道:“臭小子,莫非你与这妖女是一路的,害我徒儿之人也有你么?”
                    易生见喻琉璃被制,又瞧项楚歌使出杀招,心中不愿她因己而死,便上前将其救下,但听喻琉璃低声喝道:“放手。”易生低头一瞧,方才慌忙之间,自己竟搂在喻琉璃纤腰之间,忙将右手移开,解去她穴道,连忙解释道:“喻姑娘莫怪,适才事出突然,在下只是救人心切,绝未有半点非分之想,还请喻姑娘恕罪。”只见喻琉璃虽是面覆紫纱,不得其面容,但脸上已是隐隐泛起红晕,她冷哼一声,右袖一抖,右掌猛然拍在易生后背“至阳穴”之上。
                    众人原以为此二人应是相伴而来,然喻琉璃对易生如此之举,令人无不骇然,摸不着头脑。易生亦是未想会有此事,但感后心剧痛,登时一股玄阴真气猛地窜入“至阳穴”,他忙运起“不动冥火”心法,欲催动“乾阳气”来抵御那股寒劲,只因适才与李修身大战一场,耗去了大半气力,此时督脉之中竟是空荡荡的,凝不成一丝“乾阳气”。易生登时觉得眼前一黑,喉头咸腥,蓦地呕出几口鲜血,半跪在地。
                    项楚歌见此,心中甚是疑惑,不知这两人所做何为,但瞧易生面白如纸,已是内伤极重,适才又见其手持“紫岫玉扇”,应是与杨修业大有干系。他想及“淮灵派”与“藏龙门”素来交好,便对易生道:“小兄弟你好心救这妖女,却平白无故受她一掌,以至身受重伤,足见此女歹毒心狠。念在老夫与杨门主颇有深交,对方才之事既往不咎,小兄弟你好自为之,速速退下疗伤要紧。”
                    项楚歌见易生双目紧闭,盘腿而坐,面色忽青忽赤,犹如雕像一般纹丝不动,当下便不去理他。但瞧他身形一晃,已是欺到喻琉璃身旁,双掌内收横扫,乃是“小阴阳手”中的“海纳百川式”,此式之下,运功者掌力层层叠叠,可如江河入海,积蓄十几层之多。喻琉璃见他双掌袭来,顿觉劲风扑面,力道甚大,当下左腕一翻,将左掌挥舞似蝶,曼妙中透出无限凄凉,令人心中顿生悲怆之情。华修心、李修身二人见喻琉璃运掌如斯,脸色蓦地一黑,神情中露出不善之色。项楚歌识得此掌法,道:“寒冰堡的‘悲雪凝霜’,你这妖女果真是‘雪妖’的弟子。”
                    群雄之中虽是已有不少人隐约知晓喻琉璃身份来历,此时听得项楚歌道出原委,众人仍觉惊异不已。十年前“寒冰堡”掌门“雪妖”韩霏无端杀死碧仙弟子,大闹“巨剑峰”,已使“碧仙宫”与“寒冰堡”敌我两分,如今寒冰堡弟子赫然现身“巨剑峰”,更是在“碧仙宫”众豪杰眼下杀死两名淮灵弟子,其意显然是向“碧仙宫”、“淮灵派”乃至整个武林挑衅。想及此处,众人均觉恼火不已,对面前女子敌意横生。
                    喻琉璃见周遭之人皆是面有怒色,神情不善,冷冷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华修心闻言,心中颇有不快,当即朗声道:“姑娘此番上山,便是奉了韩霏之命,前来羞辱我‘碧仙宫‘,欺我门下无人么?”喻琉璃淡淡道:“奉命前来寻人,不为其他,更不为杀人。“华修心一听,奇道:“那敢问姑娘所寻何人,若是只为寻人,那为何要杀害‘淮灵派’两名弟子?”喻琉璃道:“此乃本门师命,无可奉告。方才我已说了,这两人绝非死于我手。诸位以掌门自居,莫非瞧不出来这两人眉间显露黑气,唇间紫黑,乃是中毒之象么?若我使的蓝纱便是附毒的凶器,那这青袍老怪岂不是早已毒发身亡了?”
                    众人听了,心觉此女所言非虚,不无道理。然项楚歌却感她言语中大有轻狂之意,怒道:“华兄莫要与这妖女做口舌之争,待项某将其制伏,再慢慢对拷问。”说罢,当即双手成爪,去扣喻琉璃手腕脉门。喻琉璃自知此时绝非是他敌手,便施展轻功,后掠而避。众人只见喻琉璃虽是左躲右闪,却丝毫未有狼狈之象,她凌空飞舞,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飘逸美妙之感,胜似蓬莱仙女。只因这“寒冰堡”的“踏雪诀”乃是天下一等一的轻功,此时喻琉璃仅求自保,世间已是少有能及之人,是故纵使项楚歌招式精巧,内力深厚,竟也是难以碰到她半寸衣衫。
                    但见喻琉璃轻点墙面,几个起伏间已至“聚仙殿”殿门之侧,群雄惊叹其轻功曼妙,如痴如醉,只是驻足观赏,竟无人前去阻拦。项楚歌全力追赶,眼见喻琉璃已是将逃之势,却是无能为力,心中暗叫不好。但听“呼呼”几声,四个酒杯如离弦之箭向喻琉璃飞去,骤然封住其去路。喻琉璃见那酒杯来势甚快,已是避无可避,便将手中白伞一横,侧身将酒杯一一挑落,登时只觉虎口剧痛。她远远瞧去,原来是华修心以内劲将酒杯掷来,如此一来,其向前之势则是微微一缓。项楚歌趁机提气而追,登时两人相距已不足丈余。
                    喻琉璃见华修心又掷来五个酒杯,心中恼怒,却瞧她将白伞一旋,伞面与酒杯一撞,借力而退,竟是飞出数丈之远,身子飘然已至殿外。喻琉璃轻点石砖,翻身后掠,忽觉后背被人微微一搭,蓦地一惊,急忙回转身来,将袖口中蓝纱尽数挥出,打向来人。只见那人岿然不动,双手犹如流水,巧妙避开蓝纱攻势,两指点中喻琉璃肋下“大横穴”。喻琉璃顿感双腿一软,瘫倒于地。
                    但听项楚歌之声远远而来,道:“杨兄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小弟佩服。”那制住喻琉璃之人便是前来赴约的“藏龙门”门主杨修业,他在远处瞧见项楚歌与一白衣女子在“聚仙殿”殿门间相斗,而那白衣女子所使轻功俨然是“寒冰堡”的“踏雪诀”,当下以“柔水功”破去喻琉璃蓝纱,并点了其穴道。项楚歌素来对杨修业武功路数了然于胸,颇为熟络,但见他方才仅用一招便将此女拿下,且所使招式之前从未见过,心中好不诧异。
                    杨修业见项楚歌飘然而至,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所为何事,令项兄如此相追?”项楚歌愤愤道:“杨兄适才不在殿内,未曾知晓诸事。此妖女乃是韩霏门下弟子,方才在‘英雄宴’上无故杀死本门两名弟子,甚是狂妄。项某本欲将其拿下问罪,不想一时大意,让她逃了去,天幸杨兄及时赶到,助兄弟一臂之力。”杨修业早知喻琉璃是“寒冰堡”中人,不以为奇,然他听闻此女竟是杀害了两名淮灵弟子,微感惊讶,正色道:“‘寒冰堡’素来行事怪僻,不知此番有何用意…”杨修业一语未毕,忽听“聚仙殿”内传来一阵长啸,纵使两人离殿甚远,亦是感觉两耳生疼。杨、项二人心中均是一奇,项楚歌远远瞧见殿内一红影闪动,疑道:“莫不是那赤炎魔君的徒弟与李门主又交上手了?”杨修业闻言,暗叫不好,对身后两名蓝衫少年道:“将这女子看好,万事小心。”说罢,便与项楚歌双双向“聚仙殿”奔去。
                    二人方入殿门,便觉一股炙热气浪迎面涌来,令人燥热难耐。杨修业细细一看,只见殿内桌椅碎散一地,多有焦枯之象,群雄皆是手持兵刃,神色紧张,双目紧紧盯着殿中央站立的易生。却见易生满头赤发,双目火红如血,面目狰狞,红袍凌空飞舞,犹如火神“祝融”降世,在殿中狂啸。李修身、华修心、无痴、无癫四人分立易生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与之相持。华修心侧目瞧见杨、项二人赶来,大声喊道:“杨师兄,项兄,此子已至走火入魔之境,我等速速将其制伏,以免伤了他人性命。”
                    原来适才易生毫无防备,生受喻琉璃全力一掌,以致一股玄阴真气窜入其督脉“至阳穴”,只因之前与李修身相斗力竭,易生运起“不动冥火”心法,却是凝不成“乾阳气”与之相抵御。是故那玄阴真气便长驱直入,在易生督脉内四散开来,自“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直至“腰阳关”、“腰俞”、“长强”等督脉诸穴。易生但感周身渐冷,寒意愈发浓烈,麻木之感从双足,继而至腰腹,双手,胸颈,只觉自己仿佛坠入了一无底寒洞,心智模糊不清,已是到了濒死之境。
                    然世间万事万物,极而必反,且易生本为纯阳之体,心中求生之念甚强,那股玄阴真气犹如一剂奇药,强行激起他体内至阳潜力。易生在周身轻浮,半梦半醒之时,忽感督脉“中枢穴”喷涌出一股奇阳真气,将那股玄阴真气霎时间冲得无影无踪。他渐感神智清醒,又惊又喜,忙运功调息,欲将体内真气化入督脉之中,却发现那股奇阳真气在督脉中左冲右撞,力道极强,自己竟是克制不住,不多时便猛然窜出督脉诸穴,散至周身穴道。
                    此时正值项楚歌与喻琉璃大战,无人察觉他体内发生极大变化。易生但觉“中枢”、“至阳”、“大椎”三处穴道不断涌出奇阳真气,渐感浑身奇热无比,他年少之时虽是在沸泉中修炼,已是不惧酷热,但此时竟是心头烦躁,似有心魔入侵之感,慌忙收敛心神,却是为时已晚,登时眼前一黑,不知世事。
                    只见易生满头黑发渐变为赤焰之色,双目犹如生火,欲滴出血来,红袍内不断涌出极热气浪。此时项楚歌方追出殿外,众人瞧见他猛然起身,面色甚是狰狞,就连双眉之色也已是火红,无不心觉古怪。但见人群中忽地跃出一中年男子,肚鼓如球,华衣丽裳,满面油光,俨然犹如一“肉球”。众人一瞧,原来此人乃是西南富豪,“八面玲珑”辛不换。
                    这人虽是武功不高,属于三流之众,然其阿谀献媚之功,在西南之境却是无人不知。他双眼甚是精明,眼见易生被喻琉璃拍中,口吐鲜血,闭目不动,应是内伤极重,如今起身而立,料想是想趁乱而逃。辛不换此行来至“碧仙宫”原本便是在武林豪杰面前立下名号,他暗想若是出手将易生制伏,不仅是卖了“碧仙宫”一个人情,更是在众人面前显了威风,当真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辛不换当下双掌去扣易生手腕脉门,高声喝道:“无知后生,莫不是想趁乱逃走,还不束手就擒?”“西江寺”无痴、无癫两人见此,忙道:“辛施主小心!”辛不换哪里肯听,只道是别人想抢功,当即双手在易生右腕“阳池穴”一抓,但觉手指方触及易生肌肤,便犹如炭火炙烤般滚烫,登时一股钻心疼痛自手掌而来。辛不换猛然撒手,正想后掠而退,又感双手一热,易生早已是抓住自己双腕。但瞧他吃痛挣扎,却是撼不动易生半分,双手骤然被其灼烧焦烂。无痴、无癫二人齐颂一声佛号,纵身而来,道:“阿弥陀佛,小施主莫要伤人性命。”
                    


                  IP属地:浙江24楼2014-05-11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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