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宾馆旅行记 (2006/10/07)
下午要回湖南了。现在在允博的同学家上网。
广州的天气很热。虽然他们说这已经是算凉快的了。
过来第一天晚上就有点发低烧。水土不服。
每次都像是宾馆旅行。
以前去广西也是这样。去北京也是这样。
都只是特意飞过去住宾馆似的。哪也没有去玩。
到广州第二天被他们硬拖去钓虾。下午坐车去白云山玩了个蹦极。
没人陪我玩这个,于是一个人跳。
以前玩的都是绑在腰上,这次绑脚。
更刺激点,往后跳下去的时候像要飘起来。
第一次弹上去的时候脚拉得有点儿重重的疼,像是很大一块木头敲在腿上,全身酥软。感觉真好。
下来的时候他们指着我大笑说哇哈哈沉珂刚才好象只挂在上面的小虾米。
当场翻脸。
太愤怒了。都不敢跳就算了。竟然嫉妒我到这种程度。
之后继续一直闷在宾馆。打死再也不踏出宾馆一步。
神龟恨铁不成钢地放弃劝我,留下一句:这丫头,巨没劲!
然后滚去和他们一块去坐飞车,看大猩猩,模拟战,这些所谓有劲的东西。
扯蛋。
昨天中秋。
和他们一伙人跑去宾馆的天台看月亮。
忘记是谁说这晚10点的月亮将会是10年以来最圆的。
然后。
我们看见怪怪的东西。
互相安慰说那是幽浮。
外星人先生也是偶尔想要做做长途旅行的。
后来才知道原来只是一小坨烟花。
于是又很没义气地互相鄙视。
刚来的第三天的时候,去上下九和江南西那边想找做撕皮的地方。
看上一个图,很喜欢。
可是这么大一个广州怎么找都找不到敢做的师傅。
花一天时间才好歹找了个穿孔店。
然后一口气,眉钉,舌钉,两个唇钉,一个乳环。
一共五个。
我真快疼晕过去。
穿孔师的老母亲在旁边一直跟我强暴她了似的“这姑娘!这姑娘!”哎哟哎哟地叫唤。
我真想让她闭嘴,可是没力气了。腿软。
去年用枪穿过一次舌头,肿的厉害,一个礼拜取下来的时候满嘴血。
这次是手工。
是谁说手工穿舌头不疼,我灭了他。
先还用夹子夹了半天舌头又麻又疼,针刺穿舌头的时候他说不疼吧?
我还傻到瞪着他摇头,嘴里呜呜地想说疼啊。结果一摇差点飚眼泪。
忘记舌头上还插着一根长针。
脸都绿了。
穿完舌头穿唇钉的时候已经麻木了,赶快自我催眠假装死掉。不疼不疼。
打乳环的时候有点尴尬,毕竟穿孔师是公的,不过一疼什么都忘了。
磨了好久穿孔师才愿意给我打这里,说一次性穿多了对身体有危害。
明明是技术问题。
不管了。
我说来吧。给你钱。你只管穿。
我就是不想慢慢折腾。
所以只能这样,一次性把该打的都打上,一次痛完就好了。
这么想着,心里舒服点。
连续三天没法吃东西,舌头还是肿,喝粥都疼,只好不停灌水,含冰块,用盐水淑口。
左边胸部也有点轻微出血,
饿得头晕眼花,昨天勉强吞了点蛋清粥。
晚上坐在宾馆浴缸旁边,想着再忍忍,一个礼拜,最多一个月就全好了。
上网跑去找一些穿孔的朋友,问怎么办。
虽然没得到什么具体的解决办法,但是想想大家都多多少少这么疼过,好歹又平衡点。
神龟更贱。也一块打了个唇钉。
回来宾馆几天总冲我乐,说看看你这钉,我就不觉得疼了,一点事儿也没。
我往他下巴上使劲一按。
那个惨烈啊。
舌舌啊舌舌。说话还是呜咙呜咙的。没法正常发音。
还有我的胸部。
会不会影响性功能啊。
一直被他们取笑。
昨晚在天台看月亮的时候气得差点把沉允博推下去。
再忍一天。
回家再看看。
实在不行只能把眉钉先摘了。
估计是伤口太多吃一堆消炎药还是这样。
今天还来月经。
这不是摆明给我添麻烦么。
恩。很好。
我喜欢这种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