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正文】【这一段楼楼痛苦地写了3天。。。

所以请各位一定痛苦地看下去】
元稹望望窗外,流动的白云与明月相对而行,时而相交则缠绵悱恻,时而相离则如藕断丝连,暗弱的灯光使竹叶越发与它的影子浑然一体,难以辨认它们的真假虚实。元稹拉上布制的窗帘,继而咏道:“噫!昔我往兮,春草始芳;今我来兮,秋风其凉。独行踽踽兮惜昼短,孤宿茕茕兮愁夜长。况太夫人抱疾而在堂,自我行役,谅夙夜而忧伤。惟母念子之心,心可测而可量。虽割慈而不言,终蕴结於中肠。曰有弟兮侍左右,固就养而无方。虽温清之靡阙,讵当我之在傍。无羽翼以轻举,羡归X之飞扬。惟昼夜与寝食之心,曷其弭忘。投山馆以寓宿,夜绵绵而未央。独展转而不寐,候东方之晨光。虽则驱征车而遵归路,犹自流乡泪之浪浪!”
见白居易默然不语,元稹遂道:“我决非是成心说这些来惹你伤心。其实我的心绪和你一样,我8岁那年父亲就去世了,母亲无依无靠,只好带着我和姐姐到舅父家过寄人篱下的日子,我就在衙门里做些杂差。母亲想叫我快些入仕,所以我来到京城考了明经,现在又中了书判拔萃科。别看我在登科之人中年纪是最轻,实则……我已是第二次应考了。今日席上我有半句话没说完,确实是因为羞愧,你们都进士及第,是有我是明经科,未免觉得低人一等。”
白居易此时欲插话,而元稹并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他接着说:“我偶尔会觉得生不逢时。乐天,你看我的姓氏。”
“元……”白居易有些惊讶,但还是小心地问道,“足下的祖上是拓跋氏?”
“没错!我原是北魏皇族,可如今……算了,不说也罢,反正我们早已不剩多少所谓胡人的性子了。”
【注:X字表示太过生僻打不出来。。。诸位知道我为啥写得那么痛苦了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