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于是后来为了杜绝自己在家里一味的任性与无节操,以及对过去的无奈的蔓延深入。
我英勇的来到了一个面馆当了店小二。
整日的被呼来唤去,到处撞墙碰壁,以缅我的过去。
这算好生活了,毕竟我是一个只读完小学刚上初中就被开除的一个略性格障碍的小女子。
俗话说得好,菊花黄的有个性,陈宜帅的有魅力,江南软的没谷底,好吧后面的不太记得了。总而言之,我这个小女子能在这面馆打工还是有点能力的,至少很符合我的气质。
结果干了几日,就看见有人走进了面馆。
在我休息和程语可瞎叨叨的时候,彭微来到我的面前,“过的怎么样?”她问。
“一般。”漫不经心的接腔。然后把程语可遣走。
“反正她去也就去了,临死前给我的那个小纸条也没辜负我对她的期望,整天存活在我的梦里也够了。”头也不抬地,“彭微,你还想让我忏悔吗?”
“当年她事出有因。”彭微有头没头的给我抛了一句。
“你记得当年她找你问她的儿子过的如何的时候你怎么回应她的吗?”
“你说,‘想我告诉你,No way’。”
“于是她恨你许久,也是因为这件事,却也最后都没能见她儿子一面。”
“如今我才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
“轲然,当时那个孩子就已经因为她送的零食而去世了,对吧。那些零食是厌恶她的丈夫声称为她精心准备的,想弄死的是她。却不想她送给了她的儿子。”
“可是你一个人承受她的恨这么多年,有必要吗。”
我无言地看着她,慢慢听着她的猜测,等她揭露所有的真相。
待她全部说完之后我才能开口,“彭微,我没你想的温柔,也没你想的残酷。”
我笑意满满的盯着她的眼睛,“她的儿子是在她问我他的踪迹的第二天去世的。”
2012年我才意识到没让他们最后见一面的残酷,之前的自己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甚至觉得自己是很善良的。
所以最后她去世的时候,我一滴泪没流。
直至如今我揭开彭微的猜测和疑惑,我得到的依然是她对过去的我失望的眼神。
不过也罢,这是我应当也是必须承受的。