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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鬼纶_JT--__【改文】病王绝宠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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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病缠身的七王大婚轰动全城,新郎新娘双双昏迷被抬进洞房,全城皆言,明日七王府必红绸变白纱。
  然,当七王府的大门再次打开时,俊美非凡的七王满面春风,娇媚的七王妃含羞带怯,夫妻恩爱浓情缱绻,惊掉了满城的下巴。
  她是苗疆毒蛊秘术的第三百六十二代传人,毒蛊之术精湛无双,笑容和善却瑕疵必报。
  一觉醒来居然一身红嫁衣与一个病鬼同卧一床大眼瞪小眼。
  靠!这是穿越了?这个病鬼还是她丈夫?
  瞧着他马上嗝屁的样子,她轻巧的动动手,解了他打从娘胎里中的毒,哪想到她是救了一个腹黑鬼,而且这个腹黑鬼长得还挺帅。


1楼2014-06-05 16:09回复
      003、可怜
      上下的打量了他一圈,吴映洁今儿才发现这人长得还挺好看。虽然看起来病歪歪的,可那身与生俱来的贵气萦绕在身体的每一处,让人打眼一瞧就知这人身份不一般。
      “今天气色不错。”毫不陌生的点评了一句,吴映洁径自的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一口,然后走到那香炉前,一杯茶水泼了进去,瞬间熄灭了里面的熏香。
      “那熏香有什么不妥么?”身后的人开口,声音低沉有磁性,带着良善,能让人感觉到他这人亦如外表一般没有丝毫杀伤力。
      吴映洁随手放下杯子走向他,一边道:“没什么不妥,我不喜欢闻而已。任何熏香闻久了都会伤害身体,最好的熏香就是无杂味的空气。”在软榻的另一边一屁股坐下,她没觉得有任何不妥。
      炎亚纶看着她,脸色还是很苍白,但纤薄的唇恢复了些血色。漆黑的如同深海的凤眸划过一丝异色,但转瞬即逝,他又恢复那纯良虚弱无害的模样。
      “新婚那晚王妃应当是在治疗本王,但那些护卫并不知,因而误会了王妃,希望王妃不要生气。”他声音轻轻地,温润如玉。
      听到道歉,吴映洁唇角弯弯,扭头看着他的脸,“那你这两天还疼么?”
      炎亚纶摇摇头,“倒是不疼了,只是仍旧没有力气。”说着,轻叹口气,垂下眼帘,吴映洁心生几分怜悯。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想想他打从娘胎里就这样,痛苦可想而知,那下毒的人比她要狠毒多了。
      “今天你能找我来,说明你也是有几分信任我的。你这毒是在娘胎里中的,想要清干净绝非一日之功。不过,我能保证给你清的一干二净,但你须得绝对配合我。”仍旧笑眯眯的,这瘦弱的身体配上她的笑,看起来十分善良。
      炎亚纶唇角上扬,那颀长瘦削的身体恍若风浪中的一朵百合花,只要一阵风就能给吹倒,“好,本王绝对配合。”
      “这就成了!准备几百根尺寸齐全的银针,还需一些草药,几十只腹虫。”想着草药,吴映洁站起身走向房间另一边的书桌,环顾了一圈,毛笔?她不会写毛笔字啊!
      “王妃玄黄之术如此厉害,尚书大人教导有方。”炎亚纶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吴映洁立即轻叱一声,“别和我说他,我不认识他。”
      “嗯?不认识?”炎亚纶果然疑惑了。
      吴映洁拿毛笔的手一顿,转转眼睛,差点说露嘴,“这是我的个人恩怨,以后在我面前别提起那帮人,就当我不认识他们。”十分痛快的说完,拿起毛笔用着拿钢笔的姿势,然后扭扭歪歪的开始写药方。
      炎亚纶依旧坐在原位,看着那个弯着身子姿势奇怪写字的人,疑惑再次升腾而起。温润无害的脸庞闪过一丝锐利,稍纵即逝。
      “就这些草药,一定要准备齐全,缺一不可。”拿着药方走过来,吴映洁也没觉得那扭扭歪歪的字有多见不得人。


    6楼2014-06-05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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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最毒妇人心
        来到这个历史书上不存在的大燕国已经有半个月了,吴映洁数次的在夜晚睡觉时幻想着第二天可能就会在自己的柔软大床上醒过来。但无数次的打击都在证明她纯属做梦,看来,她真的要在这个地方老死。
        不过一切还好,最起码她不是街边的小民,为口粮奔波。作为那个病秧子的‘王妃’,生活上一切都过得去。
        而且,她现在在府中的地位还算不错,大部分的人都知道她在给那炎亚纶解毒,凡是见到她的人皆客客气气的。
        她居住的畅轻阁被她整改了一番,除却她和叮当居住的房间,其他的屋子都码放着药材。那个炎亚纶倒是个讲信用的人,她说帮他解毒,他要给她提供各种草药。
        之后就陆陆续续的每天都有草药送来,就算是带有剧毒的草药,炎亚纶也从来没过问,她用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院子里种植的那些矮树墙花花草草都被清了出去,全部用沙土重新铺了一遍。白日里吴映洁便在院子里研究制作她的最爱,毒!
        虽然这个时代落后了点,但是各种珍稀的植被很齐全,这点让她甚为欣喜。
        那个前几天搬进畅轻阁的炼药炉有些古老,提取药液有些麻烦。有些东西提取出来的纯度不够,吴映洁不喜欢就直接倒掉,墙角那里原本一些长势不错的花草也尽数被她毒死。
        有几个对她不信任的王府侍卫在看到那些冒着黑烟瞬间化为虚无的花花草草之后脸色各异,之后鲜少有人在看到她时态度不恭,惹得吴映洁暗笑。
        敞开门的房间里,倚着墙打造的架子上一大半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上面贴着标签,写着谁也看不懂的符号,所以这间房鲜少有人敢进来。
        吴映洁拿着一个白色的瓷瓶,戴着鹿皮手套,将瓷瓶里的液体倒在青花笔洗中,然后用她自己动手制作的竹镊子夹着黑乎乎的腹虫放进笔洗中。
        腹虫立即挣扎扭动,看起来很是痛苦。
        不过她恍若未见,将仅剩的五只腹虫尽数放进去,一刻钟过后,有三只一动不动已然死了,另外三只很顽强的活了下来。
        “很好,坚强的小东西。”吴映洁面露喜色,动作温柔的将那幸存的三只腹虫夹出来,“叮当,过来!”喊了一嗓子,不过半分钟,叮当出现在门口。
        “把这个倒到墙角去。”用小酒盅装着那三只腹虫,吴映洁脱下手套准备离开。
        叮当有些怯怯的小心的拿起笔洗,一瞧里面浮着三只腹虫尸体,吞吐着口水,“王妃,这绿色的液体也是毒吧?”
        “嗯,没事。你别碰对你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吴映洁轻松的说着,随后一手托着小酒盅,一手拿着插着银针的卷镇,快步走了出去。
        叮当面露苦色,举着笔洗距离自己远远的,走到墙角把笔洗中的液体倒出去,眼见着一股青烟袅袅升起。叮当快速的后退几步,看着墙角仅存的几棵草瞬间化成灰,心脏狂跳。她这几天也没弄明白,吴映洁什么时候会制作这些有毒的东西了,估摸着随随便便一样,就能把一头牛毒死,更何况人了!


      8楼2014-06-05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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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轻快的在回廊中前行,路遇数个护卫皆退避到边上给她让路。尤其她此时手里托着东西,更是没人敢小瞧。
          三天前,跟在炎亚纶身边五年的护卫严青因为给吴映洁搬运一些含毒的草种说了句用毒不光明正大不是大丈夫所为的话,吴映洁听了后笑眯眯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之后严青就开始止不住的流鼻涕。怎么止也止不住,吃了药之后鼻涕流的更严重,恍若小溪一般。
          一个武功上乘的护卫就这样败在了吴映洁的轻轻一拍下,这都三天了,严青擦鼻涕擦的鼻子都掉了一层皮,但鼻涕仍旧在流。一众人对他报以同情,之后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距离吴映洁远点,特别是她的手。
          唇角弯弯的直奔雅安堂,这几日吴映洁吃的好吃得多,再加上自己给自己针灸,瘦弱的小身板丰腴了不少。其实以前的吴映洁是个美人儿,只是遭虐待太惨,像个饿死鬼似的。眼珠子好似随时会脱窗而出,排骨不用摸就能看得清有多少根。
          而且据叮当说,这个吴映洁今年才十五,让她一听更是有些气愤。最好别让她看到那个什么尚书大人,否则非得给他点难忘的教训不可。
          跃下长廊走上碎石路,一眼就瞧见雅安堂的拱门外站着五六个护卫。这些个护卫平时都站在雅安堂院子里的,今儿怎么都跑出来了?
          放慢了脚步走过去,院子里的说话声便传入了耳朵。站在外面的护卫也看到了吴映洁,微微颌首示意谁也没说话。
          “里面谁啊?”走到一熟悉的护卫身边,吴映洁小声问道。
          那护卫长得人高马大,低头看着吴映洁道:“回王妃,是安公公。”
          “公公?太监?”一听是太监,吴映洁不见拉长了耳朵,果然,声音有些尖利。
          “是。”护卫的声音压得极小,看来对于那个安公公他们都是有些忌惮的。
          “来干嘛?”听着那安公公说话的调子极其骄傲,炎亚纶在温和的附和,吴映洁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王爷混到这份儿上,连个太监都敢欺负。
          “奉皇后娘娘的命令带着御医给王爷诊病。”护卫面无表情,吴映洁很眼快的捕捉到他的表情,凑近了几步问道:“炎亚纶他娘?”
          护卫眼角抽搐,摇摇头,“不是,是太子生母。”
          这下子吴映洁明白了,这个皇后娘娘不是好意啊。炎亚纶又不是他儿子,她派人来关心,而且那个安公公还是那样的态度,明显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支楞着耳朵听着那安公公说着娘娘如何关心七王爷的话,那刺耳的声音听得吴映洁连连冷哼。
          转了转眼睛,吴映洁扯着嘴角露出灿烂的笑,将手里的卷镇和小酒盅放到护卫手中,然后在腰间拿出一个大拇指大的鼻烟壶,在右手食指上抹了抹,随后大步的走进雅安堂的拱门。
          几个护卫都看到了她的动作,也都猜到了她要干嘛,本想阻拦,但最后谁也没开口。
          “王爷,臣妾来了!”捏着嗓子,吴映洁一步三摇的走进去,入眼的便是站在院子里一身青衣一脸白净吊着眼角满身倨傲的人,长得这么不正常一瞧就是那个安公公。
          一旁还有两个肩上挎着药箱的中年男人,这就是那俩御医。
          一身月白色长衫的炎亚纶站在安公公对面,面目如玉眉目俊逸,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温和的气息,正是炎亚纶。
          看到吴映洁,他没有丝毫意外,对她与以往不同的模样也没表示任何不适,很自然的伸出手,微笑道:“王妃,来见过安公公。”
          弱风扶柳一般的走到炎亚纶身边握住他的手,然后转头看向那安公公,心下冷叱,脸上却愈发笑颜如花,“安公公一身雅逸不凡,当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呢!”
          听着如此奉承,安公公也笑笑,微微躬身,“王妃过奖了,杂家见过王妃。”
          “哎呦,您可别客气。谁不知道公公在皇后娘娘身边的地位啊,折煞臣妾了!”赶忙走过去扶着安公公的手臂,右手拇指划过他的手背。
          “王爷与王妃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杂家出来有一会儿了,这就回去了。娘娘若知王爷病情好转,必会很高兴的。”不咸不淡的说完,带着两个御医快步离开。
          “做什么手脚了?”安公公离开,炎亚纶微微垂眸看着笑得一脸得意的吴映洁轻声道。
          吴映洁咯咯笑了两声,随后不无阴险道:“让他连续半个月连续不断的放臭屁,内裤崩开花儿。”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9楼2014-06-05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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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出气
            炎亚纶的嘴角僵了僵,瞅着吴映洁笑得直抖,最后也摇头轻笑,“王妃的毒果然与众不同。”
            “那是,下次再看到他,要还是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我就让他尝尝别的。”扭头看着炎亚纶那温和的没有一丝攻击力的样子,心下暗叹也难怪人家欺负他,长得就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安公公是皇后最信任的人,他的一句话就能让人有无数种死法,还是不要惹为妙。”炎亚纶语气轻柔,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吴映洁美艳的脸庞,好意道。
            “哼,你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欺负你。”吴映洁轻叱,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他们都明目张胆的来瞧瞧他死了没,还用得着尊敬他们?
            “他们并没有欺负本王。”炎亚纶不眨眼的看着她,似乎很喜欢看她表情多变的脸。
            “那你说什么样的才是欺负你?骑到你脖子上拉屎?你这人啊,长得一副好欺负的样子,还不后天自己加工锻炼一下。下次你见着他们就板着脸,谁对你不敬就踹桌子,吓死他们。”吴映洁如同教训儿子似的,一边走出拱门把放在护卫那儿的东西拿回来。
            “本王或许从来没注意过这些,王妃教训的是。”注视着吴映洁走进来,炎亚纶双手负后,满眼笑意的附和。
            “算了,这么多年你一直这样,冷不丁的要你板脸吓唬人估摸也学不来。没事儿,只要我在这里一天,看谁不顺眼我就给你出气。”大步的走进房间,吴映洁豪气万丈。
            炎亚纶跟在她身后步履从容优雅,“如此就有劳王妃了。”
            “那都不算事儿!你在软榻上坐着,我今天要用腹虫给你吸毒。”拖着一把椅子放到软榻前,一手指挥着炎亚纶在软榻上坐下。
            炎亚纶听话的坐下,吴映洁踢了两下椅子,正面对着他,然后放下卷镇,掀起眼睫扫了他一眼,“把衣袖卷起来。”
            炎亚纶听话的照做,将衣袖卷到手肘以上。
            抽出一根骨针,吴映洁抓过炎亚纶的手臂,一摸之下竟然很结实,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肌肉还不少,虽然你挺瘦的,不过很结实,也怪不得你能坚持这么多年。”捏了两把,肌肉匀称,肤色白皙,那骨节分明的手也很修长。这人长得好看,其余的地方也都挺好看。
            “是啊,为了能活下去,能做的本王都做过了。”炎亚纶淡淡的说着,听得吴映洁眼睛一动。她喜欢坚强的人,为了能活下去可以吃各种各样的苦,她又何尝没经历过?
            用骨针快速的在他的手腕上扎了一下,随后挑着一只腹虫放在那隐隐露出血珠的地方。黑乎乎的腹虫蠕动两下,然后叮在那流血的地方开始吸血,身体以可见的速度胖了起来。
            手法快速的将一根毫针扎在手腕上三寸的地方,屈指弹了弹毫针,一道黑色的线在皮肤下快速的游走。
            在另一只手臂上重复刚刚所做的一切,吴映洁的手法熟练又迅速,而且在做这些事情时很认真,粉红的嘴抿着,能让人感受的到她对于做这些事的执着。


          10楼2014-06-05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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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亚纶一直看着她,深邃的眸子深处荡漾着一抹探究。
              吴志洲的五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早就知道,而且在新婚那天吴映洁还趁着大家不在投湖自尽。可是将以前打探到的那些消息和眼前这个人对比一下没一处相似,让他很是疑惑。
              吴映洁盯着那吸血的腹虫,很快的那腹虫膨胀起来,最后好似真的喝不进去了,身子一扭离开了针孔流血的地方,吴映洁一伸手把那胖胖的身子接住,然后很神奇的那黑胖的虫子在她的手里变成一个球,之后就一动不动了。
              “怎么了?”炎亚纶也看到了,自然不明白。
              吴映洁抬眼看着他勾唇一笑,还有些瘦削的小脸却美艳无双,“把这个给人吃了,不过一天必七窍流血而死。”
              炎亚纶的眸子顿了顿,“这么狠毒。”可是这些毒都是从他身体里出去的,他岂不是成了毒人?
              “别瞎想。只是你身体里的毒没那么烈的效果。我给这三只腹虫喂了十七种花草的毒液,一共几十只腹虫,就活下来这三只。十七种毒再加上你身体里的就是碧落骨,这个送给你了,日后给你仇人尝尝。”将那成了一个黑球的腹虫扔到桌子上,吴映洁把另外一只吸饱的腹虫接住,如同前一只,在她手心里滚一滚就成了一个球。
              拔掉毫针,顺着针孔流出黑色的血珠,炎亚纶又闻到了那种刺鼻的味道。这几天吴映洁每天给他针灸他都会呕血,呕出来的血都散发着这种刺鼻的味道。
              “你别着急,这毒在你身体里盘踞了二十几年,不可能那么快的就清干净。不过你从此后和正常人无异,不会疼也不会全身无力,更不会晕倒。”用骨针逗弄着酒盅里还剩下的一只腹虫,吴映洁轻松的说着。
              放下衣袖,炎亚纶扭头看着她,唇角绽开轻柔的笑意,使得那双凤眸瞬间多了三分魅惑,“一切拜托王妃了。”
              “嗯,你应该记得我的大恩大德,不然这个时候你早就嗝屁了。对了,炎亚纶,听说咱们俩成亲那天是晕着被送进洞房的?你晕倒了,我也是晕倒的。你知道我是在哪儿晕倒的么?”吴映洁想起这事儿来,趴在软榻的矮几上,一边逗弄着酒盅里的腹虫一边扭头睁大眼睛瞅着他问道。
              炎亚纶的眸子闪了闪,轻轻颌首,“对,王妃在花轿中就晕了。”话落,瞅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吴映洁眼睛转转,“那花轿呢?”若是在花轿中晕了的,那么她有可能是在那花轿中穿越而来的。或许可以试试在那花轿中再晕一次,没准儿就能回去了呢!
              “婚礼中一切用度皆是尚使府准备,现在当然是封存在宫里。”瞧着她那大眼睛快速转动的样子,肯定是在打算什么事儿。
              “在皇宫里?”皇宫啊,吴映洁有些好奇,也不知这里的皇宫是什么模样。
              “对。”愈发肯定她在打主意,炎亚纶唇角上扬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那你什么时候能进宫?或者能不能带着我去?”挑着眉尾吴映洁冲他挤眉弄眼,换来的是炎亚纶及其亮眼的一笑。
              “自然可以。我们本应该在成亲的第二天便进宫的,但父皇知晓本王身体不适,所以特赦免了这一礼。不然待得哪一日父皇清闲,我们再一同进宫?”他的声音温和的好像潺潺的流水,又好似圆润的没有一丝锋角的温玉,吴映洁很喜欢听他说话的声音。
              “好啊,你记着这事儿就行,别忘了带我去看看那花轿。”站起身拿着东西离开,步伐轻快。
              吴映洁离开了半晌,靠坐在软榻上的炎亚纶淡声开口,“詹齐。”
              不过几秒钟,一个人影自门外走进来,“王爷。”
              “去一趟尚使府,仔细检查一下本王大婚那日王妃所乘坐的花轿有什么问题。一定要里里外外仔细的检查清楚。”炎亚纶眉目温润,但那双眸子流淌出来的凉薄却让人看得心惊。
              “是。”詹齐拱手,下一刻人影瞬间消失,恍如从来没出现过。
              “花轿?”单手叩击着矮几,炎亚纶慢慢闭上眼睛,似乎没弄清楚吴映洁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11楼2014-06-05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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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五哥
                “王妃,戚护卫把您要的毒蛇弄来了,您去看看吧。”叮当的声音在门外传来,提取夜霜草毒液的吴映洁摘下手套,然后起身走出她的‘实验室’。
                叮当站在门外,身边地上摆放着几个编织严密的竹笼,那里面是戚峰昨儿送来的蜈蚣。血红的颜色,将近成年男人中指的长度粗细,看的叮当后脊发凉。不过吴映洁命令她看着那四条蜈蚣打架,她也只能蹲在那儿观察。
                “有死的没?”扫了一眼竹笼,吴映洁在看到这些毒物时眼睛都在发光。
                叮当摇摇头,“都挺厉害的,有一条的腿儿都被咬下好几只了。”她还从不知蜈蚣的性子这么烈,不要命似的互相撕咬。
                “嗯,戚峰找来的都是极品的。”比她以前找到的还要好。以前她为了找一样毒物就钻进深山老林里半个月不出来,但毕竟气候变化过大,始终比不上这里,不管是什么都是原生态。
                走出畅轻阁,就瞧见远处长廊里围了一群人,戚峰一身白色的劲装格外显眼,吴映洁快步的走过去。
                “王妃。”见到吴映洁出现,一众人赶紧让开,俯身拱手问安。
                “嗯。戚峰,找到几条红环?”密封的半人高竹笼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在这炎热的天气里徒生几分凉意。
                戚峰长了一张周正的脸,因为那双沉稳的眼睛而看起来有些老成,“回王妃,寻遍了皇都,也一共找到五条。不过城郊的采药农在听说属下要收购这些剧毒之物时,都表示极大的兴趣,下次属下再去,或许收获会更多。”
                “嗯,不错不错。”弯身徒手解开竹笼的盖子,一条全身红环的细蛇便探出了头。在看到外面围了一圈的人时,瞬间展开伞形的颈子,张开嘴,锋利的毒牙闪闪发光,做好了攻击姿态。
                一旁的护卫面色发冷,这蛇一看便有剧毒,吴映洁还弯腰瞅着那蛇,不禁都有些紧张。不管怎样,她现在的身份摆在那儿。若是有个差池,炎亚纶也不会轻饶了他们。
                “哼,小畜生,跟老娘龇牙咧嘴。”吴映洁冷叱了一声,左手快速的自它头上掠过,小蛇动作很是迅速,身子一窜就要去咬吴映洁的左手。然而吴映洁更快,在它窜起来时,右手一探,准确的捏住它的七寸,小蛇瞬间偃旗息鼓,连张开的颈部都收了回去。
                把竹笼的盖子盖上,吴映洁拎着浑身无力的红环蛇上下甩了甩,旁边的人立即退开,一个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好似受惊的兔子一样,使得吴映洁更乐了。
                “王妃,又再做什么呢?”一道温和的声音自长廊尽头传来。吴映洁扭头,便瞧见一袭月白长衫的炎亚纶与一个一袭蓝衫的男人走了过来。
                “属下见过五王。”一旁的护卫躬身拱手,看起来十分恭敬。
                那一身蓝衫的男人正是炎延绍,炎亚纶与吴映洁大婚那日,他代炎亚纶前去尚书府迎的亲。
                炎延绍的长相与炎亚纶有三分相似,看起来很斯文,但周身却环绕着一股海纳百川的气势,无形间就让人在他面前收敛起锋芒。
                拎着蛇,吴映洁多看了他两眼,随后看向炎亚纶。唇角弯弯一笑,“戚峰找来了红环,我在训这个小畜生呢!”特意拎高手里的红环蛇,在炎亚纶面前晃了晃。
                “这就是红环?想必有剧毒。”看着那一环一环红的刺眼的颜色,炎亚纶在距离吴映洁<?xml:namespace prefix="st1"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smarttags">一米之外停下。</?xml:namespace>
                站在炎亚纶身边的炎延绍多打量了吴映洁两眼,眸底划过一抹探究。炎亚纶刚刚就在说这个吴映洁和他们以前所知的不一样。没见到时他还有怀疑,而现在亲眼看见了,确实不一样!
                如果不是他见过吴映洁,还真怀疑吴志洲是不是给掉包了。
                炎亚纶的婚姻可以说是炎延绍一手促成的,他不希望他这唯一的亲弟弟一直孤单,最后入土之时身边还空荡荡的。


              12楼2014-06-05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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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志洲虽然为人圆滑,但好控制。而且吴映洁的八字与炎亚纶的很合,所以他三番五次请旨最后父皇也同意了。他见到吴映洁时就是他前去宣旨时候,尽管比现在瘦削很多,但那时的吴映洁就是眼前这个。只是,在性格上有很大的出入。
                  “当然有毒,这都是野生的,性子暴烈,所以得驯服才行。”吴映洁说着,随后转身把手里的红环扔回竹笼里,一边吩咐戚峰把其他几条红环的七寸统统捏一遍。不可用大力,只要卸了它们的力量就行。
                  那边炎延绍与炎亚纶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然,果然不一样!
                  “王妃,本王还未给你介绍,这是五哥。与本王乃一母同胞。”瞧着吴映洁忙活完,炎亚纶神态温和的给吴映洁介绍炎延绍。
                  吴映洁冲着炎延绍点点头,“五哥!”
                  炎延绍微微一愣,随后颌首,“弟妹。”
                  “王妃与五哥应当是见过的,五哥去尚书府宣旨时,王妃也在。”炎亚纶状似无意的说道,那边炎延绍注视着吴映洁的表情,满身儒雅。
                  吴映洁挑了挑眉梢,双手负后抬起下颌瞅着炎亚纶,眼神有点不善,“我说过了,不要和我提尚书府,我不认识他们。”
                  炎亚纶眨眨眼睛,很抱歉的笑了笑,“本王忘了,王妃别生气。”
                  “生气倒不至于,只是会影响心情。”提起这个来,她就想着何时能回去,脸上闪过一丝黯然。
                  吴映洁所有的表情变化都没逃过炎延绍的眼,微微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绪,随后道:“七弟近些日子来身体有明显的好转,他说一切都是弟妹的功劳。本王今日刚刚回到皇都,本来是带着从朽谷先生那里求来的药,现在看来用不上了。”
                  炎亚纶点点头,“这些日子以来本王没再痛过,身体也渐渐有了力气,更没有晕倒过,王妃的医术精湛高超。”
                  吴映洁抿起唇角,听着他们俩古人在这儿夸她,眼里浮起一丝得意,“天下医毒本一家,其实比较起医术来,我的毒术更精湛!”养蛊更是一绝,只是,从古至今,貌似养蛊都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儿,她自然也不会说。
                  炎延绍闻言唇角绽开一抹笑,“弟妹能如此说便肯定有这本领,只是偌大的皇都人多嘴杂,日后这些话在外人面前不要说起,免得惹来麻烦。”
                  吴映洁认真的看了他一眼,他也确实满脸真诚好意,想想他是炎亚纶的亲哥哥,而且还奔波着去给找药。虽然看起来有些让人难以接近,但想必不会对她有歹意。
                  点点头,“我知道,不过我这人记仇,连古人都说女子难养,所以看不顺眼的人我是不会客气的。”她不是吹牛,而是真有这本事。
                  炎延绍轻笑,看了一眼炎亚纶随后道:“比如安公公!”
                  一听那太监,吴映洁立即眉眼弯弯,笑得绝艳多姿,“怎么样?这几天来那安公公成名人了吧!”
                  炎延绍点点头,“本王今日刚回皇都就听到了他的事迹,现在全城差不多都知道了。”
                  “本来想说给王妃你听得,但这几日你都没时间便错过了。太医院的人都没办法,安公公便把皇都的民间大夫召进宫,吃了无数种药了,还是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炎亚纶也忍不住笑,甚至连那眼睛都染上了笑意。
                  吴映洁抖抖肩膀,笑容里带着几分阴险。吃药?哼!越吃药就会越严重,放屁都会带着屎花儿!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13楼2014-06-05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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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邪术
                    精致的琉璃亭中,三人品茶闲聊。其实大部分是炎延绍与炎亚纶在说,吴映洁坐在炎亚纶身边,转着手里的茶杯,一边听俩人说话。
                    他们说的无不就是朝廷上的事,吴映洁还是感觉挺新鲜的。古代的王权,朝野,各种各样在影视剧里才听过的官员职称,她听着倍感遥远但又如此接近。
                    “过去了这么久,戚建的情况还没有好转么?”炎亚纶温和的声音好听的要死,吴映洁眯着眼睛,若是他一直不停的说话,她肯定能睡着。
                    炎延绍坐姿优雅,看了一眼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吴映洁随后摇摇头,“中了那诡异的邪术,无法可解。”
                    一听诡异二字,吴映洁眯着的眼睛睁开,然后扭头瞧向他们俩。
                    炎亚纶轻叹口气,似乎颇为遗憾。
                    好似看到了吴映洁感兴趣的模样,炎延绍笑笑,“戚建乃本王天字第一近卫,武功高强胆识过人,以一敌百轻而易举。三个月前他执行任务,中了敌人的邪术,白天神思模糊总是跟着太阳走,夜晚便十分狂躁虐待自己。本王没办法,只得把他锁起来。对了,他是你们府上戚峰的亲兄弟。”
                    吴映洁眼睛动动,这才明白炎延绍是在跟她说话呢。慢慢的点点头,“果然邪门!”邪术?这个她倒是见识过一些。在苗疆那时有一个深山里的村落就会这些东西,不过她不是十分了解。只是,邪术这个东西大部分都是心理暗示,然后再配上独特的视觉刺激,就能影响人的大脑思考。在她心里,这世上最神奇的要数蛊,这个蛊绝对是科学没办法解释的。
                    “王妃也觉得神奇?那个会邪术的人是太子府上的,精于此道,连国师都惧上三分。”炎亚纶垂眸看着吴映洁认真琢磨的样子,深邃的凤眸闪了闪。
                    “是么?看来还很厉害!”吴映洁不在乎什么太子不太子的,对于那个会邪术的人很是好奇,没想到这个国家还有国师!按照她看影视剧的了解,国师一般就是炼丹的,忽悠皇帝吃可以长生不老。
                    “确实厉害,一年前宫中曾发生过闹鬼事件。后来太子向父皇推荐了那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女鬼现了原形,被那人打的魂飞魄散。”炎延绍接着说道,虽觉得那人有造假可能,但确实几百人同时目睹。
                    吴映洁高高的挑起眉尾,“捉鬼?”若是刚刚因为那邪术她还有点相信,那听到这个她完全不信了。虽她相信人有灵魂,但灵魂不可能在人的世界里停留不去。阳气太盛,不适合任何灵魂停留,就算停留不过几个小时也必会被阳气侵蚀的什么都不留。
                    死老太婆以前就说过,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两方永远都不会有交集。除了天崩地裂那一天,人永远看不见鬼,鬼也绝对不会来扰人。对于死老太婆的话,吴映洁向来深信不疑。
                    “王妃不信?”看着吴映洁有些不屑的神情,炎亚纶笑得温和。
                    “有的时候人的眼睛会骗自己,所以,对于某些就算亲眼看到的东西我也不会相信。”众目睽睽之下捉鬼,肯定是一些障眼法,和以前看到的魔术差不多。那些魔术多逼真啊,一把电锯把人的脑袋割下来,身首分离,但人还是活的,那不就是障眼法?
                    炎延绍有些诧异,要知道那件事有多少人深信不疑。一些在现场看到的女人都吓昏了过去,后来在民间流传亦是引起不小的轰动,都传太子手下的奇人有通天的本领。
                    他自然不信,但也确实没找到破绽。而吴映洁只是转了转眼睛就直言不信,神情还有不屑,让他也不禁更肯定一年前的捉鬼事件有假。
                    “炎亚纶,哪天你带我去看看戚峰他兄弟吧。我想瞧瞧,他到底什么状态。”如果戚建真的是中了邪术,那么那个太子手下的人可能真有点本事。最起码肯定会一些心理学上的东西,对于心理不坚定的人,很容易着道儿。


                  14楼2014-06-05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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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狂爱鬼纶 @愛的意義11 @风开始吹的地方 @KiwiMadison98 @忧伤yu快乐1 @鬼希飘 @深深深依


                    16楼2014-06-05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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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希飘 @深深深依


                      17楼2014-06-05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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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06-05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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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也
                          知我者,小梦也


                          IP属地:西班牙19楼2014-06-05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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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卡卡卡,这篇原先我还没看完,再更真是极好的。


                            IP属地:西班牙20楼2014-06-05 22:02
                            收起回复
                              加油丫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4-06-05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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