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魔的压打在身上的感觉,像小小的变大蓝胖的暴击永远难忘记。年少的我总喜欢一个人去打钱,被人发现一个回城回到水泉旁。总是幻想着虚空的结界里有另一个世界,总是觉得勇敢的船长是真正的男儿,总是一副弱不禁风苦工的样子,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船长说。他说Dota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血不要怕贴个大药还能冲,他说Dota中这点痛算什么,超了鬼还能够去买活。长大以后为了神装而努力,渐渐地失去了炼金灰烬和火枪的消息,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开着言不由衷的大戴着疯狂的面具。总是拿几个微不足道的人头来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总是靠着BE的麻痹才能够睡去,在半醒半睡之间仿佛又听见船长说。他说Dota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血不要怕贴个大药还能冲,他说Dota中这点痛算什么,超了鬼还能够去买活。……寻寻觅觅寻不到隐刺的踪迹,肉山大叔的皮太硬砍不出痕迹,骄傲无知的炸弹人不知道珍惜,那一片片被他漏掉过的人头和money,只有抄起圣剑才能找回我自己,在充满鲜血的空气中自由的呼吸,耳畔又传来了长笛声和队友的笑语,永远在心灵的最深处听见船长说。他说Dota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血不要怕贴个大药还能冲,他说Dota中这点痛算什么,超了鬼还能够去买活。他说Dota中这点痛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